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大观和徐堰兵交手是哪一章

呼延大观和徐堰兵交手是哪一章,第1张

姜泥在巷弄拐角处停下脚步。

这一路逃亡,是停是走,如果停步又是怎么个打法,是蜻蜓点水还是不死不休,都是徐凤年说了算。今夜也不例外。

缓步走出小巷的徐凤年望向街道,果然什么事情往运气最坏的地步去想,就会是那么回事,很省心省事。运气最好,是李密弼和拓跋菩萨晚上半天入城,运气一般的话,就是两人已经舍弃他这颗鱼饵已经返回。徐凤年叹了口气,然后眼神复杂地望向她。

姜泥只是安静等待下文。

徐凤年轻声道:“这次不按老规矩走,咱们要盯着李密弼那老狗杀才行了,先前那些场把拓跋菩萨当成目标的厮杀,其实不过是障眼法。如今恢fù一定元气的拓跋菩萨铁了心想走,没有徐偃兵他们拦截,我们是留不住的。但是就像事先说好的,万一出现最糟糕的状况,你先撤,我殿后。”

姜泥不置可否,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知道北莽为何会那么放心顾剑棠坐镇的东线吗?”

徐凤年反问道:“不是因为确定离阳朝廷会按兵不动?”

姜泥冷笑道:“这么简单?”

徐凤年背靠墙壁,轻声道:“谍报上倒是有消息说太安城有一撮人按耐不住,大胆提出两辽边军不能干瞪眼,不妨跟北凉遥相呼应。当然,算不上援手,但可以像蓟州袁庭山那样捞取不少边功,只不过这种嗓音很快就给顾剑棠直接弹压下去了。其中以侍郎身份巡边的许拱从一开始的强烈主战,突然倒戈,只字不提主动出击一事,在太安城那边惹下很多非议,本来就不多的声望,彻底降入谷底,甚至有人扬言要让这位兵部侍郎大人做一辈子的边陲侍郎。拂水房只知道卢升象有一封八百里加急传入京城,直达御书房,至于奏章上说了什么,拂水房就没那份通天本事去弄清楚了。”

姜泥欲言又止。

徐凤年微笑道:“还是别说了,我就当有个意外摆在东线那边,反正两辽的死活,我想管也管不着,东线若是糜烂不堪,也是顾剑棠头疼。”

姜泥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你觉得天底下谁最恨顾剑棠?”

徐凤年愣了一下,“顾剑棠因为有灭国之功,才得以跻身春秋四大名将之一,南唐不去说,根本就没怎么打,倒是先前攻下东越,打了些可圈可点的精彩战事,真正跟顾剑棠有彻骨国仇家恨的人物,应该就只有东越遗民。”

徐凤年自言自语道:“可那东越连皇室都早就给收拾得服服帖帖,有点名气的武将都死得差不多了,东越文臣则是最早归顺离阳赵室的那拨人,成为早年张顾两庐之争中张巨鹿的马前卒,尤其是御史台和兵部以外的五科给事中,几乎半数是东越文臣出身,最出名的那对父子御史,永徽后十年中,年年都要弹劾顾剑棠的兵部。但是这些人,真说起来,也就是给顾剑棠这位大柱国挠痒,说不定两辽的顾剑棠巴不得他们多骂几句,否则也坐不稳位置。大将在外,从来不怕内廷文臣计较那点鸡毛蒜皮,相反,怕只怕名声太好。”

姜泥嗤笑一声。

徐凤年一脸恍然地哦了一声。

她疑惑道:“真猜出来了?”

徐凤年点点头。

姜泥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徐凤年道:“不就是王遂嘛。”

她瞪大眼睛。

徐凤年眨了眨眼睛,“还真是?”

