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如在少年神探狄仁杰中第8期回到皇宫的。
第8集内容:(最后一句)狄仁杰突然笑起来,皇上准许他聆听,狄仁杰和长孙无忌等人争论,他嘲笑他们迂腐之极,王佑仁替他说话,李治提到先皇遗训,狄仁杰向长孙无忌发问,长孙无忌哑口无言,武媚娘在房外听到。长孙无忌最终同意皇上接武媚娘回宫,但不能封号,狄仁杰提出质疑,长孙无忌步步紧逼,皇上不想辜负武媚娘,她带伤进入,她不在乎那些名份。 狄仁杰让王元芳帮忙,王元芳妥协了,入夜后神秘的黑衣人头戴天王面具来到房间刺杀皇上和明空,狄仁杰和王元芳合力擒获李婉青,李婉青一直在误倒他们,其时她一直清醒着,还假装昏迷。王元芳猜出李婉青的最后目标是皇上,毕竟先皇是她杀父仇人,狄仁杰说明原因,慧园师太就是薛良媛,李婉青承认她是自己的母亲。 李婉青说明实事真相,当年薛良媛和妹妹互换身份,李婉青九岁时知道身份后开始练习武功,她突然拨刀架在童梦瑶的脖子上,以此威胁狄仁杰要见到皇上,狄仁杰再三劝说,李婉青转身拨剑朝向狄仁杰,狄仁杰不惧死亡,李婉青难以下手,她推开狄仁杰后逃走。 狄仁杰去房间寻找李婉青时发现已经人去屋空,后山也没能找到。李婉青在慧园师太坟前拜祭,她仍想在皇上离开感谢业寺之前进行刺杀,狄仁杰找到她后劝说收手,李婉青不听,还动刀和狄仁杰打起来,狄仁杰被她砍伤,他没有躲闪,狄仁杰在乎她的感受,鲜血从他肩膀上流出,李婉青步步后退,狄仁杰表达爱意,他心中有她,李婉青将刀放下,狄仁杰因伤血倒地,李婉青被他的话感动了。 魏公公一直在皇上门前守候,二宝按指示在夜里提前迷晕皇上,皇上和武媚娘醒来,王佑仁派人接应的人马已在感业寺外守候。狄仁杰让魏公公将信转交武媚娘,皇上想安排王元芳和狄仁杰在刑部任职,狄仁杰委婉推托,皇上派他去各处体察风土民情,还赐他金书铁券,王元芳被封正六品主事。武媚娘求皇上赐李婉青和狄仁杰等人一同去游历,皇上答应,狄仁杰表示赞同,皇上带武媚娘进宫。
朱雀大街上尘土飞扬,群臣们面色惊惧,低着头走在车驾后。比起文官,武将的心跳得更厉害,女帝差点遇刺,若是追责下来,不少人都得掉脑袋,左右金吾卫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苦笑。
狄仁杰感觉到巨大的失落,这两天注定是他这辈子最灰暗的时候,如风和张志的叛变,令他如堕深渊,主谋是谁至今仍是个谜。
群臣各怀心事鱼贯进了朱雀门,天子的车驾要进入承天门时,突然停了下来,上官婉儿奉女帝命令,来到群臣面前传达口谕。狄仁杰看到上官婉儿走来,虽然她莲步优雅,但还是有点踉跄,显然还没从恐惧中出来。
上官婉儿扬起头,对众人说道:
“陛下口谕,命虎威将军郭子仪掌管长安守卫军,全城戒备,搜查逆党分子;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法司即刻审理宰相裴炎,在明日早朝前呈递审理结果;左右金吾卫和京兆尹维持朱雀大街稳定,其余各部各司其职,随时候命。”
上官婉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到明日早朝前,一切人禁止觐见,有临时命令大内侍卫将通知诸位。”
群臣一听这话都瞪大了眼,禁止觐见,万一有突发事件要怎么请示、怎么行动呢?众人感到压力很大。
裴炎被关押到天牢,三法司会审将在刑部进行。按照口谕,今日的审查必将要得出结果,裴炎究竟是不是逆党,与逆党有何干系。
刑部尚书夏涛焦头烂额,谁都知道裴炎的性子强硬,名义上还是宰相,又不能动刑,可能审一天也得不出什么情报,这个烫手山芋落在自己手里,真是难办!
