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男孩子,应该注意什么?

追男孩子,应该注意什么?,第1张

你首先要有自身够好的条件,良好的外表,正常不粗俗的谈吐,较好的成绩,性格好。

不能因为追求他打乱他的生活正常轨道。

不要过于刻意去接近,可以先去接近他周边的朋友,毕竟有时候朋友虽然猪队友,但是也有时候是神助攻。

别招惹他讨厌,可以在某些领域制造一些小小的巧合。

你要有自己的闪光点,追求一个男生才会够格吸引他注意。

要注意自己的影响和第一印象,不要过于纠缠 要懂得欲擒故纵,不要男生对你稍微主动一点,你就要扑上去了,这样只会吓跑男生,女生追男生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注意到你慢慢吸引他。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被人们所津津乐道,郎才女貌,白首偕老,可谓是神仙眷侣,令人羡慕。但也有一些人认为,司马相如根本不爱卓文君,他爱的是她家的财产和名望,所以才会在飞黄腾达时想要休妻。但好在卓文君用情真意切的情诗打动了他,二人才重归于好,并最终白头偕老。司马相如和王吉合谋,抬高他在当地的人气,欲结交有名望的人

在遇到汉武帝之前,司马相如曾被梁孝帝所赏识。梁孝帝死后,他来到四川临邛县,投奔在该县担任县令的好友王吉。王吉不仅热情款待了司马相如,还留他住了下来。

在临邛县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司马相如对当地的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他和好友王吉配合着演了几场“戏”,便在当地声名鹊起了,不少有名望的人纷纷想与之结交。

司马相如赴宴,在宴席间演奏《凤求凰》,打动卓文君芳心

当地富豪卓王孙给他送了请帖,希望他可以来卓家赴宴。众宾客都到了,只有司马相如没来,县令王吉亲自去请,他才姗姗来迟,高不可攀的架势拿捏地很是到位。

宴席间,王吉邀请司马相如抚琴助兴。司马相如没有推辞,便拿出“绿绮”(梁孝帝所赐)弹了起来。在演奏间隙,他发现有一名女子藏在屏风之后偷听,他猜测此女是卓王孙的女儿卓文君。便弹唱了曲目《凤求凰》,欲打动卓文君的芳心。情真意切的言辞,再加上司马相如精湛的演奏技巧,令卓文君芳心大动。

司马相如向卓文君表白,卓文君深受感动,与之私奔

宴会结束之后,司马相如派人将一张表白的小纸条送到了卓文君的面前,卓文君有些诧异,但联想到司马相如在席间弹奏的曲子,便明白了原因。于是,她按照纸条上的约定,将衣物细软收拾好,连夜跑到司马相如家,和他私奔了。

司马相如把卓文君带回了自己的老家。卓文君这才知道司马相如根本不是什么世家子弟,而是一个家徒四壁的穷小子。可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说什么都晚了。于是,她只好放下杂念,安心过日子。

司马相如欲休妻再娶,卓文君写诗回应,拉回“浪子”的心

和司马相如在一起之后,卓文君过了好一阵子的苦日子。好在汉武帝发现了司马相如的才华,并重用了他,卓文君的日子才好过一些。而此时的司马相如有些飘飘然了,他在和幕僚外出喝酒时结识了一名歌女,欲将其纳为妾室。

古人纳妾本是常事,但是司马相如为了树立君子人设,想休妻之后再娶。于是他给卓文君写了一首藏头诗,说他“无意”于卓文君。卓文君看到此诗后很是悲伤,用《怨郎诗》予以回应,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司马相如看到卓文君的回信后,自惭形愧,于是打消了纳妾的念头,与卓文君白头偕老。

才貌俱佳的卓文君并不知道,司马相如之所以追求自己,是看重了她家的财力和名望。只不过被闷在鼓里的卓文君只看到了夫君的好,看不到他的恶。也正是这样一颗纯真坦荡的心,才能让她写出情真意切的《怨郎诗》,将司马相如的心拉回来。

《锦心似玉》电视剧分集剧情简介如下:

1、第1集:十一娘回京,徐令宜水中救十一娘。

2、第2集:元娘施计除阻碍,十一娘赴徐府春日宴。

3、第3集:元娘再遇林世显,罗二娘陷害十一娘。

4、第4集:王煜求娶十一娘,乔莲房入徐家为妾。

5、第5集:吕姨娘意外身亡,十一娘逃婚不得。

6、第6集:二娘许配王煜,元娘撒手人寰。

7、第7集:十一娘入徐府家门,与徐令宜大婚。

8、第8集:莲房向十一娘示威,十一娘躲徐令宜。

9、第9集:十一娘与徐令宜闹脾气,二人分床而睡。

10、第10集:十一娘当众护陶妈妈,徐太夫人偏心乔莲房。

11、第11集:十一娘暂搬别院,乔莲房设计陷害十一娘。

12、第12集:十一娘化险为夷,徐令宜接十一娘回府。

13、第13集:十一娘被禁足,谆哥化险为夷。

14、第14集:徐令宜送十一娘锦羽扇,十一娘为徐令宜绣靴子。

15、第15集:赈灾粮现霉米,十一娘临危不乱。

16、第16集:徐令宜归京救十一娘,十一娘执掌中馈。

17、第17集:十一娘初掌家,徐令宜与十一娘共用膳。

18、第18集:徐令宜抱回私生子,温柔抱十一娘。

19、第19集:十一娘救下丹阳,丹阳掌掴乔莲房。

20、第20集:徐二夫人领养凤卿,徐令宜对十一娘生情。

21、第21集:十一娘赴宴,琥珀勾引徐令宜。

22、第22集:徐令宜暂搬西跨院,徐太夫人接纳十一娘。

23、第23集:林世显救下十一娘,十一娘查乔莲房。

24、第24集:十一娘假怀孕,乔莲房算计十一娘。

25、第25集:十一娘被赶出徐家,徐令宜十一娘大吵一架。

26、第26集:乔莲房认罪,十一娘回徐府。

27、第27集:徐令宜亲吻十一娘,十一娘误会徐令宜。

28、第28集:十一娘刺伤徐令宜,徐令宜留下和离书。

29、第29集:徐太夫人欲让十一娘偿命,徐令宜被传葬身火海。

30、第30集:徐令宜转危为安,十一娘徐令宜回府。

31、第31集:徐令宜搬出西跨院,王煜离奇死亡。

32、第32集:十一娘巧计解决闹事风波,二娘处境艰难。

33、第33集:徐令宜查清真凶,十一娘有意退出仙绫阁。

34、第34集:罗大夫人病逝,徐令宜误会十一娘。

35、第35集:丹阳平安诞生子嗣,十一娘激将法帮二娘。

36、第36集:文姨娘误会十一娘,徐令宜吃醋。

37、第37集:徐府险中脱身,文姨娘卧底身份揭开。

38、第38集:秦姨娘为徐府内奸,临波向冬青表白。

39、第39集:秦姨娘设计十一娘,十一娘被软禁在府。

40、第40集:琥珀设计冬青,十一娘进退两难。

41、第41集:十一娘林世显离徐府,区励行自刎。

42、第42集:十一娘徐令宜设谋,秦姨娘死于靖远侯之手。

43、第43集:十一娘陷牢狱,徐令宜两难。

44、第44集:徐令宜为救十一娘身陷险境。

45、第45集(大结局):徐令宜危难关头救十一娘。

乌溪醉酒告白当晚,

景七失眠半宿,

此时他在想些什么呢?

他对乌溪又是什么感情呢?

他会接受乌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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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君兮——游魂梦

景七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窘迫、慌乱、心乱如麻……

翻了个身,侧腰还隐隐作痛;

扭了下头,颈侧也被那人啃噬的红中带紫。

他是何时对自己起了这番心思呢?

一开始只是因为皇上的旨意,与南疆巫童结交,给赫连翊铺退路。一开始互相不投缘,但仍是在背地里帮忙替乌溪打点;

也许是十五岁那年,那场赴宴,自己为了圆场,亲昵的唤了他的名字,从此便有了羁绊。如果一直在心里嘴上叫一个人的名字,时间长了,那个人会知道,会有感情的;

“乌……溪……乌溪……”景七失神一般轻声叫了出来,心尖一颤,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也许是那年除夕夜,看着他和他肩上都瞪着圆溜溜眼睛,逗他玩时,自己也暗自想有个想乌溪一样的儿子;

带他偷溜出去的望月河畔,只有他注意到自己看到苏青鸾时发抖的样子,原来他是一直看着自己的……

难道是面对黑巫刺客的并肩作战?那孩子好像认定自己没有反抗能力似的,一直挡在自己面前护着自己;

那次开玩笑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说,“那我希望她好看些,像你这样好看就行了。”那时,他便对自己动了情吗?

