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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称:撩遍全门派的小师妹
作者:盛夏的小扇
类型:玄幻
连载状态:已完结
字数:375120字
简介:该小说讲述了然然穿成了师徒恋文里那个被师尊虐了又虐最后还be了的徒弟,为了避免be结局而无奈对众位师兄表白,她一心修仙,却没想到师兄们对她暗生情意,一不小心就卷入了修罗场了怎么破?
143话,其实墨燃喜欢的一直是楚晚宁,不是师昧,是墨燃到那一章才发现的。
墨燃是儒风门第九城主南宫严与临江乐伎段衣寒之子;后被薛正雍收养,成为死生之巅二少主,并拜‘晚夜玉衡,北斗仙尊’——楚晚宁为师。
前世由于被种入‘八苦长恨花’而日益暴戾,在血雨腥风中登基皇位,成为修真界第一任君王——踏仙帝君;重生后逐渐恢复本心,坚守正道,世人称其‘墨宗师’。
扩展资料:
墨燃5岁时曾流落无悲寺,被15岁的楚晚宁所救。由于来去匆匆且仅有一面之缘,墨燃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身份,只记得‘恩公哥哥’有双特别漂亮的凤眸。
15岁时,墨燃被薛正雍接到死生之巅,为其选择授业师尊。在20位长老中,墨燃一眼便挑中最年轻冷厉的楚晚宁,理由是‘脸蛋最好看,感觉最温柔’,类似于一见钟情,墨燃对楚晚宁的喜爱发自内心。
手帕上的海棠花,水榭外的梨花白。为了多看几眼师尊写字的模样。墨燃有时还会故作痴傻,佯装呆笨。但由于墨燃生性不喜束缚,做事随性随心,不守规矩。楚晚宁虽然喜爱墨燃,但对他的管教亦格外严苛。
“你瞧!掌门又开始拿着那块儿玉佩出神了。”
“哎……许是年岁大了,头脑也开始迟钝了吧!”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掌门不过而立之年,怎么会迟钝啊?”
两个少年一说一笑地行于大雪中,渐于天空融为一色。
容汐看着手中的玉佩,一滴清泪淌过脸颊,融入雪中……
瑶华仙峰,乃习武修道之佳境。择名云澜派,意为云间观澜,忌陷俗世昏庸。
未星河是被子湛带回来的,身上那一袭鹅**华裙已是褴褛不堪,俨然一个破落户**。纤秾的烛光撒在未星河脸上,却照不出半分血色。羸弱的身子蜷作一团,目光中的怯意又比刚进门时深了几分。
“为师叫你下山历练,你怎么掳了个姑娘回来?!”归胤气结,身为云澜派掌门,英明了一辈子,如今怕是要毁在这个顽徒手中。
子湛连忙跪下,惊慌失措地解释道,“这位姑娘家中遭奸人所害,只余下她一人,徒儿看不过,便将她带回。”
沉默许久,归胤走至未星河面前,青色的衣袍在烛光下有些刺眼,“你叫什么名字?”
未星河不语,只是直直地看着归胤,身子抖得厉害。
归胤方想开口,便见容汐拿着一本宗卷走进来,对着归胤行了一礼,举止从容文雅,“禀师尊,藏书阁的宗卷都已整理完毕,只余这一卷有些问题。”
如清风一般的声音传入未星河耳中,她抬起脸,看向容汐。一袭素色衣衫,似是暗夜中初绽的昙花,只一副风骨便可以看得出是修道之人。未星河看痴了,连归胤叫她都未曾听到。
最后归胤只得拂袖而去,将她托给容汐照料。
月色清寂,雾霭沉沉。
未星河就这般站在容汐面前,垂头看着容汐的衣衫被晚风吹得略微浮动。
容汐将手中宗卷放在一旁,沉默许久,方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未星河用手绞着前襟,声音不觉有些颤抖,“未……未星河。”
“星河……”容汐细细念着,然后温润一笑,眸中澄静,“很好听的名字。”
桌上的熏香缭绕着,似是茶香和花香掺杂在一起,恬淡雅致。
容汐起身斟了一杯茶,“今晚你在此处好生休息,明日我便送你下山。”
“下山……”未星河倏地跪在容汐面前,揪住容汐的衣角,眼泪和脸上的血渍混在一起,极为狼狈,“姐姐,我不要回去……他们会把我卖给别人做妾的!”