于是夏涛把希望寄托在狄仁杰和娄师德身上,这二人一个刚硬,一个柔和,相互配合下也许能让裴炎多说话,自己只做一些总结发言就好了。
就这么办吧!夏涛愉快地决定了。
很快他就让人收拾好审讯室,自己恭敬地坐在大厅等大理寺和御史台的人来。御史台很快就来了,娄师德在救驾时摔下马车,虽不致命,但也受了些皮外伤,他被侍从搀扶着进了大厅。夏涛见到娄师德,立马称赞娄师德劳苦功高,娄师德摆手道:“夏大人,娄某仅是做些分内的事,没什么,没什么。”
夏涛连忙点头,又朝门外看去,大理寺也来了。他赶紧迎上去,从大门外先进来两个少卿,向夏涛拱手请安。夏涛伸长脖子张望,“狄大人呢?”
“这……”两个少卿面露难色。
“夏大人,狄大人有急事不能来参加会审,特派我们前来。”其中一个如实回答。
“啊!”夏涛愣住。
“我们带来了狄大人口述的裴府调查笔录。”那个少卿从怀中取出笔录。
娄师德笑着朝他们喊道:“狄大人看来案件有进展,那么便由我们来审查吧。”
夏涛硬着头皮来到了审讯室,坐上靠左的的椅子,两位少卿坐在右边,娄师德端坐中间。
“将裴炎大人带上来。”娄师德淡淡道。
夏涛瞥了娄师德一眼,这个御史大夫一点威严也没有,审讯应该先声夺人,把犯人震慑得胆颤,说不了假话大话,什么都如实招来。唉,这次审讯做好了不会升官,做不好则可能丢了官,夏涛不禁又头疼了。
狄仁杰和李元芳骑着马,跨越了朱雀大街,往东城而去。整条大街在守卫军的指挥下,已渐渐恢复了秩序,郭子仪下令一切民众返回各坊,等候搜查,若有闲人游荡,立即逮捕。
东城熙熙攘攘,人们同时领略巡游的狂欢和行刺的恐怖,都愣了神,像做梦一般半天没醒过来,任由守卫军赶鸭子似的把自己赶回家。
狄仁杰心跳加速,他必须快一点,如果慢一步那个人都可能被人杀了。他挂念的这个人,是巡逻副队长孙信。
孙信有行踪,这对狄仁杰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据那个禀告的士兵说,他们几个都是孙信的亲信,昨晚孙信在大宁坊被张志绑走,是他们暗中救下孙信。本想来大理寺找狄仁杰,却一直被跟踪,早上惊闻陛下遇刺,终于敢跑来找狄仁杰。
这也就是狄仁杰为什么缺席三司会审的缘故。他心里当然清楚,三司会审自己不在场,将受到女帝的严厉斥责,但孙信这个人比审理裴炎更重要。所有的线索纵横交错,却都交汇到孙信一个人身上。孙信,可以说是最重要的证人。
孙信此时在大宁坊一处破房子躲着,内心焦急万分,他难以相信女帝竟会遇刺,更震惊的是,张志会是逆党!自己拼命追查的逆党,自己要找的守卫军叛徒,是张志,他内心建立起的信任即刻崩塌。
屋外传来马鸣,狄仁杰和李元芳夺门而入。
“狄大人!”孙信立马从地上蹦起来。
“孙信,你知不知道全城都在通缉你!”狄仁杰大喝一声,“你昨天到底去哪里,知道什么,快都说出来。”
孙信和徐义的画像已贴满长安,是朝廷正在抓拿的逆党。而通缉令是狄仁杰亲自颁布的。
