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在歌坛上算是个奇迹:几乎囊括了原创歌曲“新”字的所有奖项,评上过十大文化热门人物,作为惟一的歌手与张艺谋、余秋雨、王朔等人一起“并驾”过文化名人榜。
朴树在家排行老二,还有个哥哥。在小学读书时,朴树是个品学兼优的乖孩子。初中时分到了北大二附中。上高中后,朴树常背着他的吉他,跟着“志同道合”的哥们儿在一块乱弹一气。高二那年,朴树一时心血来潮,在自己右臂上文了一只“叉子”,下面还有“几滴血”,当时他觉得自己特牛,无论穿长袖还是半袖衣服,都喜欢把袖子挽上去。母亲发现后流着泪问他,“你干吗这样糟蹋自己?”朴树爱理不理,“怎么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嘴上不在乎,在他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困惑与烦闷。他说其实自己长这么大最后悔的就是文身这事,当然这是他长大后说出来的。
那时他觉得自己有些“放荡不羁”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有半年,他心里便害怕起来,常常把自己憋在小屋里用寂寞的吉他,弹拨孤独的心声,还偷偷卖掉了电子游戏机,去参加了一个吉他学习班。母亲被他的不务正业气得直发抖,哥哥忙为他开脱,让父母宽容理解他。两年后,哥哥惊喜地发现,弟弟的吉他技艺已经超过了他这个西安交大的学生乐队队长了。朴树高三时提出要买架钢琴。哥哥那时刚参加工作,工资微薄,此时,却倾囊而出,并冒着严寒把钢琴买回家。晚上,哥俩在一块聊天,哥哥郑重地说,“小树,弹琴行,但别耽误了学习,你快高考了,要加劲啊!这些年,爸妈可为你操了不少心。”倔强的朴树默默地点着头。
退学唱歌
高中毕业那年,朴树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外语系。这让父母总算是松了口气。朴树也对未来的大学生活充满了美好浪漫的想法。
可遗憾的是,在他看来,新生活与旧日子没什么两样,他很失望。他想像中的大学生活应该是迸发出一种激情的火花来,可每天重复如机械的日子让他感到窒息。这样的日子像哗哗流水,直淌得朴树心里发毛。每晚他都睡不着,青春的大好时光就这么过去吗,岂不是太可惜了?
大二的时候,他时常一个人坐在未名湖边发呆。发呆的结果是,干脆退学算了。他犹豫了好久才把这想法试探着向母亲透露。母亲怔怔地看着日渐消瘦的小儿子,好一阵才缓过神来。“你想好了吗?”朴树坚定地点点头。母亲无奈地叹口气,“你都这么大了,还是自己拿主意吧。”可朴树知道,当父母的同事们聚到一块,说起谁家的孩子出国了,谁家的孩子进外企了,他们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儿:自己的儿子不思进取,退学了,还整天四处乱跑,可父母从未对朴树抱怨过。有一次,朴树出去玩了一阵子回来,母亲对他说,“小树,我听了你写的歌,妈知道这几年你过得不快乐。”朴树的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他赶忙去洗脸,然后装着大咧咧的样子走开了。