容汐心里猛的一滞,热茶倒在手上,烫出一道红痕。
未星河轻声唤了一声,“姐姐……”
容汐看着桌上的水渍,声音淡然,“无碍的。”
未星河知道自己从小在家中养尊处优惯了,习武修道之事需从小开始,于自己来说,根本谈不上什么天资聪颖,连自己都不甚明白归胤为何要收她为徒。
惠风拂面,春阳煦暖。
未星河拽着容汐的袖子,满脸堆笑,“师姐,我……我可不可以不和那些小孩子练功?”
容汐怔了怔,发下手中诗书,声音轻柔,“你从未习过武,如今师尊让你和其他刚入门的弟子一道,本是常理,又何来不想之说?”
小孩子顽劣,奈何未星河天资颇差,如今在云澜派,更是连群小孩子都斗不过,日日被捉弄。
容汐无意间瞥见未星河手腕上的淤青,秀眉紧缩间,扼住其手腕,未星河吃痛,方欲挣扎,便已经被容汐揽在怀里。
“别动。”温热的气息撒在耳边,未星河有些心痒痒。
撩开素色的衣袖,现出大片青紫色痕迹。
容汐蹙眉看向未星河,“这伤是如何来的?”
未星河随意扯了个谎,“这……这是那日我……不小心摔着了,师姐不必担心。”
容汐的眉眼暗了几分,没有再说什么。
梨花正盛,于山间纷落,从容有常,醇香雅致。
未星河便在树下舞剑,一招一式,皆用尽全力练好。衣袂蹁跹,汗珠滚落在满地的落花中。
“抬高一点。”容汐站在一侧指导着。
未星河将持剑的手臂抬高,别过头,眼中尽是笑意,“师姐,是这样吗?”
容汐走上前去,自身后环住未星河,手握着她的手,矫正着未星河不甚规范的动作,“这样即可。”
梨花在容汐周身纷落,衬得那张清丽的脸庞更多了些明艳。未星河一时间看痴了,此般寂静,似乎只能听到两人心跳的声音。
镜花水月间,似又回到那日,容汐跪在归胤面前,一脸从容不迫。
“未星河资质平常,你何故三番五次地为了她来求为师?”归胤负手站在容汐面前眸中深邃。
“星河本就资质一般,她本与我年纪相仿,筋骨同刚入门的那些孩子有别,若不多加教导,恐是……”
归胤的语气颇为冷漠,倏地将容汐还未说完的话打断,“收她为徒,为师还是看在你平日里乖巧,且课业优异的情面上。此事就此作罢,无需再同我商讨。”
容汐眼中的色彩黯淡了几分,双手叠于地上,朝着归胤一拜,声音无甚起伏,“弟子入云澜派十一年,自幼随在师尊身旁,只求过师尊这两次,还望师尊开恩。”
归胤被气得脸色发青,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你若执意如此,便要在一年内教会她初学的五套剑法。之后再让其同余下弟子一道修习。”
初学的剑法于容汐来讲并非难事,只是未星河初习道法武功,一年学会,似乎有些牵强。
容汐顿了顿,眸中似有破碎的月光,“弟子遵命。”
月落参横,星斗阑干时,容汐也曾在一旁静看着未星河的睡颜。在这瑶华山数载,习得甚多道法,却只参透一句“天与地卑,山与泽平”。她也见过俗世男女的爱恨痴缠,只是当时于她眼中,不过是一派尘世荒唐。她自以为无欲无求,却控制不住心中情愫暗生。看着身旁熟睡的人,眼中温柔泛滥,揶揄一笑,她终是没有逃过……
溪流潺潺,艳阳静好,仿佛流光被镌刻于此,七分虚幻,三分真实。
自来了瑶华山,未星河在这众多弟子中,除了容汐,便是与子湛最为交好。闲时也喜欢同子湛一起玩乐胡闹。
“你和容汐师姐学了这么长时间的轻功,怎么还是不见长进?”子湛抱臂站在一旁,语气中有些调侃的意味。
未星河别过脸,有些恼羞成怒,却还是理直气壮地叉着腰,“方才只是我一时忘了如何施展,你的嘴也忒损了些!”