“狄大人,我不是逆党!”孙信喊冤道,“昨天我去刑部监牢询问散布檄文的人,一个老人说,檄文由黑市流出,他亲眼看到守卫军散布檄文,我大感惊讶。我正要急速赶回大理寺禀告,大理寺却失火了,紧接着又传出密探遇刺的消息,腹背受敌,于是我擅自行动,深入黑市调查,没曾想裴府有猫腻,我便带人去往裴府,伺机而动。”
接下来的事所有人都知道,孙信被狄仁杰误以为是逆党,又被张志绑起来,差点被张志心腹暗杀掉。
狄仁杰紧皱眉头,他双手交叉于胸前,说道:“裴炎已经被当成是逆党了。”
“难不成裴大人真的谋反?”孙信诧异。
“不,”狄仁杰托腮思索,“他不是。”
狄仁杰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真正的逆党利用了!逆党在长乐坊精心布置,为了钓狄仁杰上钩,故意留下徐义磨镜和行刺狄仁杰的线索,把他引到裴府。自然的,狄仁杰就成了裴府谋反的人证。
而物证早就准备妥当,那搜查出来的檄文和地图,一定是徐义暗自藏在书房的。逆党有两伙人,一伙是张志为首的守卫军叛徒,明敲侧击让狄仁杰误入歧途;另一伙是如风为首的刺客,负责暗杀密探和袭击大理寺。这些事情背后都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指挥一切行动。
一将功成万骨枯。行刺失败,张志和如风都已丧命,很多人也因此死伤,那主谋却藏起来,擦去剑上的鲜血,逍遥法外。狄仁杰如雷霆震怒,所有人都被这个主谋当成是棋子用来杀人,他发誓一定把他揪出来!
先静下来,把线索从头到尾再过一遍,狄仁杰闭上了眼。孙信还要插嘴,被李元芳阻止了,他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
谋反的源头,从如风的情报和《讨武氏檄文》开始,那时候大理寺相信如风的情报,认为徐敬业已派刺客潜入长安,而突然出现檄文就是正式向女帝下挑战贴,让所有人知道逆党将大闹长安,于是人们都相信徐敬业真的要行刺女帝。
紧接下来的事情,都在印证徐敬业行刺的事实:负责行动四个扬州客商、私造兵器的铁匠铺、笼络黑恶势力的人,尤其是与扬州客商有往来的徐义,更将搜查的目光引到了裴府,让人不得不信裴炎和徐敬业有瓜葛。正当朝廷卸下防备,安心进行巡游时,逆党却突然出现,把一切给毁了。
真是精妙大胆的计划!狄仁杰不禁感叹。如此庞大的计划,定是投入了充足的准备,涉及的范围之广,令人咋舌。但是一个人差点坏了这个计划,狄仁杰睁眼看了孙信。
孙信最早得知守卫军有内鬼,如果他能及时通知狄仁杰,或者昨晚狄仁杰站出来和他对质,裴府绝不会蒙冤。即便不能捉拿逆党,巡游的兵力也会加强数倍。
数不尽的悔意在狄仁杰的心里翻腾。他能够怪谁,连自己都成了逆党的工具,更何况其他人呢?此时,狄仁杰灵光一闪,将整个案件从尾到头开始对应,终于发现那个巨大的疑问:为什么裴炎会蒙冤?
如果徐敬业行刺,怎么会费那么大劲找个替死鬼。如风干的是正经行刺的事,清理密探等不利因素,而张志用尽心机把狄仁杰往裴府谋反的路上引,这对徐敬业有什么好处?别忘了,大理寺盗走地图、黑市行刺狄仁杰这一系列事情都在诱导他去裴府。
这个想法让狄仁杰大胆地假设:徐敬业并没有派出刺客,主谋另有他人!