她使劲摇头。

徐凤年满脸无奈。

――――

两骑奔赴雪莲城,入城后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的细碎声响,在依然喧哗的不夜城中显得无足轻重,几个醉汉正蹲在酒肆外的街旁“不吐不快”,无意间抬头看到那朦胧灯火照映出两名骑士的面孔,也没怎么上心,压抑不住的喉咙一动,朝着那两骑方向就是一通天女散花,酣畅淋漓吐过之后,觉得舒坦许多,结果发现其中一名白发霜雪的骑士冷冷望过来,那醉汉咧嘴一笑,拿袖子胡乱擦了擦,不曾想天雷勾动地火一般,腹部又是翻江倒海,双手撑在地上就呕吐起来,然后他吐着吐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晃了晃脑袋,使劲瞪大眼睛,才看到石板上一滩猩红,然后他的脑袋就重重磕在地面上,再没有睁眼的机会。醉死醉死,汉子就这么醉着死去。对于老人的泄愤,另一名神情萎靡的中年骑士没有说什么,设身处地,他恐怕也会有胡乱杀人的心思,先后两次大手笔的布局,上次是杀燕文鸾,这次杀徐凤年,北莽江湖的顶尖高手差不多折损了一半,关键是都没能建功,那张从南朝一路蔓延到北凉的蛛网也给牵扯得支离破碎,老人再怎么修生养性,也难免怒火中烧。白发老人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自嘲一笑,轻声道:“北院大王,容我最后赌一把,赌那姓徐的不甘心就这么打个平手,会亲身涉险,在这雪莲城等我们上钩,徐偃兵和澹台平静大概需要六个时辰后到达,在这期间,如果徐凤年不但主动露面,而且故意卖弄破绽跟咱们绕圈子,我可以答应你,不论机会看上去如何千载难逢,我都会收手,安心北返。在徐偃兵澹台平静入城前撤离雪莲城。”

拓跋菩萨点点头,就他个人而言,这场两人转战千里的生死搏杀,在那一剑飞至之时就已经收官落幕,拓跋菩萨输得起也放得下,大不了将来换一盘棋局再战便是。拓跋菩萨经此一战,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论是心境还是修为,都大受裨益。当然,自己同时成为徐凤年砥砺武道锤炼气数的磨刀石,也在所难免,将来那场换命厮杀,只会更加凶险,拓跋菩萨对此心中有数。但是李密弼既然有救命之恩,拓跋菩萨也就顺着这位影子宰相的心意一路南下,他不会刻意为了那场争夺天下第一人的两人之战而养虎为患,如果能早早杀掉徐凤年,拓跋菩萨不会有任何心结,就像他先前对徐凤年所说,在他眼中,江湖从来不算什么。跃马中原,成为新北莽的开国功臣第一人,继而成为后世史书上当之无愧的“武功”第一人。八百年来,大秦失鼎,各国逐鹿,中原兵法大师和沙场名将不计其数层出不穷,佼佼者如大奉王朝的中兴三将,大奉王朝覆灭前差一点就成功力挽狂澜的双璧,大楚开国后在青云阁上挂图的十二位将军,春秋九国对峙争雄,诸子百家中纵横家和兵家趁势而起,两枝并茂,前期东越号称以一人之力独敌大楚的军神李公麟,数次率领骑军扬鞭大漠的无双儒将韩渔夫,接下来便是春秋四大名将,人屠徐骁,西楚兵甲叶白夔,东越驸马王遂,顾剑棠。如今又有曹长卿、董卓、卢升象等人开始拿十万数十万甲士做手中棋子,谈笑间引领江山格局,甚至连种檀、谢西陲、寇江淮这些年轻人也火速崛起。

李密弼举头望去,那是一栋高楼翘檐处的月色灯火两相争辉,老人突然轻声笑道:“听闻北院大王向来不喜好附庸风雅那一套,唯独收藏了大奉朝开国功臣袁风神的一幅字帖。后世好事者喜好给先人排列座次,被大奉开国皇帝誉为‘边疆长城’的袁风神,因为英年早逝,相比同代武将,名声不显于青史,故而名次极为靠后,心眼比天高的黄三甲也曾有兵家两憾一说,把袁风神与及冠之年便临危受命手握一国命脉的驸马爷王遂,并列为时不待我的‘命奇’武人。”

拓跋菩萨对李密弼此人并无好感也无恶感,无需畏惧,也无需讨好。在北莽,能够做到拓跋菩萨这种心态的人物,一只手,屈指可数。前任北院大王徐淮南,先后两任南院大王黄宋濮和董卓,就都做不到。为了北莽千秋大业鞠躬尽瘁半辈子的老人感慨道:“我从来就不喜欢什么江湖,大概跟年少时负笈游学的所见所闻有关系。春秋九国,对辖境内江湖人士都有招徕,大楚视为笼中雀,南唐看做堂前燕,后来离阳也颁发给那些江湖草莽一只绣鲤的袋子,意义浅显,你们不过是赵家的池间鲤而已。”

老人松开马缰,搓了搓手,呵了口气,笑眯眯道:“这些年来,我就像一个渔翁,帮着陛xià照看庭前那座小池塘。也难怪离阳人自负,总说北莽无江湖,因为他们有李淳罡,王仙芝,邓太阿,曹长卿,如今又有徐凤年领衔的一大拨后起之秀,我们确实北莽没有真正的江湖人,五大宗门里的四个,都是陛xià的裙下臣,你这位北院大王是武将,洪敬岩是柔然共主,好不容易出了呼延大观和洛阳,也都跑到了离阳去。害得连你这位北莽军神都得在凉莽大战前专程跑去离阳江湖走一遭,去那徽山看一看。”

