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序员老去倍感心酸 背后故事令人伤感流泪

当程序员老去倍感心酸 背后故事令人伤感流泪,第1张

程序员老去倍感心酸 背后故事令人伤感流泪

 当程序员老去辉煌不再,背后故事令人心酸流泪。程序员将代码注入生命去打造互联网的浪潮之巅,当有一天他们老了,会走向那里,会做些什么表面光鲜的“程序猿”的真实生活的背面是不为人知的辛酸史,让我们一起去了解程序员这个职业吧!

 程序员这个职业诞生不是很久,老程序员还真不多,现在久经考验的老程序员们估计都是巨头企业的大老板了。不要说老,35岁以后应该就离开一线岗位,进行构架设计等等更为抽象的工作,如果你无法胜任,那么就只能等着淘汰了。

 程序员(英文Programmer)是从事程序开发、维护的专业人员。一般将程序员分为程序设计人员和程序编码员,但两者的界限并不非常清楚,特别是在中国。软件从业人员分为初级程序员、高级程序员、系统分析员和项目经理四大类的方法。

 程序员将代码注入生命去打造互联网的浪潮之巅,当有一天他们老了,会走向那里,会做些什么

 很多年以后,在我60岁的那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先去公园晨练,然后回来做早餐(50岁的时候我学会了做饭),送完外孙上学,刚好8点。由于北京从2020年开始单双月限行了,这个月是单月,所以只能挤地铁。人一如既往的多,一小伙子要给我让座,看了看他的小身板,我说不用,你也是干IT的吧,今天咱们都是程序员。

 来到公司,墙上那条新贴上去的刺眼规定总是让我很不舒服:所有的`服务器端语言必须使用Come,移动端语言使用Swallow,还在使用Java、C、Go和Swift语言写程序的,罚款500元。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学会几门新语言,工作了四十年,我已经用过一百多种编程语言了……

 上午十点,00后TeamLeader跑过来告诉我,池大大,新上线的智能手表操控UI是您老做的吗好像出了点问题。我说是老王上周做的,他老花眼早就不该做UI了,这周没来,据说动脉硬化了。唔,那您帮他改改得了……

 这个上午,老板又收到了两份在家办公申请,其中包括老冯的,申请理由是:腰不好。坐着站着都不能解决问题了,只能把屏幕安装在天花板上,躺着编程。我还行,一直打羽毛球,腰好,身体就好,吃嘛嘛香。不过今天中午却没什么食欲,因为牙疼,各种牙都开始松动了,只好在食堂里挑了点软乎的饭菜吃了。

 下午部门开会。我发现唯一的70后主程(主力程序员)记忆力减退了许多。说完第8个功能点的实现后,丫突然来了一句:好,以上是第1点,现在来说第2点。直到下班,我们一直都在说第2点。会后主程怪我为什么没有提醒他,其实我一共提醒了他13次。不跟他计较,明年他65岁,就要退休了。

 分配到需求之后,下午的工作就是画界面做表单填程序,这个工作我做了几十年,已经非常熟练了,编码的时间总是最快乐的,不知不觉就晚上10点了。回家吧,过了9点就可以打车了。

 夜晚11点回到家,菜凉了,孩子们都睡着了。我躺在冰凉的床上,打开一本《Come语言编程实战》开始读。程序员,是一个终身学习的行业……

 看到这估计大部分程序员读者心都碎了……不用担心,不读MacTalk,晚景才是凄凉的,看了的都没事!

 很快,我就站到了三十岁的十字路口,望瞭望周围,其他三个方向都没有路,只能向前,于是我非常不情愿的挪到了35岁这个黄金分隔线上,或者叫程序员的生命线。不知道是哪位大神为我们程序员画了这么一条线,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为什么只有程序员才有这条线呢用Google百度一下「程序员35岁」,尽是「不作35岁的程序员」「技术大龄恐惧症」「35岁后要转管理」「35岁前程序员要规划好的X件事」这样耸人听闻的字眼,一想到自己并没有规划过「这些事」,我绝望极了,35岁生日的那一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吧,比如编程、演讲、写作、设计这些技能都会烟消云算我可能会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我可能会被解雇吧,我想。

 35岁生日过去了,除了收到生日礼物,什么事都特么没有发生,我依然活蹦乱跳的编程、演讲、写作和设计产品,一切都变得更好了。

 回首往事,我发现当年那些对编程充满激情,对生活满怀理想的小伙伴,有的变成了某个领域的技术大牛,在做产品的同时忙着布道演讲写书;有的经营者或大或小的公司,同时还在编写程序;有的设计出了千万人使用的软件产品;有的则转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管理者,经营着上千人的机构。他们都是程序员。