“哎……”子湛深深叹了口气,继续打趣道,“你这般,可当真是可惜容汐师姐日日劳心劳力。”
未星河闻言,眼眸微转,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一颗郁郁葱葱的槐树上,别过头,语气颇为挑衅,“那好啊,倘若我能飞到那棵树上,你又当如何?”
子湛不知何时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显得有些痞里痞气,“五两银子!倘若你能上那棵树,五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你。”
未星河看着子湛轻笑一声,颇为不屑。运功间,额头上已是布了一层薄汗。
“师姐……”口中呢喃一声,眸中神色愈加坚定。
一抹月白色在清风中漾起,腾空一跃,未星河抓住身旁的树枝,站在素色的槐花丛中。看着那抹清冽的身影,子湛的神情不觉有些呆滞。
“你看!我上来了。五两银子,等一会儿记得给我!”未星河站在树上,眸中尽是笑意。
正值得意间,不知从哪儿跳上来只野猫。未星河脚下一滑,自树上跌落,脸上被树枝划开一绽,子湛慌忙伸臂去接,却还是落了个空。
后脑勺重重磕在石头上,未星河一时头晕目眩,似乎只能感觉到子湛在一旁晃着她,声音颇为焦虑,“星河……星河……”
光影熹微,柔和地撒在容汐脸上,一派宁静。削葱般的指拂过诗书上的文字,轻柔温腻。
“师姐,星河……你看星河她……”子湛打横抱着未星河,气喘吁吁地跑入容汐房中。
看到子湛怀里那张仍淌着血的脸,容汐在翻书的手猛的一抖。
熏香的味道有些浓烈,容汐用帕子擦着未星河脸上的血渍,满目温柔。
“师姐,我……”子湛站在一旁看着躺在榻上的未星河,心中惭愧,欲言又止。
容汐并没有转过身看他,语气甚冷,“星河不比你我,她初入门派不久,筋骨不佳,你既为师兄,便要率她好生修道习武,而非日日胡闹。”
子湛低头不语,他从未见过容汐生气,如今这样,还是头一遭。
见子湛在一旁沉默,容汐终是放缓了语气,“你且下山去抓些药,切莫让师尊知道。”
子湛显得有些死气沉沉,朝着容汐作揖,径而退下。
随着刺耳的关门声,清泪自容汐颊边滑落,掉在未星河脸上。俯身,自未星河唇畔落下一吻……
容汐整整在未星河身旁守了七日,不眠不休。她终是扛不住,便趴在榻边睡了过去。依稀间,似有人轻抚自己的头发,再睁开眼时,未星河便已不见了。
慌乱中起身,她走出屋中四处寻着,却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唤她,“师姐。”
未星河跑上前紧紧抱住容汐,满脸笑容。
“怎么刚醒便出去了?”容汐的手放在未星河背上轻轻抚着,声音有些低沉。
未星河眼眸一转,颇为灵动,“子湛师兄还欠我五两银子呢!”
容汐在未星河背上的手略微顿了顿,唇边晕开了一抹笑,眼中尽是温柔,“可讨回来了?”
未星河点头,却看到容汐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上泛着微浅的红色,似乎布满了水泡。她拉起容汐的手,目光里掩不住的心疼,“师姐,你的手……”
容汐推开未星河,将手往衣袖中藏了藏,“无碍的,只是那几日给你煎药不小心烧伤了。”
未星河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也许是她天资愚钝,只能任凭自己陷于昏庸之中。虽读过几本道经,却始终不明白修道何用……修道何用?许只是不让人囿于执念之中,如她……再如容汐。
腊梅映雪,已至寒冬。容汐每日都在想着,归胤让她教会未星河剑法,眼看时日将至,容汐便将大半时间都投入于未星河身上。
“师姐~”未星河抱着容汐的胳膊,故意拉长音调撒娇。
容汐抬眼看了未星河一眼,继而目光又回到了诗书上,声音轻缓,“习武应日日无怠才是,岂能中断?”
