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明月,
爱意心中来。
吴且意芝回,
文学满树兰。
雅意可回心。
我自己编的,意思是我的心意很明确,爱情已经把我环绕。芝兰都是懂得回应的植物,你可知我的心意呢。
求采纳。
狗屎!!!!那些个废物都是用软件写的,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用软件,简直和白痴有的一拼。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我也是醉了。
1、李白
李白(701年-762年) ,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与杜甫并称为“李杜”,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
据《新唐书》记载,李白为兴圣皇帝(凉武昭王李暠)九世孙,与李唐诸王同宗。其人爽朗大方,爱饮酒作诗,喜交友。李白深受黄老列庄思想影响,有《李太白集》传世,诗作中多以醉时写的,代表作有《望庐山瀑布》《行路难》《蜀道难》《将进酒》《梁甫吟》《早发白帝城》等多首。
2、杜甫
杜甫(712年—770年),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与李白合称“李杜”。原籍湖北襄阳,后徙河南巩县。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杜甫也常被称为“老杜”。
杜甫少年时代曾先后游历吴越和齐赵,其间曾赴洛阳应举不第。三十五岁以后,先在长安应试,落第;后来向皇帝献赋,向贵人投赠。官场不得志,亲眼目睹了唐朝上层社会的奢靡与社会危机。天宝十四载(755年),安史之乱爆发,潼关失守,杜甫先后辗转多地。
乾元二年(759年)杜甫弃官入川,虽然躲避了战乱,生活相对安定,但仍然心系苍生,胸怀国事。创作了《登高》《春望》《北征》《三吏》《三别》等名作。虽然杜甫是个现实主义诗人,但他也有狂放不羁的一面,从其名作《饮中八仙歌》不难看出杜甫的豪气干云。
3、白居易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山西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扩展资料一、李白的文学特征
李白的乐府、歌行及绝句成就为最高。其歌行,完全打破诗歌创作的一切固有格式,空无依傍,笔法多端,达到了任随性之而变幻莫测、摇曳多姿的神奇境界。李白的绝句自然明快,飘逸潇洒,能以简洁明快的语言表达出无尽的情思。
李白的诗雄奇飘逸,艺术成就极高。他讴歌祖国山河与美丽的自然风光,风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富有浪漫主义精神,达到了内容与艺术的统一。他被贺知章称为“谪仙人”,其诗大多为描写山水和抒发内心的情感为主。
二、杜甫的文学特征
在杜甫中年因其诗风沉郁顿挫,忧国忧民,杜甫的诗被称为“诗史”。他的诗词以古体、律诗见长,风格多样,以“沉郁顿挫”四字准确概括出他自己的作品风格,而以沉郁为主。
杜甫生活在唐朝由盛转衰的历史时期,其诗多涉笔社会动荡、政治黑暗、人民疾苦,他的诗反映当时社会矛盾和人民疾苦,他的诗记录了唐代由盛转衰的历史巨变,表达了崇高的儒家仁爱精神和强烈的忧患意识,因而被誉为“诗史”。
三、白居易的文学特征
题材集中是白居易讽喻诗的艺术特色之一。他一般只选择最典型的一件事,突出一个主题,“一吟悲一事”,主题非常明确。为使主题更明确传达给读者,或诗题下加小序点明主题,或“卒章显其志”突出主题。
其次,白诗的艺术特色还表现在刻画人物上,他能抓住人物的特征,用白描方法勾勒出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但白诗的诗意并不浅显,他常以浅白之句寄托讽喻之意,取得怵目惊心的艺术效果。
—李白
—杜甫
—白居易
北宋初的词作者大都是诗人,如王禹偁、潘阆、寇准、钱惟演、林逋等都写有词作。
北宋统一以后,在文化包括文学
