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结局最后怎么样、容止是和楚玉最后在一起了么、大概情况是什么

凤囚凰结局最后怎么样、容止是和楚玉最后在一起了么、大概情况是什么,第1张

张开眼,楚玉望着几乎又要被她推倒躺下,神情从容洒落的容止

现在容止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他稍微长大了一些,看起来约莫有二十二三岁,骨架亦抽长舒展少许,但眉间地清丽高雅始终不曾改变,秀色绝伦,一如初见那时。

“……容止。”

“我在。”

楚玉鼓起勇气。更贴近一些,注视着他含笑的眼眸。

他在。

这样好容貌,好风致,绝世无双。

他没有如泡沫般消散,不曾像春雪般消融。不管经历了什么,他活了下来。

脸上的热度持续不退,理智上知道应该抽身,可是心里却失魂一般地想要拥抱。

“容止?”

“嗯。”

“容止。”

“我在。”

“容止,容止。”

“我在。”

“容止。容止,容止……”

“我在,我在。我在……” ……容止目光温柔含笑,却是在大庭广众下,轻轻地亲了下她的耳垂:“你若是在,我便不后悔。”这是变相地威胁。

倘若她不管不顾地走了,他一定会反过来让她觉得后悔的。

楚玉呼吸一滞,转头看去,却见他目中情意真切,终于禁不住心中一软,主动拉住他的手,没好气地道:“走吧。我不走,你,也别想。”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THE END最后容止和楚玉在一起了。话说我有《凤囚凰》的全文,你要不?

《凤囚凰》容止和楚玉结婚不认识对方原因是:楚玉是因为失忆,而容止却不是失忆,所以,容止有可能是因为中了冯太后的噬心毒而忘记一切,也有可能是为了自己的雄图霸业装作不认识楚玉。失忆后的楚玉并不在意容止的所作所为,容止又要重新开始漫漫追爱路了。

楚玉的原因很简单,在剧情转折前,朱雀假扮的山阴公主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而天机阁阁主怕朱雀泄漏天机,便想要杀朱雀灭口,而天如镜在这之前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假楚玉,他只想保全她。

天如镜知道天机阁的一切,因为天机阁阁主是天如镜的师叔,天如镜从天机阁保下朱雀也是不容易的,但保护朱雀却也不能泄漏天机,因此,天如镜便让楚玉失忆了。

《凤囚凰》的主要剧情:

公元464年,刘子业(张逸杰饰)即位,凶残暴躁,他的同母姐姐山阴公主刘楚玉(关晓彤饰)更是*乐无度,门第无数。江湖第一帮派天机楼,欲推翻刘子业暴政。

朱雀(关晓彤饰)来到公主府,开始培养心腹,并与面首容止(宋威龙饰)相识,面对容止,朱雀暗生情愫。最后天机楼帮助刘彧夺位成功,刘子业被杀,朱雀也在叛乱中“死”去。容止出手相扶,带着朱雀来到邻国。

在邻国朱雀知道容止竟然是北魏皇太后(吴谨言饰)的亲信,为了夺取南朝政权,潜伏在公主府忍辱负重。朱雀向容止表达爱意,容止选择了江山,朱雀伤心离开。容止其实也对朱雀用情至深,面对朱雀的毅然离开,最终还是选择朱雀,假扮观沧海,两人邻里而居。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

原文: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楚玉走到容止面前。

自然,她没有像花错那样凶猛地一剑砍过去,拿着剑也仅仅是拿在手上,既不放下,也不举起。

容止面上微微笑着。

其实他的气力并未恢复太多,方才与花错一战,已经耗费了几乎全部的体力,只不过他掩饰得极好,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出来。

楚玉提着剑,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好像在寻找什么,确定找不到后,才正眼瞧向容止,掀了掀眉毛道:“现在,该不会再有人来抢我借的这一步吧?”别一会又来一个什么绝的。

容止没料到她注意的竟然是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道:“约莫是没了。”

楚玉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们接着刚才的,借、一、步、说话吧。”说完她便率先朝一旁走去。