拓跋菩萨有些讶异,印象中李密弼一直是个信奉百言百当不如一默的幕后人。自己凭借战功第一次走入那座宫城,看到两个两鬓灰白的长者竟然就那么坐在殿外台阶上啃着大枣,其中手握半国兵马的徐淮南并不陌生,拓跋菩萨年轻时能够在北庭军伍中扶摇而上,在那群头顶慕容耶律两大姓氏的勋戚权贵中脱颖而出,徐淮南不偏不倚的袖手旁观起了很大作用。那次觐见皇帝陛xià,大半光阴都在殿外耐心等候,记忆最深刻的是那个跟徐淮南一起囫囵吞枣的老人,见到他后,老人那种斜眼一瞥的审视眼神,如同一尾盘踞在阴暗角落吐信的蛇,尤为冰冷。从头到尾,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徐淮南在和颜悦色与他寒暄客套,另外那个老人,难得从潮湿穴中滑出晒一晒太阳的老蛇,就那么面无表情一口一口啃着干枣,等到拓跋菩萨被召入大殿面圣,后背脊梁仍是阵阵发冷。

李密弼大概不会知道自己曾经给未来的北莽军神带来那种震撼感触,转头笑道:“春秋尾声那场洪嘉北奔,我北莽坐收渔翁之利,但是不少遗民都自认为无根浮萍,一心想着重返故土,就算活着做不到,死了也要子孙把骨灰带往南方。我李密弼跟徐淮南一样,也是遗民,只不过他们有心叶落归根,我从来没有这个念头,医书上有一种植物,治疗毒虫蛇伤,叫蒲公英,种子离开枝叶后随风远飘,落地即生根,落在何地,何地便是家乡。”

拓跋菩萨虽然以从不涉北莽两姓“家事”为女帝信赖器重,但是北庭南朝这些年的风吹草动,拓跋菩萨不是没有察觉。李密弼的言外之意,拓跋菩萨大致猜得出其中深意,事实上二十年来,北庭大族打压南朝那些个后进成为甲乙两等的膏腴华族,多半就是使用这类伎俩,捕风捉影泼脏水很是熟稔。只是从作为北莽谍子祖宗的李密弼嘴中说出,拓跋菩萨就不得不万分重视了。

老人扯了扯马缰,坐骑减缓速度,忧心忡忡道:“这些年来,就做了两件事,明面上照看鱼塘,暗地里清扫庭院落叶,后者可以说是捕捉那些在他乡破茧的蝶,一只一只收入笼中,我一直乐在其中,但是可惜成效不大,到最后连陛xià都觉得是我大惊小怪了,虽然还不至于猜忌成是那养寇自重,但这几年越来越兴趣缺缺,尤其是徐淮南的死,让陛xià很是伤感,我知道,陛xià对于此事是有愧疚和怨言的,愧疚是君臣二人没能善始善终,让徐淮南死于非命,怨言是朝我来的,因为正是我的提防和怀疑,才让那姓徐的年轻人有机可乘,拿走了徐淮南的头颅,让整座北庭蒙羞。但是我有一种直觉,哪怕我挖了二十年也没挖出一根笋鞭,可在王庭和南朝,肯定有那么几条居心叵测的漏网之鱼,隐藏极深,在苦苦等待某个时机。”

拓跋菩萨皱眉道:“既然连先生都挖不出,就算真有几条漏网之鱼,已经相隔二十年,他们如何能够成事?”

老人缓了缓语气,笑道:“我比不得那位太平令,也不同于你拓跋菩萨和董卓,对军政两事都是外行人,更谈不上什么高瞻远瞩,但是常年做着那些好似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脏活,养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好习惯,那就是务求先把近在咫尺的人和事都弄清楚,否则就会寝食难安。我一门心思盯着那些个起起伏伏的大族豪阀,不像你们当中很多人,还在跟北凉铁骑死磕,就已经把眼光放到了更南边的太安城,中原,和那条广陵江。我有句话一直想问,但又不能问,今日只有我跟北院大王两人,不知能否解惑?”

拓跋菩萨沉声道:“先生请问。”

李密弼语气格外生硬,“难道除了我李密弼,就没有人想过北凉会赢,北莽会输吗?”