还是那次“兰堂夜品”,就着空气中隐隐约约催/情的气味和微醺,自己手软脚软地往乌溪身上一靠,虽然是装醉,但那人的肩膀宽厚有力,让人觉得坚实可靠,若能一直靠着,似乎也不错;

那次去两广平定,一走大半年,远远望见京城的城门的时候,心中竟隐隐地升腾起某种压抑不住的想念。想念幽静安闲的王府,想念唠唠叨叨的平安,甚至是比邻而居的那个小怪兽乌溪。

“不知道那小毒物有没有想自己。”想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相思从来入骨。

「末了,乌溪只闷闷地说道:“我想你了。”

景七心里一热——赫连沛等着他清点财物的单子,赫连翊等着他抓的一连串贪官佞臣,赫连钊等着他自己洗白了的消息,周子舒等着他的师弟……没有一个人,会这样上来于这音尘易散的长亭古道上紧紧地抱他一下,说一声我想你了。

不为别的,只是想你了,只是你这个人。」

却没想到那人就在那长亭古道上等自己,而且自己不在的这大半年,他每天都来等。

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有一种由衷的安全感。不用心思九转,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也不用强作欢颜,好像自己也能性情起来似的。

从来世间无价宝易得,有心人难求。

他问击鼓那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时自己扯了一堆,却也还是承认在自己心中,乌溪远比赫连逸翊要重要。

那干净且又热烈的少年,纯净的像晶莹的羊脂玉,难得真性情,敏锐聪明,还心性光明。帝都如染缸,还有多少人将这些许花红柳绿都看过了,还能依然桀骜如初……

过了许久,景七的意识逐渐模糊。像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现在的与过去的诸多种种都七零八落的接上了一团乱麻,久远的记忆浮光掠影似的意义闪现。

朦朦胧胧间,景七感觉好像来到了某个阴森森的地方,不禁打了个寒战。

血似的彼岸花开了一路,只有花没有叶,独泣幽冥。

走过开满彼岸花的忘川路,远远望过去,一块光溜溜的石头旁坐了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背对着黄泉路上魂,一扭头,却看见一张纸糊似的脸,穿着一身白,戴着一顶白色的高帽子,上面写着“一见生财”,也正呆呆的朝这方看过去。

忽的一下天旋地转,那银发男子和白无常一起走入转生池中,白无常却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喃喃作词,屈指作法,最后伸出带血的手指点在那银发男子的眉间。

景七正想出声,却听见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这一世的白无常,等到了他的命定之人,为情而死,为情而生罢了……生魂不得入内,你阳寿未尽,生魂为何来到此处?”

“魂兮归去,魂兮归矣……”一阵沉重的铜铃萦绕在脑海,景七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了。

“所谓缘定几生,岂不荒谬?

这世间不变处,只有无常而已。

只有……无常而已。”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头疼脑裂,景七轻轻地抬起手,覆上额头支撑着。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一抬头,自己竟是坐在府中院子里,乌溪就坐在自己身旁,鼻尖漂浮着他独有的草药味,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景七摇摇头,“没有。今日想听什么?”看着乌溪笑起来,悄无声息地,眉眼和嘴唇都舒展开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血色的嘴唇,眼中带着水光。

“今日要开始讲《孟子》了。”乌溪见他笑的,仿佛阳光般温暖渐渐融化人的心房,让人无法抗拒,自己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

“今日讲‘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一篇,你先看看。”一旁炉子上的水“咕嘟、咕嘟”,是烧开了,景七拎起盖子,往里加入清洗过的茶叶,“春水煎茶,甚好!”

一旁的乌溪闻着茶香,正认真的读着,“……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句是说?活着每天都是担忧,死了才能解脱快乐吗?”乌溪眉头皱成一团,不解的问道。

“噗嗤……哈哈哈哈哈”景七正倒好一杯茶往乌溪送去,一时没忍住大笑起来,手中的茶杯一歪,尽数倾倒至乌溪怀中。

转而又皱起眉问道,“没烫伤你吧?”掏出手帕给他擦拭着。

乌溪摇摇头,反而一脸急切,抓起景七的手腕就走,用冰凉的井水给他浇着,“手疼吗?给你擦点烫伤的药膏。”

“不用,多大点事,你衣服也湿了。”景七凑近嗅了嗅,“这茶香加上你身上的草药味,别有一番风味呢。”乌溪刹时脸通红。

“刚刚你问的那句是,知道忧虑祸患能使人生存发展,而安逸享乐会使人走向灭亡,对个人和治国都是一个道理。”