那一年是朴树最灰暗的日子,他退学后整天在家创作歌曲,可他的创作不能当饭吃,没人认可。就在这时候,他认识了高晓松。高晓松听了他的歌曲小样,凭着一个音乐制作人的敏感,预感到朴树将会成为下一个“老狼”,他认为朴树更完美,因为他还是个创作型歌手(专辑、词曲全部自己包作)。不久后,在高晓松指导的**《那时花开》中,朴树扮演了**中的男一号。前后奔波了三个月,对朴树来说,这不是体验,更多的是感恩——他感激高晓松。
在蓝天下,把美好拥入怀中
朴树的第一张个人专辑早在他退学的第二年就完成了,但他怎么听都不满意,于是,决定推倒“从头再来”。半年后才认可了自己的专辑问世,这其中的艰辛磨难可想而知。但朴树对自己的要求就是这么严格。他说自己必须做坚定的完美主义者。
专辑推出后,朴树一夜间红遍了整个中国。他以自己歌曲的个性迅速吸引了大批的歌迷。但成名后,朴树彻底地陷入“困境”中。他原本单纯得近乎封闭的生活被打破,他不能融入娱乐圈,不能面对各种吹捧,尤其是自我否定的“困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觉得自己过去的酷、自以为是、高傲等等,都是非常糟糕的“个性”,完全是一种肤浅和幼稚。他认为,“困境”就是这些所谓的个性给他带来的。
忠实的歌迷还在苦苦等待他的新歌,也许朴树自己也想早点冲出自我的“窗口”。在经历了由封闭到开放的全过程里,朴树说他“生活着、绝望着、崩溃着”。在他眼中,这种绝望是正常的,“绝望是自然而然的。当我真正认识到社会,认识到人的真实,我突然觉得社会大了,相反,自己太渺小了。想到这些,我会更加‘绝望’。但好在这一切都在慢慢过去,这几年我在努力学习该怎样真正地生活,了解生活是怎么一回事。”
朴树的新专辑终于出来了,朴树说其实他没有想过自己的音乐表现出来的是主流还是另类。对他来说,这都不重要,“我不会去想这些,只要我在表达的时候是认真的,负责任的,把我真正喜欢的东西表达出来了,这就够了。”
朴树一共出过两张专辑。《我去2000年》和《生如夏花》,第一张和第二张曲风不同。歌不多,可以都去听听。我个人比较喜欢《那些花儿》《且听风吟》《傻子才悲伤》。
以上回答你满意么?
我不是追星族,喜欢朴树源于他的那首《那些花儿》,优美伤感的旋律中唱出来的美丽芳华。后来关注他,为他的歌深情投入,为他的抑郁担忧,也为他新专辑点赞,更为他的对音乐的追求和纯粹钦佩。
一个有故事的文艺大叔。十八年前,朴树唱着“十八岁是天堂”“我们的生活甜蜜的像糖”“Now Boy”,带着当时年轻人一路奔向2000年,那时“我是金子,我要发光”的他是张扬、新潮的;十八年后,“所有曾经有过的疯狂都挂了”,走过那么多失意的日子,依然不变的是对音乐的热爱,用十八年的沉淀成就一个“永远年轻”的文艺大叔。
受人喜欢的抑郁少年。人们说他“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年过四十的他,依然高大、清瘦、挺拔、帅气,面对镜头仍然会有些羞涩得微笑。十年的抑郁让他自带悲伤的气质,略带少年沧桑的朴树,用十八年的时间回归娱乐圈,而大家仍然那么欢迎他。朴树让人喜欢,来源于他对人、对音乐的诚恳率真,他用自己的方式爱着这个世界。高晓松说“20年人来人往,你还在,不是因为你爱着圈子,而是因为这圈子爱你”。
才华横溢的爱心歌者。在《跨界歌王》上,被问为什么登台,朴树一脸认真“我最近在筹办新专辑,在录制MV,所以这段时间需要很多钱”这就是朴树,质朴简单,没有娱乐圈的做作。大家爱朴树,爱他的善良纯真,对朋友的无私帮助,还有他那藏不住的才华。他的作品从来不向市场妥协,却获得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双重成功!
