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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是诗人对当时情景及所处环境感受的表达方式。无论是离骚体、古诗体、近代诗还是现代诗都不过是诗的一种形式。
最优美之处在于站在人类历史的高度来闪现出诗的时代光环。因而诗是文学中的文学。在艺术领域中,诗无所不在。
诗美是艺术美的最高体现。诗的美也不时出现在非文学艺术的领域中,科学著作中的精美片段,甚而在人的生活状态、工作状态中也散发出智称。
庭院里的桃花盛开了又凋零,屋檐上的雪厚积了又融化,岁月在这里匆匆离去不肯停留,只有一个痴心人不愿离去。
“素儿,今年的桃花开的真艳,这是我给你做的胭脂,挺好看的…配你…”
一个白发翁烂醉如泥的卧在桃树下,周身都是已空的酒坛,怀里还抱着一小盒精致的胭脂盒,嘴里还有一句没一句念着,不知是在和谁说话。
飞花飘过,那是三十年前的京都,繁华的街道,拥挤的人潮。
“风筝,我的风筝,别跑啊!”
大街上两位少女正不顾一切的挤在人海里奔跑着。
“姑娘,别追了,咱们家不差那一个风筝,姑娘!”
前面的应该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后面追着的应该是她的丫鬟。
姑娘追了几条街才在一户院落前驻了足,丫鬟也追了几条街才追上她家姑娘。
“姑娘,求你了,咱们家可以把整个京都的风筝买下来,不差那一个,累死我了”小婢女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道。
“小萍”那姑娘跑了这么久竟跟个没事人一样,轻声说道:“我在意不仅是那个风筝,而是那是阿爹亲手给我做的,丢了怪可惜的。”
丫鬟小萍也喘过来了,安慰道:“姑娘你也别急, 这风筝不是在里面吗,咱们进去拿了就走不就得了”
门倒是没落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啊!”
“啊!”
“啊你个鬼头啊!”一个少年坐在院子正中间,头上还有一个口子,一道血痕还未干。
“你…没事吧?”
“姑娘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那少年拿袖子一把擦掉血,问道:“你们是来找风筝的吗?”
“…嗯”姑娘小声的回到
“行了,三十两”少年看这两个一脸茫然又郑重补充道:“你们的风筝,砸到我了,赔偿三十两”
丫鬟一听到这就炸了:“呸,想瞎心了你,我们哪有这么多钱赔给你”
“小萍!”姑娘制止了小萍。
“不不不,你们有这个钱”少年看了那位**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肯定有钱赔我”
姑娘看他这么肯定也来了兴致:“何以见得。”
少年掂量一下风筝说道:“这个风筝以轻竹做骨,轻竹,江南特产,一根竹子三两,这风筝面是上好的丝绸做的,一匹,十两,起码大户人家”少年又指了指姑娘道“你,身上穿着的是苏绣的霓裳,起码上百两,你可不是一般的有钱”
“对,我是当朝丞相之女”
少年也是一惊,知道她有钱没想到她还这么有钱,越觉得刚才讹少了。
“但是我今天出门没带钱,就带了个风筝和这个丫鬟,你要哪一个?”
少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接住”话语间姑娘抛给少年一件物什。
“胭脂?”
“波斯的胭脂匣,西域的胭脂,价格不用我说,日后拿着它来丞相府,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小萍,拿上东西我们走。”
那少年有点愣住了“你叫什么?”
“叶素!”
小萍抱着风筝跟出去,有点心疼那盒胭脂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万一他以后真的来丞相府讹钱怎么办。
叶素也看出了小萍在想什么,便说到:“小萍,我跟你打个赌,他不会那那盒胭脂向我索钱的”
“姑娘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直觉”
三个月后。
边关突然狼烟四起,烽火点燃整个国家,边关的将卫多年懈怠,所以节节败退,半年时间就丢了十三座城池,如果再破了最后三关敌军的铁骑就直奔京都,到时候就是亡国了。
丞相府内。
小萍穿过回廊,一路疾跑到叶素房里。
叶素佯愠道:“急什么,那敌军还没有打到京都呢”
“不…不是,是…是…”小萍长长的吐一口气才不结巴的说到“姑娘,那个人拿着胭脂盒过来了”
叶素之前还打赌说他不会来的,觉得他并非是贪恋钱财的人,没想到他还真的来了。
“他要多少钱?”