方面,并没有立即带来显著的变化。北宋前期的诗歌,大体依然是晚唐五代最盛行的三大流派——以浅俗平易为特点的白居易体、以境界狭仄而语言工巧为特点的
姚、贾体和以绵密富丽为特点的李商隐体并立的格局。只是这几种风格又互有渗透,畛域不那么清晰而已。宋初的词,大体也是沿着晚唐五代词的方向自然地延伸,
而更接近南唐的风格,一般说来,篇幅较小巧,语言也比较清新晓畅。
唯一例外并引人注目的是,自晚唐五代以来几乎已经中断了的古文运动在北宋初期就开始复兴。这主要是因为文章在政治和伦理方面具有更直接的实用性,所以
如柳开、穆修等文人把复兴古文作为复兴儒道的必要途径而为之大声疾呼。但他们的功利意识过于强烈而对散文的艺术性方面几乎无所注意,因此在当时也没有带来
太大的改变。
不过,这种纷乱的文学状况毕竟启示着一个新的变革时代的到来。文学是人的内在心灵的表现,既然宋代文学不能够追溯初盛唐那种明朗、闳放的气势和自由、
高昂的力度,它必然要找到适合于时代心理的形式和风格。实际上,在宋初王禹偁的诗文中,一些新的苗头已经在显露出来,只是在短时期中其影响还不大。
第一节 北宋初期诗歌的三大流派
北宋最初一个阶段,诗人效仿白居易诗体曾经成为一种风气。其中著名的人物有徐铉和王禹偁,正如《蔡宽夫诗话》说,宋初“士大夫皆宗乐天诗,故王黄州主
盟一时”。但过去有的文学史研究者把王禹偁描叙为似乎是有意识与“西昆体”对抗的诗人,这是不准确的。实际上,不但白体诗的流行很早,而且当《西昆酬唱
集》问世而使“西昆体”广泛流行时,王禹偁已经去世了。
徐铉(916—991)字鼎臣,广陵(今江苏扬州)人。他本是南唐末年的重臣,那时南唐受着宋王朝的压迫,他的处境也很艰难;后随李后主降宋,虽然做
到散骑常侍,但言行不能不十分谨慎,心情也始终是压抑的。他在痛苦中挣扎,只好求宁静于山水,求解脱于佛道,或在繁忙的交游宴饮中排遣愁闷,总算维持着心
理的平静。有《骑省集》。
徐铉的诗大多有一种索寞中略带怅惘的情愫,他把这种情愫写得很淡,语言也是清淡自然的,少有生涩的地方,如《登甘露寺北望》:
京口潮来曲岸平,海门风起浪花生。人行沙上见日影,舟过江中闻橹声。芳草远迷扬子渡,宿烟深映广陵城。游人相思应如橘,相望须含两地情。
这诗可以推断是写于南唐覆灭后。末二句用“橘迁于淮北则为枳”的典故,表现对江南故国的依恋。但全诗大半部分只是在写一片萧索迷蒙的景色,看不出很强
烈的情绪;末二句也是借“游人相思”着笔,不正面写自己。此外,像《和钟郎中送朱先辈还京垂寄》的“春愁尽付千杯酒,乡思遥闻一曲歌”,《九日落星山登
高》的“黄花泛酒依流俗,白发满头思故人”等等,大抵都浅切流丽。也许是他生长于江南的缘故,他也写有若干首《柳枝辞》一类的拟民歌,虽不像民歌那样朴素
俚俗,语言还是通畅浅易的,如:
老大逢春总恨春,绿杨荫里最愁人。旧游一别无因见,嫩叶如眉处处新。
白居易后期的诗,在清淡的语言中流露出一种雍容闲散的心情,北宋初崇尚白体的诗人,也常有这种情况。如曾两度拜相的李昉就是一个例子,他常用随意闲谈
的笔法,写出绝无焦灼苦闷的心境。而徐铉的情况并非是如此的。他只是努力求得平静,排遣苦闷,内心实际是失意而灰暗的,这种心境总是会在某种触景感伤时显
露出来。再则,徐铉也是一位文字学家和音韵学家,这两方面的原因,使他在写作那些清丽流畅的白体风格诗篇时,对声律、字句和意象的选择,都比较讲究,这在
前面举出的例子中是可以体会到的。而有些五言诗,更有精致细巧的一面,例如《和明道人宿山寺》中“磐声深小院,灯影迥高房”,《临石步港》中“吹浪游鳞
小,黏苔碎石圆”,《寄从兄宪兼示二弟》中“断云惊晚吹,秋色满孤城”等诗句,都于自然浅近中加入了推敲锤炼之功,并且呈现出幽逼的意境,这又带有贾岛诗
派的特点。
在宋初学白居易诗风的诗人群中,最重要而且不为白体所缚、能写出自己特色的是王禹偁。
王禹偁(954—1001)字元之,巨野(今属山东)人,宋太宗太平兴国八年(983)进士,当过翰林学士,三任知制诰,又三次受黜外放,晚年曾任黄州地方官,故又称“王黄州”。
他为人刚直,怀有正直士大夫的社会责任感和来自儒家传统的政治伦理观,敢于说话。他自称要“兼磨断佞剑,拟树直言旗“(《谪居感事》),在第三次遭贬
斥去黄州时,还是很不服气地寄诗给当权者说:“未甘便葬江鱼腹,敢向台阶请罪名”(《出守黄州上史馆相公》)。有《小畜集》。
