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子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很喜欢她,也和她表白了,她总是说害怕陪伤害,我该怎么办?

有个女孩子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很喜欢她,也和她表白了,她总是说害怕陪伤害,我该怎么办?,第1张

既然她说自己是个很强势的人,这就说明她希望自己可以是主动的那一方,可以在恋爱中不受到伤害。而现在来说你是处于主动的那一方,所以即使她对你有好感,但她的心里可能有抵触和害怕的情绪——害怕自己投入后得不到回报,害怕被你甩掉,害怕双方在真正了解对方后直接分手(也许她看到过太多这样的例子)··········这些是她现在的顾虑,因此她一直不答应做你的女友。

另一方面,因为你喜欢她,所以你是不是总把喜欢挂在嘴边?这样容易使对方产生不安全感,使她对你口中的“喜欢”抱有怀疑。尽量不要老提到“喜欢”这类的词,因为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天天挂在嘴边的。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耐心一点,一直一直持续着与她的联系,不要疏离,也不要太热情,等待她发现你的诚心。平时聊天时不妨多找些开心的话题,讲笑话,聊囧事,发些好玩的都是不错的选择。如果能在适当的机会做出一些保证(不要太郑重,但也不要没心没肺的那种;语气很重要,说得时候声音可以低沉一些),使她感受到你的坚定,也许就会成功哦~

恩恩,请努力吧~

第一次喝酒是初中,因为看三国水浒看武侠,觉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是大英雄们喝的,是豪爽。趁着家里没人,把半瓶白云边(当时没低度酒)倒了一大碗,尝了个味就想吐,但特想当大侠,就把酒倒了一半,掺了水然后一口气咕嘟下去,那应该是我第一次喝也第一次醉第一次断片儿。

大学时没什么钱,所以没怎么喝,毕业后混得不错,才喝开的,两年之后发现自己成了酒腻子,同事都说我酒后跟换了个人一样,主要是自己也发觉不对劲,就戒了,同时烟也不抽了,转健身运动,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首先是精神上,然后是体型上,我喝酒时很兴奋,但酒醒之后会有一种特别可怕的情绪低落期,会想到死啊之类类似抑郁的感觉,很恐怖,等清醒了又想喝两口让自己兴奋一下,跟嗑药一样,是生理需要。

原回答里提到几个朋友或者肝癌,或者脑溢血,还有酒驾(当时不入刑)还有几个也是身体垮了才罢手,可是因为酗酒时间长,受损时很难恢复的。总之一句话:

远离酒精,尽量不沾!好好对待自己,这对大家都好!

一看这个文的题目,各位看官可能会奇怪。虱子、虮子和爱情有什么关系呢?

虱子和虮子是两种动物吗?难道这篇文讲的是动物世界?介绍的是动物之间的爱情故事?

查询,在“虮子[jǐ zǐ]”词条这样介绍道:虮子,即虱卵,虱的卵,呈白色,为白色芝蔴三分之一大。粘在发根上方半寸至一寸部位,靠吸取血液为生。

既然虮子是虱之卵,则产卵的虱子是虮子之母无疑。然有母无父不能生产,有父有母方能孕育产卵。

由此可知:虮子是雌雄虱子爱情的结晶。

论证了一圈,终于把虱子、虮子和爱情完美的组合了。

今天说的爱情,和虱子虮子有关,却不是它们的爱情故事。

现在的孩子们,很少有见过虱子和虮子的。

所以,如果问孩子们什么是“虱子”,孩子们都会认为是狮子。

曾经和我们朝夕相伴的虱子、虮子,确实是很难看到了。

它们的消失,有人认为是现在的人都讲究卫生,天天洗澡,哪有虱子和虮子的容身之所。也有人说可能和农作物使用农药、日常生活大量使用添加剂有关。

上述说法似乎不无道理。看来虱子和虮子这种小生物,其抗毒性、耐药性和伟大的人类远没有可比性。

适者生存,不适应者淘汰。

我小时候,也就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虱子、虮子真是横行天下。

这里说的天下,主要是我生活的农村。城里人讲卫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生物。

那时常见的画面是这样的:

夜幕降临,家家点起煤油灯。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家里的小姑娘、小小子围着棉被,手里拿着自己的棉裤,翻个里朝外,在棉裤腰和棉裤腿的缝隙中寻找猎物。只听“卡吧、卡吧”响声不断,两个大拇指指甲一会儿就全部染红,上面还粘满死虱子皮。

