遇到自己喜欢的女生我就哑巴不会说话,怎么办才能追到呀!

遇到自己喜欢的女生我就哑巴不会说话,怎么办才能追到呀!,第1张

跟心仪的女生说话是必需的,不说话就没有交流,没交流就一直都会是陌生人,而永远都不会成为朋友。你这种情况不会说话,就可以先在女生面前多晃来晃去的,让她可以留意到你,然後尽量找问题问她,一次两次之後就会开始熟悉彼此,是挺好的交友方法,但不好的是花上的时间是相当的长的。追到是不一定能追到,但起码是可以先做到朋友。你要做的事改善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要显现自己的优势,让她看得到,从而去吸引她。

好好沟通一下,解释说朋友告诉老板是想让老板多注意一下,不要因为那老板不知道而无意中说出什么说出让她敏感的话来,告诉她你朋友也是好心,不是故意的(我想了好长时间的,如果帮到你了请采纳一下)

星之金币(星の金货)

1995/4/12 ~ 1995/7/12

演员

酒井法子、大沢たかお、竹野内丰、西村知美、户田菜穗、泽村一树、西尾拓美、田中美奈子、丘みつ子、宝生舞、酒井和歌子、北原雅树、佐多恵里香、山崎裕里

第一集:

永井秀一(大泽隆夫饰)是小乡村的一个医生。应庆友大学的邀请,他决定返回东京进入医院。仓本彩(酒井法子饰)是个聋哑女孩,她是乡村医院院长的女儿,同时也是秀一的助手,她很喜欢秀一,不希望他回东京。 永井拓已(竹野内丰饰)是永世会医院院长的儿子,生活懒散作风不正,喜欢烂搞女人。在父亲的医院混日子,但是却深得父母亲的庇护。一次在聚会上认识了小泉美和并与之发生了关系。美和籍此进入了医院任外科大夫。 就在这个时候,彩的父亲却因为癌症而去世,彩和秀一悲伤不已。在秀一临行前,彩突然来到机场,要求秀一带其一起走,但决遭到拒绝。在登机梯上,秀一突然告诉彩,要回来娶她。但秀一在到了东京后,在电梯上跌落受了重伤。

第二集:

因为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没等到秀一的消息,彩只身来到了东京。面队繁华的东京,彩有些迷惘。彩照着电话簿上面永井的姓氏寻找秀一一无所获时,却在街上被小偷抢去了钱包。在警察局里,彩遇到了拓已,后来两人在马路上找到了小偷。 拓已把彩带回了医院,彩无意中在医院里看到了受伤的秀一。此时,突然有一个上吊自杀的病人,笨手笨脚的拓已不知所措,还好在彩的帮助之下,救活了病人。拓已也因此受到了同事的表扬,彩也在拓已的帮忙下进了医院当护士。但当秀一恢复知觉时,却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第三集:

拓已对家里的环境十分不满,因而不顾母亲的反对,一个人搬出来住。在回家取行李时,遇上了家庭聚餐。在饭中,拓已利用家里人看不懂手语,把彩照顾秀一的任务交给了很喜欢秀一的那个伤害了秀一肇事女子。而彩却是有苦没法说。 一天晚上,秀一央求彩带他出去走走,彩就假装运死尸,把秀一带出了医院,两人在逛街中被等了彩一个多小时的拓已看到了。拓已十分生气,第二天对着彩和秀一大发雷霆。彩尽力保护秀一,秀一也朦朦胧胧地感到了一些什么。

第四集:

秀一的病终于好转了很多,在医院里谋了一份电脑输入的工作。一天,祥子来找他,并告诉他她喜欢秀一,但却遭到了秀一的拒绝。护士园子和彩的关系十分好,并且告诉了彩她喜欢拓已大夫。就在这个时候,患病的新井扬言要跳楼,拓已及时出现,并以无赖的方式阻止了这场时间。 美泉要求院长带她去参加学术会,并在学术会当晚要求跟院长发生关系,却遭拒绝。但美泉的真实东家却是副院长派。就当彩和新井建立了良好友谊时,新井的头痛发作了,医院里却没值班医生,当彩叫来院长的时候,却发现秀一已经替病人做好了手术了!