“不是的,他要的是,挂帅出征!”
待客厅。
大半年没有见,两人都有些不认识了,叶素是愈发的有倾国之颜,而少年也是更加俊朗,而他们现在做的决定也是更加成熟。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还以为你会盼着我来呢”
“你想要什么?”叶素将胭脂盒搁置在桌上,又一遍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别在这打马虎眼!”那少年没有心情开玩笑,语音还颇有几分急促,好似在这里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我要的是率兵抗敌”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问过我父亲”
“我等你消息”少年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你叫什么名字?”
“顾帆!”
前线来报,昨晚又有一关失守被破。
丞相叶寒恭垂头丧气的下了马车,脸上尽显沧桑无奈,这几日的噩报一个接着一个,整个朝堂都乱成一锅粥了,有人说要讲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人要与国共存,誓死不降;还有人想,如果当年镇勇候在就好了,这些人肯定不敢来犯。
叶寒恭在厅中垂首坐了半天,一言不发,当他再抬起头时仿佛又老了几分。
“叫素儿来见我”
下人还没来得及去叶素就来了。
“素儿啊,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阿爹,晚上随便吃什么”叶素直接打断了叶寒恭的话继续说道“我有一事,比你的更急”
叶素将前因后果都告知叶寒恭,叶寒恭反倒不觉得顾帆轻慢“行,明天叫他来”
“阿爹,他不行的,毛头小子知道什么!”
“素儿,如果是别人,那一定是个笑话,可如果是他,说不定真的是救星”
不过几日,顾帆就真的受旨率五千精兵前往战场。临走前顾帆又去了一趟丞相府。
一身重甲在身的顾帆颇有大将之范。
“战场刀剑无情,如今形式去了就等同送死,你……”
“不去,亡国不也是死”
“可……”叶素还想说什么就被叶寒恭打断话语。
“素儿,你先下去吧”
“可……好吧”
厅中这两个男人看着叶素渐远的身影,也就坦诚相见了。
“丞相大人,好久不见了啊!”顾帆冷冷的说到,不带一丝客气。
“镇勇候之子,顾…”
“不!”顾帆眼中透着杀气,怒视着叶寒恭,说着当年的往事;“镇勇候在十年前目无王法,放下作乱,还欲行刺皇上,已经就地正法了,其家人无论男女老少皆被问斩,监斩的不就是丞相你吗?”
“可你不还是逃出来了”
“所以现在我叫顾帆”顾帆坚定的说。
叶寒恭捉摸不透看着顾帆。
顾帆倒是笑了一下,问道“丞相大人,如果我这次败了会怎样?”
叶寒恭自然知道这一败的结局是什么,不过在朝堂上大臣们也想到了败了的对策。
“败了就和亲是吗?”顾帆还是笑笑的说着“如今那几个公主不是年幼就是夭折,哪有什么和亲的人”
叶寒恭没有说话,整个人都黯了下来。
“皇帝唯一的妹妹可是你夫人,那几个怕死的老家伙是不是要你女儿去和亲?”顾帆看他不说话,看来真的是这样,便离开了“放心吧,我不同意,就没有人敢!”
顾帆领着五千兵将出了京都,所到之处,战无不胜,一些老兵看着顾帆厮杀的背影,真觉得是镇勇候又重回战场了。
顾帆就五千多人,加上其它兵将的加入,也只不过是五万人,敌方二十万,这场战注定不好打。
果然,这场战打了三年还是没结果,不过已经收复大半个失地,不出两年应该就能全部收复了。
京都。
“什么!还要两年!”
“不行不行,一年都不行”
“是啊,这些年战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各地都出现了暴乱”
“明明可以不用打,我们也没什么损失的”
……
就这样,那些主和的官员一封又一封的奏折呈到皇上那里,皇上一道又一道圣旨派到顾帆那个,都是要求他收兵的,而顾帆只是当做没看到,继续打他的战。
“姑娘,那顾帆已经抗了十二道圣旨了,再这样下去皇上”小萍不敢说下去。
“拿纸笔,我要写封信!”