狄仁杰闭上眼,又回到了昨晚飘雪的长乐坊。
昨晚在进入黑市前,他让武侯封锁了黑市各个出口,自己在人流中穿梭。狄仁杰重现昨夜的场景,在心事重重地疾行时,一个少女叫住了他。他回头,看到了公孙离,进而和上官婉儿对话。
狄仁杰从记忆中跳出,提出问题:为何上官婉儿知道自己在黑市?上官婉儿说是凑巧,
给出来的密旨也是捕风捉影,这个细节被当时的狄仁杰忽略掉。如今想来,大有蹊跷。
先给上官婉儿画个问号,再往下走。狄仁杰又在小楼前遇到听琵琶的李隆基,遇见贵族本是常事,但巡游时李隆基的奋勇让狄仁杰疑惑,李氏贵族对女帝向来不满,李隆基怎会这般拼命?但李隆基无疑是个聪明人,他明白李氏衰落,便顺应时势娶了女帝的侄女,这样的人,不会做无利的事。
狄仁杰又给李隆基画了个问号,接着往下走。
在黑市,他看到遇刺的惊雷,又询问逆党线索,在磨镜人那里知道徐义和扬州客商勾结。
徐义被狄仁杰画了个问号。很明显,徐义背叛了裴炎,并在暗处为逆党做了不少事,徐义很接近那个主谋。遗憾的是,昨晚被他逃掉了。尽管长安全城戒备,也很难再找到他,而且,他或许已被暗杀了。
如今女帝禁止群臣觐见,狄仁杰不可能进宫和上官婉儿对质,他想到了一个间接的办法,他挥手让李元芳来到面前,暗自吩咐元芳护送孙信回大理寺,自己要去一个地方。
上元晚会取消,教坊司静悄悄的 ,公孙离在房间练习舞步,只见她踮起脚尖,婀娜的身姿不停地在旋转。这是她每天都坚持的平衡练习,即使转得头晕眼花。
公孙离制心一处,专心旋转,夕阳把她的影子拖长在地板上,远处传来了宵禁的鼓声,仿佛在为她伴奏。敲门声突然响起,公孙离兔耳伸直,旋转速度慢了下来,等重心稳定后,她走去开了门。
门外站立一个贵族仆从,向她恭敬说道:“公孙姑娘,杨玉环姑娘让我向你捎个口信,她已经搬进临淄王府,安全无恙,请姑娘不必担心。”
“杨姐姐!”公孙离激动道:“你说她没事吗?”
仆从点点头,“昨晚逆党在长乐坊作乱,我家主人临淄王正巧在小楼听曲,见场面混乱,便请杨姑娘上了马车,暂避危险。临淄王见杨姑娘才貌出众,便请杨姑娘留在王府弹琴,小的来长乐坊帮杨姑娘收拾东西,顺便传个话。公孙姑娘,宵禁要开始了,小的就先告辞了。”
那仆从拱手,退了出去。
公孙离还有点出神,朝夕相处的姐妹突然去了王府,她觉得有点寂寞。但听到杨玉环没事,她又浅笑起来。
“阿离,有客人请你到顶楼坐谈。”一个半老的乐工跑来向公孙离说道。
“楚姐,我说过我不接客!”公孙离眉头一皱,两只兔耳直挺着。
“这位不一样,嘻嘻。”楚姐偷笑道,“你肯定想见到他。”
“达官贵人有什么好精贵的,哼。”公孙离嘟着嘴。
“他可是……”楚姐在公孙离耳边轻声细语,“狄仁杰大人。”
这个名字像静电触动公孙离的心,公孙离耳朵一抖,推开楚姐一路小跑到顶楼。
“哎呀,你慢点。”楚姐在后面急喊道。
狄仁杰端坐在茶几前,察觉到手里茶杯有轻微的抖动,一会又恢复了平静,过了三个弹指,一双纤手推开了他面前的门。
“又见面了,公孙姑娘。”狄仁杰向公孙离微笑道,“请坐。”
公孙离立马轻步挪到茶几前坐下,脸上带着些许红晕,这还是狄仁杰第一次正经地和自己对话,但她已经忘了该说什么话。
“昨晚你和上官婉儿一起找到我,还记得吧。”
“嗯嗯。”公孙离连忙点头,又摇头道:“狄大人,你说什么上官婉儿?”
