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之文的成名,全都靠着一件“大衣”,如今的朱之文为何不穿大衣了?

朱之文的成名,全都靠着一件“大衣”,如今的朱之文为何不穿大衣了?,第1张

还记得当年唱《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成名农民歌手朱之文吗?如今的他,在娱乐圈也有了自己的地位,相对于很多不知名歌手来说,他成名的很意外,但成名之后,朱之文并没有染上娱乐圈花天酒地的恶习,而是继续保持着一颗农民,接地气的心。

朱之文的大衣卖出“天价”

咱们中国有句老话,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朱之文身上,把这句话演绎的淋漓极致,儿子初中没毕业,娶了一个如花似玉,大专毕业的护士老婆,据说正有年轻的企业家,向朱之文的女儿朱雪梅表白,还声称不是为了大衣哥家的钱。

媳妇陈亚男嫁过来之后,借助大衣哥名气,短短时间内成为超级网红。现在更是回到娘家,帮她亲生父亲母亲开直播,赚的盆满钵满。街坊邻居,靠着拍朱之文上传视频,一天挣几百块的大有人在。

然后他们就不出去打工了,天天围在朱之文的家门口附近。大家看看,这是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不仅是人,就连大衣哥穿过的大衣,也仿佛有了“仙气儿”,竟然卖到了518万的天价。

如今的朱之文不穿大衣了

如今的他,在娱乐圈也有了自己的地位,相对于很多不知名歌手来说,他成名的很意外,但成名之后,朱之文并没有染上娱乐圈花天酒地的恶习,而是继续保持着一颗农民,接地气的心。

当下社会很多人成名了有钱之后,便在穿着上改善自己,不想再展示自己以前的身份,显得没有品位,而是穿着正式的服装,更被大众接受的服装,才显得自己有架子有地位,那么朱之文是这种情况。在一档综艺节目中,朱之文被主持人问起了这件事,她对朱之文今天出现在舞台上,没有穿大衣很奇怪,认为大衣哥不应该就是穿着大衣上场吗?

大衣哥不穿“大衣”的原因

他说这次包括以后都不能再穿大衣了,不是自己爱面子,也不是自己膨胀了。而是其中有一段故事在里面。在前几年,朱之文受邀参加山东卫视的一档慈善节目,当场他看到了四个小孩,有烧伤的,有得软骨病的,反正是特别需要同情的那种人,朱之文就想帮助他们。但当时的朱之文身上并没有带钱,怎么办呢?这个事后朱之文想到了一个点子。

现在的名人物件是很值钱的,杨颖画的一幅画价值十几万,张馨予画的一幅画价值几十万,马云的墨宝竟然拍出了3000万的天价。这个时候的朱之文也算是名人了,朱之文就利用自己是名人的身份,拍卖自己的成名大衣,卖出了51万8的高价,全部捐给了这四个小孩,当做自己又做了一件慈善。

说起于文华,想必大家一定不陌生,当年她和尹相杰的一首《纤夫的爱》可谓是火遍了大江南北,从此也让人们记住了于文华,而且她还帮助大衣哥朱之文,如今的于文华怎么样了呢?

于文华

于文华,1965年3月9日,出生于河北,父母亲老来得女,对这个孩子极其喜爱,捧在手心里细心的呵护着,但是毕竟家里的条件并不太好,于文华并没有养成骄纵的性格,反而非常的懂事听话。于文华小时候就对音乐产生了兴趣,从小便展现出了过人的音乐天赋。

通过艺考后,迈进了艺术行业。1982年考入河北省艺术学校学习评剧,于文华的干姨妈是中国评剧大师韩派创始人韩少云,韩少云对她的人生起了决定性作用,在河北艺术学校毕业后,1985年,考入中国音乐学院民族歌剧系学习,毕业后在中央歌舞团工作。

22岁那年,于文华得到了为《红楼梦》演唱插曲的机会,她走进了录音棚,好好的珍惜这第一个机会,第二年,于文华成为了中央歌舞剧团的一名独唱演员,在这里工作的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待新的机会。

终于,1990年,于文华得到了参加“北京亚运会”开幕式的机会,她演唱了一首《仙鹤》,并且是全场唯一一位独唱表演者,大家对这个女生都有很深刻的印象,随后的一首《纤夫的爱》使她以一位农村女孩闻名于世。由于《纤夫的爱》是情侣的对唱歌曲,因此有些人认为于文华和尹相杰是一对夫妻的关系,事实上,于文华的老公不是尹相杰。

于文华的两次婚姻

当时于文华的丈夫是《纤夫的爱》的制作人李凡,他在中国唱片公司担任音乐编辑,《纤夫的爱》就是两人在热恋时,李凡亲自为于文华创作的一首歌,经过于文华和尹相杰的演唱之后,马上就火爆了大江南北,一时间大街上的商店中都是这首歌,两人也成为了内地炙手可热的歌手,这巨大的成功都离不开李凡。