出于士大夫的社会责任感和道义良知,王禹偁写下了一些反映民间疾苦的诗篇。如他在京任谏官时所作《对雪》,从寒冬大雪无公务、一家团聚饮酒落笔,写到
自己因此而想起“输挽供边鄙”的“河朔民”和“荷戈御胡骑”的“边塞兵”,在此酷寒天气中会是如何艰辛,最后归结到自责:自己身为谏官,却并未充分尽责,
实是“深为苍生蠹”。还有贬官商州时所写的《感流亡》,描述一户因旱荒而从长安流亡到商州的贫苦人家的艰难情形,最后同样归结到自己仕宦十年,无所作为,
只是“峨冠蠹黔首”,所以不应该因被放逐而悲叹。这种构架在白居易晚期诗歌中是已经出现过的。但比起杜甫以及白居易早期的同类诗歌,我们会感觉到这些诗的
感动力要差得多。这是因为:第一,诗人对自己表示同情的对象的心情并未有像杜甫、白居易的一些优秀作品中那样具有深入的理解,他们在诗中的形象显得干枯;
第二,诗歌的后半部分归结到自身时,在自谴中显示出很强的自我表白意味,实际上这成了诗歌的重心;第三,这些诗在艺术上往往有些粗糙,表达“意义”的欲望
比抒发情感的要求显得更加强烈。所以说,这一类诗固然有其可贵之处,但其缺陷也是很明显的。而上述特点,在后来的宋诗中具有一定的普遍性。
真正能反映王禹偁诗歌艺术造诣的,还是那些描绘山水景物、抒发内在情怀的作品,如《村行》:
马穿山径菊初黄,信马悠悠野兴长。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何事吟余忽惆怅?村桥原树似吾乡。
又如《寒食》:
今年寒食在商山,山里风光亦可怜。稚子就花拈蛱蝶,人家依树系秋千。郊原晓绿初经雨,巷陌春阴乍禁烟。副使官闲莫惆怅,酒钱犹有撰碑钱。
这二首诗作于商州,王禹偁当时一方面为政治上的挫折而感到悲哀,一方面也常以老庄哲学来宽慰自己,在大自然中忘怀个人命运的不幸。前一首中“数峰无语
立斜阳”一句,以拟人手法写自然景物,使之带有生动的趣味,这种写法在唐代还不多,在以后的宋人诗词中渐渐多起来,所以值得注意。
二首诗的结句,虽着眼点不同,但都是试图把苦闷加以淡化,也已表现出宋诗的理智倾向。这二首诗的写法很有白居易诗的特点,语言浅切,叙述从容连贯,层
次清楚,没有突兀惊人的意象,也没有跳荡的表现,色彩鲜明但并不浓腻。诗中的对句,虽工整却颇为自然,让人感到亲切而不吃力。王禹偁诗常是这样浅易流畅、
娓娓道来,而颇有情味的,像《初入山闻提壶鸟》中“商州未是无人境,一路山村有酒沽”,《寄毗陵刘博士》中“下岸且寻甘露寺,到城先问惠山泉”等等,可举
的例子很多。他在《冯氏家集前序》中所赞扬的“词丽而不冶,气直而不讦,意远而不泥”即中正平和、自然流畅的风格,亦即是他所追求的风格。
另一方面,王禹偁也吸收杜甫诗的某些特点。据说,他儿子说他的诗与杜诗相似,他便喜不自胜,自称“本与乐天为后进,敢期子美是前身”(《前赋村居杂兴
诗二首……聊以自贺》),他还说过“子美集开诗世界”(《日长简仲咸》),对杜甫备加推崇。因此,在王禹偁诗中常可以看到杜诗的痕迹,如《新秋即事》三首
之一:
露莎烟竹冷凄凄,秋吹无端入客衣。鉴里鬓毛衰飒尽,日边京国信音稀。风蝉历历和枝响,雨燕差差掠地飞。系滞不如商岭叶,解随流水向东归。
诗写羁旅中的孤独凄凉之感和对京城的思念,透露着在政治上不甘沉落的心情。不但内涵与杜甫的诗近似,那种严谨的、开合变化的结构,起伏顿挫的格律、工
整的对仗、情与景的相互衬托,都与杜诗相近。只是它不像典型的杜诗那样沉郁有力,气象壮阔。而比起率意浅切、舒缓流畅的白体诗来,它显得结构紧密多变化,
语言上经过更多的锤炼。其实,就是前面所举出的《村行》和《寒食》,虽说学杜诗的痕迹没有《新秋即事》这样明显,但也是写得比较细致而又曲折和含蓄的,并
不是一味的流滑。此外像七律《再泛吴江》、《今冬》,七绝《杏花》、《春居杂兴》等,也是如此。因此,清人贺裳说他“虽学乐天,然得其清,不堕其俗”
(《载酒园诗话》)。
如果深究到人格方面,那么可以说:王禹偁虽羡慕白居易的放达,却学不到白居易后期那种闲适自在,内心总有拂不去的苦恼;虽敬仰杜甫的为人,却也学不到杜甫的执着与激情,故其诗风亦依违于两人之间。
北宋初年,白体是许多人喜爱的诗歌风格,但相当多的人是因为它浅近易学、流利爽滑,所以不免写成顺口溜似的缺乏诗味的作品。欧阳修曾举“有禄肥妻子,
无恩及吏民”为例,讥笑达官贵人“常慕白乐天体,故其语多得于容易”(《六一诗话》),徐铉与王禹偁则在学白居易的同时,汲取了其他因素,形成自己的特