乌溪看景七的手褪了红,用手绢细细擦干,又从怀里掏出白色小瓷瓶,轻轻涂抹着,那药冰冰凉凉的,景七瞬间觉得舒适了不少。

又想着乌溪的衣服,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你衣服还湿着,平安,伺候巫童更衣。”乌溪却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惊到了,低下头脸霎时红了,嘴角微抿,眼神闪躲,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上个月新做的那一套月白的衣衫,拿出来给巫童换上。”此时平安闻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巫童,这边请。”乌溪只得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看他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景七似有所感地叹道: “赌书泼茶,举案齐眉,虽说都是寻常闺阁小事,可人这一辈子,图的是什么呢?不就是凄风苦雨地闯荡回来,有那么一个落脚的地方,有那么一个人,点着灯等着你么”

“有时自己思虑的多了,想着若是可以抛却这些,日日与这人,琴棋书画诗酒茶,该多好啊,这颗纯情而又炙热的心,真叫人……”

此时乌溪已经换好衣服,脸上泛着红晕,往景七这边走着,忽然眼前冷光一闪,一支冷箭射过来,正中乌溪的心脏,他的笑容突然僵住,景七赶忙扑上去,却怎么都抓不住他,只看见他明净的面容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空洞,一点点慢慢倒下去。“来人,快来人!”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景七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封闭着,“不行,乌溪受伤了,我得出去!”

景七眉头拧在一起,拼命挣脱束缚,终于睁开眼,眼前却是黄沙阵阵,黑压压的千骑疾驰而来,地面的异动随即而来,自己和乌溪一人一匹战马,并肩作战。

“北渊,准备好了吗?”乌溪侧过脸,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与乌溪兄弟同生共死,死而无憾!”景七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大声说道。

乌溪身着俊美的脸上沾了层层血污,一双黑眸如鹰般锐利,半身浴血的男人一双眼中藏满了血光,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提着大刀,来一个砍一个,马刀撕裂空气带出无数魂魄的嘶鸣哀嚎。

骑兵突袭杀声震天,对面千军万马,而自己,只有乌溪一人,景七一边想着,一边倾尽全力挥动手中的大刀,手起刀落,将自己右手虎口震到发麻,黑铁的刃口淌满了殷红的血水,他穿过层层包夹劈裂重甲兵的盾牌,及骨的刀伤在不致命的地方淌着血,

“王爷,草民来迟了!”是子舒的声音!景七一扭头,看见子舒带着一队天窗的暗卫匆匆赶来。

此时, 敌人重弓射出的长箭直直的朝景七射过来,乌溪硬生生的在空中以手将羽箭拦下,乌金的箭尖穿透乌溪的手心,箭矢破开皮肉的声音似乎都清晰可闻。

“乌溪!”景七无力的叫着,却只见乌溪拽住箭柄,生生拔出来,血溅了一脸。

又是一群黑压压的骑兵,将他俩团团围住,将子舒和天窗隔绝在外,此时却下起了暴雨,冲的人睁不开眼,景七身上的铠甲早已破烂不堪,电光火石间,一只手伸过来,竟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像是使尽了所有的力气,将景七抛出去。

“子舒,护他周全!”转身一跃数尺提刀斩杀冲上前来的兵士,温热的血迹溅了他满身满脸,又被雨水冲刷下来,他的气息早已凌乱不堪,血污和雨水让他披散的长发凝结成缕,他回过头仰脸冲着景七轻笑了一下,沐着暴风雨竭力厮杀,如同断翅的鸟雀在即将坠落天际的途中还要奋力鸣出最响亮的声音。

景七滞了一瞬,“不要!”伸出手去试图抓住乌溪,却被子舒接住,他连乌溪的指尖都没有碰到。

疼!心脏撕裂的疼!

“不要!”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手向半空中伸去,像在够什么东西。景七突然从梦中惊醒了,枕头湿了一大片,心脏还通通通跳的厉害,才发现刚刚只是一场梦。

还好是梦,景七不敢想,如果没有了他,如果这漫长的一生,这份温暖也不复存在,自己……

正想着,一滴眼泪无声的落下来,景七微微侧着,拭去那滴泪,却突然发现一张放大的俊美的睡颜,自己还枕着那人的手臂,吓的掀开被子就跳下床。

他不是应该在书房吗?什么时候?但想到刚刚梦中他那视死如归的眼神,不禁心中一酸,自己是不希望这个人有事的。

想着就站起身,在床沿坐下来,月光透过窗子泄进来,照在乌溪的睡颜上,微微泛着光,景七伸手轻抚他的额头,又将手指插/入他乌黑柔顺的秀发,往下滑着。

突然景七发现乌溪嘴角有一抹血痕,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头头轻轻舔舐着这份腥甜,身下人似乎也有了感觉,一把紧紧抱住景七,两个人急切的贴在一起,想要离彼此近一点,再近一点……

心中藏之,寤寐思服,

梦回思之,思之如狂。

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的,景七在雨声中缓缓睁开眼睛。他挪了挪身子,却发现床褥上有了黏腻的濡湿,一把将手覆上额头,自己这是做了多少个梦啊?