“吕温卿的真实身份,就是上官婉儿。”
“啊!”公孙离诧异。
“刚才楚姐和我说,你不接客,我只好亮明身份表明来意,”狄仁杰说道,“那么你肯定早知道吕温卿是女人,才愿意和她携手游玩吧。”
“狄大人你说得对,”公孙离低下头,淡淡道:“吕大人她很寂寞。”
狄仁杰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了解上官婉儿吗?”
公孙离摇头。
“上官婉儿生于官宦之家,长于宫闱之中。其祖父上官仪本为前朝宰相,因涉嫌谋反被捕入狱,上官家族蒙冤而亡,仅留下上官婉儿和她母亲入宫为奴。”狄仁杰静静地讲道:“适逢陛下登基,上官婉儿因文采斐然,被破格录用为内侍,进而掌管文书誊写。”
狄仁杰从怀中取出两封信,把它们放在桌上。
“这两份密旨都来自御书房,明面上都是陛下的笔迹和印章,但是你仔细看看。”狄仁杰用手指指着那封上官婉儿给的密旨,“这一份笔迹与陛下相似,但收笔时没有那么凌厉,反而有点踌躇,很明显,这是在刻意模仿陛下的笔迹。”
“你说吕大人伪造圣旨!”公孙离瞪大眼睛。
“是,上官婉儿瞒天过海,我敢断定她和逆党必有关系!”狄仁杰压低了剑眉。
“不可能,不可能的。”公孙离难以相信,“吕大人不是那种人。”
公孙离眼神坚定,她在内心找到了相信的理由,“一个会对星辰流泪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
有一天晚上,上官婉儿带着她跑到高楼上,对着漫天星辰看得出神,公孙离忘了那天晚上的对话,只记得上官婉儿抽泣地说道:“你知道吗,那些死去的人,停留在夜空,为我点起了灯。”
狄仁杰面无表情,心里感叹,公孙离真是个单纯的姑娘。
“事实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我绝不会冤枉人。”
“狄大人,你英明神武,但在这件事上你肯定是出了差错。”公孙离争论道,她摆出一付严肃的模样。
“好,那你告诉我,昨晚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狄仁杰问道。
“这个……”公孙离一时语塞,“是吕大人刚好在人群里看到你的。”
“错了,逆党早就在长乐坊布下眼线,只等我走进圈套!”狄仁杰站了起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公孙离说道,“公孙姑娘,我不许你再偏袒她,再这样下去,你也会被我当成逆党。”
公孙离被狄仁杰突然展现的威严吓得不敢说话,但她还是优雅地站起身,解释道:“狄大人,请你相信,我认识的吕温卿绝不是坏人。”
狄仁杰盯着公孙离看,终于还是松了口气,减弱了语气道:“我从未说过上官婉儿大奸大恶,相反,我理解她的做法,她的成长环境使她不得不捉住一切机会保全自己,有时委曲求全,有时两头讨好。特别是站在陛下身边,经受的折磨更多。”
“折磨?”公孙离疑惑。
狄仁杰背过身去,“坊间传言,上官家族被陛下设计陷害,我想上官婉儿受此影响,对陛下难免有些怨念吧。”
“陛下只要一翻脸,她就又成了阶下囚,你说她怎么不如履薄冰。”狄仁杰接着说道。
公孙离顿住,她从未想过吕温卿有如此多心事。吕温卿和自己谈论最多的是诗词歌赋,她笑起来总是很好看,公孙离只当她是富贵人家逃出来放松心情的**。
狄仁杰突然伸出左手,用食指指着天上,“真相只有一个,而我离真相仅有一步之遥!”