容止有些茫然,但还是跟了过去。

假如楚玉就这样一剑朝他刺过来,现在的他未必能抵挡得住,但是容止心念一转,暗道她若是真想出气,那便让她刺一剑好了。

两人就这么“借一步”去了,但一旁的人却不放心,墨香一拉宇文雄,就要跟上去,桓远则轻拍了下阿蛮的肩膀。

听见身后传来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楚玉一皱眉,转头道:“你们不要跟来。”这话是对桓远等人说的。

而她声音传开的同时,另外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不要跟来。”

一模一样的地四个字。低缓平和地从容止口中吐出,与她的声音节拍不偏不倚地吻合在一起,一个清朗一个低柔,却又仿佛能融在一起。

两人俱是一楞,片刻后各自回过神来,楚玉冷笑一声,投给桓远一个放心的眼神,容止抿了抿嘴唇。朝墨香摆了摆手。两人便又继续朝前走去。

一直走到了确定没有第三者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地方。楚玉才停下来,转过身面对容止,容止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持着四五尺的距离,见她停下,也跟着停步站定。

面面相觑的两人沉默了许久,容止才缓缓开口道:“公主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楚玉奇怪地道:“你怎么反过来问我?方才不是你叫我借一步说话的么?现在你可以说了。”要借一步说话的人是他。问她有什么话要说地人也是他,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容止微微颦眉,很细微很细小地动作,即便是站在他面前地楚玉也发现不了。

他在等着楚玉质问他,甚至等着楚玉刺他一剑,相信事到如今,楚玉应该也发现了许多东西,但是为什么她依然能如此平静。平静得甚至宛如静瑟的湖面?

面对在他预想之外的反应。他有些茫然,现在的楚玉,甚至有了一些他看不穿的东西。仿佛有什么跳出了他掌控之外,让他捉摸不定。

这情形极为陌生,因此他只有先沉默着,心中抽丝剥茧般地慢慢梳理思绪。

等了好一会儿依然不见容止说话,楚玉想了想,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就说了……”

“我问题不多,只有三问,第一问,你就不怀疑那时候我是在胡说八道?”一想起容止将她说的那些话都听进耳中,楚玉便不由得一阵发窘,那时候她是真以为容止听不到,才放开了尽情说的,把什么该说地不该说的都说了。

比如她最大的秘密,又比如她喜欢他这件事。

秘密暴露了也就暴露了,反正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容止看起来也没有传扬这件事的意思,但是――

纵然是站在郊外寒冷的雪地里,楚玉脸上依旧禁不住微微发热,倘若那时候知道容止是醒着的,打死她也不会说出那些话……她简直就是当着容止的面做了一场长篇表白外加自我介绍。

那些话,一个人自言自语发泄一下也就罢了,对着喜欢的对象说,实在太过肉麻,也太难为情了。

容止温声道:“我为什么要怀疑呢?虽然公主当初所言极为不可思议,可是异地处之,细细想来,也确实合情合理,我有什么道理不去相信?”

他目光如水,嗓音柔和,楚玉对上他地双眼,心中叹息一声,别开视线:“换做别人,绝不会如你这般作想地。”

来到这个时代,就连身为当事人的她自己,也花了好些天才接受这个事实,倘若是别人听她说了这些话,只怕会立即斥她为疯子,但容止却会站在她的角度仔细思考,相信她地每一句话。

从前她和容止说话时,有时候会因为自身顾虑,说出一些没头没尾的话,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轻忽,而是会认真地思索,并说出他的见解。

这种仿佛不经意处的温柔,让人不知不觉心动,但是很久过后,也许才会发现,那只不过是他个人的习惯,习惯于缜密的分析每一件事,造成温柔的假象。

思绪慢慢地越跑越远,眼看着楚玉就要回想到她刚来到这里的事,忽然被容止的声音唤了回来:“公主既然问了,那么可否也让容止解惑一二?”

楚玉一愣,心说刚才让你问你不问,现在我问了你又来反问,但是反正横竖是要说开的,她也没什么意见,只道爽快:“你问吧。”

容止很诚恳地问道:“请问公主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别有用心的呢?”看楚玉现在的样子,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他一些心思,但是他却不晓得自己是哪里露出来的破绽,难道是他昏迷后花错不小心泄露了什么?

容止话音方落,楚玉面色陡然一沉,好一会儿才逐渐缓和:“当初王意之给我留信。让我去建初寺找寂然,在我去的时候,寂然被人刺杀,是你让花错干的吧?”