“习武有什么用啊?”未星河小声嘀咕一句,却没逃过容汐的耳朵。
容汐将手中诗书放下,眼睛直直地看着远处,声音幽冷,听不出情感,“你再说一次。”
“习武何用?!”未星河鼓起勇,声音仍旧不大。
容汐深深地看了未星河一眼,转身而去,徒留一个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未星河。
“要我说啊,这件事儿还真是怪你!”子湛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
“习武本就无用啊!除了打打杀杀还能做什么?”未星河拿着石子在地上胡乱画着,眼睛红肿,显然是方才哭过。
子湛叹了口气,拍拍未星河的肩膀,“其实那日是容汐师姐……”似是想起什么,子湛欲言又止。
久久听不到下文,未星河看向子湛,问道,“师姐怎么了?”
子湛站在一旁纠结,“容汐师姐不让我说的。”
未星河的眼中突然失去色彩,只垂首看着地上自己画的图案。
子湛靠近未星河,一脸无奈,“其实那日是容汐师姐求师尊收你为徒的。”
“师姐会求人吗?”未星河歪过头看着子湛,失落中夹杂着疑惑。
“若是旁人,她不会;若是你……她会的。”子湛的脸上浮现出稀有的正经。
中原的夜极寒,即使屋中有暖炉,却也无太大作用。未星河与容汐一直同住,自她从子湛处回来,容汐未曾和她说过一句话。
两人躺在榻上,皆是一夜无眠。
“师姐……”未星河轻轻唤了一声,嗓音有些沙哑。
容汐转过身背对着未星河,并未回应。沉默许久,未星河自身后环住容汐的腰,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耳边,“师姐,不要生气了。”
容汐缓缓睁开眼,眸中聚了颇多血丝,声音依旧淡漠,“不早了,睡吧。”
烟波微渺,枯木被薄雪掩住。一阵寒光闪过,剑气斩断树上的几根枯枝。未星河收剑,动作颇为敏捷。
归胤站在一旁看着,虽并无言语,却甚为满意。
容汐的眼中满是温润的笑意,“师尊觉得如何?”
归胤并未作答,眸中深邃。
芳华与谁共,浮生最难留。浊酒一两盏,饮尽此生欢忧。数载春风如斯,不随改朝换代……
“师姐。”未星河的声音恍若山中黄莺,清脆泛甜,跑至容汐身前,手中拿着一只纸鸢。
容汐别过头看向未星河,浅浅一笑,眸中恍若初春的溪流,掏出手帕擦着未星河额头上的薄汗,“每日蹦蹦跳跳的成何体统?”
未星河咧嘴一笑,春风下尽是暖意,“师姐,我做了纸鸢,我们一同去放好不好?”
“好。”只这一个字,便是生生世世。
纸鸢悬在天际,略显灵巧。未星河将腰间的青璃佩摘下,放入容汐手中。
“这是……”容汐看向未星河,满脸疑惑。
“这块青璃佩是娘留给我的,她说可以保平安的,现在赠与师姐。不过……”未星河顿了顿,眼中颇为灵动,笑意盈盈,“不过收下它,师姐就要一生一世的陪着我,不准去找别的俏郎君。”
容汐淡然一笑,伸手将未星河鬓边的残发别到耳后。
两人牵着手走在漫天落琼纷飞之中,不知对岸,便是此生终结。
剑光袭来,削落枝上梨花,伴有阵阵暗香。容汐护着坐在一侧的未星河,佩剑出窍,抵住寒光。
“快跑!”容汐一把拉起未星河,衣袖于风中缓缓浮动。身后蒙着面纱的人追在她们身后,杀气森然。
如今看来,怕是逃不掉了。容汐将未星河护在身后,执剑刺向那人。
寒光闪过,却刺了个空。
冰冷的声音传来,其中似含着些嘲讽,“归胤已死在我的剑下,云澜派的那些蝼蚁都被困在你师尊的宝殿里。依我看,你不如就此随我去青岩派,也好求掌门将你赐给我做个小妾。”
容汐不语,佩剑飞出,直逼那人的胸膛。
似被惹恼一般,面纱下的那双眼中泛起几分不屑,寒光凌冽。
“师姐小心!”未星河慌忙上前环住容汐,胸口一痛,似有腥甜从嘴角漫出。
“星河……”容汐的声音有些失措,抱着未星河跌坐在地上,素色的衣裙染了一抹绯色。手拂过未星河的唇畔,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手上的血渍甚是刺眼。
未星河的声音极是虚弱,轻唤一声“师姐。”
“师姐在这儿。”容汐紧紧搂着未星河,目光黯淡。