第五集:

由于拓已的翘班,意外地使秀一恢复了记忆,但是医院还是决定给于拓已处罚。秀一发现自己的记忆并未全部恢复,便决定和祥子一起回北海道进行“心灵之旅”。在秀一以前工作的诊所了,祥子知道了秀一以前的事情,却因为私心的作用,而没告诉秀一。两人无功而返。 知道了秀一恢复记忆后,副院长派很紧张,而为了儿子能当上院长而和副院长钩奸的院长太太更是如此。但是副院长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拓已恳求父亲给自己动手术的机会,却遭严厉拒绝。此时,秀一返回东京,却因为过度追忆自己的过去而昏迷,辛得彩经过送往医院。

第六集:

祥子出现在医院,并慌称是自己救回了秀一,还假冒了一个女孩说是秀一一直牵挂的人。使秀一受骗上当,信以为真。拓已以自己幽默的方式对自己的冲动向彩道歉,两人和好。 彩因为祥子谎言的事情向祥子交涉,却被祥子一顿奚落。副院长让美和在动秀一手术时故意出差错,遭到美和的严厉拒绝,故决定让拓已执刀。没想到拓已在手术前逼彩和他在手术后一起远走高飞,但是彩不同意,于是拓已威胁要在手术中杀了秀一。

第七集:

拓已成功地完成了手术,并且下决心留在医院,得到他要的一切。此时,彩却被祥子的奚落所困扰,于是彩告诉了祥子关于她和秀一的事情,祥子大为震惊。 义彦的病到了紧要关头,如果不及时救治,半年就会死去。义彦的父母此时却因为手术费的问题要取消手术,彩十分着急,去找义彦,义彦告诉她自己是养子。于是,彩找来秀一和自己一起去找义彦的养父母,终于感动了他们俩。 义彦的手术终于开始了,院长亲自上马,成功的完成了前半段。后半段本应有小泉主刀,拓已却坐上了手术椅,但最后止血阶段,却被因自己小时父亲因院长而死而怀恨在心并受了副院长指示的小泉动了手脚。义彦命在旦夕。

第八集:

秀一和彩及时赶回,救了义彦的命,但是义彦却成了植物人。院长召开新闻会,声称自己负全部责任,并开除了拓已。副院长阴谋得逞,院长夫人却蒙在鼓里。秀一见到父亲,责问他为什么开除拓已,却意外地知道了父亲得了肝癌的消息。 拓已为了手术的事烦恼不已,彩带着他见了义彦的父母。与此同时,结城财团接手了医院的财务,秀一没想到祥子竟上结城财团的千斤。祥子的母亲和秀一的父亲决定让俩人订婚。当秀一告诉彩这个消息后,彩伤心不已。 定婚典礼上,彩在门外篾见了祥子和秀一俩人亲密的样子,痛苦不已。当祥子和秀一紧紧拥抱的同时,彩烧掉了和秀一在义彦生日上拍的照片。

第九集:

代理院长的小森为了防止秀一夺走院长宝座,派人调查秀一的过去,却发现原来秀一早就和一个女孩订婚了,而且这个女孩就在医院。 义彦的情况依然没好转,当秀一准备放弃的时候,彩却告诉他,义彦是温暖的,不能放弃,秀一大受感动。拓已在游泳池里认识了由美,并在由美的店里当起了服务生。由美也喜欢上了拓已。 小森终于得到了秀一的过去,并知道了彩是秀一以前的女友。他找来了祥子的母亲,并想当面揭露秀一的过去,但是彩为了秀一的幸福,却没有承认。小森碰了一鼻子灰。 拓已决定面对现实,回到彩身边。由美却由嫉成恨,用手术刀刺伤了彩。

第十集:

彩伤势严重,秀一倾尽全力抢救彩。拓已在料理店里听到消息,赶到医院,得知由美就是凶手。手术中,秀一终于一点一点回忆起以前在北海道和彩的情形了。 拓已把彩偷偷地带出了医院,秀一和彩的朋友十分着急。拓已把彩带到了一个朋友家里,对彩无微不至的关心着。秀一从拓已的朋友处得知拓已的住处。告诉了拓已自己在北海道的事情。 小泉告诉了秀一自己弄伤义彦的脑血管的事情。秀一写信给拓已,要约彩出来,如果不成功,就不在扰他们了。秀一下定决心,拒绝了祥子,祥子却因此自杀。