“是。”到了这个时候,容止也不避讳承认,“难道那寂然不仅没死,还找到了公主你,告诉了你什么事?”

楚玉叹了口气。道:“我倒是没有再见到寂然。但是我那几日在王意之住处的附近转悠。得知王意之曾经去找过一个人,那人从前是公主府的侍卫。”

公主府内苑的人手,几乎都在三年前有过一次大换血,因此想要知道三年之前的事情,必须找从前的老人,但是那些人的去向是一个谜,并无文字记录。楚玉也跟着断了线索,但是间接地通过王意之,又重新接了上来。

容止讶然道:“那人不是喝醉了么?”他查探过那侍卫的情况,确实是喝醉了不假。

话才问出口,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一个极为偶然地巧合,一个意想不到地状况。

楚玉微笑道:“那人是喝醉睡着了没错,可是谁都没规定。喝醉睡着之后。不能说梦话呀?”难得巧合那侍卫会说梦话,更巧合地是,他梦见的。正是三年前的往事。

容止无奈一笑。

楚玉低声道:“我从那侍卫梦话中得知,当年你其实并不是自愿留在公主府的,三年多前,你被当时的天师天如月生擒,被山阴公主要走,但是公主府困不住你,你以一人之力,尽杀内苑中人,即将逃得自由的时候,天如月却赶了过来,不仅再度生擒你,还毁去了你一身武艺。”

被摧毁的健康,被剥夺地自由,被践踏的尊严。

那侍卫便是那场杀戮之中的幸存者和见证者,当时他倒在尸体堆里,身上的伤很重,被当作尸体一起抬走了,他苏醒后偷偷地离开,在建康城贫民区找了个住处,以编织草鞋为生。

容止就是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想不到那侍卫竟然有说梦话直播梦境的毛病,差错出在这里,他也无可奈何。

楚玉想起来,当初容止试探她身份时,曾经称自己并不是自愿留在公主府的,现在想来,却是实话了。

她在木屋中听到那侍卫的梦话,心中震动自是不说,但是那只是梦话,并不能全部当真,她虽有疑虑,却不想表现出来,便瞒过了所有人。

后来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也便一直耽搁着,当然,也有一点她自己地因素,直到现在,她才与容止坦诚相告。

甩甩头,不去深思,楚玉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地第二问上,道:“公主既然如此待你,你为何不杀她?纵然不杀,但是我见你周围监视并不严密,为何不逃走?别告诉我你没有这等手段。又及,既然你知道了我不是公主,就算不杀我,又为何依然留在公主府中?”

纵然容止那时候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她相信以他的智慧谋略,先假装臣服于山阴公主,消除其戒心后,杀一个人或逃离一个地方,也不算什么难事。

为什么他没有那么做?

她现在可绝不会认为,容止对山阴公主日久生情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二百一十八章 第二个回合

但是,这个时候,楚玉却没有等到容止的回答,回应她的是一片沉寂,以及风从远处吹过的声音。

她抬眼看去,却见容止清润漆黑的眼眸泛着一层茫然,仿佛不认识一般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容止低声问道:“你既然早知我有所图谋,也许尽是虚情假意,又为什么要放弃回家,换来救我?”

她想要什么?

他太擅长阴谋算计,太擅长计较得失,也太习惯掌控全局,他怎么也没想到,楚玉竟然会是在已经知道他心怀叵测的前提下,依然舍弃了那么珍贵的回家机会,让天如镜解救他。

她说过她的时代很好很和平,她说过她十分想念家人……留下来,她能得到什么?

他不是不晓得世间情爱,亲缘之情,朋友之情,夫妻之情,这些他都知道,只不过他的心神太过稳固,很难为此动摇,反而会翻覆掌控,操纵利用这些情感。

比如对花错,比如对楚玉。

以及对山阴公主。

四年前,容止偶遇山阴公主,那时候山阴公主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尊贵骄傲,以及,对他一见钟情。

但是那时候,纵然知道对方是公主之尊,他也懒得敷衍,毕竟他那时已经在南朝之中布下自己的势力,无须向任何人低头便可逐步达成所愿。

但是容止没有料到,因为这个女子,他遭遇了生命中最惨烈的意外。

为了得到他。山阴公主请来了一个叫莫问的人,那人的武艺不错――容止的武学造诣极高,能得他赞一句不错,已经是极为难得了――但是还是被他击败杀死,但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他给做出中毒的假象。

