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小路虽不太平坦,但是走在上面心里舒坦,不用左顾右盼,不用躲躲闪闪,祝福你,我的校园。以下是我整理的励志演讲稿;我的大学,我的校园,我的明天,欢迎阅读
励志演讲稿:我的大学,我的校园,我的明天
当校园的日子已经过半,剩下的只是屈指可数的那么几门课,再送走大四的学长学姐,我们就要真正的离开这个精彩不多但很难割舍的校园生活。
我们都以为上大学是梦想成真,可现实给我们的却是阴差阳错。
时光倒流,回到2年前开学报到的那一天。我和父母乘出租车在开往学校南门的路上,下了东风渠大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24号楼上“郑州航院”四个大字。然而车开到南门门口时,褪了色的宿舍楼外墙和门口郑州航院掉了的“院”字,让我对人生产生了怀疑。因为我之前在网上查过,航院有新旧两个校区。于是我小声对司机说:师傅,你确定我们到的是新校区呀。师傅当时也懵圈了:啥走错了,你等我掉个头啊。后来证明师傅是跟我们开玩笑的。这,是真事。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大学是这样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们到图书馆去看书,当我准备从书架上拿书时,却发现在书架的另一侧是一位美丽的姑娘也想拿这本书,我们彼此含羞一笑,于是**中的爱情故事就这样发生了。
可是现实却给了我们一记响亮的耳光,还想有童话般的邂逅,你不知道有一种图书馆叫:遥遥无期;有一个餐厅,叫新东方;有一块菜地,叫未开发的足球场。在体验过大学的新鲜感之后,你会发现我们的校园也不过如此嘛,这便是我大一时眼中的校园。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到了大二。
你会发现,有的同学整天闷在宿舍打英雄联盟、看偶像剧,这是郑航。
每天清晨在0105教学楼旁听到那些朗朗的读书声,这也是郑航。
我们的南门简单粗暴,这是郑航。
我们的西门,三架战机气势恢宏,图书馆威严耸立,刚刚开放,这也是郑航。
每次上课,总会有同学坐在最后一排开始手机模式,这是郑航。
每次上课,也会有同学早早的去第一排抢座,这也是郑航。
东操场空地荒草丛生,这是郑航。
春暖花开,07的路上丹桂飘香,这也是郑航。
经历了大一的失落与迷茫,大二的你会变得成熟许多。你会发现我的大学,没有北大清华的名气,没有武大和苏州大学的美丽。但是她却有她自己的魅力,这里的学生让这个学校变得那么的与众不同,那么神圣。他只是一所普铺通通的二本大学的殿堂,但是却足以撑起你的梦想。
如今,到了大三,我和航院的爱情已经走过了大半。有人问我:你们学校有缺点么我说:有啊,他的缺点想天上的星星数不清。那他有优点么:有,像太阳一样少。那你还这么喜欢她。我说:在我眼里,太阳一出来,星星就都不见了。
大三,是应该沉淀下来的一年。认真学好你的专业课,总结一下前两年的得失,鼓起勇气向你喜欢的女孩表白,带她去月牙湖散步。去图书馆,泡一杯咖啡,在图书馆一座就是一下午。去操场跑跑步,去篮球场打打球,大学就是这样,大学也应该是这样!