点。尤其王禹偁,对北宋下一代诗歌风气,在多方面具有开启的意义。
宋初另有相当多的诗人,偏重以苦吟的写作方法在狭小的格局中描绘清新小巧的自然景象,表达或是失意怅惘、或是闲适旷达的士大夫情趣,这主要是继承了唐
代贾岛、姚合一派的风格,其中最重要的是林逋、魏野、寇准、潘阆、与所谓“九僧”(希昼、保暹、文兆、行肇、简长、惟凤、惠崇、宇昭、怀古)。其中除了寇
准是高官外,大多是隐逸山林的处士和僧人。他们的生活原本很冷落,又需要显示“不事王侯”的清高,所以写这种诗也就颇为自得。
贾岛一派诗歌的特长,在于对所描绘对象的细致体察和新颖巧妙的语言表现,北宋初这一派诗人也在这一点上煞费苦心。如魏野的《冬日书事》中“松色浓经
雪,溪声涩带冰”,不但对仗精整,“浓”、“涩”两处“诗眼”的表现力也确实很强;他的《书逸人俞太中屋壁》中“洗砚鱼吞墨”之句,是常人注意不到的景
象,极小巧之妙。九僧之一惠崇的《池上鹭分赋得明字》中“照水千寻迥,栖烟一点明”两句,据说他曾“默绕池径,驰心杳冥以搜之”(见僧文莹《湘山野
录》)。这两句写鹭鸟的活动,一动一静,互相映衬;后一句写出在一片灰暗的烟霭中呈现白鹭的一点亮色,给人以醒目之感,难怪惠崇对此很自负。
在这一批诗人中,林逋(968—1028)最为著名,而《梅花》(一作《山园小梅》)则是他的代表作: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其中“疏影”、“暗香”一联,素来被誉为“警绝”。首先,作者从水中的倒影写梅,从虚处着笔,这就多一重意味,便于渲染静寂的气氛。疏淡的梅枝横出斜
逸于水上,香气在空中若有若无地浮动,前者打破了纵的图式,形成视觉上的平衡,富有画面之美,后者又打破视界的局限,给人以身临其境似的飘渺之感。而“水
清浅”与梅枝的配合,更显出苏轼《书林逋诗后》所谓“神清骨冷”的情趣;“月黄昏”与暗香的配合,也更显得朦胧清幽,两者共同构成了一种清雅超逸的意境,
传达出作者的人生意趣。但从全诗来看,格局未免太小,后面自鸣清高的标榜,也实在有唯恐不为人知的味道。
北宋初这一批追踪贾岛的诗人,对后代宋诗在语言上喜欢翻奇出新的倾向,有一定的影响。但从总体上说,他们大多有以下几点毛病:一是意象单调。《六一诗
话》记载了一则故事,说有个叫许洞的进士和九僧一起分题咏诗,提出不许用山、水、风、云、竹、石、花、草之类字眼,“于是诸僧皆搁笔”,由此可见他们生活
情趣的偏狭。二是形式呆板。他们效仿姚、贾,所作以五律为多,且大都把功夫用在对仗的中间二联上,句式大体是前两句为二一二,后两句为二二一,而把单音节
处作为“诗眼”,格外加以琢磨。由于他们生活狭窄,才气有限,常在同流前辈的诗里乞讨,令人耳目一新的地方并不多。像“多”或“全”与“半”的搭配(希昼
《留题承旨宋侍郎林亭》“会茶多野客,啼竹半沙禽”,简长《送僧南归》“吴山全接汉,江树半藏云”),“入”的使用(惠崇《访杨云师淮上别墅》“河分冈势
断,春入烧痕青”,《送迁客》“浪经蛟浦阔,山入鬼门寒”)等等,都成了套路。三是诗中表现的情感不出乎闲适、旷逸、愁闷、惆怅之类,所以色彩比较单一。
李商隐一路的诗歌风格,在宋初也有人效仿。一些文人出身的高级官僚,以文学为显示才学与身份的手段,在唱酬应和时往往写一些深婉绮丽、多用典故的诗
篇,在表面特征上很容易向李商隐诗的方向靠拢。宋太宗时,姚铉以一首《赏花钓鱼侍宴应制》赢得太宗的激赏,为时人所羡,所以这种诗在上层有相当的影响。到
真宗时期,以杨亿(974—1021)、刘筠(971—1031)、钱惟演(977—1034)为首的一批馆阁诗人,大量地写作辞采华丽、属对精工的诗
篇,彼此唱和应酬,使这种诗风进一步流行起来。正如当时人所记载:
“咸平、景德中,钱惟演、刘筠首变诗格,而杨文公与之鼎立……大率效李义山之为,丰富藻丽,不作枯瘠语。”(《宋诗纪事》引《丹阳集》)大中祥符二年
(1009),杨亿把这些诗作编为《西昆酬唱集》问世后,这种被称为“西昆体”的诗风进一步在社会中盛行,如《六一诗话》说:“自《西昆集》出,时人争效
之,诗体一变。”
平心而论,西昆诗人对晚唐五代至北宋开国初的诗风是有一定冲击力的。在那一段时期中,习白体者每有俚俗滑易之弊,而西昆体较之有精致含蓄之长;习姚、