 真正有可能晚景凄凉的程序员,是对技术和产品没有兴趣的人,是仅仅把编程当做生活工具的人,是那些不能终身学习的人。开篇的文字,就送给这些人吧,希望他们能够在40岁以前看到这篇文章。

 关于程序员转行的问题,也是个伪命题。没有人的职业是一成不变的,今天你在考虑LVS要使用IP隧道技术还是直接路由,负载调度使用加权轮叫还是最少链接,十年后你要做的可能是增加哪些产品特性和阅读用户的消费心理。时间会驱动着你去不停的选择自己的道路。

 如果继续编程能够最大化你的价值,那就去编程,太多精深和复杂的技术需要长期的积累和实践才能化繁为简鬼斧神工,请在技术大神的道路上一路狂飙。

 如果设计产品能够最大化你的价值,那就去设计产品,现代世界已经不再是「美学、艺术」与「电子产品、软件」毫无关联的年代了,人们越来越重视产品体验和艺术美学,如果你懂得产品之美,又能估算这个产品多久能够开发出来,还懂一些开发细节,不知道能够虐多少程序员啊,想想这个场景多么美好。

 如果经营一家公司能够最大化你的价值,那就去创业,去招募战友,服务伙伴,提供产品,去创造属于你自己的天空。

 如果演讲……如果咨询……如果市场……,很显然,我看到的程序员未来有无限可能,而且我们最大的优势是:这帮家伙甚至能编写代码,这真是太酷了!

 当然,我们程序员也不要过于沾沾自喜,在某个领域深耕细作的同时,不要忘记拓宽自己的知识面。如果一个人的领域太过专业化,一段时间后,你可能发现自己的专业已经陈旧了。如果一个人的知识面很广,在终身教育的配合下,你的专业可以随着时代的变化而改变。

 最后,对不是程序员的读者也说两句吧,如果你身边有程序员,一定要对他们好,不懂技术不要对程序员说这很容易实现,平时多送些小礼物,他们不开心了就请吃海底捞,加不加班都要给他们加薪,没有女朋友的给介绍女朋友,还没订阅MacTalk的让他们赶紧订阅……你会有回报的。

 经年以后,当你偶然之间再次翻到这篇文章,也许会说,唔,这个老家伙说的还有点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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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足程序员指的是目前的国足足协主席陈戌源,谐音程序员。

陈戌源曾经是上海国际港务的老板,于19年任足协主席,很多球迷都非常愤怒,说他完全是个门外汉,现在成绩也说明了一点问‌‌‌‌‌‌‌‌‌‌题。

陈戌源,男,汉族,1956年7月出生,籍贯上海,1973年11月参加工作,1979年1月加入中国***,上海海运学院工商管理硕士研究生毕业,高级经济师。现任中国足协主席、党委副书记,中国青少年足球联赛赛事办公室主任。

陈戌源的定位

陈戌源作为上港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可以说是在商场风生水起,而在足球圈里也是业绩彪炳。上港集团旗下的上海上港俱乐部更是在2018年获得了中超联赛冠军,双战线“两开花”。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陈戌源成为足协主席看起来是水到渠成。

作为中国足协历史上第一个“专职主席”,与之前所有足协主席不同,所拥有的权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大,包括重大事务决策权、人事任免权、财务权等在内,他都拥有一锤定音的权力,也就是说陈戌源在中国足协所扮演的角色将会类似于姚明之于中国篮协。

现如今,互联网已经走入了每家每户,大家无时无刻都在拿着手机,与世界各地的人能够瞬间联系到,而这一切,除了我们常说的基础的通讯设施建造之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每个网站乃至每个APP背后的程序员,正是他们用二进制代码,编制出来各种交互动作的程序,才能够一一实现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需要。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那我们今天就来说一说,世界上第一位程序员,他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虽然是一位白富美,但他却将自己的精力,全然扑在了程序这件事上。

在二战时期,由于情报的需要,各国之间都会用自己的加密代码,而破解这种加密代码的方式,如果使用人工,那么可能几百年都无法完成一列文字的破译,但通过二进制的机器运转,编写好破解的代码以及程序,就可以轻松的获取到敌军的情报。

小编说的以上内容,其实就是图灵在二战时期所做的事情,也有导演将这件事真实的历史事件,拍摄成了一部**,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前去观看。