他回头看着公孙离,目光如炬。
很明显,他已知道这场行刺是内乱,并非外敌谋划,紧接着只是要找出那个主谋。
他打了个响指。
公孙离眨了一下眼。
“只有一个人能进宫面见陛下,只有他能接近上官婉儿。”狄仁杰一脸正色,“他就是明世隐。”
狄仁杰在房间来回踱步,“我已经约了他来此一聚。”
狄仁杰没说出口的是,他来教坊司前,询问了武侯是否看到明世隐等人的行踪,武侯告诉狄仁杰,明世隐和公孙离常在长乐坊一小楼聚会。这个不接客的舞姬,为何独与明世隐私会,狄仁杰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清楚明世隐昨晚在长乐坊查逆党必是公孙离通知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明世隐和奕星走进来拱手向狄仁杰问好。狄仁杰也拱手回礼,直接说道:“明国师,有件事我想拜托你,这关系到裴府生死存亡,也关系到能否接近真凶!”
明世隐双目眯起来,随即道:“狄大人直说便是。”
狄仁杰走到明世隐跟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明世隐听着听着瞳孔放大,他想了一会,说道:“明某忧陛下之所忧,清除逆党,乃是顺应天意。”
“那就有劳你了。”狄仁杰将桌上密信递给了明世隐。
“狄大人不必客气,明某这就进宫。”明世隐拱手道,转过身和奕星匆匆离去。
见他们走远,狄仁杰长呼一口气,仿佛卸下重担,疲倦和忧郁使他变得脆弱,这个长安的守护神抓起桌上那杯凤凰单丛,将茶一饮而尽,顺手将茶杯甩在地上,杯子碎得遍地都是。
他缓缓走向栏杆,凭栏远眺长安的夜景,除了北城几个繁华闹坊,其他地方都只有星星之火。而天上的繁星早已出场,绚烂闪耀不逊于花灯,狄仁杰望着天空,嘴唇努动好像在说什么。公孙离慢慢靠近他,想和他聊聊,却发现他的眼里也闪烁着与星辰同样夺目的东西,那是泪光,在哀叹着。
未完待续 下一章大结局
目录
第15集
剧情介绍
第15集金木兰遭背叛,雪娘生命垂危
雪娘告诉狄仁杰她开始嫁给宇文弛时还对他百般忍耐,只是后来她发现宇文弛竟然勾结不法之徒残害百姓。为了阻止暴行,她便与世英相聚此地,苦心谋划。
日子久了,她就不愿意与宇文弛勾结在一起而是选择与世英留在这里过他们的幸福生活。此事如果被钟母知道,他们两人也就完了,可雪娘却道他们两人并不害怕,即便是母亲知道了不过是一死而已。
狄仁杰知道雪娘的心思后还是不解她作画留图之事又是何意,雪娘告诉狄仁杰因为钟家村行不义害人,她与世英两人实在看不过去,可虽有意除暴,无奈势单力薄,只好作画留图引狄仁杰到此,而在她曾在画像中所提到的江东居士正是世英的别名。
狄仁杰深感雪娘的心思细腻,他将之前的金钗拿出,雪娘诧异狄仁杰为何有此物,狄仁杰只道此物乃是一猎人从猴子的手中得到,然后辗转交到了他这里。
雪娘只道此物是她赠与宇文弛的信物,后来宇文弛发现了她的移情却说什么也不肯将金钗交出,可是宇文弛为何又会将这金钗丢给了猴子她也不解。
狄仁杰向雪娘询问此处是否有猴子,雪娘表示因为世英爱喝酒,山上的猴子闻着酒味经常来此偷酒喝,而宇文弛并不知道这里,他虽然跟踪过她几次但均被她避开。
狄仁杰听完心中便明白了一事。狄仁杰问起了雪娘床上之人的来历,雪娘告诉狄仁杰由于近日来世英病重,她便决心与世英相伴,这才与他相约至此,两人本是想远走高飞,可是她万没想到,当天她来到这小屋后却上四处寻不到世英的踪影,反倒发现了屋前草丛里的这昏死之人。
