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脸,眼睛很大,眉毛短而浓,额前有一块不小的伤疤。手指粗而短,粗看好像比别人少一截似的。这个人就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个爱动脑筋的人。
爸爸长得真帅;一米八的样子,白净的国字脸,眼睛明亮,鼻梁挺直。就是有一点我不喜欢,他唇上、颏下、腮边,总是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硬茬茬的胡子,把嘴也掩盖。因为他工作忙,老是没时间刮。每当我被他亲得痒痒的时候,妈妈总是数落他只是知道工作,不注重生活小节,爸爸总是“嘿嘿”一笑,继续忙他的事。
我的父亲今年48岁。他个头矮小,皮肤黝黑,花白的头发像没有干透的蒿花一样,头发有些稀,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皱纹好像一张撕不下来的网。古铜色的脸上,满腮是拉拉碴碴的短胡子。父亲过早地驼了背,那弓着的脊肩就像一条负重的扁担一样。
我的爸爸是个普通的商人。他高高的个头儿,身体壮壮的,看上去像20多岁,实际上已经度过了32个春秋。
我的爸爸今年四十出头,中等身材,留平头,说话办事很老实。他原是市玻璃厂的正式工人,工厂由于效益不好破产了,今年4月我爸爸就下岗了。
爸爸鼻粱上架着一回黑框眼镜。他在学校教地理,这副眼镜帮着他看见了中国,看到了全世界;他也教历史,这副眼镜又帮着他看到了书中古今中外的历史人物,了解到变化万千的史实。爸爸的眼镜可真是个望远镜呀!我在给爸爸画眼圈时就画了一副大大的黑眼镜框,在镜片上还画了很多圈圈。别看爸爸的鼻子能托起“望远镜”,可是却不怎么灵。那回他在家里炖肉,把锅坐在火炉上就趴在桌子上备起课来。肉糊了,他却没闻着,还是我从外边跑进来告诉他的。是不是爸爸的鼻孔小呢?爸爸的嘴角向上翘着,像是带着微笑他还会编相声,能把同学们做的好事,以及马虎啦、不专心听讲的事啦,都编成相声,让同学们在笑声中受到教育。
爸爸的手可不像当老师的手,粗粗拉拉的。妈妈上班离家太远,家里的许多活都要爸爸于,像生火、做饭、洗衣等等,他的手怎么能不粗粗拉拉的呢。我就在爸爸的手上多画了几条道道。
爸爸的脚比较难画,因为他老是闲不住,等他坐在桌前时,我又该睡觉了,只好给爸爸画半个身像了。对了,还没画爸爸的耳朵呢。他的耳朵眼鼻子差不多,也不灵。他看书的时候,我跟他吆喝,他也听不见,非得我大声他说两三遍才行。大概爸爸的耳孔也小吧!
爸爸长 得很帅气,但他的唇上,颌下,腮边,总是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硬茬茬的胡子,把嘴也掩盖了。妈妈总是数落他只知道工作,不注意生活小节。爸爸总是嘿嘿一笑,继续忙他的事。
妈妈脸上的皮肤很光滑,用手摸上去就好像一只剥了蛋壳的熟鸡蛋。她的肤色有一点黄,脸上有一些雀斑,呈淡棕色,一粒一粒的,像炒过的芝麻。在她那双大大的双眼皮的眼睛的眼角处,有一些淡淡的鱼尾纹。眼睛上面则是两弯淡淡的眉毛,像两弧弯月。一张红红的小嘴,显出一点红润,很是迷人。当她微笑的时候,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犹如一排珍珠。眼睛则眯成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也就很明显地出现了。当她生气时,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双眉紧皱,两条眉毛向中间靠拢,像一把打不开的锁。打开相册,看到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发现妈妈比以前老了许多。原来乌黑的头发中已经隐隐地闪露出几根白发,一条条如水波似的皱纹也已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脸。
妈妈,你总是那身打扮:上身穿着带白点的紫色罩衣,下面是一条肥大的黑色裤子,脚上是一双洗得发白的黑布鞋。头发剪得短短的,仅齐到耳根,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笑得那么真挚,那么慈祥。妈妈,那种笑只有您才有,真的!