第十一集:

秀一因为祥子自杀,没有去彩那里,彩却在东京铁塔上等到午夜。祥子的母亲很气愤,责问秀一和彩。祥子告诉秀一自己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小泉鼓起勇气,向拓已说了自己在手术中的故意失误,并请求原谅。与此同时,拓已回到了医院,院长夫人却决定和院长离婚,和小森结婚,并通知了自己的儿子-拓已。 医院决定对义彦进行手术,院长并决定,如果义彦治不好,就由小森出任院长职务。即将进行手术,彩鼓励植物人义彦要坚强。拓已由于上次的经历,手一直颤抖不停,无法进行手术,此时,院长却因为肝癌而昏倒,拓已终于在彩的重重耳光下恢复了原来状态,回到了手术台前。兄弟俩合作,成功的完成了手术。秀一此时却因为祥子怀孕而不能履行和彩的诺言,彩痛苦万分。

第十二集:

义彦终于睁开了眼睛,情况好转了,彩等人为此激动不已。秀一因为孩子的关系,答应和祥子结婚,却不能真心喜欢他。小泉告诉了院长关于小森的一切,财务长也讲明了小森贪污公款的情况,小森落魄而走。祥子母亲给彩一张空白支票,希望她就此离开秀一,彩却在上填了‘我爱秀一’。 祥子突然失踪,原她想去堕胎,幸亏彩及时制止。院长太想继续自己的美梦的计划也因为小森辞职而破灭。小森也因为院长太太老了而想抛弃她,院长太太一怒之下,拿起桌上的刀刺死了小森。义彦的病终于痊愈了,为了报答彩的照顾,义彦想要带彩去看海,彩为了暂时脱离秀一和祥子的阴影,决定和义彦一起去。与此同时,院长临终前,与自己的孩子终于说明了自己以前对他们的种种都是自己良苦用心,一家终于尽弃前嫌,可院长也就此长辞人事。 结城祥子和永井秀一终于举行了婚礼,彩却留了一封信,倾诉了自己对秀一的真挚感情,独自来到了海边,一步一步地向海的深处走去 此时幸亏义彦和园子及时赶到。由美去探狱,告诉了院长夫人院长失去男性功能的事情,并告诉她院长一直深深地爱着她,院长夫人知道后悔恨不已,痛哭万分。 拓已告诉了秀一关于彩自杀和即将会北海道的事情,并鼓励秀一放弃一切去找回彩。此时,祥子来找秀一,无意中听到了永井兄弟的一番对话,并慌称秀一自己已经不再喜欢现在的秀一了。秀一驾车来到机场,希望旅行自己的诺言,但善良的彩却不想祥子的孩子再经历自己的遭遇,乞求秀一回到祥子身边。 一年后,医院一切都很顺利,义彦也继承了父业。一日,彩工作的地方又要来医生了,却没想到,这个医生竟是永井拓已。(全剧终)

(一)

我是个帅哥,这不是我说的,是整个村子男女老少公认的。国字型的脸上,浓淡相宜的天然剑眉衬得原本就精气十足的眼睛,更加有神。

父母还给我取了个响亮的配得上长相的名字:张国帅。可是,我的名字只在上学课本封面上见过。

从没有人喊过我大名,就是我自己的父母,也只管我叫“二小”,我排行老二,生来又是个带小鸡鸡的真小子,“二小”便成了老天爷赋予我的顺理成章的小名。

可是,要是喊“二小”还算好听的,我听的更多的是“哑巴”。是的,我确实是个哑巴。

听说我家老祖宗里头没有哑的,我上头的姐姐和底下的弟弟也都不哑,为什么我是哑吧,我不知道。听奶奶说,母亲怀我的时候生病吃了药,我才哑的。不过,我听力很好。别人说什么我都能听得清楚,听得明白。(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有时候,我着急,会蹦出一两个字来,但是,绝对成不了完整的连句。