从那天起,她便一边照顾这人一边等着世英的到来。狄仁杰上前为太子诊脉却发现其中有异,此人面色健康可是脉象却是一位患有严重肺病的患者才有的脉象,于是他便让元芳上前查看,果不其然这只是一张假面具,待元芳撕掉这张面具后众人惊讶地发现眼前之人竟就是钟世英。
狄仁杰深感此事有蹊跷,他让雪娘马上带着世英离开,去龙泉寺找玄境大师,玄境大师精通医理应该会有办法救世英,而他们几人也必须迅速离开此地,霜儿听闻要离开表姐便耍着性子不肯走,幸亏是众人一番劝解这才肯跟着离去。
狄仁杰离开小屋后便赶往钟家村,现如今一切都迷雾重重,太子被钟世英所假冒,那真太子又何在,而钟家村所躺着的那个人又是谁,这一切他们都必须弄清楚。小屋内,狄仁杰离开后雪娘并没有按照他的意思马上带着世英走,而钟母此时也找到了这里。
原来,钟母就是金木兰,她对雪娘的背叛深感痛心,可雪娘却跪地求钟母放过世英,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世英,之前嫁给宇文弛也同样是为了世英,现如今狄仁杰已经发现了世英,他肯定赶往钟家村去寻人质了,世英现在对他们已经没有用处了,她恳求钟母能饶了世英不要将他牵扯进来。
钟母对雪娘泄露消息的行为十分愤怒,恰巧此时世英清醒了过来,两人互倾衷肠并一起为对方乞求,钟母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对于他们背叛了自己而十分心寒。
她将全部计划残忍地告诉了世英并催发她自己与雪娘身上的毒,世英看着中毒的雪娘而十分难过,他想与雪娘共同生死,可钟母表示世英既然是她的义子,只要世英肯承她大业她定会保他性命,至于雪娘她绝对不可能相救,她也不会让两人同死。
世英听完后心灰意冷只想与雪娘共同死在一起。狄仁杰到钟家村后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而祭社里却留下了一封书信,信中字语提到了光复唐朝的圣社以及圣社的誓言,而署名正是金木兰。
狄仁杰看完后便明白了钟母就是金木兰,而据他推测之前所躺在钟家村的那个钟世英便是当朝太子,至于雪娘和真正的钟世英都是圣社的成员,只是两人正义感尚存于是才会以作画留图给他们线索,让他们一路查探至此。
狄仁杰从这里往下推断,当时在花船上能够带走太子的人必定与江东居士钟世英有关,而与世英有关的人只有宇文弛一人,所以宇文弛必有重大嫌疑。
元芳此时仍觉得有疑惑,按道理说金木兰得到了太子,她就会比幽州案更加猖狂,早就该振臂一呼招摇起事,兴兵讨武,或者将太子迅速转移令他们寻无证据,假以时日再行发难。可她都没有这么做,反而是若离若即,冒名顶替躲躲藏藏的。
狄仁杰从刚刚信中的其它诗句中想到了血誓,他觉得金木兰所说的新计划另有蹊跷,关于太子在江州失踪的案情恐怕还另有文章。
从祭社出来后,狄仁杰不解英蔓刚刚为何要自伤,英蔓只道方才他见那祭社中的一切都与血有关,他身染其邪毒便想冒险一试以毒攻毒,而狄仁杰此时似乎从钟家村,血毒以及太子的事件中想到了什么。
扩展资料
《神探狄仁杰之情花金人案》是东阳荣煊影视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北京新湃传媒有限公司联合出品古装探案悬疑剧,由谭友业执导,张文玲担任总制片人,薛广华、邱实、林战担任总监制,梁冠华领衔主演,吴卓翰、须乾、周洁、王鸥、宋轶、王建新、朱锐联袂主演。