妈妈笑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她笑时发出呵呵的笑声,声音又细又柔,像是在唱优美的歌曲一样。她的眼睛在这时已经笑没了,洁白的牙齿却露出了一半。有时她还似乎有点害羞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真有点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的风姿。而她的那张秀美的脸呢,这时就成了一轮圆圆的月亮。
妈妈是个厂医。她热爱医学事业,刻苦钻研。一忙完家务,她就坐到桌旁,一边看医药书,一边思考着什么。最近,妈妈参加了厂里全脱产的进修班,我说:“妈妈,您已经三十六岁了,还去学习,多吃力啊!”妈妈笑着说:“现在是智力竞争的时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如果不学习,不上进,就要被淘汰。再说活到老,就要学到老,我怎么能不学习呢?”妈妈平时省吃俭用,可对买书却从不吝啬。光她一个人就订了四份杂志、三张报纸,她说这是智力投资。我们家里虽然没有任何新式摆设,可书橱是满满的。书,是我们全家的精神财富啊!
妈妈是一位普通妇女,不过挺爱美的,总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细细的眉毛总是画得又黑又长。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乌黑的长发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确实很漂亮,然而我却不怎么赞同。每当这时我总是对妈妈说:“美在心灵,不在外表。”妈妈却振振有词:“心灵美固然重要,但拥有外表美,那不是更美吗?”
妈妈不但长得美,而且心灵也美。一次,我跟妈妈一同去上班,看见路边一位老爷爷领着他的孙女在沿路乞讨。孙女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那位老爷爷一副病态,愁容满面地坐在地上。妈妈见了,急忙下车。我知道妈妈要给他们钱,我急忙阻止说:“妈妈,别多管闲事,走吧!”妈妈没有理睬我,当她得知爷爷为了给小孙女看病而乞讨时,便从口袋里掏出10元钱,放在老爷爷的手中。那位老爷爷激动得连声说:“谢谢你,思人,谢谢!”妈妈对老大爷说:“不用谢,你赶快给小孩儿治病要紧。”我站在一旁见妈妈的一举一动,心里直嗝咕。心想:妈妈真傻!这世上谁不喜欢钱呀!可妈妈却将钱给别人。
我妈妈发火时,看上去是很温和的,不像爸爸那样吹胡子瞪眼;也不像爸爸那样做茶壶状,一只手好像要指到你的鼻子上。更不像爸爸的声音如雷贯耳。
但是,妈妈的声音虽低,却极其刻薄,左一个“小赤佬”,右一个“你这没出息的家伙”。而且,我妈妈善于打“持久战”,训斥的时间要比我爸爸长好多倍,短则半个小时,长则一两天,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简直要把你气死!
在我和爸爸的脑海中,对妈妈那炸雷似的大嗓门儿都有深刻的印象。先说我吧,每天清晨,妈妈看我还在“呼嗜呼唱”地酣睡中,就亮起她的大嗓门儿:“快7点了,上学要迟到了!”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嗡嗡”作响,要不是我习惯了,准保打哆嗦。下午妈妈下班回来,见我一边做作业一边看电视,又是一阵吼:“看什么电视!快点做作业!”
妈妈在家对待奶奶不但处处孝顺,而且对我叔叔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街坊邻居谁人不说,谁人不夸?叔叔是个患风湿后遗症的残疾人,走路老是拄着拐棍,一病一顾。妈妈对叔叔总是带着微笑,叔叔换下来的衣服,她洗干净叠好后放在床前的旧柜里;每逢吃饭,妈妈总是先盛好饭放在叔叔面前……妈妈在家可累啦,整天不住手脚地拌食喂猪喂鸡鸭,烧火做饭又洗衣……每天清晨,天还黑洞洞的,妈妈就起床了。先喂黄牛,再做饭,然后帮我穿好衣服,打发我去上学,接着拿起工具,去地里干活。等我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又已经做好了饭。中午和下午,妈妈照常去地里劳动。午饭后和晚饭后的时间,她不是洗衣就是缝补。
我的妈妈视病人如亲人。她深深地懂得,作为一个人民的医生,就要想病人所想,急病人所急,一切为病人考虑。10多年来,找她看病的,既有上级领导同志,也有一般干部;既有城镇居民,也有乡村的百姓。不管是谁,她都一视同仁,热情接待,并不因为职务的高低,身份的不同,而另眼相看。在平时的工作中,无论是上班时间,还是休息时间,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有病人要求看病,她都有求必应,随叫随到。对年老体弱、行走不便的病人,她就主动登门诊治,送医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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