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 阅读体10

魔道祖师 阅读体10,第1张

        求求大家看一下这篇文章最后作者的话吧!求求你们了!

        [温宁微微低头,垂着双手,仿佛一尊等待操纵者指令的提线木偶。

     他的脸苍白清秀,甚至还有些忧郁的俊逸。但因为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一对刺目的死白,再加上从脖子爬上面颊的数道黑色裂纹,使这忧郁变成了骇人的阴郁。长袍的衣摆和袖口破碎褴褛,露出和脸惨白成一个颜色的手腕,扣着漆黑的铁环和铁链,脚踝也是。那叮叮当当的声响就是他曳动铁链时发出的。一旦静止,一切又都归于死寂。

     不难想象为什么在场的修士们都吓破了胆。魏无羡也不比其他人更从容,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已经掀过了头顶。

     温宁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而是不该出现在这世上!早在夷陵乱葬岗大围剿之前,他就应该被挫骨扬灰了。否则,如果那时候温宁还侍立在夷陵老祖座下,围剿绝不可能、至少绝不可能轻易成功得如同儿戏。

     金凌听到旁人喊出温宁的名字,原本对着食魂天女的剑锋不由自主调转了方向。食魂天女趁他分心,欣喜地一展长臂,把他吊了起来。

     见她已张大了嘴凑近金凌的脸,魏无羡顾不得心头震动,再次举起竹笛。他的手有些颤抖,吹出来的调子也跟着颤动,加上这支笛子做工粗糙,吹出来的声音喑哑难听。呜呜两声,温宁循声而动。

     这一动,眨眼间便移到了食魂天女面前,温宁劈手一掌,食魂天女的颈部咔咔,身体没动,头颅却被这一掌扇得扭转了一个大圈,脸对着原先是背部的方向,仍在微笑。温宁又是徒手一记斩下,食魂天女擒着金凌的右手被齐齐斩断。

     食魂天女没有将自己的头颅掰转回正确方向,而是身体转了一圈,用正脸和背部同时对着温宁。魏无羡不敢懈怠,吸气低首,操控温宁迎战。然而他越是吹,越是心惊。

     低阶的走尸不能自行思考,往往需要他的命令加持引导。而温宁则情况不同,温宁是他炼制出的最高阶的一具凶尸,当世绝无仅有,性格、行为、甚至言语都一如生前,与活人无异,只是不畏伤、不畏火、不畏寒、不畏毒、不畏一切活人所畏惧的东西。

     但此刻的温宁,明显没有自己的意识!]

 嘶,这还是凶尸吗!明明就是强化了一个活人!怪不得当年大家都要求把鬼将军挫骨扬灰!

      [正惊疑不定,场中传来阵阵惊呼。原来温宁连踢带打,将食魂天女牢牢压制在地,又抱起一旁一块过人高的大石,举到食魂天女上方,重重砸在她身上。

     一下一下,直到将食魂天女的石身,生生砸成一片粉碎!

     白花花的一地乱石之中,滚出一颗发着雪白光晕的珠子,那就是食魂天女吞噬了十几个活人魂魄后凝成的丹元,将它收回去小心处置,刚刚被吸食魂魄的数人还能复原。然而此刻,没有一人顾得上去捡那粒珠子。所有原先对准食魂天女的剑尖都调转了过来。

     一名修士声嘶力竭道:“围住他!”

     有人迟疑地响应,更多的人却是犹疑不决,缓步后退。那名修士又喊道:“各位道友,千万拦着他别让他跑了。这可是温宁!”

     此句点醒了众人。鬼将军又岂是区区一尊食魂天女可比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重见天日,但杀一千只食魂煞也比不上擒下一个温宁,毕竟这可是夷陵老祖座下最听话、咬人不叫的一条疯狗,从此必能扬名百家、一飞冲天!原本他们赶赴大梵山夜猎,就是为了争夺妖兽凶煞,以增资历,如此一喊,难免有人心动。但那些亲眼见识过温宁发作时狂态的修士仍然不敢妄动,于是,那名修士又喊:“怕什么,夷陵老祖又不在这里!”

     对啊,有什么好怕的,他主子都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众人:emmmm没想到夷陵老祖就在现场……

     [数把飞剑围绕着温宁盘旋,几句下来,剑圈骤然缩小。温宁挥动手臂,铁链沉甸甸横扫,将飞剑尽数打偏。紧接着一步跨出,掐住离他最近一人的脖子,轻轻一提,提离了地面。

     魏无羡知刚才笛音催的太急太猛,让他发了凶性,一段旋律浮上心头,稳稳心绪,吹出了另外一段调子。

     这次的曲调和缓宁静,与方才诡异刺耳的大不相同。温宁转向笛声传来之处,魏无羡站在原地,与他没有瞳仁的双眼对视。

     片刻之后,温宁一松手,垂下双臂,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他耷拉着脑袋,拖着一地铁链,竟有些垂头丧气之态。魏无羡边吹边退,诱他离去,脱身藏匿。如此走了一段,退入山林之中,突然闻到一阵清冷的檀香之味。他后背撞上一人,手腕一痛,笛声戛然而止。转身一看,正正迎上蓝忘机那双颜色极浅的眼睛。

     不妙,蓝湛当年是亲眼看见过他吹笛御尸的!

     蓝忘机一只手狠狠抓着魏无羡,温宁呆呆站在他们不足两丈之处,慢吞吞地张望了一下,仿佛在寻找忽然消失的笛声。山林远处有火光和人声蔓延,魏无羡思绪急转,当机立断:“看过又如何。会吹笛子的千千万,学夷陵老祖以笛音驱尸的人更是多得能自成一派,打死不认!”不管抓着他的那只手,抬臂继续吹笛。这次吹得更急,如催如斥,气息不稳,吹破了尾音,凄厉刺耳。忽觉蓝忘机手中用力,腕部快要给他生生捏断,魏无羡手指一松,竹笛坠地。

     同时,温宁听懂了指令,迅速退走,瞬息无声潜入幽暗的山林之中,消失无踪。魏无羡怕蓝忘机去截杀温宁,反手将他一抓。

     谁知,蓝忘机自始至终一眼都没有分给过温宁,只是死死盯牢了他。两人就这么你拉着我、我拽着你,面对面地瞪眼。]

 众人:诶呦,狗粮吃多了有点撑……

      {夷陵老祖,人家含光君明明就是在看你,你在想什么?}“我哪知道蓝湛在看我,生前他非表现的那么讨厌我……诶诶诶蓝二哥哥我错了!”蓝忘机闻言,把魏无羡一拽,抱在怀里。

     [便在此时,江澄赶到。

     他在佛教镇上耐着性子等结果,茶都没喝完一盅,有人急急惶惶爬下来说大梵山里的东西如何如何了得如何如何凶残,他只好又杀上来,喊道:“阿凌!”

     金凌只是险些被吸走魂魄,人已无恙,好好站在地上道:“舅舅!”

     见金凌无事,江澄心头大石落下,又怒斥:“你身上没信号吗?遇上这种东西都不知道放?逞什么强,给我滚过来!”

     金凌没抓到食魂天女,也怒:“不是你让我非拿下它不可的吗?!”