那人的音容相貌,又深萦绕在脑海里。此时景七对乌溪的感情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主子,已经辰时了,该用早膳了。”随着平安一阵急促的叫喊,景七才渐渐从一片混沌中艰难地恢复神志,整个人像是从一场大梦里苏醒,忙了半晌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才渐渐回笼。

平安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主子,今日个这天也是奇怪,东边日头正生,西边却还下着雨。是晴是雨,真令人难以捉摸。”

景七沉默片刻,喃喃道,“道是无晴却有晴。”

“这日子,有晴就有盼头。”平安一边服侍景七洗漱一边接道。

景七轻轻地抬起手,指尖点着自己的眉心,好像那里还留着一抹血痕似的。

只是一场醉酒的告白,便拨乱了心弦,也许自己早已情根深种,却不自知。或许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

这辈子殚精竭虑的,自己能活多长都不知道,怎么领他这份情呢?越是放不下这个人,越是希望他好好的,不要蹚浑水,自己必须得护他周全,只要过了十年之期,他就能顺利回南疆。

愿你一生无忧,平安顺遂,回到南疆,好好当你的大巫……

1

"你追求我,只是因为我拒绝你带来的挫败感。

我怀过孕,打过胎,做过六年的小三。

薛沣,你什么都不知道,谈什么喜欢?"

陆谨萍一夜之间抽烟凶了起来,烟雾缭绕中她神情恹恹,又带出了点迷离暧昧,一口又一口,宽松的睡袍上顷刻染上了浓烈的味道。

在这静的夜里,谨萍孤身坐在窗台沿,透过那本是透明,此刻却透了点幽蓝的窗户向外看去。玻璃有点脏,她却不嫌,脸几乎要贴上去。离得这么近,都不需要转动头的方向,只往下一瞟,27楼以下的人世烟火便映在了她的瞳孔里。

程骞最不耐烦看她这幅模样,若是开门进来,正见此景,必定冷冷沉了脸色。女人靠着他软软撒娇可以,却不爱枕边人眼神波澜不惊,眉梢眼角尽带了看尽人间繁华,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沧桑感。

有时程骞正勾了她长发俯身吻她,嗅到她身上烟味,便忍不住用力噬咬她唇,发泄一般,谨萍也就由他去了。

反正,她什么也不在乎,只要程骞舒心就好,被豢养的金丝雀还得叫两句好听的,讨主人欢心呢不是?

谨萍住在市里一栋高层公寓里,寸土寸金的地方,程骞为她租的。她又不是名正言顺的的女人,自然不能搬去和程骞同住。

程骞的未婚妻路子仪,一个娃娃脸颇为清秀的姑娘,学历高家世好。二人已经议定了明年春天的婚期,所以,自己目前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保持到明年就够了。

程骞第一次见陆谨萍是在一场招聘会上,那时陆谨萍大二,凑热闹式地去参加学校的招聘会。

招聘会上人山人海,找工作的应届生们神色仓皇,带点迷茫,带点不安。穿了条丹宁背带裤的陆谨萍就这样挂着戏谑的表情撞进了程骞的眼里,然后,蜻蜓点水,在他心里忽而荡起了一点涟漪。

再见陆谨萍,时隔两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彼时程骞一路高升,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有了丰厚的收入,有了对他毕恭毕敬的下属,再也不需要下到底下去负责校园招聘安营扎寨了。

陆谨萍是来他们公司面试的,只是那简历寒酸得可怜,连实习经历都没有,寥寥几笔,实在是与她学校专业的牌子不相称。大概,又是一个拿着青春作兴的女孩子。只是这样的女生,也必然要为自己曾经的放纵付出代价。

他想的没错,二十二岁时的这个毕业季,陆谨萍已经尝到了自己的苦果。她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程骞的,程骞拿到了她的****,只一个电话,她便孤身赴宴,去见一个素未平生的男生,仅仅是因为程骞低沉的声线,像极了放弃陆谨萍的他。