前线。
顾帆和几个小兵坐在圣旨上喝酒,东拉西扯的聊着天,这三年顾帆都已经和他们混熟了。
一个小兵拎着酒坛醉醺醺的问顾帆:“大哥,你是为什么出来打战的啊”
顾帆笑了一下,目光看向远方,那是京都的方向,说道:“因为,那座城里有一个我从小就想要保护的人”
“哦,嫂子,大哥说说你和嫂子呗”众人起哄起来。
顾帆也不推辞,喝了口酒便说道:“我小的时候在一个丧礼上遇到一个姑娘,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她母亲去世了,当时她眼睛都哭肿了,特别可怜,当时我在想,我要保护她,后来我家里出了变故,我与她失了联系,不过我又遇到她了,这一次我要护她一世!”
三年来战场的洗礼让这个少年冷漠,可此时他脸上流露的是幸福的笑容。
顾帆回到帐中,桌上有一封信,他打开一看是叶素写来的。
“顾帆,抗旨是死罪,我知道和亲的事了,我也知道你是镇勇候之子,那些人已经断了你的粮草,你回来,我们一起走——叶素”
顾帆提笔便回了几句话:抗旨不遵,已是重罪,不想连累姑娘。
这天下战火纷飞,哪里还有什么净土,只有这手中的剑可以护她 。
可没了粮草,再厉害的军也撑不了,顾帆还是输了。
顾帆拖住疲惫的身子回到他以前的那个小院子,满脑子都是那些大官与和亲使者的嘴脸,真是让人作恶。
顾帆走到门口看到叶素在里面,倚着桃树睡着了,他不敢进去,躲在墙角,将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这些年征战身体早就受了大大小小伤不计其数,有一处伤了心脉,军医也摇摇头,活不过五十岁。
叶素其实没有睡着,她一直在等,她等了三年春去秋来,在这院落里又等了一天一夜,大概,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三天后。
整个京都张灯结彩,红绸挂了一处又一处,丞相府却出奇的安静。
叶素一身奢华的凤冠霞帔,略施粉黛便已是天人姿色,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倒入嘴里,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
顾帆在院子里傻傻的坐了三天,手里握着一个胭脂盒,这是前几天叶素留下的。
“混蛋!”
“小萍?你怎么在……”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顾帆脸上。
顾帆没有说什么。
“顾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就知道逃避!”
……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家姑娘等了你这么久,这三年他随便找个人嫁了也不至于今天去那个鬼地方,她就是为了等你,可你连一个答复都没有!”
……顾帆依旧沉默。
“你是罪臣之子她嫌弃你了吗?她都打算不顾一切跟你远离这里了,你抗旨不遵,这是死罪,难道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你会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是…素儿…”顾帆慌了,他整个脑子一片嗡嗡响,只觉得这天地在旋转。
“啪”——又是一记耳光抽在顾帆脸上。这一巴掌倒是把他打清醒了。
顾帆疯了一般的跑出去,他整个脑子里,心里,嘴里都是一句话;是我错了,你回来吧,素儿,是我错了,素儿!
和亲的仪仗走的很慢,顾帆追了半柱香就追到了。
“素儿!素儿!是我错了!”
看到有人来了,和亲使立即拔刀,但一阵烟尘,他们已经被另一支队伍包围了,是顾帆以前队伍里的兄弟。
顾帆没有管那么多,跑到叶素的马车前,掏出那个胭脂盒,兴冲冲的说:“素儿,你还记不记得,你说,只要我拿着这个胭脂来找你,我要什么你给我什么,素儿,跟我走吧!”
车里没有动静。
“素儿?”顾帆轻轻拨开帏幔。
叶素躺在车里,怀里抱着一个风筝,嘴角的笑容依然存在,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顾帆轻轻抚过她的脸,这已是一具余温尚存的尸体了,他还是来晚了。
一声哀嚎从车里传出,响彻云霄,刚才还是晴天,突然就倾盆大雨了。
顾帆就这样抱着叶素的尸体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这京都的红绸才挂了一天就撤下来了,转而是一片素白。不知怎么地,那一年的桃花都是白色,花瓣卷杂着忧伤,凄凄婉婉。
桃花再艳时,桃树下却是一个白头老人,花瓣飘落在他身上,老人睡了很久,嘴里在轻轻的念叨什么,只隐约的听到“是我错了,你回来吧”这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淡,老人却笑的越来越甜“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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