     江澄真想一掌把这臭小子扇回他娘肚子里去,又不能自打脸,只好转向满地东倒西歪的修士们,讥讽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你们杀得这么体面。”]

 “……阿澄~”“阿姐我错了!”江澄秒怂,心里却暗自庆幸,阿姐回来了,金凌也没事,最重要的是……阻止了忘羡秀恩爱,嗯,值了!

      尘依(使用读心看到了舅舅的内心活动,但不动声色,暗暗腹诽):……江宗主,你的怨念是有多深……人家含光君把自家兄长都赔给你了,怎么这么记仇呢……

     [这些身穿不同服色的修士里,有好几个都是云梦江氏的门人所乔装,奉江澄之命,暗中为金凌助阵,这长辈做得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一名修士仍在两眼发直:“宗、宗主,是……是温宁啊……”

     江澄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那人道:“是温宁回来了!”

     刹那间,震惊、憎恶、愤怒、不可置信,交错混杂着袭过江澄的面容。须臾,他冷声道:“这东西早就被挫骨扬灰示众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真是温宁!绝不会有错。绝不可能看错……”那名修士指向魏无羡:“……是他召出来的!”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魏无羡心下戒备,却并不怎么担心。他早已有了一个可以应对此般局面的抵赖法子。只要他死咬不认,就没人能断言他的身份。

     江澄缓缓看向魏无羡所处方向。

     半晌,他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左手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挲那只指环。

     他轻声道:“……好啊。总算是回来了?”

     他放开左手,一条长鞭从他手上垂了下来。

     鞭子极细,正如其名,是一条还在滋滋声响的紫光电流,如同雷云密布的天边爬过的一道苍雷,被他牢牢握住了一端,攥在手里。挥舞之时,就如劈出了一道迅捷无伦的闪电!]

      “噗哈哈哈哈哈!江澄,刚才是谁在我想帮小金凌作弊时一脸不屑的?不过……师妹你终于懂得变通了!师兄我太感动了!”“魏无羡!”

     [蓝忘机翻琴在手,信信一拨,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琴音在空气中带出无数涟漪,与紫电相击,此消彼长。江澄方才“绝不贸然交手”、“不交恶蓝家”的考量仿佛全都被狗吃了。大梵山夜色中的山林上空,时而紫光大盛,时而亮如白昼,时而雷声轰鸣,时而琴音长啸。其他家族修士们退出安全距离,作壁上观,又是胆战心惊,又是目不转睛。毕竟难得有机会看到两位同属名门名士的世家仙首交锋,不免都期待打得更狠、更激烈一些,其中也包含着不可言说的期望,只盼蓝江两家从此真的关系破裂才有趣。魏无羡瞅准机会,拔腿就跑。

     他这是要逃跑?!

     众人心中嚎叫:自寻死路!

     江澄一见他脱离蓝忘机护持范围,哪里会放过这大好机会,扬手一鞭斜斜挥去,紫电如一条毒龙游出,正正击到他背上。

     魏无羡被这一鞭子抽得整个人险些飞出去,还好那花驴子挡了他一下,否则就要撞树了。可这一击得手,蓝忘机和江澄却双双停手,都愕然了。

     魏无羡揉着背,扶着驴子爬起来,咆哮道:“好了不起啊!家大势大就是行啊!随便打人啦!啧啧啧!”

     蓝忘机:“……”

     江澄:“……”

     若是夺舍之人被“紫电”抽中,会瞬间身魂剥离,夺舍者的魂魄会直接被紫电从肉身里击出。绝无例外。可这人却在被抽中以后依旧行动如常,除了他并非夺舍之人,没有其他解释。

     可紫电自然抽不出魏无羡的魂魄来。因为他不是夺舍,而是被献舍!

     江澄心中不信,还想再抽他一鞭子,蓝景仪嚷道:“江宗主,够了吧。那可是紫电啊!”]

 江澄:……呵。

      〖出现了!四千家规也束缚不了的男人——蓝景仪!竟然敢怼三毒圣手!?佩服佩服!〗

     [紫电这个级别的仙器,断没有一次不行、两次才成的可能。若是这样,那就太丢脸了。没抽出就是没抽出,没夺舍就是没夺舍。

     江澄心中一片混乱,指着魏无羡,难以置信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魏无羡,还有谁能召动多年不见踪影的温宁?!

     这时,一旁有好事的观战者终于插嘴了。他干咳道:“江宗主有所不知啊,这个莫玄羽呢,是那个金家的……咳,曾经是金家的一名外姓门生。但因为修习不甚上心,灵力低微,再加上有那个……断袖之癖,骚扰同修,就被赶出了兰陵金氏。听说还疯了哈?依我看,多半是他修正道不成,心中忿忿,就走了邪路。倒不一定是那个……夷陵老祖夺舍上身。”

     还有几句,他没敢当着江澄的面说。

     纵然名声不好,但必须承认,魏婴在叛出云梦江氏之前,乃是闻名遐迩的美男子,六艺俱全的风雅之士,在世家公子里品貌排名第四,人语“丰神俊朗”——江澄刚好排第五,所以他不敢提这桩。这魏婴最爱跟美貌女子不清不楚,不知有多少仙子遭过他这朵恶桃花的祸害,情史怎一个乱字了得。但虽然轻佻风流,却从没人听说过他还喜欢男人。即便是要夺舍、要杀回来……依夷陵老祖的品味,也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骑驴吃果、头先还涂得像个吊死鬼的断袖疯子!]

 “……诶诶诶!我死时还是处子之身啊喂!你们怎么能这么冤枉我!蓝二哥哥你别听他们说的!”“魏婴。”“……完了……”

     [又有人嘀咕道:“怎么看也不是吧……而且笛子吹得这么难听……学也学得这么蹩脚,东施效颦就是这样了。”

     当年“射日之征”中,夷陵老祖于战场之上,横笛一支吹彻长夜,纵鬼兵鬼将如千军万马,所向披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笛声有如天人之音,又岂是这个金家弃子刚才那呜呜咽咽两下鬼吹可比的?就算夷陵老祖人品奇差,也不能这么个比法。太侮辱人了。

     魏无羡略感郁闷:……你十几年不练,三削两砍做出一只破笛子,吹一声来给我听听?吹得好听我给你跪下!]

 “魏婴。”“呃,无羡,忘机说你不能随意给别人跪,因为……呃……像…像拜堂……”蓝曦臣支支吾吾的说完了,尴尬的捂住脸,啊!为什么要说出来!晚吟不会讨厌自己吧……

      江澄表示,自己正在应付江枫眠,虞夫人,江厌离和金子轩的连环夺命一百问……没时间看蓝涣。

     [方才江澄认定这人就是魏无羡,周身冷血都沸腾了,可现在手中紫电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不是。紫电绝不会骗他,更不会出差错。

     他极快冷静下来,思忖: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先找个借口把人带回去,再用尽一切手段敲打,不愁他不招出点什么。还有这莫玄羽在金家骚扰过的那个同门也可以抓来一起拷问,若真有鬼不信漏不出马脚。反正以前类似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

     他想通此节,比了个手势,下属明白他意思,围了上来,魏无羡忙牵着驴子跳到蓝忘机背后:“干什么干什么!”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忍受了他这种十分无礼又聒噪的浮夸行为。

     江澄道:“蓝二公子,你是存心和江某过不去吗?”