后来又相继合作了《天不下雨不刮风天上有太阳》等歌曲,而这些歌,好多也都是由李凡参与制作的,于文华的事业发展的如此顺利,少不了李凡背后默默的支持,两个人也陷入了热恋,后来,又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还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李思妤。

但就在观众期待他们能合作出更好的作品时,4年后,两人的婚姻却走到了尽头,究其原因,有人猜测可能是于文华工作太忙,无法兼顾家庭,聚少离多的两人感情也就慢慢淡了。这段感情的破碎对于当时34岁的于文华而言,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虽然在感情上受了伤害,但是于文华的事业发展的越来越好,后来还获得了国家一级演员的称号,在舞台上的于文华散发光芒,慢慢的找回了自信。

于文华的现任丈夫叫李年,是北京音乐圈里颇有知名度的钢琴家,弹得一手好琴,且为人谦和低调有礼,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好。谈起她们的相识过程,也算是浪漫,相识、相恋于QQ。两人聊得相当投机,于文华深深的被这个机智幽默又好脾气的男人迷住,后来双方坦白身份后于文华大方表白,俩人开始了恋爱。

之后,于文华与现任丈夫李年结婚,李年是北京音乐界有名的钢琴家,他谦虚低调,脾气也很有温和。他曾经是于文华的经纪人,非常清楚于文华的为人。李年对家庭的热爱,女儿的爱和对于文化的关注让于文华感到高兴,于文华有唱过一首《丈夫辛苦了》,表达对丈夫的感激之情。能遇到一个在事业上产生共鸣的伴侣本就不易,而李年更难得的是,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他却甘当于文华“背后的男人”。

于文华捧红朱之文

于文华与朱之文,一个是阳春白雪,一个是下里巴人,身份地位完全不一样。可于文华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美女子,一次偶然的机会与朱之文相识后,她发现朱之文有些歌唱天赋,出于对人才的爱惜,她就主动承担了朱之文的音乐导师。

又帮朱之文牵线搭桥,使朱之文成为央视《星光大道》的嘉宾,当年仅凭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就让朱之文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作为一名农民歌手,可以获得于文华的喜爱和帮助,凭借自己良好的演唱技巧,大衣哥朱之文在星光大道上得到了不错的成绩,如今在各大网络平台上,朱之文的人气指数也一直居高不下,所以有人说,朱之文的成功,也有于文华的一半。

如今,于文华虽不常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但她一直坚持自己的歌唱事业,还有一个爱她的老公,祝福于文华和李年能够幸福甜蜜的度过余生。

泥土在歌唱——“大衣哥”朱之文的故事(节选)

这正是三伏天,在山东省菏泽市单县朱楼村通往郭村镇的一条土路上,一位10岁的孩子吃力地拉着一辆地板车,地板车上躺着他生病的父亲。父亲时不时发出的轻微咳嗽声让他有些担心。土路被太阳晒得炙热,这个小孩光着脚丫走在上面,像黑鱼背似的脊梁努力往前弓着,瘦小的身板显得力不从心,硌在肩膀骨上的绳套紧勒着皮肉,汗水留下来他并不擦。他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向郭村镇,留在炙热的沙土路上两道车辙一串脚窝,和伴着车轱辘声远去的童年印记。

那时朱之文不上学已经有两年了,不认字就识不了歌词,他想去学堂识字又不想被圈在教室里,那时父亲已经去世,家里也给不起他钱上学了。每次去薅草或者是拾粪路过学堂,他就放下粪筐趴在窗台上看老师在黑板上写字。老师写完了,他就在地上撒上土用手画。

后来不知道朱之文从哪里弄来一本《新华字典》,是那种半块砖头大的书,他就整天抱着那本书看,一直到他长成小伙子去外地打工。他身上一直没有离开这种字典,这样的《新华字典》他翻坏了四五个。

有一天,当那个年近四十,已经被生活折磨得沧桑的他裹着破棉袄,拿着这本破字典,对朱之兴和朱之兴的哥哥朱之松说“我把里面的字都认下来了”的时候,没人信他的话,兄弟俩对他嗤笑道:“你在吹牛皮。”兄弟俩夺过字典说要考考他,无论怎么考都没有难住朱之文。朱之文往棉袄里缩了缩脖子非常得意地说:“你们有我认的字多吗?”兄弟俩说:“熊货,你是咋着全认下来的?”