莫问固然是难得的高手,但是容止并不畏惧,就算再来三四个这样的人。以他的武功智计。也不难应付。但是,因为莫问地死,引出来了莫问地师父,也便是天如月。

莫问是天如月的徒弟,天如镜和越捷飞两人的师兄,假如莫问没有死,那手环本该是由他来继承的。原本属意的继承人就这么轻易死了,天如月当然要去瞧一瞧杀死他的人是谁,接着他便发现了容止,并跟着发现了容止的身份,以及他的图谋。

天如月对付容止,却不是为了帮山阴公主,而是为了他所肩负地职责,在天如月那不该属于这世间的手段面前。容止终于被迫拿出了全部本事。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但最终还是败了。

就在天如月要杀死容止的时候,山阴公主赶到。请求天如月将容止交给她,天如月虽然在实质上击败了容止,但是他心里知道,若非有手环的那些手段相助,他只怕早就被容止算计了不知多少回。他性情骄傲偏激狠毒,纵然是实质上的胜利,也不能抚慰他被被容止打碎的自尊,正确的做法,他本该立即杀了容止免除后患,但是那时候却极想羞辱他一番,便顺势将他送给了公主。

容止也是能屈能伸,他入公主府后,先花费些时间,养好了自己地伤势,才欲行突围,山阴公主不放心他,对他看得紧,但是这并不妨害他施展手段。

用计,下毒,杀人,这些对他是家常便饭的事,公主将私兵调来,也没办法阻挡他,可是就在他即将顺利脱身之际,天如月却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之后是再一次的挫败,这一次,为了防止他逃走,天如月给他喂下了一颗药,令他的身体衰竭,几乎连重一些的东西都拿不起来,甚至在他身上下了奇怪的禁制,令他不能远离公主府,更不能伤害山阴公主。

那奇怪的禁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不晓得,但是他尝试过,只要他有试图伤害山阴公主的念头,便会头疼欲裂,而倘若他离开建康城的地界,身体更会无可救药的衰竭。

这是天如月的目的,他让容止失去足以自傲的武力,让他不得不托庇活在山阴公主的羽翼之下,甚至连向公主报复都做不到,

如公主死了,他也会跟随着一并死去。

摧毁他的健康,剥夺他的自由,践踏他的尊严。

他想看着容止连憎恨的权力都被剥夺,痛苦不堪,最终让他走向绝望。

倘若换做别人,落到如此境地,只怕早就想到一死,又或者痛恨度日,但是容止却没有。

不是不痛苦的,容止比别人能擅长忍痛,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感受到痛苦,只不过这痛苦也在他的掌控之中,不会令之扩大蔓延,更不会影响他的心志。

他曾对桓远道“天地为炉,世间万物冥冥众生,谁不是在苦苦煎熬”,这并非空口白话,但是纵然是煎熬,也是一种经历,这世上有谁能永远不败?容止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他赢得起,也输得起。

健康被摧毁,那又怎么样?

自由被剥夺,那又怎么样?

尊严被践踏,那又怎么样?

纵然经历了这些,容止的心志依然稳定如磐山岳,没有什么能撼动,没有什么能转移,纵然深陷泥泞之中,他也没有如天如月所希望的那样绝望或自暴自弃。

他有一颗强大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心。

胜固欣然,败也从容。

天如月不仅摧毁了容止的健康,容止从前在南朝的部属,也被天如月拔起了十之七八,以至于容止不得不重新谋算。

为此,容止与山阴公主达成协议,在山阴公主愿意主动放他离开之前,他不会再考虑逃走的事情,他会在她身边一直陪伴着。以自身的臣服和退让为为条件,容止换来了在内苑的掌控权力,以此为根基,重新布置他的罗网。

这,便是其间内情和缘由。

他不能伤害山阴公主,甚至要设法保全她,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否则以容止的冷酷心性,又何至于对一个女子如此呵护?