     修真界无人不知江家这位年轻的家主戒备魏无羡已到了接近疯魔的地步,宁可抓错、绝不放过,看到疑似魏无羡夺舍之人就会带回云梦江氏严刑拷打,若是让他把这个人绑回去,必然要教他去半条命。蓝思追道:“江宗主,事实摆在眼前,莫公子并未被夺舍,您又何必为难一个籍籍无名之徒?”

     江澄冷冷地道:“那不知蓝二公子又是为何从刚才起就一直要护一个籍籍无名之徒啊?”

     魏无羡忽然噗噗笑了两声。]

 “啊啊啊啊啊!完了!本老祖的一世英名!啊啊啊啊啊!”“呵,活该,我还没事你恶心到我了呢。”

     [他道:“江宗主啊,那个,你这样纠缠我,我很为难哪。”

     江澄眉头跳了两下,预感他接下来不会说什么让他舒坦的好话。

     魏无羡道:“你太热情了,谢谢。但是你也想太多了。就算我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的,更不会是个男人招招手我就跟着走。你这种的,我就没有兴趣。”

     魏无羡这是存心恶心他。江澄最讨厌被人比下去,无论是多无聊的比法,只要有人说他不如另外的某某,他就会心中生气,茶不思饭不想,非要赢过去不可。果然,江澄脸都青了:“哦?那请问,什么样的你才喜欢?”

     魏无羡道:“什么样的?嗯,含光君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蓝湛则是最不能忍受这种无聊又轻佻的玩笑,被恶心到之后,他绝对会主动划清界限保持距离。一次恶心两个人,一箭双雕,极好极好!]

 “……我后悔了……当时为什么要作死……”

     [谁知,蓝忘机听了这句,转过身来。

     他面无表情道:“这可是你说的。”

     魏无羡:“嗯?”

     蓝忘机回头,不失礼仪,却不容置喙地道:“这个人,我带回蓝家了。”

     魏无羡:“……”

     魏无羡:“……啊?”

      众人:??????这不是含光君!这不是含光君!

      藏色眯了咪眼睛,本以为是自家儿子主动一点,没想到是闷骚儿婿吗?

      尘依(看见藏色内心,面无表情,暗地吐槽):其实您还是算猜对了,最后还是您儿子先在二人都清醒时告了白,才确认了关系呢……

      蓝启仁:……所以……不是猪拱了我家白菜……而是……白菜主动去拱的猪……还真是错怪魏婴了……是我家白菜把人家儿子掰弯了……好过意不去……

      书中的尘依,嗯,简称书尘吧,是一个活泼开朗,又有点小腹黑的小可爱,她哥哥尘渺是个,嗯,很宠妹妹的人,同时是瑕的死对头。书尘在文中的身份更像一个旁观者,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旁观者,瑕更倾向于礼貌,因为陌生,所以礼貌,但如果魏无羡被冤枉,她也会不太高兴。书尘更能理性思考,她对忘羡的看法还是书中的人物,所以感情会少一点。

      另外,埙不是作者,但的确使用了作者的性格。埙是我邻居家的一个大姐姐,很厉害,是北大的高材生,呃,但她是同性恋,而且背着父母偷偷和和另一个女性同性恋就是文中的瑕交往了。嘛……反正现在她们还在一起,应该只有我们几个孩子和双方父母知道。

      本来啊,作者进是来看看关于历史的内容的,可想起了埙姐姐,还有她教我吹的埙和陶笛……埙瑕的互动有很大一部分是当年两个姐姐的互动。顺便一说,瑕姐姐和我其实有点亲戚关系,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埙”的名字是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邻居姐姐教给我的埙,“瑕”的名字是那个跟我有点亲戚关系的姐姐名字中一个字的谐音。我不知道她们的……呃……攻受,反正你们自己定吧。性格啊……埙姐姐本来就比较活泼开朗,我加了点逗比的性格;瑕姐姐其实是很温柔,很爱笑的人,我把她改成了一个过于理智的人。所以,埙也可以说是我,瑕也是说是我的好友,同时……学校的同学都传我们是cp,我一个比她高6厘米的人竟然有人说我是受???

      那个,希望大家如果看不惯文章,请只骂我,不要涉及埙瑕原型!!!谢谢!!!!大家可以叫我:如,ru如,叫作者也行~

(一个月后)

“阿澄!”

“来了!别喊了,还没死呢!”

“大喜之日不许说这些。”

“好好好”

“话说你化妆怎么比女孩子还慢啊?”

“第一次化妆,要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化呀?!”蓝曦臣轻轻一笑:“知道了,反正你快点,婚礼快开始了!”

“知道了!”

江澄化好妆,走到婚礼现场,蓝曦臣揽着江澄,江澄的脾气又犯了:“大庭广众的,不要抱我!”江澄用手指着蓝曦臣的鼻子,蓝曦臣越看江澄越觉得好看,他的脸渐渐变红了,很快就红到了耳根子。江澄看着看着噗呲一声笑了:“蓝曦臣啊!你怎么还害羞呢?哈哈!”蓝曦臣抿嘴一笑:“你以前不是看着我也会脸红吗?”

“蓝曦臣你闭嘴!”

“哈哈哈哈哈”

“咔嚓!”白莲雨把树干都抠出了五个洞,每个洞都流出白莲雨鲜红的血,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她心里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就要给他足够的自由去喜欢他喜欢的人(其实她不坏。。。)白莲雨打开通话符:“师兄,来接我吧!呵,我放过蓝曦臣了,他很辛福。”

“嗯,我在姑苏蓝氏的门口了。”

白莲雨走到姑苏蓝氏的门口,看到一身红衣的白天,一下子扑到白天的怀里:“原原来,我们云山白氏的校服就是最好的嫁衣。师兄,我愿意嫁给你。”白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抱着白莲雨离开了让她伤心的地方。(看到这里,聪明的你是不是已经猜到白莲雨的孩子是谁的啦?没错就是白天的(>ω<))

蓝曦臣看着脸红的江澄,正经地说:“江宗主,今日,泽芜君——蓝曦臣正式娶你为妻!”江澄的脸更红了:“好了,等一会儿揭了我的红盖头再说!不然我让你尝尝紫电的威力!”魏无羡突然在门外大喊:“师妹!别墨迹了!婚礼大典要开始了!就差你们了。”

“魏无羡!谁是你师妹啊!你再瞎叫,我打断你的腿!”

“好了,阿澄,魏兄说得对,时间确实差不多了。”蓝曦臣拉起江澄的手,把他的红纱盖上,一起走进了大堂的。

“他就是江宗主吧!这么好看?!”无关的人

“是啊是啊!比女子都生的好看呢!”无关的人

“嘘!礼仪官来啦!”无关的人

“来了来了!别吵了!”无关的人

蓝曦臣面对着江澄站在礼仪官面前,一身红衣,风度翩翩;江澄,也一身红衣,几分娇羞。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虞夫人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擦眼泪,双手接过江澄递过的茶,江枫眠虽然很感动,但还是忍住眼泪接过茶,毕竟,五尺男儿当自强,怎能轻易落泪?

“夫妻对拜!”

“礼成!入洞房!”