除了不能说话以外,我和正常的小孩没啥两样:贪玩,淘气。爬树,游泳,逮鸟雀样样精干。

有一点我不太确定,那就是,是不是因为我口不能言的缘故,我觉得自己的审美能力特别强。

凤儿是一群女孩子中长相最为不起眼的一个:破旧的衣裳,短短的假小子头型,没有一点女孩相。可是,我坚定的认为凤儿长大后肯定会是最漂亮的一个。

我为什么这么坚定呢?我也说不清。可能因为凤儿在玩躲迷藏的时候,肯跟我一组,而且玩得那么认真投入,权不当我是个哑巴。

而且,凤儿还能看懂我的眼神,我一使眼神,凤儿便知道“敌人”近在身侧,等“敌人”走远了,再看一下我转动的眼珠,便知道适时跑出,抓住双方事先约定的“中心柱”。我一见凤儿跑,也立马紧跟着跑过去抓住“中心柱”。

由于目标是“中心柱”,心无旁骛,又很着急。我时常抓柱子的时候,就抓住了凤儿的小手。凤儿没感觉,没事人似的,只高声嚷嚷:“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我起初也是无心,但慢慢,我就变得有意了。凤儿的手小小的,软乎乎的。

岁数大了,不玩迷藏了。凤儿跟假小子似的在河里游泳,11岁的凤儿还没有发育。可我喜欢游到凤儿身边,盯着她那被湿漉漉衣服紧裹着的瘦小的体型。

凤儿上学了,放学的时候跟一帮女生在我家门口踢毽子,跳皮筋。那是女生的玩意儿,他们不带我。我便站在一旁看着,凤儿赢了,我就跟着叫,跟着笑。

凤儿上初中了,有点女孩子样子了。放学不像小时候那样贪玩了,她只在寒暑假的时候才和几个村里姑娘来我家门口的大场地上跳绳子。

凤儿上初中的时候,我也进了聋哑人学校。我学会了哑语,也学会了识写汉字。

我想给凤儿写份情书。情书写好了,我修改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重新誊写了一遍。可是,情书在我的书包里躺了差不多三个学期都没见到它主人。

快毕业的时候,情书已经变得皱皱巴巴,软软塌塌。我还是没能把它交到凤儿手里,我害怕被拒绝,小时候我不知道自卑,可是,大了我知道了。

就在我满心惦记凤儿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放学我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等你,不见不散。”

纸条上没有署名,我敢肯定这不是凤儿写的,因为凤儿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读聋哑学校,但是,我又好奇,这是谁写的呢?

放学的时候,我跑到校门口的梧桐树下,那里早站着一个粉色的背影。是她——我们班的小雅。小雅如她的名,长得秀气好看。有几个男生用哑语手型公然向她表示过:“我喜欢你”。

我起了一种调皮心理,轻手轻脚走到小雅背后,轻拍下她的肩膀。

小雅一愣,转身见我,迅即满脸绯红。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打着手语问她。

“有个机械厂,你毕业后愿意和我一起去那里工作吗?”我们学校毕业后是可以给聋哑学生推荐工作的,小雅说的这个机械厂原来是她亲戚家开办的。

“可以啊,不过,我还没想好。到时,你带我去看看。”我很务实地留有余地。

交流到此结束,我跟小雅同路走到家,她家在我们村的隔壁,是我们的邻居。三叉路口,我跟小雅用手语说了“再见”。

从此,小雅每天放学都等我。我呢,心里无鬼大方自在的和她走在一起。

于是“两个哑巴谈恋爱”的故事在两个村里疯传起来,我呢,也不解释,嘴不能言,也不用解释。关键是,我用手语解释,也没人能懂。

我心里还有点偷乐:就让别人这么以为着,起码说明我也有人喜欢。心里乐呵的不止我,我看得出父母对待我的态度更加友善了,他们开始像对待一个成人那样对待我。

凤儿上高中了,我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女大十八变,凤儿长得很有模有样:高挑的个儿,长短相宜的头发被扎成马尾巴,走起路来别有一番神采。

凤儿见我只是笑笑,不在停留。小的时候,我还抓过她的手呢。她都忘了?