程骞在招聘会上看见了穿着背带裤笑得戏谑的陆谨萍,却没能顺着陆谨萍的眼光看到立在那里跟人交谈的季恪凡。

陆谨萍并不是通过正常手段进她们学校,虽然这一点让人饱受诟病,但是漂亮的脸就是一张通行证。她照样混得如鱼得水,没有人不知道文经系花陆谨萍的名字。

而季恪凡,算是大学男生里比较不一样的一个,他在学业与事业之间游刃有余,是拿国家奖学金的学霸,也是将各种兼职做得风生水起的中介。

配上那出众的外表,温和的谈吐,简直像一个王子一样。

是像王子,不是王子。

王子不必为了生计而疲于奔命,不必为了联络同学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不必为了那区区四千块钱助学金,跟满脸油腻的导员处好关系……

褪去那些虚名与光环,他季恪凡只是一个穷人。

季恪凡的确是能赚钱,但是他仍然是个需要上自习需要听课的大学学生。他的钱,每一块都用于支付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陆谨萍比起这样孤军奋战的季恪凡,在经济上简直好得太多。

陆家曾经很有钱,哪怕是陆父再娶了一位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妻子,都没有在经济上短过陆谨萍。可能这样的陆谨萍,从来没见过同龄人真的为了生计奔波。好奇心之后,由怜生爱,一头扎进了季恪凡编织的情网里,不能自拔。

不能自拔到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以至于在毕业季的那个六月,她发现自己怀了一个孩子。孩子是季恪凡的,可是他不要这个孩子,也不要怀着这个孩子的她。

2

她去做了流产手术,然后苍白着脸去赴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邀约。

再后来,成了一个男人的小三。

有的人是不能一个人呆着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黑夜都是那么的漫长冷清。

陆谨萍的继母是个很温柔,笑起来有浅浅梨涡的女人。在成为陆谨萍的继母之前,她的另一个身份是陆谨萍的辅导老师。上高一的陆谨萍很喜欢这个大三的姐姐,虽然她给陆谨萍讲三角函数时陆谨萍总是忍不住睡着。

可是有一天,陆父却通知她,这个姐姐即将成为自己的继母。

在陆谨萍愤怒地推门而入时,辅导老师正摸着小腹和陆父谈论着什么。一切都明了了,这个被陆谨萍称呼她为小悠姐的二十出头的姑娘,怀了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却格外有钱的男人的孩子。

或许小悠姐、季恪凡、甚至程骞,他们都是一类人,一类懂得自己要什么,并且为了自己要的东西不择手段的人。

总是温柔笑着的小悠姐在陆家最艰难的时候提出离婚,以婚前财产协议分走了陆家仅剩的大半家产。然后冲陆父点明,那个被陆父视为老来子千般疼爱的小孩子,是别人的种。

陆父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而让陆谨萍奋不顾身飞蛾扑火的季恪凡,早就获得了出国读研资格,却一直沉默不说。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天才道明真相,顺便提出分手。陆谨萍甚至还没说出自己怀孕的消息,电话便被掐断。

她遇到了程骞,在她需要一大笔钱时他出现了,不是程骞,也会是别人。

她当时,真的无路可走了,除了出卖身体与美貌,她无计可施。

不管前因如何,后果便是她成了一个感情中不光彩的第三者,成为一个人人有资格唾弃的贱女人。

陆谨萍又抽了一根烟,那烟暗暗地燃着,在黑夜里成为一个幽幽小点。夹着烟的陆谨萍就这样缩成一团静静坐着,任那烟灰慢慢掉到地板上。

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却还在继续着不光彩的人生。

收到医院消息时,是在第二天。陆父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地躺了这几年,终于还是在昨天凌晨去了。死时身边空无一人,妻子、儿女,没有任何人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

陆谨萍放下电话后一个人呆了很久,还是穿上了大衣出门去。

已经是深秋了,外面很冷。一阵冷意蔓延她的全身,她裹紧了身上衣物,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向哪里去。她是去年随着程骞来到这里的,若不是程骞工作调动,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来到这里。

她突然发了疯似地在包里翻找着,最终在钱包的夹层找到了那张小小的卡片。她打了个车直奔高铁站,买了一张南下的动车票。

她等不到明年春天了,二十八岁的陆谨萍在二十九岁来临之前,终于决定逃离,决定逃离这不光彩的人生。

待她上车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手机上有了程骞的两个未接电话。陆谨萍看了两眼,还是将手机后盖拆开,电话卡拔出,随手塞进了椅子与椅子之间的缝隙,然后闭目开始睡觉。

她是感觉到一阵凉意才醒的,身旁那个蜷缩在他妈妈怀里的小男孩手里正拿着瓶开口的矿泉水,那矿泉水正冲了她的大衣领子处浇了下去。

湿漉漉的,很难受,陆谨萍一瞬间慌了神,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抱孩子的妈妈这才回过头来,她急忙道歉然后在自己的包里翻找纸巾。递出纸巾的手忽然顿住,这个年轻妈妈声音带点犹豫与惊喜。

“谨萍?”