在众人的掌声下,蓝曦臣牵着自己心爱的江澄,走进洞房。

(洞房内)

蓝曦臣轻轻揭开江澄头上的红纱,江澄哭着说:“我以后是不是很少见到娘了?”“怎么可能呢?只要你愿意,随时带你回去!但是,你必须把孩子照顾好!”“蓝曦臣!还不是你的孩子!”江澄的脸上稍带怒气。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别动了胎气。”蓝曦臣从背面抱过江澄,站起来的蓝曦臣刚好手可以摸到江澄小腹,4个月了,江澄的肚子已经有点显形,蓝曦臣感觉到有东西在动自己的手,忙告诉江澄:“阿澄,你摸,如果站在都要打我,那以后是不是要上天啊?哈哈!”“蓝曦臣!你和她较什么劲啊?告诉你,雨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不会的,你都是我的妻子了,雨儿是我的女儿,怎么可能让她三长两短?”江澄扑到蓝曦臣怀里:“有你这句话就放心啦!”

(未完待续)

“噗!”

糖糖已抢救无效。。。(被自己写的文章甜死的,有事烧纸(/ω\))

都说了无效了。

真没了

好吧,你赢了!散会!

还翻啊?!

说没有就没有了!就到这里了!散会!

江澄往蓝曦臣脸上亲了一下:“蓝曦臣,我等你娶我进门哦。”少笑的江澄终于露出了笑容,蓝曦臣吻上了江澄的嘴:“好,我一定!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人!”蓝曦臣的头发把江澄的脸弄的痒酥酥的“好了,蓝曦臣,你回去吧!我和江雨(注:江澄的女儿)等着你来接我们。”蓝曦臣摸了摸江澄的小腹“好!”

(云深不知处)

“叔父!”蓝曦臣跪在蓝启仁面前“叔父,臣儿不孝,但是,我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一定要娶江澄!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会辛福请叔父成全!而且阿澄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蓝启仁摇摇头“那雨儿怎么办啊?”

“我不喜欢她!我只爱江澄一人!我可以纳她为妾,但是,做我正妻想都别想!”

“好吧!叔父成全你们!臣儿,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叔父也不拦你了!”

“谢叔父!”蓝曦臣表面冷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了。蓝曦臣站起来从门口走了,白莲雨从树后面窜出来大声问到蓝曦臣:“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就纳我为妾?!”蓝曦臣冷笑道:“那又如何,纳你为妾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我碰都没碰过你,你怎么可能怀我的孩子?不知道怀的是谁得野种!”他甩开白莲雨朝云梦的方向走去,白莲雨大喊:“蓝曦臣!你当真没对我动过心?”“呵呵!从未!!!”蓝曦臣露出了从来没有的冷漠眼神,转身离去,白莲雨靠在树上嘤嘤哭起来。(谁都知道这很恶心ಠ~ಠ)

(云梦)

“阿澄!阿澄!”

“谁啊!大吵大闹!信不信劳资打断你的腿!”江澄揉了揉眼镜(没睡醒)

“阿澄,叔父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下个月的婚事”

“真的?!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江澄往蓝曦臣身上一扑,蓝曦臣马上接住了他:“真是的,小心肚子!”

“知道,没事的,我堂堂江宗主怎么可能怕这点痛呢?啊啊!”

“我就说嘛,真是我的小调皮。”

“切!蓝曦臣你不要以为我是你妻子了就可以随便调戏我!”

“好好好!”蓝曦臣扶着江澄坐下,给他披上衣服,递给他一杯热茶。

窗外的雪逐渐下大了蓝曦臣问:“阿澄,跟我回姑苏?”

“不要,你们那里有白莲雨,为了江雨,你就留在这里吧?”

“好,阿澄说什么就什么。”

“快去睡吧?这么晚了。”

“我睡哪里吖?(蓝大的明知故问ಠ ̮ಠ)”

“跟跟我睡”

“哈哈,你还没过门呢!”

“怎么了嘛!就跟以前没睡过一样!再说我打断你的腿!”

“好好好,别动了胎气。”说着,蓝曦臣把江澄抱到床上,盖好他的被子:“睡吧,我守着你。”

“不,你上来,不要走。”

蓝曦臣笑着把自己也塞进被子里。

“冷,被子好凉。”

蓝曦臣把江澄的被子扯了扯,把他裹进自己的衣服里:“现在还冷吗?”

“呵,有你就不冷。”江澄又往蓝曦臣的怀里钻了钻。蓝曦臣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抱紧江澄感受着江澄肚子里的小生命的心跳,和江澄一样有力。江澄睡着了,蓝曦臣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江澄,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蓝曦臣心里想着。

(未完待续)

三连更,开心吗?

魏无羡刚想跟蓝忘机回姑苏,江澄就醒了,咳了两声,魏无羡赶紧跑回去扶着江澄,江澄问:“魏无羡,我怎么了?”

“”

“你快说啊?!”

“你你怀了蓝曦臣的孩子”

“真的?!”

“嗯”

江澄靠着魏无羡的肩膀哭了起来。

“怎么办啊?蓝曦臣都要另娶他人了,我呢?”

魏无羡笑着把他的头发理到耳朵后面。

“哈哈,江澄,你看不见这里有一个救星吗?”

蓝忘机虽然不怎么喜欢江澄,但看在魏无羡的面子上,还是决定帮帮他。他冲江澄笑了一下(只有魏无羡看得出来,蓝忘机:你以后不要再缠着魏婴了,我想他QAQ)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回到姑苏,魏无羡拉着蓝忘机跪在蓝启仁面前“禀叔父!请取消白**和曦臣哥的婚约!”这时候,蓝忘机拉了拉魏无羡,魏无羡抬起头看到蓝启仁后面站着一个女孩,大约十八岁约莫。这位正是白**,她问魏无羡:“你说什么?”

“我说,取消你们的婚约!”

“啪!”

白莲雨扇了魏无羡一耳光,魏无羡站起来,掐住她的脖子

“我堂堂夷陵老祖是你可以打的吗?行不行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敢?”

“我怎么不敢?”魏无羡更用力的掐着白莲雨的脖子。

“你你放开!”

“好!”

魏无羡把她一把摔在地上,问她:“你知道蓝曦臣到底喜欢谁吗?啊?”

“我不知道,你有本事说啊?!”

“云梦江氏江澄!”

“什什么?!”

“呵,江澄为了蓝曦臣把自己的命都可以搭进去,你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年前蓝曦臣掉水里,你是看都没看!江澄才是蓝曦臣真正喜欢的人!”

蓝忘机站起来抓住魏无羡

“好了,魏婴,不生气了。”

“蓝湛,你明明知道蓝大唔”

魏无羡又被禁言了。(老祖心里苦QVQ)

蓝忘机又对蓝启仁说了一句:“叔父,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蓝忘机带着魏无羡回静室了。

白莲雨从地上爬起来,对蓝启仁说:“叔父,你看他!”蓝启仁用手势制止了她“也许,我真的错了”

“叔父?”

“莲雨,你先回去吧,婚事先推迟一段时间吧。”

“叔父,不要啊!我和曦臣哥哥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

“但是我觉得,一个人要和自己真正爱的人在一起,你觉得呢?”