在当时,对于程序员的需求是非常大,但由于经济水平的落后,很少有人接触到这个行业。在层层选拔时,让图灵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个白富美的女孩子艾琳,不仅精通程序编码,而且一点就透,同时,也是他一路指导图灵的生活,以及和同事之间的交际关系,才得以保障图灵在有好的研究环境,来从事密码破译和程序编写的工作,不被外人打扰。虽然在影片的结尾,乃至是真实的历史当中,最后结局并不那么美满,但他对于程序的奉献,是可以载入历史的史册当中。

2020年4月30日的下午,28岁的黄征走出了南山 科技 园一栋写字楼的格子间。趁着电梯厅的镜面,他留下了在这家公司的最后一张自拍。一并进入镜头的,还有某互联网大厂的logo。

这是黄征大学毕业后的第五年,在深圳辗转4家互联网公司后,他决定彻底告别IT行业。

刚入行时,黄征给自己的职业目标是做十年程序员,而后进入技术管理层,或者成为IT创业者。

职业道路行至半程,他对原本的10年目标意兴阑珊,“一来当时太天真,把自己想的太牛了,二来即便做到了,也摆脱不了996”。

去TM的996

离开的念头,在工作第3年就有了。

那是黄征工作的第二家公司,一个傍晚,他在 科技 园内的快餐店吃晚饭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门外慢慢踱步,不断地做着深呼吸。10多分钟后,状况总算好转起来。

那天夜里,坐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黄征想起打工诗人许立志的那句诗, “ 像一颗螺丝钉掉在地上,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黄征同学的同事,就在一个加班的夜里,口吐白沫倒在了办公室。

寂静的晚上,黄征看着头顶白花花的日光灯,心里一阵惶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成为那颗掉在地上的螺丝钉。

在这次心悸之前,他满怀工作的激情与快速成长的渴望。

上司老秦为人不错,不吝与下属分享经验与专业知识,也很欣赏黄征的技术天分。他学到了大量的东西,职业技能快速成长。对于喜欢敲代码,热爱技术研发的黄征来说,这是上家公司很难给到他的价值。

这样的工作氛围之下,黄征和团队其他成员一样,浑身充满了干劲儿。每天早上,他拥在汹涌的地铁早高峰里,吸着汗臭、口臭,从宝安一路挤到 科技 园,而后开始一天的高速运转,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饭,通宵加班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两次以上。

心悸在其后出现了几次。黄征渐渐开始怀疑这份职业热情的意义——所谓 通过技术积累,过上更好的生活,从本质上讲,不过是老板们榨取利益的糖衣。

即便是上司老秦这样的技术大牛,也根本摆脱不掉996的命运,更高的职位和薪酬,只是老板们促使他们以身体为代价,过劳付出的诱饵。

这样的判断,很快在第三家公司得到了更为确切的印证。

在这家公司他遇到了一位“变态制作人”,制作人在 游戏 开发公司的职能,相当于项目总统筹。

黄征之所以称骂这位上司变态,是 因为熬了一个通宵后 ,整个 团队赶出来的 游戏 新版本,仅仅是为了给老板看一眼。

这样劳而无功的通宵加班,黄征前后经历了好几次。加班到晚上11 点、12 点的情况更是数不胜数。每个深夜加班过后,老板次日都要在办公室里,指责制作人没有做好管理,累坏了“兄弟姐妹”。这位东北老板有着和刘强东一样的习惯,喜欢称呼员工为“兄弟姐妹”。

不久后他就同事那里得知,这是一套“驭人术”, 老板负责在加班问题上唱白脸,制作人负责唱黑脸, 只为让员工更心甘情愿地卖命。

无论加班到多晚,第二天9点,大家都要准时到达公司。因为部门要站着开早会,一个人迟到,就要连累其他同事站在会议室等他,一开始他不解,这种汇报“昨天干了什么,今天要干什么”的会议,完全可以在QQ群里解决,为什么一定要开会。

他后来知道,这同样是老板和制作人约定好的“驭人术”,目的不在于开会,而是防止员工迟到,“ 有谁好意思让别人站着等他 ”,同事在办公室里低声跟他解释。

黄征恨死了这样的日子,每晚工作到10点,脑力透支到极限以后,他的脾气变得格外暴躁,但凡一个人走过来提个问题,他必定要发一通火气。每周他要上六天班,工作日回到家后已经十一二点,健身、看书……任何能让自己喘口气的生活调节,都成为不可能。

而他工作中的绝大部分时间,实际上都消耗在了低端重复性工作中,没法学习最新技术, 距离自己最初幻想的“成为很厉害的技术牛人”,显得愈发不可能

黄征决定“ 去TM的 ”。

他不再像过去一样,习惯将工作时间延长到9点以后。每天下午6点半后,他准时关电脑下班走人,迟到也成了习惯。没过多久,他参与的项目因盈利无望停摆后,他也被“优化”了。