毕业后,我真的跟小雅去了她说的那个机械厂。我负责机械保养和维修,小雅在另外一个车间。慢慢地,我也务实起来,也许,能娶上小雅就算我的福气了。

我不再想凤儿,只是当年那张发黄破旧的情书被我撕碎后扔进了路边的沟渠里。

小雅下班总来找我,我们总是同路回家,可是,我对小雅没有感觉。我想,也许书上说的那些恋爱故事是虚构的吧,生活就是结婚生娃挣钱过日子。

有一天,我跟小雅一起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叫我。

“张国帅!”

我愣了下,这名很少有人喊,我上的聋哑学校,老师都是用手势,也没见人叫过。

我回头一看,惊住了,是穿着红裙子的凤儿!

”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嘀咕,脸上早已绽开了花。

“呵呵,看见你好几次了。我也在这里上班,高中没考上。”凤儿恢复了小时候的爽快。

“这是你女朋友吧。”没等我反应,凤儿连珠炮的看向小雅,笑笑的问道。

小雅友好地露出一个微笑,用手语比划表示“你好。”

凤儿根本就不懂手语,也许她早就听说我和小雅“恋爱”的事情,并不奇怪,只是笑着说:“没事,我就是跟你俩打个招呼。回去吧。”

我一急,拉着凤儿的手,又紧忙松开,用手比划说:“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们一起走。”

凤儿看不懂手势,但是小雅看懂了。小雅的眼里略过一丝悲伤,迅即转身跑了。

“怎么了?”凤儿问我,一脸地莫名其妙。

我把凤儿拉到旁边,找个树枝,在地上写到:“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凤儿哦了一声,问道:“你刚才说这个?她跑了?”

“嗯嗯——”我使劲点着头,发出嗯嗯的声音。

“你真傻”凤儿说,“她长得那么漂亮,而且工作认真。快去追她!”

我没有动弹,只是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我喜欢你”。

凤儿笑了笑说道:“我知道,咱小时候老一起玩来着。我也觉得你挺好。”

凤儿的语调是真诚地,却没有一丝男女情谊。我知道,她是正常人,不像我,需要这么早早地去锁定一个对象,她有很多选择余地。

我笑了笑,就当我所表达的“我喜欢你”与凤儿所理解的“我喜欢你”是一模一样的,心里却略过一丝苦涩。

恋爱真是一件神奇的东西。没表白前,我觉得爱情是个神圣的东西,揣在心里头沉甸甸的,感觉比啥都贵重,又比啥都薄,不敢轻易碰触,生怕一不小心,碰得零碎一地。然而,一旦说出来又未被接收后,又觉得它成了个刺芒,刺得胸口疼,活像它是个火球,要把它从原先居住的心口抛却出去。

接下来的两周,小雅都没有理我。我却多次意外地在下班的路口见到了凤儿,只是,她每次遇到我后,只是简单地笑着打个招呼,便骑车从我身边穿过。

我的心沉浸在“失恋”的痛中,只是“自尊”又把这种“痛”给掩盖。

第三周某天晚上下班后,小雅又来找我。她的笑灿烂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跟小雅一起骑车,走在回家的小道上。车骑到快进村子的时候,小雅刹车,从车上下来。

我好奇地也停下车来。小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塞到我手里,用手语比划说:“等你回家再看。”

我依她,把纸条塞进口袋,便和小雅分路回家。

回到家后,我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

”我找过凤儿姐了,她跟我说了,你们是一个村里的,小时候一起玩。凤儿姐有男朋友了,我误会你们了。凤儿姐说,你那天可能是不好意思承认我是女朋友。是这样吗?“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就这么一段话。这里最让我感到刺目的就是“凤儿姐有男朋友了”,我不得不狠下心来灭掉我心里疯长的对凤儿的爱恋。

(二)

我跟小雅出双入对惯了,加上没了别的盼头,我和小雅在大人们的忙碌中顺利的办好了订婚仪式。

凤儿呢?似乎也真的恋爱了。因为我发现她越来越漂亮了,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会越变越好看。