“那,莲雨告辞了。”

“嗯”

蓝启仁看着白莲雨的背影,静静地想:“虽然很对不起莲雨,但是,还是把婚退了吧!”

(第二天)

“叔父!”白莲雨从姑苏蓝氏门口跑来

“叔父!我怀了曦臣哥哥的孩子!”

“真的?!”

“是啊!”

蓝曦臣正好路过,听见后,顿时没了声音,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碰都没碰白莲雨怎么她会怀了自己的孩子?

蓝曦臣一如既往地满脸笑容(想都不用想是姨母笑ಠ ̮ಠ)问白莲雨:“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

白莲雨靠进蓝曦臣的怀里

“曦臣哥哥,我们多久结婚吖?”

“”

蓝曦臣无言,他不喜欢白莲雨,更没有搞清楚她的孩子从哪里来的,他厌恶地推开白莲雨:“你回去吧,我想想。”蓝启仁大笑道:“不必想了!就下个月的今天吧!白莲雨为你的正妻,大不了以后纳江澄为妾!”

“叔父”

蓝曦臣跌跌撞撞地走到静室,问蓝忘机:“忘机,白莲雨怀孕了,说是我的孩子,可是我都没有碰过她!”魏无羡抢着道:“那肯定不是你的孩子呀!江澄怀的才是你的吧!”话刚说完魏无羡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蓝曦臣的眼镜又有了亮光:“魏无羡,这是真的?”

“哎,摊牌了,是真的!”

“可以带我去云梦看看他吗?”

“不知他肯不肯见你。”

“那我也要去,他才是我的正妻!”(正夫,哎呀都可以(/ω\))

“好吧!”

魏无羡等人卸剑飞行至云梦

魏无羡在门口大叫:“师姐!!!开门!”

里面传出江厌离明亮的声音:“来了!”

魏无羡给江厌离交代了一下情况,江厌离笑着把魏无羡和蓝忘机带走了,给蓝曦臣一点私人空间。蓝曦臣慢慢走进江澄的房间,一推门看见江澄坐在桌子边发呆,桌子上还放着蓝曦臣的画像。江澄并没有发现蓝曦臣,蓝曦臣走到他身后,看着瘦了一圈的江澄,他心里像刀绞一样痛。蓝曦臣鼓起勇气叫了一声:“阿澄?”江澄立马醒悟过来,他听出这是蓝曦臣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不是喜欢白**吗?还来我这里干嘛?”

“阿澄我”

“别支支吾吾的了,你走吧!我说过不想看见你!”

“阿澄,别硬撑着了!魏婴全告诉我了!”

“他告诉你什么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江澄愣住了,他的眼角有泪在滚动,蓝曦臣靠近江澄的脸,轻轻地吻他。

江澄哭着挣开蓝曦臣,紧紧地抱住蓝曦臣:“你怎么才来啊?我想死你了!”

蓝曦臣用袖口擦着江澄的泪水:“阿澄,不哭了,再哭不好看了。”

江澄轻打蓝曦臣的背:“骗子,你个大骗子!说好娶我呢?”

“好,下个月,我一定娶你!”

江澄更紧地抱着蓝曦臣,生怕他再走。突然,江澄一只手捂着肚子,蓝曦臣慌忙问:“怎么了,不舒服?”然后赶紧把江澄放到床上,江澄却死死抓住蓝曦臣不要他走,蓝曦臣笑了笑一个公主抱就把江澄抱起来了,靠近他的耳朵说:“好,我的小傻瓜,我不走。”

(未完待续)

下一集想看啥?评论区告诉糖糖哦(>ω<)(>ω<)(>ω<)

魔道祖师的唯二官配CP是忘羡(蓝忘机X魏无羡)和轩离(金子轩X江厌离),魏无羡对蓝忘机表明心迹是第一百章,金子轩对江厌离表明心迹是第六十九章。

江澄在原著中并未有写到他有喜欢的人或者道侣。

45章。

这本小说讲述了周倦江澄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作者是知乎博主”闲得无聊的仙女”,这她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

主要讲的是:和暗恋男神去看球赛。当我俩被投屏到大屏幕时,他拒绝亲我。冲动之下,我转头怒吻了隔壁的校霸。因为这件事,校霸的女朋友跑了,他要我赔他一个女朋友。

文:莲公子  揽风拾玉  2019—12—16

十六年前,云深不知处。

听学的世家少年郎,白衣蹁跹,三五结伴,恣意潇洒。

笑闹着抓鱼捉鸟,喧嚣着搅乱了姑苏的一池春水。但命运等待他们的是看不清的迷局,是一波接一波的绝望。十六年后,陈情再现,忘机琴出。历经生死之后,他们能做的是寻找、是弥补、是守护,是放下。

陈情令说的不仅是江湖事,它几乎在诉说我们每一个人。

命运迫使我们朝前走,经年之后,或殊途同归,或穷途末路,或执掌一方,但终究每个人都在失去,都再也回不去那明亮的少年时光了。

前半生随便,后半生陈情——最浓墨重彩的夷陵老祖魏无羡

云梦莲花坞

十五六岁的少年,佩剑随便,红带束发,明媚开朗。

因其天资过人,年少时便在江湖中极富盛名。

虽幼年失去父母,但师傅看重,师姐疼爱,未来继承人江澄拿他当兄弟。在云梦淳朴的民风下,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无忧无虑的长成自信开朗、放荡不羁又充满正义感的少年郎。

世人提起云梦的魏无羡,皆谓之丰神俊朗的美男子,六艺俱全的风雅之士,品貌在世家公子里排名第四。

而这一切在血洗莲花坞之后都变了。面对温晁的来势汹汹,虞夫人的紫电一鞭一鞭的抽在他身上,在莲花坞和他之间,虞夫人舍弃了他。最终把他和江澄送出去了,却让他誓死保护自己的亲生儿子江澄。

那时的魏无羡家破人亡,后有追兵,他竭力顾着病弱的师姐,和重伤不醒的江澄。但魏无羡心底是介意的吧。所以后来面对仙门百家对魏无羡的围剿,江澄说:“你若执意要保他们,我就保不住你”,魏无羡一脸平静的说:“保不住,就弃了吧。弃了吧。”

一声比一声低的弃了吧,何尝不是一种感伤。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劝解吧,弃了吧,弃了吧,告诉全天下我魏无羡叛逃,从此和你们云梦江氏无关。

师姐一遍一遍的跟他说:“阿羡,我们姐弟三人要永远在一起。”

这几乎是魏无羡的信仰。师姐在,他还有家。

当江澄不能接受失去金丹的自己,魏无羡遍寻医书,偷偷剖了自己的金丹给了他。温情阻止的时候,魏无羡说:“如果是温宁,我相信你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这是魏无羡对江澄的爱,江澄是他的兄弟,是他以命相护的家人。