曾经的上司老秦,已经跳槽了腾讯的某个 游戏 工作室。失业的日子里,老秦邀请他参观了腾讯的办公大楼。站在可以俯视南山的大落地窗前,老秦鼓励他学习虚幻引擎技术,为面试腾讯做准备。他笑了笑,随口搪塞过去。

他清楚,跳槽腾讯后,老秦的加班更为变本加厉。

经历无数次加班以及“驭人术”的洗礼,黄征的“上进心”已被磨灭殆尽。 他决心找一家无需996的公司。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无需996的工作也有,但给出的薪酬根本支撑不了他的生活开支。他面试了一个多月,最后选择了一家“相对轻松”的公司。“相对轻松”的概念是,在996的前提下,这家公司的加班强度,比其他公司略低一些。

上班地点和之前并无差别,5年来黄征呆了4家互联网公司,最后三家都在 科技 园片区打转,离公司最近的地铁站,要么是高新园,要么就是深大。

在 科技 园里兜兜转转,就像他走不出的996宿命一样。拿到第四家公司的offer后,黄征打定了主意,就在这里混混日子。

“只要猝死得够快,内卷就追不上你”

李寅也在深圳做了5年的程序员,他比黄征小一岁,却没法“去TM的”。

他的孩子刚满一岁,买在惠州的房子,每月要还5000块房贷。相比于对996的厌倦,职业焦虑、生活压力更让他惶惑不安。

这种不安是从去年4月开始的。当时李寅参与的创业项目彻底停摆,收入都成了问题。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掰着指头算算各项开销,他在求职市场上,给自己定了个2万的薪资标准。

工作找起来一下子吃力了很多。在此之前,李寅找工作可谓顺风顺水,基本上离职一周后,就能入职新的公司,那时他的薪酬还在15万以下。这次他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找到了一份月薪2万的程序员工作。

他想起了之前同行讲过的金字塔理论,越往上走岗位越少,竞争就越发激烈,而到了35岁,就是职业的终点。“我来深圳5年了, 再过5年,也差不多就到了职业尽头 。”

程序员的工作虽不难找,李寅却从未感觉过职业安定感,他在深圳经历了5家公司,一半以上情况是被动离职——公司倒闭或者裁员。

他和同行讨论过这种困境,这与整个互联网行业的现状有关。整个市场上,几个大厂分完了蛋糕,互联网小公司生存举步维艰,“ 九死一生就算是不错的了 ”,他发现大多数小型互联网公司,要么做成一个项目赚一笔离场,要么项目失败以破产收场,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大厂收购。

今天我到这里上班,看起来一切都还好,说不定明天就不行了 。”在福永的一个 科技 园里,李寅指着楼上的公司说道。

去年,李寅的前同事进入一家大型集团从事技术开发工作。他劝李寅多考虑相似的机会,“大企业起码可以养老,至少稳定”。李寅觉得前同事讲的不无道理,但他也不太敢指望这一点,毕竟很多互联网大厂的程序员,照样要被公司“优化”。

孩子出生以后,李寅就陷入了技术焦虑,下班之后,刨去喂孩子吃饭,陪孩子玩耍的时间,他已经没有什么技术充电的时间。

我们这一行有句话,时代想要抛弃你,分分钟都不会等你 ,今年你用的是最新的技术,明年这个技术就落伍了”。

李寅之前有个做技术开发的女同事,在家休了将近一年的产假后,再上班已经完全适应不了工作节奏,“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后来被调出了项目组”。

曾在腾讯做了9年 游戏 开发的刘超宇,将这种焦虑归因于“做技术的诟病”——国内互联网行业所做的东西属于应用层面,用到的技术全部依赖于国外的基础技术研发,“说白了 人家是你的技术上游, 你只是用了人家开发的工具型技术”。

“你 得一直追赶人家的技术走 ,人家出了新的插件、技术和架构,国内所有的技术人员都要去研究它,不然过几年你可能就失业了。你得不断学习,来保持岗位竞争力,但 你这样追赶,你比得过年轻人吗 ”。

比不过年轻人的,不止技术更新的速度,还有加班的热情。刘超宇离职前的那几年,发现刚入职的同事甚至在内网上发布攻略,分享如何在公司住上一个月——“在健身房洗澡,用折叠床睡觉等等,写了一二十条”。