他在公主府,一留便是这些年,之后,山阴公主消失,他遇上了楚玉。

楚玉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容止的回答,想知道答案的心也渐渐淡了,她想起来当初天如镜解救容止时,除了给他吃解药外,还让她躺在容止身边,接着一片蓝光同时笼罩住了他们,如今想来,应该是对容止的某些限制,让他有许多事情都不能做。

知不知道内情又怎么样呢?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楚玉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暗笑自己还是有点放不开,在雪地里站得太久,纵然身上穿得厚实,但是她还是开始觉得冷了,心说早死早超生,她盯着容止,一字一顿地问:“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吧。”

“容止,我喜欢你……那么,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其实从头到尾,她最想问容止的,也不过是这句话罢了。

她眼眸清正澄澈,毫不回避地望着他。

抛开赧然和迟疑,放弃所有的顾忌,从未有一刻如此坦诚,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的心意:“喂,我喜欢你,你是否喜欢我?”

这只是很简单的,很纯粹的,一个女孩子的表白。

二百一十九章 若非长相守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这样一个少年。

他的外貌是她最偏爱的类型,既不如柳色墨香那样太过娇媚,也不似越捷飞那样刚毅英挺,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清新的秀美,只微微一笑,便能轻易卸下重重心房。

被外貌吸引,是最开始的事,最初只看到色相之美,可是相处的时候久了,便会发现他的那双眼眸,敛着惊心动魄的深不可测。

他沉吟的样子,他微笑的样子,他专注凝视一个人的时候,眼眸里仿佛带着能吸走魂魄的魔力。

初见时的怦然心动,相处时的宁和怡然,迷茫时看到他便会心中安定,胆怯时从他身上寻找勇气,交谈时会悄悄地欢欣,纵然是一开始她将他当作敌人的时候,也禁不住欣赏他的风仪气度,之后她从天如镜的只言片语中摸索当年的事,其实是有一点被自己误导了的,她潜意识里不希望他是敌人。

不管面临怎么样的险地,不管落入如何的困境,他总是那么的沉静从容,那份从容她很向往,亦或说是有一点点倾慕的情感。

还有,还有……楚玉在心里默默地找着理由,忽然间忍不住一笑:还能有什么理由呢?因为他是容止。

楚玉喜欢容止,非常喜欢。

“我喜欢你。”

“喂,我喜欢你。”

容止怔怔地看着楚玉,眼前女子的目光如水如天空,如世间一切澄澈明净的事物。那么地洗练真挚,心中便好像有什么要浅浅地浮了上来。但是容止的神情依旧是那么平和,他心中的无形之手微微翻转,又将那不知什么给压了下去,这个时候,他需要绝对的冷静。

他听见自己缓慢地道:“没有,一点都没有。”

“从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是的。都是骗人的。”他不会道歉。不祈求宽恕。所有作为,他一人承担,她若怀恨,可随时报复,他会等候。

纵然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听到这话时,楚玉的还是忍不住难过了一下。就好像有人拿细小地针刺入她地心脏。

然后她闭上眼睛,十分洒脱地,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多谢。”纵然难过,但是她还是得谢谢容止,帮助她斩断了最后一丝念头。

容止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人的,他太理智了,而爱却是一种非理性的情感,他总是那么缜密从容掌控着全局。又怎么会有为一个人怦然心动的时候?

倘若是因为容止仇恨着公主。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还有翻盘的希望,可是偏偏都不是。他只是――没有感情。

她起初喜欢上他是因为他的从容,可现今掐断这份喜欢也是因为他的太过从容。

楚玉的反应大出容止的预料之外,毕竟他最初是以假象误导了她,导致她的心系在他身上,这一点他不会否认,因此也做好了承担楚玉怨恨的准备,横竖憎恨着他的人不少,也不怕加上她一个。

但是她没有!

楚玉轻轻地叹了口气,转眸瞥向旁侧,被白雪覆盖的地面,远方边缘隆起平滑的弧度,那里是花错离开地方向,此时已经看不到那红色地影子。她和花错是不同的,花错性情激烈如火,知道自己遭到欺骗利用甚至背叛,原本深厚的情感便会化作滔天恨意,以最激烈地方式表现出来。

但是她不是,纵然伤心难过,她也不会愤怒喝骂,更不会诅咒对方如何,因为这除了痛快痛快嘴之外没什么用处。

楚玉看着辽阔的地平线,心底渐渐舒畅不少,暗想耽搁了这么久,也是该走的时候了,这时他却听见容止有些迟疑的声音:“你不恨我?”