没了金丹,从此无缘剑道,被扔进乱葬岗,百鬼侵噬。

当失踪了三个月的少年,挟裹着一身阴气从乱葬岗走出来的时候,面对师姐、江澄和昔日旧友蓝湛的询问,满腹委屈,却只能淡淡的说,没什么。

少年再也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了,他失去的何止是剑。

射日之征,大仇得报。

姐弟三人重建了莲花坞,他们像当初年少时说的那样,江澄做了宗主,魏无羡辅佐他。可终究他们回不到过去了。

在那场大战中,以一敌五千,惊艳江湖的魏无羡再也不会被世人小觑。做了宗主的江澄再也无法忍受世人的眼光屈居于魏无羡之下。而心怀鬼胎的各家,也不会眼看着两位少年建起一个雄霸一方对自己有威胁的云梦。兄弟反目,是云梦双杰必然的收场。

十六七岁的魏无羡说“愿我魏无羡,一生惩奸除恶,无愧于心!”。

所以面对温情姐弟的遭遇,他决然站了出来。穷奇道的雨夜,魏无羡哭了。他知道这一次要站到世人的对立面。从此舍弃一切,人人喊打。

魏无羡对拦在他面前的蓝忘机说:“如果我和他们之间必有一战,我宁愿和你决一生死,要死,至少死在你含光君手上,也不冤了。”他对所谓的正义之士是不齿的。

穷奇道的雨夜,魏无羡走了,他带着温家的老弱妇孺,却像是孤身一人。

少年时的魏无羡怼江澄:“世上熙熙攘攘阳关道,我为何要走独木桥?”。

如今,守着温氏遗孤,在乱葬岗活命的魏无羡说:“世上熙熙攘攘阳关道,我偏要一条独木桥走到黑!”这是魏无羡对心中正义的坚持,“我心我主,我自有数”。

魏无羡天纵英才,注定是要灿如骄阳的活着。

当他只能屈居于乱葬岗守着温氏老弱妇孺的时候是无奈、不甘的。被迫和江澄决裂,叛出云梦。昔日的知己偷偷的来看他,他竭力做出一副开心无所谓的样子也遮掩不住各种穷困的尴尬。直到连师姐的婚礼都无法参加,魏无羡才体会到铺天盖地的失落和离殇。

自以为心若顽石,终究是人非草木。

从此世上只有人见人怕的夷陵老祖,再无那轻掷枇杷的少年公子了。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一场围绕阴虎符的阴谋就此展开。

穷奇道温宁失控误杀了金子轩,温情姐弟和无辜的温氏老弱妇孺被挫骨扬灰。金子轩的死断了魏无羡所有,从此之后,再无回头路。

不夜天面对仙门百家的围剿,百口莫辩、悲愤无奈的魏无羡红着眼眶说:“你说你仰慕我,那为什么在你仰慕我的时候,我没有见过你。而我一人人喊打,你就跳出来摇旗呐喊。你的仰慕也太廉价了吧。你说你和我势不两立,你的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对我有什么影响吗?你的憎恶与仰慕,都如此的廉价,怎么也好意思拿出来叫嚣!”

师姐的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绝望的魏无羡一怒之下大开杀戒,血洗了不夜天。

一曲陈情,十万冤魂。这世上再也没有了让他活下来的人和爱。

命运从来不会让聪明的人活得太过痛快。

天赋秉异的魏无羡失去金丹,却能在乱葬岗修出诡道。然而即便陈情一出万鬼伏的实力,却还是步步血泪步步失去。像不像大学毕业初入社会的我们?有实力但心智单纯,根本不懂大人的世界里怎么博弈。所以魏无羡只能在一个又一个的阴谋里载浮载沉,万劫不复。

十六年后,重新醒来的魏无羡更多的是放下。再也不去想前世的那些悲欢离合。

昨日种种,彷如一梦。天大地大,一人一骑,一曲陈情走天下。

经受过大伤害、大诋毁和沉重的失去,还能初心不改,依旧赤子之心,这需要大格局才做得到吧。

就如魏无羡“曲尽陈情”里唱的那样:

丹心何须言在口

横笛闲吹落星斗

是我徒有身后名

不如及时一杯酒

前世的岁月年华没有成全少年的赤诚,所幸,历遍千山万水、生死经年,回首时,陈情未绝,忘机琴在。所有付于笛声的心事,都有一抹清绝霜华的身影在听。

前半生随便,后半生陈情——致这个夏天最好的魏无羡

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泽世含光蓝忘机

姑苏蓝氏有双壁。

宗主蓝曦臣,还有被称为泽世明珠的含光君蓝忘机。

蓝湛,字忘机,素衣若雪,美如冠玉,长发抹额,端方雅正。

云深不知处的蓝忘机,严于律己,正直内敛,武艺超群。十四岁就被各大世家长辈当做教育自家子弟的楷模,在世家公子榜上有第二的美名,仅略屈居于兄长蓝曦臣。

持避尘剑,弹忘机琴,诛邪除祟。气质风华,如霜如月。

清冷谪仙一般的蓝忘机,在那个满月的晚上,碰上了最潇洒不羁、不按常理出牌的魏无羡。少年人冰与火价值观的碰撞就是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一场架,两心意外,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能和我打个平手。

魏无羡潇洒不羁率性飞扬,撒娇耍帅明媚鲜活,跑过花满楼笑醉一坛酒,在滚烫的红尘里活成最浓烈的少年郎。而蓝忘机含蓄内敛,端方雅正,清冷的眸子淡若琉璃。从头到脚一尘不染一丝不苟,没有一丝不妥帖的失仪之处。这是一个用三千条家规培养出来,有自己稳定且正统的价值观的少年郎。缄默,端庄,禁欲,有规矩。

除水祟,寻阴铁,暮溪山屠戮玄武。这样一位天人之姿的少年,在经历种种之后,开始欣赏魏无羡的正直赤诚和放荡不羁下的心思缜密,引以为知己。

命运让蓝湛在魏无羡的世界里总是慢了一步。

分别时还是明眸善睐扯着袖子撒娇的少年,再见就是乱葬岗归来眼神阴冷的夷陵老祖。

蓝忘机一遍遍的劝诫:修诡道,损身亦损心性。

每一次“魏婴,凝神!”都带着沉重和压制在心底的惊慌。因为爱,更惧怕失去。

穷奇道雨夜,蓝忘机的放手,带着一种绝望。我认同支持你的正义,却要失去你。

顺风顺水的蓝二公子,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世界何为正义,何为奸邪。

假装自己路过,实则是特意去看魏无羡在乱葬岗的生活。

尽管一身布衣,和温氏的老弱妇孺在乱葬岗种萝卜种土豆,但魏婴还是那个心怀大义,善良正直的魏婴,蓝湛是欣慰而不舍的离开的。

成人世界里的阴谋和贪婪,那时的蓝湛不懂。

清冷正直的蓝湛在魏无羡的世界里总是慢了又慢。他不知道那场是非交错颠倒黑白的不夜天混战是怎么开始的。他急匆匆而来,一遍遍阻止:“魏婴,快停下来”、“魏婴,停下来吧”。

速来平静无波的脸上充满了焦灼,眼神里藏着担心,藏着软弱,藏着祈求。

那时的蓝湛不懂魏婴的停不下来。

魏无羡的委屈怨恨,魏无羡的万般皆不可诉,那时的蓝湛都不懂。

师姐死了,整个不夜天宛如修罗地狱。漫天的鲜血与阴风交汇,煞气和怨灵肆虐着复仇,活着的人面目狰狞,几近癫狂的叫嚣:杀死夷陵老祖

“魏婴,吹笛!”混战中蓝湛这一句呼喊是全局最转折的一句对白。

素来以天下为重的蓝湛第一次违背自己根深蒂固的教养,提醒一个世人眼中的邪魔歪道去杀人。魏无羡横笛而走,蓝忘机就仗剑挡在他的身后。放眼不夜天,三千人都要你死,而我只想要你平安。

蓝忘机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蓝忘机说:“愿我蓝忘机,一生惩奸除恶,无愧于心”

世人眼中伤天害理罪大恶极的夷陵老祖死了。可这三千世界,存万万善万万恶,又如何去分辨,又凭谁来定夺?