刘超宇的一个前同事,从腾讯离职后开始卖保险。离开从事20年的IT岗位后,他跟刘超宇感叹“ 卖保险以后,感觉豁然开朗 ”,相比较之下,程序员职业则是”越做路子感觉越窄,选择越少”。

“说白了,同一个职位争的人太多了,工作经验已经不值钱了”,刘超宇觉得,这是中年程序员最为尴尬的一点。

近些年来,“程序员职业 高度内卷化 ”越来越多地被人提及。所谓内卷,即在蛋糕大小不变的前提下,分食蛋糕的人越来越多。这样的现实下,分食者的个人最优选择(做题家、奋斗逼等)会导致整体的无效率和 边际报酬的递减(700分读不了清北,996等)。

在网上关于“程序员如何避免内卷化”的提问下面,其中一个回答是“ 只要猝死得够快,内卷就追不上你 ”。

告别996,下一个路口

两年多前,刘超宇离开了腾讯,在深大附近开了家手工皮具工作室。今年夏天,因为疫情接连亏损了几个月,他和妻子不得不关掉工作室。

头顶大厂光环,隔三差五他还能接到猎头的电话。他懒得应承,“ 一旦回去,你就必须接受那种工作状态 ”。

黄征的上司老秦,现在过的应该就是“那种状态”——赶项目时,整个一年基本上都要晚上12点后下班,凌晨两三点下班回家也是常事。

几个月来,刘超宇和妻子呆在龙岗的家里,偶尔有皮具爱好者上门,体验一下皮具制作课。俩人希望找到新的自由职业,而不是返回职场。

刘超宇当初进入这个行业,很大程度上源于对 游戏 开发的痴迷与热爱。十多年后他发现已经很难找到当初的兴趣,开发一款 游戏 ,公司更关注的是商业价值,而不是独立创新性。

毫无节制的加班,也让他感觉整个行业将脑力创造性工作,变成了劳动密集型产业,“你做一个创造性的东西, 你灵感好,状态好,一天就可以解决问题,状态不好一个月可能都解决不好,工作时长能解决问题吗? 但国内企业已经找不到突破口了,只能通过压榨劳动时间来实现突破。”

还好,9年大厂工作给刘超宇留下了一定的积蓄。足以让夫妇俩在失去收入的大半年时间里,相对从容地寻找一条新出路。

李寅背负着更多现实压力。

他和妻子都是湖北人,俩人商量着等他离开IT行业,就回到武汉发展。可离开老本行,跨行业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回去到底做什么,要不要提前存够武汉房子的首付 ”,是他现在最焦虑的问题。

之所以要存够武汉买房的首付,是因为他在惠州买的房子,近几年都无法出售。根据惠州楼市政策,商品房需证满3年方可转让,现在李寅还没拿到房产证。

他更忧心的是,即便熬到可以交易,房子也很难出手,“那么多新房都卖不出,何况二手房”。

2年前,准备结婚的小两口在中介的“30分钟到深圳”游说下,买下了这套房子。现在他感觉握着一个烫手山芋, “住不了,租不出去,也没有升值,算上每月要还的利息,还是亏本的 ”。

对李寅夫妻俩来说,回武汉买房,怎么着都不是个轻松的事情。“要么背负两套房贷,要么亏损把惠州的房子割肉卖了,这个抉择很难。”

现在俩人带着孩子,租住在坪洲地铁站附近。李寅有3个同学住在附近,也都是程序员。隔段时间四个人会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起将来,大家通常以满嘴不在乎来掩饰迷惘,“ 有人说过几年回老家养猪,有人说回家继承老爸的养小龙虾事业 ”。

今年因为疫情,李寅一直在荆州老家待到四月份,小城生活让他体味到了久违的安稳感,“ 在家太幸福了 ,要啥有啥,生活又方便, 就是没有好的收入来源 。”

相比之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黄征,当下的处境最为轻松,他形容目前的生活为“ 回到人间 ”。

去年找第四份工作时,他开始留心转行的机会。做跨境电商的朋友,给了他转行的启发。辞职以后,他重新租房,搬到宝安福永片区的一间公寓里,做起了跨境电商。这3个月来,每月收入大概有2万多元,这差不多与他之前的收入相当。

他有心把跨境电商做得更大一些,“明年去佛山,可以雇两个人来干,那边房租、人工便宜。”

黄征现在住的地方,距离最近的地铁站有3公里。每天他睡到10点钟起床,打理一下电商账户、发发货物,一天下来只需工作四五个小时。他了有充足的时间,看书、健身,去附近转转……

备注: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均采用化名。部分由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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