寒来暑往,春夏秋冬交替得很快,夏天早上大雨滂沱,他走过泥泞不堪的小路,上了河堤披着化肥口袋练习,雨水浇透全身;冬天大雪封林,严寒冰冻河流,他穿着黑棉袄走过树林里的雪地,一如往常走上河堤练习,眉毛结上冰霜,脸上冻疮化脓,练成的声音却是震得树上冰雪下落,鸟雀纷飞,鼠鼬悲鸣。

当然这样的嗓音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他一练就是近30年,这种耐性常人难比。春天草长莺飞的时候,有村里妇女早起路过,见这个后生披戴着化肥口袋在朦胧清晨mi ma作声,像是孀妇披孝哭坟,就疑他得了神经病症;又有村人见他数九寒冬踩冰立雪,乱吼瞎嗷几小时不休,就认定他是傻子,跟村里人讲要不是傻了,能不知寒冷说些痴语?可恨这村人愚昧,不知世间灵秀之物藏于身侧,稀世之音响于耳边。

朱楼村全村一千多口人,朱之文没有跟任何人红过一次脸,没有跟任何人吵过一次架,论个头力气没人能打过他,论吵架他又不是哑巴,但是别人欺负他他就躲了,别人嘲弄他他最多是走开,他既不打击报复也不怀恨在心,难道他真的是傻子?他不是傻子,虽说他内心觉得自己有些卑微,但这不是他应该被人欺负的理由,归根结蒂是他心地纯洁地只想与人为善,村人说他是“诳心眼子白搭”,意思是歪心眼子甭想从他那找到。……歌声从童年伴随着他到现在,他一直有一颗童心,我不知道是歌唱留住了他的童心,还是童心纯净了他的歌唱,只是知道,在他沉醉的儿童世界里,那种“人之初性本善”被他一直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下来。这也难怪不管什么层次的百姓,听到他的歌声,便肃然起敬,这种歌声不只是用技巧来打动人的,是那种内在的纯真善良,直击内心深处。

他给媳妇说过“谁对我好也没俺娘对我好哩,俺娘跟疼小孩似地疼我”。朱之文在母亲去世前没下过跪,他是个硬气人,既不跪天也不跪地更不拜神。母亲咽气的那天晚上,半夜里媳妇和孩子都睡着了,他悄没声地走出来推开院门,院门外是个废弃的猪圈窝棚,他躲在窝棚后面,一个人静静地双膝跪地冲黑漆漆的天说“天爷地奶,恁(你们)要是真有灵的话,我求求你把我那命换给俺娘,你让俺娘活过来,我情愿不活了”。

前面我描写过他在河边上为失了爱情伤心流泪,那泪水里多少有些抱怨他人瞧不上自己的意味,而失去母亲的痛哭则完全是自责内疚恨自己无能,他恨自己没来得及报答母亲养育之恩,恨自己没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朱之文成名后,他和媳妇参加四川卫视《让爱做主》栏目,栏目就以朱之文离婚的假消息做话题,让朱之文表白对媳妇的爱。媳妇也不止一次担心丈夫成名会把她抛弃,她在家里从没有听朱之文对她说恩爱什么的,她想在节目上听听丈夫的心里话。朱之文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是肯定不会把媳妇抛弃的,媳妇对他的那些好,一件件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当他说到媳妇去新疆拾棉花受苦的时候,媳妇的眼泪像是决了口的堤坝,……朱之文走过去主动给媳妇一个拥抱,媳妇伏在他宽大胸怀里流着眼泪感觉是那么的幸福。

不管朱之文在外边有什么烦心事,只要回到朱楼村回到家,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他回到家先是在家转一圈,抱抱鸡、看看前面宅院里种的菜,接着就跑到乡邻家里串门拉家常。他去这家转转,去那家瞧瞧,还是和之前一样逗笑玩闹,在乡亲的眼中他不是歌唱家而是“三大嘴”,是那个之前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小三儿”,他们还是笑骂他,他还是嘿嘿地笑。我感觉他在朱楼村比在北京要活泼开朗多了,媳妇早上醒来准是看不到他的,他肯定是跑到大街上聊天去了。……在他看来朱楼村以外的地方都是外面,在外面是讨生活,这种生活并不快乐,只有回到村子才叫回到家才叫快乐。

今年麦子熟了的时候,他录完央视《读书》栏目就赶回来收麦子。……麦子收成不错,把他乐坏了,去串门,走到哪家都要炫耀一下麦子收成。大约一个月后,有开着三轮车下乡收麦子的,他把麦子卖了,把钱交给媳妇保管。

邻居告诉我,朱之文在地里收完麦回家时,看到落在地里几个化肥口袋,跑过去捡起来卷成团塞在三轮车里带回家。……朱之文也没觉得自己是明星有两个钱就和之前不一样了,穷惯了,他不舍得浪费东西,盖完了厨房剩下的废料,在别人看来几乎都不能要了,他和媳妇收拾了满满一三轮车,送到大李海陶峰的废品收购站换钱。

刚刚出名有点钱后,他花了约5万块钱给村里更换了两台变压器又买了一套健身器材,健身器材是他们两口子和左邻右舍一起安装的,后来又买了石桌石凳安在健身器材旁边。他每次回家,见到大人孩子一帮人在那聊天玩闹,他迫不及待的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喜得啥样似的。一年后,他前后花了35万元为村里修了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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