雪中悍刀行曹长卿由儒转霸在第三百零一章西楚霸王(三)。曹长卿拈起第二枚白子,落子前柔声道:“我恨跻身儒圣太晚,我恨转入霸道太迟”。由此从儒转霸。

他以一袭青衫儒士证道,一人独占天下八斗风流,新武评四大宗师之一。曹长卿,大楚人士,天纵奇才,师从国师李密。棋艺名动京华,狂士风采,力士脱靴,受封棋待诏。

他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弃笔从戎,保卫家国。西垒壁破,大楚国亡,曹长卿遁走江湖,养儒家浩然正气,成就百年儒圣举世闻名。

二十年间三入太安城,令离阳两代天子不得安宁。迎回公主姜姒,一剑直过十八门,观礼太安城,诏告天下西楚复国,尽显圣人气象。选贤任能发掘青年才俊谢西陲、寇江淮,广陵道大破离阳精锐,他奔走天下游说四方,缔造南北夹攻,中心开花之战略格局。一念成谶,一执一生,终得放下。

那一日,曹长卿由儒道转霸道,复盘落子太安城,连败三大高手。赐轩辕青锋黄粱一梦,一梦十年。那一日,皇城高手联袂出城,他岿然不动,泰然落子引天地共鸣。那一日,有曹长卿一心求死,以一己之力攻伐一城,虽死不悔。天地清风拂过,吹散八斗风流,世间再无曹官子,曹长卿,曹长情。

第一个想写的,是昆阳裴氏——裴穗,这样的身份、才华和性格,让人喜欢,发人思考。

西楚庙堂早已被离阳朝廷和南疆赵铸消化殆尽,恩师曹长卿不再,太师孙希济不再,好友谢西陲带着八百读书种子远赴北凉,连吕小子也背着剑远遁江湖,裴穗第一次觉得大楚“泱泱”,大得连喝壶酒的人都没有了。兴起至凉亭抚琴,声未起,知音不在,兴起至案前提笔,墨未落,不知所云。朱门高墙,呵,好生无趣。

这一日裴氏家宴,裴老爷子多饮了几杯,已然微醺。

“穗儿,过来陪爷爷饮上几杯。”老爷子乘兴叫住了就要离席的嫡长孙。

裴穗陪着老爷子又饮上三杯之后,老爷子亲自给裴穗斟了一杯,裴穗仰头喝尽,老人随即又斟满,这让陪坐的裴靳如坐针毡,本是裴家得意的长子,画地为牢,如今在父亲心中,不知是个什么地位。

“穗儿若是在家呆得不如意,那便出门走走,即便是去那北凉边境走一遭,爷爷舍下一张老脸,还是能请出高人护你北上。”老爷子给裴穗夹了片羊肉,仿若在说一件琐事。

“父亲这是要让穗儿仕凉?!”裴靳心中一惊。“前有郁家,后有宋家,父亲怎能走这步昏棋?!”

“爷爷,清凉山穗儿虽然神往,已然晚了。”裴穗苦笑。

“我裴家得意,也有这般失意之时啊。”老爷子言语带着讽意,自顾自饮了一杯,这让裴靳汗如雨下,就要搭腔。

“是啊,也有这般失意之时。”裴穗夹起碗中的羊肉,喃喃说着,终究没有送进口中,又放回碗里。

不等裴靳抢话,老爷子又给裴穗夹了一块扒鸡,“太安城,穗儿可愿去?”

裴穗笑着把鸡块夹给父亲,“我看父亲自及冠出游之后,为裴家兢兢业业这么些年,爷爷可让父亲游一趟太安城。”

裴靳这下真懵了,京畿以南,卢升象与南疆大军激战正酣,这时候去太安城,不是自找麻烦?

老爷子也不再给裴穗夹菜,提起酒壶就要斟酒,裴穗示意杯中尚满,老爷子便给自己斟了一杯,和长孙碰了碰,“爷爷也不逼你,你爹说你画地为牢,这‘地’,总不能是咱们裴家吧?”

裴穗拿起桌上的荔枝,自顾自剥上一个,“爷爷年纪大了,这北边的扒鸡虽是下酒,也要少吃啊,这荔枝,最是解腻,诺。”说着递给老爷子,自己也剥了一个丢在嘴里。

老爷子接过水灵灵的荔枝,先是一怔,随即笑着放进口中。老人嚼着荔枝,眼神恍惚起来,神游万里,遥想自己鲜衣怒马走春秋的岁月,那时候的纳兰,还真像这荔枝呵。老人将核吐在手中,笑着拍了拍裴穗的肩膀,“我管这荔枝给我孙儿要个官当当。”

满桌哄然大笑,老兄弟们都打趣着说“醉了,醉了。”

裴老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接着自己剥了一个荔枝,“穗儿说得真好,解腻。”(对 褚禄山“好大一块肥肉”)

裴穗起身作揖,洒然离席。没有回自己的小院,而是孤身一人溜出了裴家。

第66章

《雪中悍刀行》中有句话让人印象深刻,人生当苦无妨,两人当归即好。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多少雪中人想求而又难求,在那个人命如草芥的春秋,良人当归这个简单的要求又何尝不是奢望?总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可若是能相濡以沫又有谁愿意相忘于江湖?