自己的名字被人这样唤出,陆谨萍也是一愣。她看向这张脸,终于将它与记忆深处的一个人对上了号。

真是狼狈啊,陆谨萍想,毕业六年,原来已经有人结婚生子。

她拿纸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还是客套道:“这是你的孩子啊?很可爱。”明明那个小孩正缩在他妈妈怀里不礼貌地冲她做鬼脸。

那个女同学笑得开朗,她揉揉自己儿子的头,“随他爸!”话里都是满满的幸福与骄傲。

这个女同学不算漂亮,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只是挂着满脸笑,她应该很幸福吧?陆谨萍心想。

3

那女同学笑容敛了敛,“季恪凡回国了你知道吗?”

当初他们毕业分手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女同学话里也带出了点可惜。

“季恪凡混得挺好的,一回国就当上了高管。上次在班群里,大家还都说了两句话。”

班群?陆谨萍早就切断了和过去一切的****,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女同学带出了点八卦的神色,“结婚了吗?”

她随意地点点头,并不想多攀谈。

“你这是去绛城?出差还是旅游?”

绛城曾是有名的古都,也是经济发达的一线城市。

“随便走走而已。”她往旁边挪了挪,偏过头去不愿多谈。

那边女同学拿出手机,偷拍了张她的侧脸,还贴心地加了个滤镜。随即在班群里说了句话,大家还记得系花不,在动车上遇到咯,系花还是很好看,有要系花照片的没?

很快,她手机便震动了起来。班群里炸出了不少人,有男有女,纷纷嚷嚷着要照片,最后还排起了队形。

女同学手指一动,陆谨萍的照片便被发了出来。

“怎么没有正脸啊?”

“女神的侧脸也好看,发质好好哦。”

“都没怎么变呢。”

陆谨萍回过头来,看见身边的这个女同学正盯着手机乐,孩子也在她怀中拱来拱去。

她又一次生出逃离的心来,为什么这世界这么小,走到哪里都能遇见故人?一阵浓浓的无力感再次包围了陆谨萍。

有刚下学的小孩子们拥在那落地窗前,嗅着空气中面包的香气,小手在玻璃上一点一点,指向那陈列着的甜甜圈们。

这是一家甜品店,在绛城西区还算是小有名气,布朗尼是一绝。

陆谨萍扎起长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颈上系着红色小领带,正在那里为一对情侣打包着甜品。

半年前,她在一个上午冲出家门,买了一张通往绛城的车票,便在这里留了下来。绛城这里这么多人,无数的悲欢离合每天都在上演,没有人会关注到一个小小的陆谨萍。

是安全感,陆谨萍之所以能停在这里,便是因为绛城能给予她安全感。

陆谨萍出得匆忙,除了钱包里的身份证还有一点钱之外,她别无他物。学位证书统统不在身上,她连工作都没办法找。更何况,被人包养了这么多年,自己都觉得自己跟个废物没什么差别。

她一个人恰好走到这家店附近,面包的香气突然勾起了她的食欲,她用身上最后的零钱买了一份榴莲千层。

陆谨萍不爱吃榴莲,却喜欢吃榴莲的甜品。大学时嘴里含块榴莲糖便会被季恪凡嫌弃半天,后来与程骞在一起,程骞更是闻不了榴莲味。

她拿了叉子,舀下一块往嘴里送,榴莲味迅速便在嘴中散开。她忍不住弯弯嘴角,正看见挺着肚子的女店主往外面贴了张单子,是招工启事。

工资不高,但是好在包吃包住,倒是也能在这个物价高昂的绛城生活下来。

许是小前半生过得太物质,这半年她素面朝天,倒也没什么不习惯。这家店原来是店主和她妹妹共同打理,后来妹妹嫁了人,店主自己又怀了孕,才决定招工。店主人很好,并不避讳让她学习这些特色甜品的方子。

她送走那对情侣,用手揉了揉后腰。门处的风铃又响了,一个穿了英伦风校服的小男孩走了进来,外面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陆谨萍认得他,这已经是他连续第四天进来买东西了。每一次都是抿着唇够下个巧克力碎小蛋糕,然后在付钱时冲谨萍笑得乖巧。若不是年纪不对,陆谨萍都忍不住怀疑他是想撩自己。

这一次付完钱,小男孩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出门。他站在那里,仰头问她,奶声奶气,“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下吧。”

陆谨萍忍俊不禁,她蹲下身子,“陆谨萍,那你又叫什么。”

他犹豫了下,“爸爸说,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不过我愿意告诉你,我叫薛诺。小萍,那我能约你吗?”