为什么她的反应这样平静?为什么她眼眸底丝毫看不见恨意的阴霾?

楚玉看着他,很用心的凝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她才道:“容止,我不恨你。”

顿了顿,她微微一笑,笑容虽然难过,眼角却有十分洒脱明媚的味道:“我也不会报复你。”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带点抱怨地道:“我觉得我很倒霉,先是坐飞机死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活过来,结果附身在一个糟糕公主身上,要替她解决一大堆烂帐,这个公主也没当多久,很快皇帝就被推翻了,然后,”她声音忽然放轻,轻得很温柔,“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喜欢错了人。”

“可是容止,”楚玉微微扬起下巴,有一点倔强的看着他,“容止,你不要小瞧我,我喜欢上你,是我自己愿意,你做的那些事虽然不那么地道,但是想想你的处境,我也能理解。我既然继承了公主的身份,那么帮她抗烂帐也没什么。”

不可否认,容止在发现她不是山阴公主却依旧占着公主的躯壳后,为了安全起见,偶尔撩拨那根暧昧的弦,比如念《凤求凰》,又比如说永远不离开,但是即便没有那些,她迟早也会喜欢上容止,只是早一步和晚一步的区别罢了。

她喜欢上他,并不是因为他为了她付出多少,爱情并不是商品,不是给予什么便能换回来的,她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容止。

楚玉望着他,目光莹然字字清晰俐落:“喜欢上你,是我自愿,放弃回家的机会救你,也是我自愿,今天离开你,还是我自愿。”她眸光似水,却仿佛具有一种锋利强硬的力量,“我不乞求你什么,也绝不想用这些来交换什么,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离开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事。”

“你不喜欢我,那么我便也不喜欢你好了,就这么简单。”

她的声音原本偏向低柔,可是此时听起来,却仿佛坚硬的玉石清脆敲击,每一个声调都那么的决绝美丽。

好像被巨大的波浪冲击,容止只觉得微微晕眩。

是太阳太刺眼了吗?

不,是眼前这个女子,太耀眼了。

他可以看透很多人,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楚玉。

他从来不知道,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坦然的说喜欢,坦然的说伤心,坦然的说承担,坦然的说着爱和放弃,那么的自由洒脱。

与山阴公主截然不同,与,他从前遇见的所有人都截然不同。

舍弃宝贵的东西,却并没有想过要换取什么,她有时候会做一些旁人看来很傻的事,但是谁都不晓得,她只是诚实而坚定地面对自己的心。

容止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震撼的时刻,即便是当初得知楚玉的真实身份,也不曾有过如此情形,他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冲撞着,又仿佛有什么在慢慢地碎裂。

他终究是错看了这个人,她与公主,是截然不同的。

说起来,其实公主与他有些类似,同是那种一旦付出什么便一定要索取回报的人,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有条件的,可是楚玉不同。

这个女子,坚定,温柔,广阔,坦荡,拥有不可思议的明净晶莹,她的喜欢,也是如此磊落洒脱,一旦确定,喜欢便是喜欢了,倘若遭到拒绝,也绝不怨恨。

她的真挚从不痴缠,她的喜欢毫不计算,她的放手那么洒脱。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凤囚凰结局:

最后的大结局,容止放弃了江山,设局假死,最后让刘楚玉原谅了他,他假扮观沧海,和刘楚玉邻里而居,这就是结局,两个人的情路坎坷,最后的时候能够隐居生活,也算是比较幸福的一件事情吧!

《凤囚凰》原著小说讲述的是穿越的故事,关晓彤饰演的楚玉生活在现代,穿越到魏晋时期成为争议公主刘楚玉,据说此次关晓彤还一人分饰两角。

容止设局假死,假扮观沧海,和楚玉邻里而居。容止这个腹黑又精于算计的男人,他的一生都在算计,而且面对爱人刘楚玉,他也各种的算计,楚玉被容止伤透了心,最后选择离开。

但是,容止却不放手,他等到刘楚玉放手,才知道自己放不下刘楚玉,但是,刘楚玉已经伤心欲绝了,容止为了能够挽回刘楚玉,最后又一次算计了刘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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