不过相忘于江湖,总比那些为一人心甘情愿苦守终生的人要好一些。一辈子喜欢一个人,却一辈子等不到那个人,或许才是最悲哀的事。而那位号称西楚双壁的谢西陲,就差点做了这样一件事,不过所幸最后他牵起了那女子的手。

她十四岁那年正在上茅厕,却遭遇飞来碎石。她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存心捉弄,还是有人恶作剧,只是吓得半天不敢出来,直到爹娘找到她时才终于敢大哭起来。后来她听说,原来是同村的一个坏小子所为,那坏小子时候也是被他父亲暴揍了一顿。

据围观者所说,场面是十分触目惊心,也是从那之后,十几年同村的坏小子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即使偶然遇上,两人都恨不得贴着墙根走路。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她并没有怪他,那坏小子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十几年过去,她从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硬生生地熬成了老姑娘。同村的其他女子娃都能给爹买酒了,她却依然没有嫁出去。同村的人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不愿嫁人,爹娘为此也是愁的不行。只盼着随便来个人提亲,就把自家闺女当作水泼出去了。

明眼人应该能看出来,她是在等人,只是没人知道她等的到底是谁。随着她年纪越来越大,原本眼睛长在脑门上的爹娘,私下里找了同村买酒的老头好几次,希望当初那坏小子能上门来提亲。闷葫芦老谢头也不是没有这想法,只无奈一年也见不到儿子几次。

后来她父母眼见着卖酒老头说服儿子提亲无望,着急把女儿嫁出去,思量着再不嫁出去女儿就怕离老不远了。想着之前那位官老爷想纳女儿做妾,打算着入秋后那官老爷家的长辈要是来串门,心一横就替女儿把主做了。

这一日她在家门口作家浮,突然听见当初那坏小子,又不知和谁一起在说着粗俗言语。准备进门之际,却听见那坏小子在叫自己名字。她不知道自己为啥愿意停下脚步,却依然背对着那人,却听见那人说:“我想娶你做媳妇,其他女子我都看不上眼,我只喜欢你。”

她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好笑,只是脸上尽是满怀欣慰的眼泪。与此同时背后的他严肃的声音也传来了,我跟那个西楚大将军根本不是同名同姓,那个人就是我。后一刻她转身对他说:“我以前总怕等不到你,但从今天起,我不怕等不到你了,因为我不怕做谢家的寡妇。”

在第五十九章“小伞大龙卷”。

姜泥原西楚太平公主,亡国后十二岁入北凉王府,昔年贵为太平公主,今日沦为婢女,身负国仇家恨。袖中有一柄“神符”匕首。于武当写下《月下大庚角誓杀贴》,末了一句“姜泥誓杀徐凤年”,让徐凤年久不能平静。随徐凤年上武当,出北凉,游历天下。

扩展资料

徐凤年执意要接走姜泥的原因:

1、是因为徐凤年仍然喜欢姜泥。在小说中,徐凤年的心中无疑最在意姜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曹长卿亲自来要人,徐凤年是不可能放姜泥回西楚的,正因为徐凤年对姜泥的感情,所以徐凤年才一定要接回姜泥。

2、是因为西楚复国失败,姜泥将会处于危险之中。在小说中,我们也看到了,曹长卿之所以带姜泥回西楚,是因为姜泥是大楚亡国公主的身份,曹长卿可以借助姜泥的号召力,恢复大楚。只是可惜,在离阳王朝诸多势力的打压下,大楚复国失败,如此一来,姜泥也就身处险境。

3、是因为北凉众多文臣武将的支持。其实,在小说中,我们也看到了,徐凤年想要接回姜泥,还是有众多阻力的。不过,好在凉莽第一次大战结束,有了一定空闲时间,北凉众多文官武将支持徐凤年,比如袁左宗、褚禄山、燕文鸾、宋洞明、徐北枳等。

4、是为了稳定西楚人心。大家都知道,在小说中,徐凤年能够打败北莽,有很多西楚降将起了很大作用,比如寇江淮、谢西陲等等。为了稳定这些西楚降将的战心,把姜泥接回北凉,对第二次凉莽大战也是有帮助的。

--雪中悍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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