我以为我跟凤儿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但,丘比特弄人,他让我得到了凤儿,但却是用我所不想要的方式。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正跟家人和几个邻居在院子里扇扇子纳凉。

忽然,三叔从远处跑来喊道:“快,小雅出事了——快,在河边——”

我和家人都闷住了,摔下扇子带着惊恐的心情往河边飞快地跑去。河边早已围了一群人,人群见到我们,自动让开道儿。我挤进去,看到小雅惨不忍睹地躺在地上。

家人问怎么回事。旁边知情的邻居说:“小雅正骑车拐弯,看见一辆大货车开来,前面有个小孩,她用车身去档,结果被大货车撞上了,当场就没气了。小孩子受伤,大货车送到医院了。”

我心一阵剧痛,像遭电击一般,整个人麻木的立着,没了反应。

后来知道,那辆肇事货车不是别人,恰是凤儿和她未婚夫开着的。

事情闹大了,小雅家人把小雅的尸身抬到了凤儿未婚夫家,起初要求还他们小雅,后来要求赔命,再后来要求巨额赔偿。小雅父母那悲痛的心情是能理解的,因着巨大的悲痛,他们的理智暂时性似乎丧失。小雅的母亲还哭晕过几次。

见了我凤儿不敢跟我说话,她未婚夫家为尽早把事情解决掉,同时为了减少赔偿,想办法找人打理官事。我对他们恨之入骨,对凤儿也开始鄙夷起来。

办完了小雅的丧事,我真的陷入了悲痛之中。我这才意识到,其实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开始喜欢小雅!

周末,我常常独自拿个钓鱼竿去河边钓鱼。而且,常常站在一个报废了的石船上,船的一头早已因为有破漏沉入水底,另一头则峭立在水面上。

原来都是小雅默默地在一边陪着我,我钓着了鱼,她会欢喜地和我一起把鱼放到随身带的水桶里。现在,我只是貌似闲情地钓着鱼。

我听到有闲人闲语在同情我:“哑巴肯定难过,这回难找媳妇了。”也有人说:“小雅真可怜,怎么好人不长命呢。哑巴也憋着难过呢。”

我独自沉闷在我自己的悲伤之中。

“想小雅了?”不知什么时候,凤儿也站到船头,她怎么上来的,我浑然不觉。

我的手抖了下,鱼竿跟着晃动,水面漾起圈圈涟漪。我冷漠地瞥了眼凤儿,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我跟他分手了。”凤儿说,“我也很后悔,那天车速快,孩子冷不丁地跑上岸来,没来得及刹车。他家有关系,我也没办法阻止。不过也赔了钱,我知道没法弥补。”

凤儿解释着,我还是没看她,只盯着浮子和若影若现的鱼线。

“我嫁给你,我们俩一起孝敬小雅的父母好吗?”

我没料到凤儿会这么说话。小雅是独生女,她的死对她父母来说确实是致命打击。我只顾我的悲痛,我还没去细想他们的悲痛。

我低头,没有言语。小雅那天是来找我来着,如果,我不和他谈恋爱,她就不会有这样的灾祸。如果凤儿当初也说“我喜欢你”,那么,小雅就不会和我在一起。

现在,凤儿没有说“我喜欢你”,却直接说要嫁给我。这不是我从前做梦也想的事儿么?可是,现在,我竟有些恨她,说不出的恨。

见我不理她,凤儿走了。我想她也不过是一时愧疚,时间长了,就忘了这种愧疚,更不会想嫁给我。

然而,我错了。农忙的时候,凤儿来喊我,让我一起去帮小雅家种冬麦。我想着,我独自去可能行,和她一起,肯定会被小雅父母拒之门外。

然而,我又错了。等我们到小雅家的时候,小雅的父母忙着招呼我们吃饭。小雅母亲还说:“凤儿正是个好姑娘,上次收稻子没少帮忙。”小雅的奶奶也说:“是啊,平常没事,就来我家帮忙干活。这娃儿,谁娶了谁幸福。”