贾体者每有细碎小巧之弊,而西昆体较之有丰赡开阔之优。而且,西昆诗人的作品也并不如一般批评者所说,完全是内容空泛的,如刘筠、杨亿等七名馆臣以《汉
武》为题的唱酬诗,即是针对真宗妄信符瑞、东封泰山之事,而以汉武故事借古讽今。刘筠一首如下:
汉武高台切绛河,半涵非雾郁嵯峨。桑田欲看他年变,匏子先成此日歌。夏鼎几迁空象物,秦桥未就已沉波。相如作赋徒能讽,却助飘飘逸气多。
此诗多用典故,但喻示切实,包涵丰富的内容,并无堆垛之病;语言典丽,组织细密,显示了较高的艺术技巧。除此以外,他们的咏史诗和交游赠别之作中,也有写得比较有意思的。
但李商隐的诗实在很难学。它的表面特征很强烈,只要有相当的文化素养就能把握,而李商隐那种深刻的思想、炽烈的情感、痛苦的经历蕴涵于语言所形成的诗
歌的张力,却非常人所能摹仿。《西昆酬唱集》中固然有些佳作,但这些佳作也难以同李商隐的诗相提并论;更何况,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为写诗而写诗,如杨亿
在《西昆酬唱集序》中所说:
“历览遗编,研味前作,挹其芳润,发于希慕,更迭唱和,互相切劘。”因此,他们诗歌的弊病也就很明显。譬如说,李商隐用典,主要是借典故所包含的情绪
色彩和象征意蕴,来显示与烘托一种朦胧迷离的内在心境,而不是作为指示符号,即不是用“故事”替代某一事物,以甲换乙,显示有学识有材料。西昆诗人却容易
犯这种毛病,像杨亿、刘筠、钱惟演的《泪》诗,就只是把古来有关悲哀的故事集中在一起,好像是一堆谜语。又如他们学李商隐诗的绚丽色彩与绮瑰意象,但并非
如李商隐那样是出于表现内在情感的必须,而往往只是停留在外在物象上。如杨亿写《夜宴》,便是用些“绮宴”、“芳罍”、“飞舄”、“珠喉”、“薄云”、
“流雪”之类的辞藻,除了显示富贵的生活氛围和高雅的文化素养,再无其他意味,感情是很贫乏的。
在下一阶段,西昆体遭主张诗文变革的人们的集中攻击,这里面有多方面的原因。一则西昆体确有很大的弊病,而这种诗体出于朝廷馆阁诗人之手,在社会中的
影响又特别大,所以主张变革文风的人首先要对付它。而另一方面,也要注意到历史文化方面的因素:西昆体实际上带有浓厚的贵族趣味,这和宋代社会的特点不相
容;西昆体有明显的娱乐倾向,这和道统文学观的日渐强化相抵触。
第二节 北宋初期的词
词这一新兴文学体裁,经过晚唐五代以来许多文人的努力,在题材和语言风格上,大体形成了一定的格局。其间李煜虽有所突破,但只是一个特例,总的看来变
化不大。到了北宋初期,词继续受到文人士大夫包括最高统治者的喜爱,据说宋太宗“酷爱宫词中十小调子,……命近臣十人各探一词撰一词”(《续湘山野
录》)。不过词的地位并未因此而提高,它仍然只是文人在樽前花间一觞一咏之际的娱乐性创作,而不是正面向社会表现自己人格、情操、抱负的文学形式,艺术上
也没有什么突破。
北宋初的词作者大都是诗人,如王禹偁、潘阆、寇准、钱惟演、林逋等都写有词作。也许,他们的精力主要是放在诗歌上,所以留下的词作数量较少。而词的风
格,往往和各人的诗歌风格有些近似。如钱惟演的词,也像西昆体诗一样辞采华丽,注重于外表的雕饰,如《玉楼春》以“锦箨参差朱槛曲,露濯文犀和粉绿。未容
浓翠伴桃红,已许纤枝留凤宿”写新竹,真是金碧辉煌,却实在毫无意趣。而寇准的《踏莎行》:
春色将阑,莺声渐老,红英落尽青梅小。画堂人静雨濛濛,屏山半掩余香袅。密约沉沉,离情杳杳,菱花尘满慵将照。倚楼无语欲销魂,长空黯淡连芳草。
结构很精致,视线从春天的远景拉回到画堂的中景,再拉到妆台的近景,然后又从倚楼人的极目长眺拓开去,构成一个回环往复的变化,写出女子相思中的惆怅苦闷。
在这批作者中,王禹偁可以说是胸襟比较开阔的一个,他的《点绛唇》虽说篇幅小,境界却颇为远大,是北宋初期词中的佳作:
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渔市,一缕孤烟细。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栏意!
写登高临远,视界广大,以此衬托出末句所要表达的人生感慨。而林逋的小词《相思令》,则是语言朴素,多少保存了民间曲子的生活气息:
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有离情!