剧情介绍
唐武周时代的一年春天,江州情花观天下独有的情花突然枯而复荣,而且竟然绽放出血色花朵,一时间人心惶惶,谣诼纷起,且矛头直指国体,威胁到朝政安全。
为此,大周皇帝武则天特派太子李旦前往镇抚,不料李旦却于抵达江州后神秘地失踪了。大案惊天,狄仁杰奉旨前往江州调查,几经坎坷勘破重重迷雾,与助手李元芳深入虎穴,舍生忘死,与齐聚江州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
特别是以刺史窦天德与名士宇文驰为代表的阴谋势力,展开了扑朔迷离、诡谲凶险的智勇比拼与角逐,破获了以《情花案》和《金人案》为代表的一连串古怪离奇的谜案,不断使犯罪者落入法网,并最终成功地粉碎了反叛势力企图制造混乱、颠覆朝廷的巨大阴谋,迎回太子,制止了动乱。
史府再添命案
史夫人后悔二十年前之事,玄女以史秋燕投胎为由来威胁她,史太极主动上前伸出胳膊,他愿意出血让史秋燕转世,狄仁杰等人在一旁看热闹,他清楚好戏才刚刚开始。史夫人阻止取史太极的血,但神姬还是割出血液,玄女假装作法并让鬼魂附体,王元芳按狄仁杰的指示来到玄女后面,史太极认为她是妙子附身。
玄女提到张天师,还说史夫人隐瞒了真相,史太极被告知说史秋燕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张天师才是史秋燕的亲生父亲,史夫人情绪激动,玄女说出二十年前真相。当年史太极找张天师炼金,炼金炉建好后史太极向他问起生儿育女之事,张天师谎称史夫人和史太极相生相克,还约定三日后让史太极带史夫人去灵婴观。张天师故意安排旁人离开大殿,只留下史夫人一人,她被迷晕后遭到张天师施暴,之后生下史秋燕。
史太极知道真相后十分羞愧,二宝看到玄女娘妨让桌子飞上飞下很奇怪,王元芳感觉玄女手指很蹊跷,狄仁杰怀疑她们二十年前就认识,令狄仁杰最不解的是张天师,几人一同去见屠县令,屠县令把二十年前灵婴观的卷宗拿出来,张天师没再出现过,没人真正见过张天师的真面目,他出门一直戴着假面具,狄仁杰怀疑王夫人曾见过张天师的真容。狄仁杰找王夫人询问,她否认见过张天师,李润南也听说张天师的情况。
狄仁杰和王元芳在史府见到史老夫人,还听她说出那段童谣,童安波带一家人前去史府祭奠,玄女在史秋燕的灵堂前作法。等狄仁杰来到史夫人房间时发现她已死亡,李婉青检验尸体,史太极得知情况后哭着进门,李婉青推测史夫人死于一个小时之前,原因是中毒,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狄仁杰推断史夫人不是自杀,他根据杯子落地的位置进行分析,狄仁杰怀疑凶手就在他们之中,屠县令命人封锁史府。
王元芳怀疑玄女和神姬的嫌疑最大,狄仁杰又回想起童谣,晚上分别安排人盯住众人。李恪也知道那首童谣,张天师也是他的手下,十里八乡都是他张天师的信徒,狄仁杰等人被屠龙堂严密监视。狄仁杰和王元芳暗中观察玄女,童梦瑶和童梦熙睡在一张床上,李婉青监视神姬,神姬出门后她跟随过去,神姬发现她后将其打晕。神姬来到童梦熙的房间,童梦瑶和童梦熙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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