这个劳动场面叫“掐虱子”。

虮子很小,衣服的缝隙中也有。不过多数时候是已经孵化成虱子后褪下的皮,用指甲掐起来没有声音,也不过瘾,只有少数还是幼虫状态的虮子掐的时候才能有很小的声音。

我看到过有的妈妈用牙齿咬孩子棉裤的缝,这种灭虮子的方法估计很有快感,一直没敢尝试。

虮子经常攀附在毛发上,头发长的女孩更适合虮子生长和藏身。

我见过虮子在不讲卫生的女孩头发上密密麻麻排成串儿的样子。

头发上的虱子,要一点点拨弄头发找,然后用手指甲掐死。

头发上的虮子,要用一种叫篦子的工具来梳。篦子的齿儿比较密,能够把攀附在头发上的虮子和头发里面的死虮子皮梳下来。

一般情况下小女孩由妈妈或者姐姐帮忙,大一点的女孩自己就能够熟练的使用篦子梳虮子了。

最长见的场面是站在大木柜旁边,把头发散落下来搭在柜面上,右手执篦子将其插入头发,紧紧贴着头皮向下向前梳出去,左手捋起被梳的那绺头发,保证篦子能从头发根儿梳到头发梢儿。

一篦子下去,柜面上白花花一片,有活的虱子、虮子,马上用指甲去碾压,“咯嘣嘣…”特别有成就感。

上面的场面,现在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那时的人,有谁没有生过虱子和虮子呢?

记得读高中时,虱子仍然在人间野蛮的繁殖。

向我走来的爱情,竟然被虱子这种小动物所扼杀。

那时,在学校住宿舍。

宿舍条件很差,不像现在的学生住四人间、六人间或者八人间。

那时我们住的是四十人间。

木板搭就的大通铺上下两层,一个房间左右靠墙四个通铺,一个铺住十个人。

睡觉的时候人挨人,最适合虱子传染扩散了。任你个人怎么讲卫生,只要一个人生了虱子,很快就会扩散到整个宿舍。

那时我住的宿舍有个叫小惠儿的男同学,皮肤白得很特别,有点像欧洲的白种人。他身上的虱子和他一样特别,也是那种透明的白。

有时候同宿舍的同学在自己的身上抓到一个虱子,就会大声嚷嚷:大家来看看,这是小惠儿养的白种虱子!

那样的住宿条件,加之十天半月也没有机会洗一次澡,自然给虱子、虮子创造了繁殖生长的条件。女生们留的长头发,更是给虱子、虮子提供了天然的环境。

在这样的环境下,大家都异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临近高考两个月前,我竟然收到了一封表白信。

信是坐在我前排正对着我的女孩写的。

那时候学生谈恋爱的并不多。即使谈恋爱,也会偷偷地进行。

可能是为了顾及面子,那个女孩在信中并没有明确表示要和我谈恋爱,而是说我长得很像她的弟弟,希望在毕业前的几个月能够互相帮助。

我属于成熟得比较晚的那种孩子,对处对象这种事儿不怎么感冒,看到有处对象的同学还会嗤之以鼻,认为他们浪费了大好的学习时光。

所以,收到那封信以后,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是该半推半就地接受呢?还是该勇敢的拒绝呢?

不敢和别人商量,怕传出去伤害到那个女孩。

犹豫了几天,一群虱子和虮子竟然让我做了决定。

那天下午,老师在讲台上讲得津津有味,同学们听得也非常入迷,我的目光竟然落在了前排给我写信的那个女孩儿的身上。

午后的阳光照在那个女孩儿的头上,我从后面看去,逆光里褐色的头发闪烁着光芒。女孩儿的背影很秀气,我忽然迷离了,仿佛看到自己牵着女孩儿的手走在一片阳光中……

正在我想入非非时,突然逆光中一个硕大黑影从女孩儿的秀发上映入我的眼帘。

我定睛观看,那黑影顺着发丝在慢慢蠕动,忽而又出现一个、两个、三个…

我晃动身体,换了角度仔细辨别:竟然是虱子!

再看下去,在那个女孩儿披肩长发上,赫然有无数个虱子在上下爬行?

顿时,我浑身发痒,仿佛自己的身上也有虱子在爬。或者那个时候,我的身上真的有虱子在爬。

感觉有点作呕……

虽然明明知道那时候无论男生女生身上有虱子虮子很正常,可是我真的第一次看到虱子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在一个女孩儿身上爬来爬去。

我有了答案:无论如何不能和这个女孩儿交往。

不能当面拒绝。因为高中三年除了必要的学习上的交流,我很少和女生单独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当面拒绝。

不能给她回信,如果她收到信后再给我回信怎么办,岂不是要一直纠缠下去?

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好保持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另外一个女孩儿。

一天下晚自习,那个女孩儿叫住我,说有事儿要和我说。

在宿舍和围墙的狭窄角落里,她问我和谁谁谁是怎么回事儿。

我说没什么啊,她给我写信要互相帮助。我说马上要高考了,没有时间考虑互相帮助的事儿。我说即使以后上了大学我也不会处对象,因为会面临毕业以后分配工作能否到一起的问题。

我请她代我转告给我写信的那个女孩。

后来,我们毕业了,考入了不同的高校。

后来,我们毕业都回到了家乡。

后来,我们各自组建了家庭。

内心各自祝福对方,唯一没有说破的是一群虱子、虮子干扰了一场爱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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