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这一时期,宋词的创作尚未进入兴盛阶段。但有一点仍可以注意到,即晚唐五代词中那种对男女之情的热烈大胆、有时很直露的表现,在北宋初期词中已经看不到了,这终究还是反映了时代文化的变迁。
第三节 北宋初期的散文理论与创作
北宋作为一个新兴的权力高度集中的王朝,统一的思想意识形态的建设便显得必不可少。这种需要反映于文学,首先在最具有实用性的散文领域表现出来,因此
在北宋初就出现古文运动的复兴。只不过,这里也存在两种略有分歧的派别。一派以柳开、穆修为代表,是纯粹把复兴古文作为复兴儒道的手段,而另一派以王禹偁
为代表,虽强调“道”的至高地位,但对于“文”仍有相当的重视。
柳开(947—1000),原名肩愈,字绍元,意思是继承韩愈、柳宗元;后改名开,字仲涂。他自己解释改名、字的用意是:“将开古圣贤之道于时也,将
开今人之耳目使聪且明也,必欲开之为其涂矣,使古今由于吾也。”(《补亡先生传》)他是以维持道统不堕的一代新教主自居。穆修(979—1032)字伯
长,他比柳开小三十多岁,但思想与柳开很相似,也是以继承韩柳的文道合一的古文传统为己任。
柳开、穆修都曾尖锐批判晚唐五代以来流行的骈文。柳开说,这些文章“华而不实,取其刻削为工,声律为能”(《上王学士第三书》),穆修说,“今世士子习尚浅近,非章句声偶之辞不置耳目,浮轨滥辙,相迹而奔”(《答乔适书》)。
这种批评即使也有一点积极意义,但他们所要引导的方向,却是另一个更严重地束缚文学生机的极端。他们的主张大体是崇道与尊韩。“崇道”的旗号说来是历
史很悠久的了,但具有文学爱好的人,总是要把这一理论原则的内涵多少加以扩充,以便为文学的审美性质与抒情性质留下余地,自刘勰至韩愈等都是如此。而柳
开、穆修的“崇道”,则完全限制在宣扬封建政治与道德准则的范围,甚至他们对儒家之道的理解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所写的议论说理之文,只是些枯燥的说
教。“尊韩”当然是和“崇道”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他们又把韩愈作为文学家的一面完全忽略了,而把他作为道学家的一面加以强调,如穆修说:“韩、柳氏起,然
后能大叶古人之风,其言与仁义相华实而不杂。”(《唐柳先生集后序》)其实这和韩、柳的情况都是不尽相符的。在文章风格方面,由于他们没有韩柳那样的才气
和个性,只是很机械地反骈文而行,人为地搞得参差不齐、古朴生僻,因而很难吸引人。所以,他们的主张在当时并不受欢迎。柳开叹息说,他本以为自己“立身行
道必大出于人上而遍及于世间,岂虑动得憎嫌,挤而斥之”(《再与韩洎书》);穆修也说自己的古文被人视为“语怪”,被人“排诟之,罪毁之,不目以为迂,即
指以为惑”(《答乔适书》)。
王禹偁的情况则有所不同。当时有一个叫张扶的秀才携文三十篇向他请教,他读后感觉“茫然难得其句,昧然难见其义”,于是在《答张扶书》和《再答张扶
书》中谈了一通自己对文章的看法。他也强调文与道的关系,但他提出:“夫文,传道而明心也。”“传道”与“明心”并论,实际上就是不把道当作纯粹是外在的
教条理念,而是与自己内在的追求、个人的性情联系在一起,这样,文的应用范围就比柳开他们所主张的广泛。同时,他又提出,文既然是传道义明心迹的,就不应
该“语皆迂而艰也,义皆昧而奥也”,而应该“使句之易道,义之易晓”。
在散文写作方面,王禹偁也作了有益的尝试。骈偶之文长期以来为人们所爱好,有其内在的原因,所以机械地反对骈文,在写作上一切与之背道而驰,实际上不会有什么效果。
因此,他的散文,便有意吸收了骈文整齐而容易上口、具有声韵之美的优点,形成既自由流畅又有一定音乐节奏的新风格,如《黄州新建小竹楼记》如此描绘:
……远吞山光,平挹江濑,幽阒辽夐,不可具状。夏宜急雨,有瀑布声;冬宜密雪,有碎玉声;宜鼓琴,琴调虚畅;宜咏诗,诗韵清绝;宜围棋,子声丁丁然;宜投壶,矢声铮铮然,皆竹楼之所助也。
这一节文字亦骈亦散,音节和谐又有变化,具有流畅跌宕的风致。在说理性的文字中,由于王禹偁提倡的是“传道而明心”,不只是以“道”即固有的儒学教条
来教训人,而是在阐述“道”的同时表现出自己内心的好恶喜怒,所以也不是那么枯燥乏味。如《待漏院记》为了说明天下安危系于宰相的道德修养这一政治见解,