郑州航空大学
记忆的段落筑起的是一个理想的童话王国,校园里再怎么碰碰磕磕,再怎么吃吃喝喝,一旦到了要离去的时刻,所有的抱怨都如云飘过,还是被同窗牵绊着思索,拥抱着寄托着回归的时刻;
或许生活就是在聚聚合合里成长着,无论走到哪这三年的冷桌子热板凳都是你我这个年代最美的;
还有好多话没说,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等着我去吐露泡沫;
还有很多事没做,为什么偏偏在这离去的时刻将你我牵引着;
挥挥手,那个人不多的教室你和我扮演着什么角色;
逃过的课,现在看看是否值得;
精彩的授课,又有多少次是在梦中度过的;
又有多少次抱着手机发着微博,回头看,操场上还有几个身影是单独的;
一双双一对对的走着,才不问是否真的能走的更远一些,当下的火热懵过了孤独的时刻;
早早的起来在楼下等着你去吃早饭,却见你忙活半天穿着拖鞋跑过;大门口114、115路公交车, 何时才能一人一座。
打水的那条路线期待了多少次与女神的碰面,却每次都是擦肩才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那一时刻;
校园小路虽不太平坦,但是,走在上面心里舒坦,不用左顾右盼,不用躲躲闪闪,祝福你,我的校园,你的66华诞。我曾经梦一般的追恋,不知下一次相见是何年何天。
把所有的梦幻放在胸前,勇敢的走好每一个落脚点,无论前方多数波坎,只要梦不变,希望就在眼前停岸;
我的大学,我的校园,我的明天,我的那些说不完的123
开讲啦魏镜演讲稿:不只身体会生病,心也会
各位观众好,我在接到这样一个任务,要来到《开讲啦》讲的时候,我其实内心非常激动。因为在我当年入职的时候,那是三十二年前,那时候从医学院校刚刚毕业,我只有二十岁,可能跟大家的年龄差不多。当时我毕业的时候,我的第一选择是外科,第二选择是心血管科,我是被调剂到了神经精神科。那个时候还是有点不愿意的,因为觉得那是个冷门,很多人甚至觉得那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是不务正业的,甚至我的家人,或者是周围比较熟悉的同学,说你成绩这么优秀,去的竟是这个专业。在那个时候,我是没有办法预测到今天,原来我从事的这样一个领域,一个专业,能够这样为人服务,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重视,甚至能够在这样一个公开的讲堂上去讲我的专业。我是受了当时招生的那个老师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说你要去的这个领域呢,是一个更加未知的领域,如果你能够接受,能够驾驭,也许你能够获得更高的成就感。所以这两个形容词吸引了我,但当时我并不会思考,这是到了若干年之后,当我会思考了,我才发现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探索未知和获得成就感是我看中的东西。
到了今天,咱们国家甚至已经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现在“健康中国”,心理健康又作为一个国家战略,来关注心理健康,这真的是一个时代的变化,是公众的需要。为什么这么说呢在座各位认为自己有过心理困扰的,请举手,有很多的小手举起来了,那大家觉得,曾经自己有过某种心理疾病的,甚至可能需要治疗的,举手我看看呢没几只小手,那么在座有谁认为自己曾经得过精神疾病呢只有我一只手,说明我们对这些问题的看法,真的是有偏见的。
我告诉大家,我就曾经得过,在我们医学框架当中一种可以被诊断的,甚至需要治疗的一种精神疾病。那是在2003年SARS时期,因为我就住在协和医院的旁边,我的窗户下面,看到的就是东单北大街,那个大马路,平时那么车水马龙的马路,熙熙攘攘的,特别闹的那样的马路,没有人,没有车,偶尔呼啸而来的就是救护车,然后拐到医院里,看到的是全副武装下来的,那种穿隔离服的人。我站在阳台上,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临床上没有多少事干了,只是常规地去值班,即使我们在值班,看的是精神心理,并不看传染病的病人,但是我们是全副武装。那个时候我站在阳台上,看到楼下有救护车呼啸而过来的时候,我眼泪会不由自主地掉下来,心跳加快,动不动就一身汗,然后脑子里边各种杂乱的念头,开始怀疑,怀疑一切。我意识到,好在我是做这个专业的,我就意识到,这是焦虑,所以那个时候,我给自己做了这个诊断,请同事给我开了药,同时我采取了一个非药物的治疗,就是要行为疗法。