4

从来没有人叫自己小萍过,她笑得更欢,手指忍不住捏了捏她脸,“约我吗?约我干嘛?”

他将小书包背到前头来,胖嘟嘟的手指拉开拉链,从自己的童话书中拿出一张入场券递给她。

“老师说,过两天就是Mother’s day,每个人都要带自己的妈妈来,”他小脸一皱,“爸爸说会给我找一个妈妈来,可是他最近太忙,所以我就自己找了。”

“小萍你长得这么好看,大家肯定都夸我呢。”薛诺歪着头,“小萍,我每天都来买东西,你答应我好不好?”

陆谨萍心里一酸,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拿出一个栗子奶油蛋糕递给他,“这个送给你吃,是星期天对不对,我到时候去找你。”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她,“小萍,那你一定要来哦。”迈着小腿,噔噔瞪又跑了出去。

真是善良而又天真的小孩子啊,陆谨萍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

转眼间星期天便至,薛诺的幼儿园以前曾经在她们店里订过杯子蛋糕,所以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幼儿园门口竟然扎起了一个粉红色花门,陆谨萍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场合。

她来得还算早,只三三两两来了几个家长。在一般大小的孩子里她一眼就发现了薛诺,薛诺正坐在椅子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毛茸茸的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

“薛诺!”陆谨萍喊他。

他听到声音看过来,然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只小鸟一样扑进她怀里,声音都是欢喜,“小萍你来啦。”还用头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陆谨萍扶住他,扬了扬手中带着的纸盒子,里面有她上午新烤的曲奇饼干,“喏,拿去分给你同学们吧。”

薛诺响亮地应了一声,拆开盒子就将曲奇分给小伙伴们,“这是小萍自己做的哦,是不是很厉害?”

小朋友们一人一块捧着吃完,看向薛诺的眼神便添了几分艳羡。

有一个穿了粉色裙子的小姑娘突然说道:“薛诺,我认识你妈妈,是我妈妈领我去买蛋糕的时候看到的。”

陆谨萍一怔,她倒是没能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记性倒是好,还能认得她,未免就有点担心薛诺。

薛诺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对哦,我也是在那里认识我妈妈的,我妈妈会做蛋糕哦,是不是很厉害!”

一窝小朋友忽然全过来围住她,七嘴八舌嚷嚷道:“薛妈妈薛妈妈,你真的是做蛋糕的吗?”

“哇,薛诺,你妈妈好厉害哦,那你是不是天天都能吃蛋糕?”

小薛诺竟然还认真地点点头,“我每天都要吃小萍做的巧克力脆呢!”

小朋友们看向薛诺的目光又多了一层羡慕,陆谨萍忍不住扶额。

这个Mother’s day 的活动说也简单,无非就是做做亲子游戏。只有最后一项,是小朋友们帮妈妈洗脚。

其他小朋友们已经开始了,陆谨萍还在那立着不动。毕竟她不是小薛诺的亲妈妈,让孩子给自己洗脚是不是不太好?

薛诺却不乐意了,撅着小嘴硬要她坐下去。

她只好坐下脱了鞋,陆谨萍骨架小,脚自然不大。

薛诺瞪着眼睛看了会,拿手戳了戳她脚面,“小萍,你的脚比我爸爸的小好多。”

陆谨萍只笑,任他那温水淋向自己的脚面。

突然小薛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小萍,这是什么呀?”他软软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脚心的疤痕。

那些疤痕呀,那是季恪凡跟她在电话里谈分手,一个失神,手中攥着的玻璃杯便向下摔了个粉碎。热水浇到脚面上,她本能地甩掉拖鞋,恍惚中却赤着脚踏上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是伤疤吗?我也有。”他拉起自己裤子,膝盖上处也有一个小小的圆疤。

他凑近吹口气,“小萍,我给你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疼了。”

有多久没有人问过她一句疼不疼了?陆谨萍心顷刻软得一塌糊涂。

Mothers’ day 后,薛诺跟她迅速熟悉了起来。每天必定要到店里来,陆谨萍总是把那些自己做的小糕点分给他,又怕他吃坏牙,可总是架不住薛诺那央求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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