后来的蓝忘机,跪在漫天的飞雪中,生生承受了三十三道戒鞭。口吐鲜血却掷地有声的反问:“敢问叔父,孰正孰邪,孰黑孰白”。

蓝忘机问:“兄长,世上之事,是否都有定规定法?”

蓝曦臣说:“我曾以为,尽毕生之力,阅尽蓝氏之藏书,便可通晓世间之大道。但后来才发觉,即使博览天下全书,世间也有太多的事情,我辈无法通达。事无定法,是非曲直原也不是黑白分明的。”

蓝忘机问:“若不能以黑白断是非定标准,那要如何才能定一人之心?”

蓝曦臣说:“人之为人,其在于本身,非是非黑白四字能断。若视一人,也非以是非黑白可以断之,而是在于心之所向。”字字珠玑。在这里不禁要感慨下,泽芜君蓝曦臣不愧是世家公子第一名,如他的朔月剑,如他的裂冰箫,通透。

魏无羡死去的十六年,蓝忘机念念不忘了十六年。

寒潭洞养了三年的伤,从乱葬岗带回了阿苑,起名蓝愿,字思追;“思君不可追,问君何时归”。养大了魏无羡的兔子,买了魏无羡最爱的天子笑,藏在静室里。

在胸前烙了和魏无羡一样的烙印。

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种他种下的思追。

逢乱必出,日日问灵。

我心疼魏无羡,却偏爱蓝忘机。

蓝忘机有多端方雅正,就有多隐忍克制,从孩提到少年。他心怀似酒,也兼济天下,深困于枷锁,却不容许自己沉溺。这样的蓝忘机却爱的执着,爱的炙热深沉。

那句“兄长,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是蓝忘机对爱情最直接的表白。

十六年后,魏婴归来。

纵使换了一副面孔,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十六年前,魏无羡有多委屈含冤。十六年后,蓝湛对魏无羡就有多宠爱,纵容你的一切,有求必应,护你左右。每一次魏婴喊蓝湛,蓝湛都会温柔而坚定的回他“我在”。

自此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在。

醉酒后的蓝二公子说出了那句最戳我心的“我有悔”,魏婴问“悔什么?”

蓝湛说“不夜天,没有和你在一起”。

十六年前,蓝湛在魏无羡的世界里慢了又慢。十六年后,蓝湛步步守护在魏婴身边。

十六年前,你因为修诡道而被世人诬陷为邪门歪道。十六年后,我便做那仙督,为你扫平这世界,护你周全。

心之所向,一往情深。蓝湛这一生所求不多,唯一魏无羡罢了。十六年的追悔与找寻,所幸失而复得,得偿所愿。

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是这个夏天教会我对爱情最隆重的定义。

王一博说“蓝忘机,超级酷盖,永远坚定,永远执着,感恩选我”

蓝忘机对内有深情,对外心怀天下,有救世之大义。目光坚定,做事执着。“有匪君子,照世如珠,景行含光,逢乱必出”,江湖有蓝忘机,可保百年太平。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云梦莲花坞,一身紫衣,孤身只影——最意难平的云梦江晚吟

世人只知蓝忘机问灵十三载,

却很少有人记得找了魏无羡十六年的还有一个江澄。

江澄和魏无羡从小一起长大,互打互怼,但从不容许外人说一句对方的不是。莲花坞的生活是他们最愉快的时光。他们一起长大,一起打闹,一起练功,一起畅享着成为云梦双杰。

傲娇毒舌自尊心强的性格是江澄悲剧的开始。

父亲对魏无羡的偏爱,让他嫉妒,母亲对魏无羡的打压,又让他怜悯魏无羡。因为姐姐,他对魏无羡又存着爱。江澄是真心拿魏无羡当家人的,年龄更小,却总像个老父亲一样管束着性格不羁的魏无羡,不让他闯祸,不让他贪玩。

长期活在魏无羡的光环下,天资平庸又好强的江澄确实心有不甘。但在江湖巨变中,他却极力的想把魏无羡拉回去。怪罪魏无羡的多管闲事而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可是看到魏无羡遇险,还是独自冒死去引开了温氏追兵。这是江澄对魏无羡的爱。

当世家围剿魏无羡时,他首先想的是试图保住他。他眼里只有魏无羡,外人的生死与他何关?

姐姐因魏无羡死在他的面前,他含着血泪对昔日的兄弟拔出了剑,却最终刺到了石头上。

嘴上怼着魏无羡,心理却默默的关心他。

恨魏无羡恨的喊打喊杀,金光瑶骂魏无羡短命的时候,马上回怼:你才短命!

魏无羡和蓝忘机都是锄强扶弱、心怀天下的人。但江澄的世界里,只有他的父母、姐姐和魏无羡。江湖几经变动,江澄所追求的也只是保住他的家人,保住他莲花坞的家罢了。

江澄对魏无羡也从来都是以命相护的。魏无羡偷偷刨了金丹给江澄,但他不知道江澄是因为保护魏无羡才失去金丹的。这两人分不清谁欠谁多一点。

魏无羡说:“我一直以为蓝湛会是我的对手,江澄才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但事实却相反”。难道江澄不是吗?江澄从来想要的都是魏无羡能够和他一起留在莲花坞,不要离开。

魏无羡失踪了三个月,他带着他的佩剑带了三个月。

魏无羡死去的十六年,他藏着他的陈情寻找了十六年。

莲花坞祠堂,江澄对蓝湛的敌意,是一种醋意的转移,他气魏无羡十六年后归来,不回莲花坞,不找他这个兄弟,却和外人蓝湛混在一起。

观音庙,他的质问,其实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等我做了家主,你就辅佐我,你答应过我的。你回来吧,和我一起做云梦双杰,我们还是家人。

魏无羡说:“对不起,我食言了”。

随着结局落幕,舅舅是我堵在心口的意难平。

江澄人生有两个梦想,一个是守住他的家人,一个是和魏无羡一起做云梦双杰。如今两个都因为魏无羡而不可能了。带着一腔恨寻找了十六年,到头来恨也一场空,爱也爱不得,埋在心底的秘密,不可诉。养大的金陵是金家的,活回来的魏无羡是蓝忘机的。

从此,承载江澄最幸福的莲花坞,江澄最在意最想守住的五口之家,终究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十六年前是家人,是兄弟。十六年后,你在,我在。却只能江湖陌路了。

作者说:“江澄其人,书中出场三十余次,台词共九百一十一句,话中带刺一百九十七句,苦有四回,笑二十七次,真正意义上的笑只三次,金丹两颗,戒鞭痕一道,任家主十七岁,挚交始终皆由“对不起”一声,曾佩随便候三月,执陈情寻十三年。独持一家,刻骨三毒,至亲五位,余生一人。”