那个时候我知道,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在SARS这样肆虐的时候,这么恐慌,那么公众会怎么样,我猜他们也会恐慌,甚至可能有的时候,会比我还要恐慌。所以我立刻行动起来,我那个时候就跟院长打电话,我说我们需要做点什么,院长非常支持,给了我八部电话,后来增加到十六部,开始了叫作SARS心理热线。当我能够把我的注意力、精力,把我的关注点投入到这件事情当中的时候,再加上药物治疗,很快我那段时间的焦虑就缓解了。在那个时候的那个阶段,我是符合焦虑症这样一种精神疾病的,所以这是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那我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是不能接受,不能承认的事儿呢我觉得还是因为我们对心理困扰和心理问题不了解,其实心理困扰或者心理疾病,它是有这几大属性的。
首先它有一个叫变化性,它一定是当一个人偏离了它平时的基调和常态,如果我们一直是这样保持稳定的,都在自己的基调上稍微有一点变化,不会被归为是心理困扰的。第二个呢,就是它有一个无选择性,我们可能会觉得,好像心理困扰或者心理疾病会去选择某些比较弱的人,不是这样的,无论你是男、女、老、少,无论你是什么职业,无论你是外向的、内向的性格,无论你是咋咋呼呼的,还是安安静静的,心理的困扰,比如抑郁症都有可能会找到你。当然了,如果在某一些特殊的阶段,比如怀孕或者是产后,关注度要高一些,因为这些我们把它叫作高危因素。还有一个属性也很重要,它是可复性,所以我们对于心理困扰,追求它的治疗目标是什么呢是恢复到病前状态,以前什么样,还要恢复到什么样,这才算你的心理困扰和问题解决了。
再有一个呢,很重要的一个属性,它是带有医学性,说到医学性,我举个例子,大家会觉得,平时如果我们皮肤上被划伤了,你的那个疼,你觉得是哪儿感受到的认为是皮肤感受到的这个疼痛,认为是神经感受到的这个疼痛,举一下手,有多少人认为是大脑感受到的。不少人很有医学头脑,疼痛真的不是皮肤感受到的,是你的大脑感受到的,那么大家想一想,我举这样的一个例子,想要表达的是,我们的情绪是哪儿感受到的
比如我们的恐惧,大家觉得是哪感受到的,难道真的是我们看到了什么,我们听到了什么,我们就会感受到恐惧吗不是,是我们的大脑感受到的,我给大家截了两张示意图,我们一起学学看一看。这是我们大脑的剖面,外面比较灰的那一层,叫大脑皮层,那里面有一些是运动脑,就是主管我们的胳膊、腿,运动的;有些部分是感觉脑,就是刚才我说的疼痛传达到哪去,还得要明确地知道,是身体的哪个部位,都是大脑感知的。那中间这些有颜色的,绿的,蓝的,我们把它叫作边缘系统,这些是情绪脑。好,这有一个绿色的,这样一个不太规则的球,那个是恐惧的中枢,叫杏仁核,我们的恐惧是当我们看到了有一些影像,或者听到了有一些声音之后,这个杏仁核被激活了,人就产生强烈的恐惧。遗憾的是,这个杏仁核被激活了之后,这个恐惧感生成了之后,它会向大脑的其它部位传递,这个时候大脑的认知就改变了,就开始判断这是一个可怕的事情,所以当它不断地,有异常的激活的时候,人就会变得非常地恐惧。
同样的,我们的情绪大脑,周围的这一部分,还有很多部位是跟抑郁相关的,并不是外界真正的一件事情,使得我得病了,或者使得我怎么样,而是我的大脑,与情绪相关的情绪中枢,或者叫情绪脑,它发生了异常,人就感觉到不开心,高兴不起来,没有了兴趣,人感觉到自己不像以前那样还那么有活力,遇到高兴的事情还很有兴致,还能哈哈大笑。他会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他感受不到了那些激活、开心、高兴的部分,他的负面体验很多,这是我们的抑郁情绪脑,感受到抑郁的时候会出现的,遗憾的是它还会把这些神经,它的这种激活传导到大脑的各处,传导到我们的思想部分,我们的运动部分,我们的身体的部分。所以在抑郁的时候,我们的很多想法就被颠覆了,我以前看待的事情,当我有抑郁的时候,现在的看法不一样了,我以前对我很自信,接受我自己,现在我看自己哪儿都不对,所以它是带有医学性。