欲伸手拭掉容汐的眼泪,未星河却发现无论如何手都抬不起来……也罢。未星河轻笑一声,收回手摸索到容汐腰间的青璃佩,温度凉如薄冰,“师姐,下一世……你等我。”
容汐的唇哆嗦着,她看着未星河缓缓闭上眼,却说不出一个字。
再抬眼,却发现她已被一群蒙着玄色面纱的人围住,低头看向未星河,只是浅浅一笑,读不出任何情感,“在此处乖乖等师姐回来。”
容汐将未星河平放在地上,动作轻柔。起身时,她恍若一个木偶,身姿僵硬,眸中猩红,嘴角的笑泛着冷意。
剑影成风,于天际划过,容汐的耳中只能听到一阵阵惨叫声。她忘记自己是谁,亦分不清正邪,白衫被血浸染,有她自己的,也有别人的。瞳孔涣散,容汐几近疯魔,不知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看着满地尸身,她倏地仰天大笑。笑所谓的正邪不两立,笑她修道数年,可以在江湖中持剑杀敌,却不能保全心爱之人。
“修道何用……”容汐的声音有些沙哑,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看着远处荒芜,目光空洞。
“谨遵师尊旨意,弟子容汐,风清气正,通熟道法,于本派有功,继掌门之位,执管云澜事务。”
石钟被撞响,发出低沉的声音,似是在哀悼。
利刃划过,鲜血自皓腕滑落,格外刺眼。
“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子湛实在看不过容汐如此,却也无奈。
容汐怔了怔,缓缓答道,“书中记载,以紫灵草与心仪之人的血为引,方可起死回生。”
子湛蹙眉,脸上浮现出几分不可置信,“你便要一直这样给她喂血么?”
容汐粗略地用帕子将伤口裹住,并未抬头看子湛,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又如何?”
子湛的瞳孔暗了暗,继续问道,“倘若她醒来后,不记得往事,不再心仪于你,那又当如何?”
烛光散在容汐脸上,很是温和,“那我便尽全力让她记起来……倘若她喜欢上旁人,我便放她走。”
满目荒芜中,容汐似又看到那个少女,将那块青璃佩挂回腰间,轻轻叫出了藏在心底已久的名字,“星河……”
全文完
首先八苦长恨是很难培育的 它是魔族的花种 得要魔族的血浇灌才行 后期则需要扎根在人心 而培育者需得融一魂在八苦长恨里 一旦扎根 便生钟情决 被种下八苦长恨的人就会无条件无理由的喜欢上施术者 扎根后的八苦长恨分三阶段 第一阶段如果发现 是可以抑制甚至是拔除的 而冲破屏障进入下一个阶段的令 就是让被种下八苦长恨的人受到极大的刺激 第二个阶段 被种下八苦长恨的人 就会忘掉美好 阴暗面会被放大 第三阶段 就是嗜杀的魔头了
而师昧的八苦长恨是师昧母亲留给师昧的 前期也是师昧母亲在培育 后来到了时候 师昧本打算把八苦长恨种到师尊心里的 因为他本来就喜欢师尊 况且师尊是当时不可多得的厉害人物 一旦掌控 就是拥有了人间第一的战力 但是却被初到死生之巅的小墨燃拦住了 几番乞求 让师昧将八苦长恨种到了自己心里
而凡是被种了八苦长恨的人 都会一点点一丝丝把美好光亮的东西忘掉 仇恨苦痛和阴暗就会被无限放大 只会去喜欢施术者 服从施术者 而因为钟情决的缘故 墨燃会自以为爱上了师昧 会呵护他 在意他 而师昧 也要装作喜欢墨燃的样子 让墨燃心存侥幸 以为师昧也喜欢他 所以那时候师昧就会是墨燃的心头血朱砂痣 当师昧在墨燃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而不可撼动时 就是开启第二个阶段的时候 这时候 自以为爱师昧入骨 而师昧也深爱着他的墨燃 自然会因为接受不了师昧的死 进入八苦长恨的第二阶段 让八苦长恨蚕食他的内心的善 这时候 他就开始练珍珑棋局了 后面第三阶就是狗皇帝墨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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