这人世间,有多少兄弟姐妹都是魏无羡和江澄。年少时我们亲密无间,打打闹闹,是彼此最重要的人。长大后,被打磨过,误解过,妥协过。我们认清了这世界。彼此还是对方最重要的人,但再也无法轻松的在一起了。挣扎,别扭,犹豫。却只能心照不宣的放过彼此,放过才能成全。

我本不识人间事,后来一问三不知——聂怀桑

清河聂怀桑,世家纨绔子弟的典范。

长得唇红齿白,棱角分明。活泼好动,不求上进,画扇逗鸟,不务正业。在一众争先恐后修仙的玄门百家里,唯独他摇着扇子悠哉哉的说:“我天资差的就像在娘胎里被狗啃过一样”。

翩翩小公子,未染尘世埃。

聂小公子前半生都在大哥的保护下,做一名吃喝玩乐逗鸟捉狗的纨绔少年。

聂明玦武艺高强,杀伐果断,嫉恶如仇。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寄予厚望。但这弟弟终日不着调。虽恨铁不成钢,成日逼他练剑逼他上进。却处处保护,让他活的无忧无虑。

突然有一天,大哥被人谋害,死状惨烈。

整个不净世只剩下灵力低微的聂怀桑,风雨飘摇。一个世人嘲笑的废物,摇摇欲坠的坐在清河家主的位子上。一问三不知,成了他的保护色。

背负血海深仇的聂怀桑,隐忍。

十几年一问三不知,一口一个三哥的叫,利用仇人的权势稳住了大哥留下的清河。

聂怀桑工于心计,看似懦弱无能天真懵懂,却巧设迷局,运筹帷幄,不费一兵一卒,将仙门百家和修真界的高手一步步引入棋局,为其所用。

在这一场拉锯了十六年的复仇中,生死,强弱,对错,亲疏,都是一场又一场的骗局。聂怀桑在这些骗局里,足够智慧足够清醒足够隐忍才赢得了他的胜利。

聂怀桑,一个家里有权有势有矿的小公子,追求风雅,品味不俗。

原本是可以活成一名不知人间疾苦,赏山川风物四时美景的风流雅士,安享他平安顺遂的一生。但命运的洪流推着你朝前走,逼迫着你长大。

聂怀桑,这位魏无羡的标准狐朋狗友,蓝氏三年毕不了业的纨绔少年,在谁都没有注意的某一天,打开折扇,成了为兄报仇、搅动江湖的聂氏家主。

聂怀桑是最有争议的一个人物。他为了复仇将仙门百家,无数人命陷入危险之中。他又足够高明,留下零线索,没有任何证据指向这位“一问三不知”的家主。聪明如蓝湛和魏婴,都只能靠猜测断定

但在我心里,聂怀桑依旧是那个聪慧善良闲散的少年。

最后的最后,聂怀桑说:“这山川风物四时美景,真是无论看多久都不会觉得厌。我呢,是个识趣的人,该我做的我不会假手他人,可如果不该我做的,我也做不来。”

聂怀桑无意仙督之位,所做一切只是为了大哥而已。

聂怀桑足够聪明,才能迅速看懂局势,布下棋局;聂怀桑足够善良,才没有在最后走上金光瑶一样的路。聂怀桑从小被大哥当做聂氏未来家主来培养,但烂泥扶不上墙。十几年后,灵力平平的的聂怀桑用强大的谋略带领着聂氏稳居江湖,聂怀桑没有辜负大哥的培养。

清河不净世的篇章,最感动我的就是聂氏的兄弟情。

还记得若干年前,哥哥看着那个柔弱懵懂的少年,无奈的叹气,这孩子何时才能长大。突然有一天,弟弟长大了,可是哥哥不见了。清河诀别成为他一生的痛苦。阴阳殊途,连梦里也难以相见,再也不能做你身边那个无忧无虑不谙世事的少年了。

而赤峰尊死后多年,身手异处。灵识依然记挂着他的弟弟,在危险关头,连留下的刀也要护你周全。

“看似冷若刀锋的责言,护尽折扇翩翩的少年,岁寒浓尽热血同脉相连,真心温暖如焰辉映在你我之间。不净世、深情界、几生相牵,不绝天、兄弟缘、何时再见?”--清河诀

陈情令给我们诉说了一个众生皆悲,众恶皆有因的故事。

充当恶势力打手,做尽坏事的温逐流说:“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明月清风晓星尘,怀有一颗救世之心,却无奈世道险恶。

薛洋十恶不赦,只是因为受尽屈辱也求而不得的那颗糖。

金光瑶做尽坏事,只是想得到父亲的认可,得到世人的正眼相待。

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友独独没有想过要害蓝涣的瑶妹,终究死在蓝涣的手中。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蓝涣,主云深不知处的蓝曦臣,居世家公子榜首的泽芜君,却一直活在欺骗中,谎言揭穿,又在谎言中手刃所爱,从此,越发清冷,闭关少言。

金子轩少年玉面,人间富贵公子,本是娇妻爱子,最该安享一生的世家公子,却无辜惨死。

全世界最好的师姐,终是红颜薄命,从此世间再无莲藕排骨汤。“意难平,斑驳从前,如何归,紫衫加身时年,云梦水天。”

人人惧怕鬼将军,无人识得温琼林。

陈情令有悲也有暖。金陵终其一生也喝不到的莲藕排骨汤,蓝思追替他喝过了。四千条家规也管不住的姑苏嘴炮蓝景仪,让我们又看到了当年的魏无羡。含光君亲自教导长大的蓝思追,温尔文雅,让魏无羡当年的选择和委屈都有所值。还有口嫌体直的金如兰,率真正直的欧阳子真下一代的江湖,下一代的少年,应该会多一些善少一些恶,多一些温暖少一些离别吧。

结局落幕,曲终人散。是谁走不出陈情令,走不出那一群心怀热血的少年。

云深不知处,风华绝代的少年郎说:“愿我魏无羡,一生惩奸除恶,无愧于心。愿我蓝忘机,一生惩奸除恶,无愧于心”。誓言回荡,犹在耳边。

蓝忘机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蓝忘机说:“一条独木桥走到黑的感觉,还不错”

江澄说:“咱们顾自己都顾不上了,哪还有空去管别人的闲事?”

魏无羡说:“第一,这不是闲事。第二,这些事,总得有人要管的!”

聂明玦说:“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站得直,不必在意那些闲人的流言蜚语。这些人越在你背后大放厥词,你越要让他们都无话可说。”

蓝曦臣说:“如若他真有异心,我绝不姑息”

魏无羡说:“人这一辈子呢,有两句肉麻的话是非说不可的。”

金陵问:“哪两句?”

魏无羡:“‘谢谢你’和‘对不起’”。

温情说:“谢谢你”

温情说:“对不起”

江氏家训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所不为,方有可为。”

蓝氏家训说:“虽修非常道,但行正义事。”

魏无羡说:“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魏无羡说:“蓝湛,你不愧是含光君。”蓝忘机说:“你也不愧是魏婴”

这个夏天,肖战和王一博做到了,这一群陈情令少年朗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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