大家通常会挂在嘴边上说,心病要靠“心药”医,赞同这句话的人请举手,差不多全部,你能不能告诉我,对的,戴眼镜的这位帅哥,你怎么理解这句话吗
开讲啦魏镜演讲稿:不只身体会生病,心也会(228期)
观众:如果一个人心里产生了他所谓的不正常,他知道这个心事症结在哪,要把他自己这个心结打开,还得靠他自己。
魏镜:那我想问问你,你认为何为“心药”
观众:他这个心结就是这个“心药”。
魏镜:你指的是找到他困惑的那个根源。
观众:对,困惑的那个点,那个根源。
魏镜:谁可能能够处方出这个“心药”来
观众:最了解他的,可能就是他身边的人。
魏镜:请坐,所以我们这位帅哥呢,他非常自然地就说出来了刚才我说的这个误区。“心病要靠心药医”,这句话本身,我个人认为没有错,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定义“心药”如果像刚才这位观众您分享的,“心药”就是他的某一个症结,那就错了。
“心药”首先是一种药物,当出现抑郁的时候,刚才我们给大家看到的,那个大脑的那个情绪脑,它的功能是异常的,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去劝他,去帮助他寻找生活当中的症结,对他是没有说服力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他的思维跟平常相比,是完全被颠覆的,你说的他会告诉你,你说的我都懂。如果我们平时讲,累了,我们休息休息就恢复力量了,对吧,但是如果我们瘫痪了,你能休息得好吗不能,你要瘫痪了必须得去治疗,那是病了。那抑郁也是这样,如果我们只是平时情绪不好,那我们休息休息,排解排解就过了,但是如果要是抑郁,焦虑,像这些有了心理困扰,甚至心理疾病的,你就想不抑郁都做不到。他干明白这些道理没有用,所以“心药”是指的药物加非药物,那么需要谁来给药呢不是他身边家里的人,这个一定要找的是专业人士。
另外一个属性就是,它有可知性,大家手里面已经拿到了一个叫作PHQ9,大家可以看一看,里面有九个条目,这是我们平时经常用的一个叫作抑郁的一个评价量表,就直接回答一分还是两分,三分还是四分。我们各位同学拿到了以后,发现自己一分都没有的,有多少人几乎拿不到零分,大家在十分以下的有多少人如果非常固定地发现自己在十五,甚至二十分,别犹豫,去找找医生,需要去聊聊,因为这个量表,它非常直接地询问你的心境,你的情绪感受,所以它是可知的。就像我们躯体疾病,其他的医生可能关注的是一个人的症状,你腿疼,疼在哪,怎么个疼法,而如果要是心理的,就会非常关注的是这个人,和他的感受。我举一个例子,比方说大家可能平时特别难以启齿,或者去交谈的就是关于自杀,对吧,因为谈到抑郁症,我们不能回避这个词儿。但我们平时在临床上如果询问一个人,你最近情绪如果不好,刚才你说了,甚至有的时候悲观,有的时候会想生死的问题吗如果他告诉我说,大夫会的,我会比平常更容易想到生和死的问题,但我只是想想而已,另外一个人如果他回答的是,我觉得我一无是处,我现在活着是家庭和社会的累赘,如果他的回答是另外一番,好,大夫你跟我说这些是在浪费你宝贵的时间,这样的话意味着我要高度地关注这个人的安全性。所以同样是一个话题,但是我们需要对他说的不同的话,保持极度地敏感,随时处在一个评估的状态,这就是它的可知性。就怕的是我们对这个心理困扰不能拿出来聊,我们不敢于去打开天窗说亮话,会使得我们的心理困扰和心理问题进一步地加重,这个是非常遗憾的一件事情。
所以今年的这个“世界卫生日”的主题定下了这样的一个“一起聊聊抑郁症”。我觉得这个对于我们来说又是一个新的契机,我们要去面对这样心理的困扰和问题,我们要能够把这些问题聊出来,我们其实希望大家的这些困惑能够更早地得到解决,而不是一直拖到最后。当然我更希望现在在咱们国家目前,前所未有的重视心理问题,心理健康这样一个时期,我们能够更有作为,如果我们的心理健康尚未建立,那么我们能够获得的物质小康,也是得不到我们大家深刻地认可的,所以心理健康真的决定着我们太多太多的东西,我的演讲就到这,谢谢大家!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表白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