把两种宰相在漏院等候上朝时完全不同的心思,用前后对应的排比句式加以描述,写出“贤相”与“奸相”的形象,虽说难免简单化,但确实表达了作者的政治观念
(道)和个人爱憎(心),所以尚能使人多少受到感染。而无论说理文还是记叙文,王禹偁通常避免生僻晦涩的词句,文笔显得清丽流畅,这一特点在前面所引的一
节文字中可以看出,再举《录海人书》的一节为例:
垣篱庐舍,具体而微,亦小有耕垦处。有曝背而偃者,有濯足而坐者,有男子网钓鱼鳖者,有妇人采撷药草者,熙熙然殆非人世之所能及也。
文章是借传闻描绘理想的社会模式,笔调颇类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正如叶适《习学记言》所说,王禹偁的散文有“简雅古淡”之长。
关于柳开、穆修及王禹偁对后来散文的影响,有一种有趣的现象:从实际创作来说,后来的散文主要是沿着王禹偁的方向发展的;他的文章中既重视表现理念又
具有抒情性的特点,和化骈入散、清晓流畅而又具有韵律感的文字风格,在欧阳修、苏轼等散文家那里都得到继承,从而形成了与唐代古文不同的宋文流派。但是,
在理论上,后人似乎很少提到他的作用与影响,却把柳开、穆修的地位提得很高,尊之为宋初文风改革的开山人物。如范仲淹《尹师鲁河南集序》在论及五代文体薄
弱后便说:“柳仲涂起而麾之,髦俊率从焉,仲涂门人能师经探道有文于天下者多矣。”邵伯温《闻见前录》也说:“本朝古文,柳开仲涂、穆修伯长首为之倡。”
这是因为:在宋代文学尤其散文中,道统文学观具有压倒性的势力,而柳开、穆修的创作虽无所成就,甚至谈不上是文学家,但他们对于“道统”的鼓吹却远比王禹
偁积极有力。后代作家在追溯其文学渊源时,首先不是从散文艺术,而是从“道统”的意义上去寻找一个连结韩愈、柳宗元与自己的中介环节。创作现象常常是复杂
的,而理论的归纳往往会被简单化,这是文学史上反复出现的情况。
zinch
曾小云(白云乡黄叶村)
近日,意大利某奢侈品牌发布“起筷吃饭”主题广告,被质疑为歧视和丑化中国文化,引起华人圈的集体发声抵制。在国外的浅薄者眼里,中国的筷子只是“小棍子”,却不知道其中蕴含的文化涵义。一双筷子,蕴涵了中国人关于阴阳、方圆、乾坤、平等等哲学思维,也体现了关于合作、和谐、团圆、节俭等理念。
其实,在古代有不少题咏筷子的诗歌。这些诗作可以让大家更加理解筷子承载的中国文化。以下是金代人周驰写的《箸诗》:
箸,是筷子在古代最初的称谓。它还有另外两个叫法,梜、筯,宋代(一说明代)才开始有“筷子”的称呼。为什么后来又改“箸”为“筷”?原来古人讲究避讳,因“箸”、“筯”与“住”谐音,让人联想到停止、挂了、over等意思,不符合人们趋吉避害的心理。这个道理,和今天人们把“猪舌头”改称“猪利子”一样。这首诗标题下还有一个副标题“章庙御题限红字韵”,应该是《中州集》编者元好问加上的。从副标题可知,这首诗是应制诗。章庙,就是庙号金章宗的完颜璟。御题,就是皇帝命名题目。金章宗给朝臣周驰命题,要求写一首题写箸的咏物诗,限定用“红”所在韵部的韵字。
“矢束形何短,筹分色尽红”,开篇先从宴饮游戏投壶说起,引出与矢、筹形状相似、同一场合出现的箸,有类比的意味。投壶脱胎于射礼。由于正规的射礼需要很大的场地,又考虑到有时候宾客人数众多,有的还不会射箭,故后来射礼变成了投壶。投壶的规则很多,各个时代不尽相同,大致玩法就是把箭或与之类似的竹签向酒壶里投,投中多者为胜,负者罚喝酒。为了计算投中和喝酒的数量,需要用具。根据辞典中矢、筹的解释,我猜测起初计算投中数量的器具很可能就是矢,只不过集束装入囊中的叫矢,射完之后分开利于计数的叫筹。随着饮酒助兴游戏从投壶中独立出来,古人又制作了另外一种竹器,专门用于酒令游戏中计数。这种竹器起初还叫筹,后来为了区别改称算。当然,也有诗人沿用以前的叫法。这首诗里说“筹分色尽红”,筹应该就是用于计数的算,而非用于投射的矢。
接下来,我们来看中间八句。
“骈头斯效力,失偶竟何功”,是说一双筷子齐头并进,相互配合,一同为食客效力;如果失去了一根就不能立功。这跟俗话说的“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难折断”的道理一样。
“比数盘盂侧,经营指掌中”,是说筷子并列陈放在盘盂碗盏等餐具旁边,在食客的手指和手掌之间把握操持。盘盂,是两种盛器,一圆一方,古人于其上刻文纪功,或自励以为法鉴。经营指掌中,这有点轻易筹划,指点江山,“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味道。这两句暗示臣子计算筹谋、建功立业之意。