我有些惭愧。办完小雅丧事后,我一次都没来过她家。

以后,凤儿几乎每每一得空就喊着我来小雅家。凤儿的父母起初同意凤儿来小雅家帮忙干活,甚至愿意凤儿给人家当干女儿,但,死活不同意凤儿嫁给我这个哑巴。

我呢?因为小雅的事情,早已无心高攀。但,对凤儿的恨意也已经渐渐瓦解。

一晃三四年过去,跟凤儿差不多的姑娘都已经结婚,有的还有了娃。凤儿却把上门说亲的媒人推得远远的,看来凤儿是执意要嫁给我。

可我老觉得,娶了凤儿会对不住小雅。娶了凤儿,以后,凤儿也会后悔。

家里也不看好我跟凤儿。托媒人给我说了个哑巴对象。我想也许我结婚了,凤儿也就嫁人了。

可是,我实在看不上哑巴对象。但,除了哑巴,哪个正常姑娘肯嫁给我呢?

“你真的要娶哪个哑巴姑娘?”有一天凤儿跟我从小雅家出来后问我。

我点头。

“那你们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也是哑巴。”凤儿笃定地说道。

我一听,很生气,她这是在诅咒我,是瞧不起我!

见我皱眉脸上露出怒气,凤儿却笑道,“不想孩子哑巴,你只能娶我。你又不是天生的,咱俩一起,将来孩子才能不哑巴。”

她是为了我的孩子不哑巴才坚持嫁给我的?我的孩子跟她有啥关系呢?后来我琢磨明白了:凤儿要是一点不喜欢我,不会去替我考虑后代问题的。

凤儿想多挣点钱,能多帮帮小雅家。她辞去了工作,在市里自己开了个小饭馆。

凤儿喊我一起去帮忙,我有心回绝,又心有所动。

凤儿勤快,我也不懒。小饭馆的生意很红火,头年就赚了钱。凤儿又张罗着开了个服装店。

凤儿很有主意,我们做生意也很有默契。我找到了小时候跟她一起玩迷藏时候的感觉,那种默契,不要言语,只消眼神。

凤儿和我结婚了。我们有了个孩子,孩子八个月多的时候还不会喊“爸爸妈妈”,我担心跟我一样是个哑巴,可等到十个月大的时候,能喊“爸爸妈妈”了。

我兴奋极了,找来笔跟凤儿说:“你说的对!”凤儿笑笑,她明白我所指的是她当年说的那句,我只有娶她,孩子才不哑巴。

凤儿常带着孩子去小雅家,慢慢孩子也跟小雅父母很熟。第一声“奶奶”居然叫的是小雅的父母。

凤儿说再生一个,专门由小雅妈妈帮带着,我们贴补奶粉钱。我知道她这是怕他们孤独。

凤儿别的多好,就是“懒”,不愿意学哑语。这样,我只能练习”速写“。凤儿逼我给孩子写“成长记”。我的记事速度和记事水平在她的威逼下提升很快。

我偶尔会缅怀跟小雅那如春风般清纯的感情,却更享受着凤儿带给我的丰富生活。

凤儿呢?她对这场婚姻满意吗?我不知道,凤儿总是忙碌着:忙完生意,忙孩子,忙完孩子,忙三家老人:她父母,我父母,还有小雅家的。

有一天,市里停电停水。没法做生意。我找出一张纸条,让小雅陪我去钓会儿鱼,小雅笑笑答应了。

寂寥得河边只有我和她,再无旁人,农村的天蓝的干净,蓝的清澈,就像诗里说的那样“蓝天盖着大海”。在那样适合恋爱的环境下,我仍不住放下鱼竿,抱起了凤儿。

蓝天下,凤儿的脸绯红。我把凤儿拥住,紧紧地吻着。一股甜蜜的气息被河面轻起的风儿吹开,我的心竟跳动起来。

老天如果不带走小雅,那么我会是什么样子呢?我的幸福为什么要以牺牲小雅为代价呢?

如果老天让我选择,我真心愿意小雅活着,和我一起健康的活着。然而如果有来生,我愿意我初见的是小雅,我希望我和小雅都能说话,能用语言交流表达对彼此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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