“蒸豚挑项脔,汤饼拌油葱”,写筷子乐于助人成人的品德。你看无论是吃糟头肉的王公贵族,还是吃油葱面食的寻常百姓,它都乐于挑选、夹起。项脔,用了禁脔的典故。相传东晋元帝司马睿常用糟头肉为膳。《晋书·谢混传》记载,“元帝始镇建业公私窘罄,每得一豚,以为珍膳,项上一脔尤美,辄以荐帝,群下未尝敢食,于时呼为禁脔。”“禁脔”即“项脔”,后来借以比喻不让别人染手的独占物品。这里用来指代珍馐佳肴。
“正使遭谗口,何尝废直躬”,是说即使遭到利用口舌挑拨离间、破坏关系的无耻小人,筷子也不会曲意改变正直挺立的身子骨。这里可能暗用了宋璟的典故。一次御宴上,唐玄宗将手中的金箸赏给宰相宋璟道:“非赐汝金,盖赐卿以箸,表卿之直耳。”以筷子形状之直比况臣子人格之直,或许本于此。读到这里,我们更加明白这首诗的意思,原来是以筷子比喻君臣和合之道,以筷子表白自己正直之心。
结尾两句,“上前如许借,犹足沃渊衷”,用了借箸的典故。楚汉战争时,刘邦听从郦食其分封六国后裔的建议,让其送出印信,以解荥阳之围。郦食其还没有动身,张良从外面回来谒见刘邦。刘邦正在吃饭,说:“子房过来!有一个客人为我设计削弱楚国的势力。”接着把郦食其的话都告诉了张良,然后问道:“在你看来这事怎样?”张良说:“是谁替陛下出的这个主意?陛下的大事要完了。”刘邦说:“为什么呢?”张良回答说:“臣请借前箸为大王筹之。”翻译过来就是:“我请求您允许我借用您面前的筷子为大王筹划一下形势。”后因以“借箸”指为人计算谋划,又作“运箸”、“运筹”。诗人最后说,如果允许我像张良一样借用圣上面前的筷子筹划,我一定可以竭诚忠告,使圣上渊深的胸怀受到启发,明白作为臣子报效圣上、报效国家的赤胆忠心。
咏物诗重在摹形传神,不即不离。这首诗描摹筷子的形状、功用、内质,借以表达一个臣子的正直和忠诚。我最喜欢这四句。一是“骈头斯效力,失偶竟何功”,它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无论是一个家庭、还是一个国家,要取得事业成功,需要有团结协作的精神。一双筷子,就像一对夫妻,要相互扶持到老,不离不弃。一是“正使遭谗口,何尝废直躬”,它让我们想到了那些遭受造谣中伤依然保持铮铮硬骨的大丈夫。
这首诗虽然是命题之作,但分明可以看到作者的正直耿介的个性和品质,不可以一般的遵命文学、马屁文学视之。何以知之?请看作者的结局。金宣宗贞祐元年(1213),蒙古兵攻陷济南,周驰不肯投降,遂携两个孙子投井而死,后被乡人安葬在其宅后的寿乐堂。乾隆年间修《历城县志》时,将周驰列为忠烈之士,为之立传。“忠烈”二字,足可以配得上“正使遭谗口,何尝废直躬”的诗人。
叫做箸的,还有两种东西:一种是火箸,一种是冰箸。前者也叫火筷子、降红,跟我们现在用的火炉钳子应该差不多;后者就是冰柱、冰凌。火箸,在古代小说中有记载。如《说岳全传》第六十一回云:“王氏将传单略看了看,即将火箸在炉中炭灰上写着七个字道:‘缚虎容易纵虎难’”。火箸成了杀害岳飞的帮凶。《红楼梦》第五十回云:“湘云听了,便拿了一支铜火箸击着手炉”,充满人间烟火味。关于冰箸,有个典故。五代人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冬至日大雪,至午雪霁有晴色,因寒所结檐溜皆为冰条。妃子使侍儿敲下二条看玩,帝自晚朝视政回,问妃曰:‘所玩何物耶?’妃子笑而答曰:‘妾所玩者冰箸也。’”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唐玄宗和杨贵妃真是很有情趣的一对儿。大家熟知的海棠春睡是一个例子,这里又是一个例子。下面是两首题咏火箸、冰箸的古诗,请大家自己品味别样的筷子文化:
最后,附上我写的一副题写筷子的对联:
跟曾老师同步写征联
第四课:缓解写征联用词不到位问题,用这招见效快
第三课:用这一秘笈,曾老师不止“八大山人杯”征联获奖
第二课: “东方太阳城”征联,曾老师是这样写太阳神殿对联的
第一课:玉田寺征联这样写,可以大大增加获奖机会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表白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