听朴树的歌让你流泪让你痴狂,看他的歌词,又有句句有直击心灵的震撼。对于悲伤“我猜我有个混账,在我心里面躲藏,能安慰他只有陌生还有放荡”;对生活“我们都是软体动物,躲在壳里,发誓抵抗,最后不过丢盔卸甲,慢慢顺从”;对于岁月“我想回头望,把故事从头讲,时光迟暮不返人生已不再来”;对于归来“以苦难为船,以泪为帆”;对于成长“我向你招手,让你看到,我混账到老,天涯海角,天荒地老,等你摔杯为号”。
“此生多勉强,此生越重洋,轻描时光漫长,低唱语焉不详”这是属于朴树的低唱,高晓松说“因为他不是那种读过万卷书,背过十三韵,靠底子写东西的人,他全靠燃烧。……所以他才花这么多年做一张专辑,因为燃烧这个事情不是随时随地就能发生,需要积累很久才能燃烧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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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头发遮住眼睛 朴树
如果你喜欢树 那么请把这篇文章认真的看完如果你对他不感兴趣那么请你离开
刚刚看到这篇文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太多的话在胸口却被压抑只是树 请相信我 相信我们我们都在永远都在
别让头发遮住眼睛
*注:前有“——”的文字是朴树自述
用“”的文字是他的歌词
用()的文字是引用媒体评论
——也许未来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惰性、贪欲随时会瓦解我的勇气。
“关于未来 就请你坦然 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
“这世界太快了 它从不等待 让我们很尴尬……那些面无表情的人就是你的未来 ”
我在一片杂乱而令人恶心的背景下看着你的眼睛,离你的距离不超过半米,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你的眼睛闪烁着比黑色还浓的光芒,霓虹灯铺在你的脸上,有一种诡异的气氛,你的头发实在太长,长得可以捆住我所有的思想,我还是无法看清你的轮廓,但我知道那是你——地狱中的天使。
——我的头发是用来挡住眼睛的,这样我可以不看见外面的世界,我会觉得很安全。
是这样吗?我看着你,看着你脸上浓密的头发下我永远无法到达的世界,一如看着我自己。我下意识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原来它也挡住了我的头发,原来我们的头发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屏风,所以我们都无法看清彼此。不同的是,我可以从你的歌里听见你的心,而你却永远无法知道我的心——你也不屑于知道,因为一切的别人对你来说都是你不了解的和不了解你的人,正如一切的别人对我一样。我们站得那么近,却都在拒绝彼此,除了我被你的歌感动得哭泣的时候,上帝不会知道这两个人的相像;我们不是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所以不会有任何故事发生在我们之间,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可是你说“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在你的生命中,我只是千亿颗微尘中的一颗,而在我生命中——你是一朵为我唱歌的花儿。这个故事就在有一天黄昏时悄悄地发生了,你的歌声从收音机里飘了出来,你坐着一趟开往冬天的火车,奔向失传已久的大海,在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我打湿了。你在哪个角落开放呢?清晨你的脸上是否会有冰凉的露珠?那时我高一,和你一样,自闭得不愿跟任何人说话,只是整天望着窗外发呆,耳朵里总塞着耳机。当时觉得跟周围的人没什么话好说。
故事就从公元1997年开始,延续到现在。至少在我离你这么近的这一刻,我还不算太失落,我为我无法看清你而幸庆,因为我喜欢手中紧紧攥着的你的专辑内页中的你——那些让人无法看清的背影和侧影。那使你像云一样美好。那一年是1999年。
——有时候就想看天,我对云特别敏感,但是这个城市经常没有好云,只有几次特别好。我觉得最好的一句话是我认识的一个画画的朋友给他的画起的名字,叫“从别的世界飘到我生命里的云”。
你觉得自己是云吗?你收集了所有只有天生忧郁的孩子才有的悲伤,轻飘飘地唱出来,把自己唱到了天上,然后悲伤越积越多,于是“哗——”的一下,变成了雨,淋湿了每个没有屋檐躲雨的人。你从别的世界飘到了我的生命里,在那一刻我以为我不用抬头看天就能看见你的存在,你会一直在那里,在我的天空里流浪。我从来不用问你在想什么,只用在一个又一个黄昏里浸在自己和你的泪水里,直到未来,直到死亡。
——我以为剃了头发,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剃完才知不是这样。
可是有一天,你的长发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你那一双受伤的小动物似的眼睛,你用厚厚的毛线帽企图像以前一样遮住它们,但你终究逃不过闪光灯——它们让你的眼睛里冒着血色,你怎么也逃脱不了——这就是你的命运。帽子不比头发,它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它不会替你遮住外面的世界又让你能找到回家的路,它只会让你的面容暴露在闪光灯下,渐渐憔悴、风干。看见你完整的脸让我感到那么悲伤,好像从幽暗的井底一下来到了夏日暴烈的正午阳光下,好像自己当街被人扒光了衣服。也许我只是觉得你不再出新歌挺好,你还一直在我心里开放着,流浪着,我踏上了这片土地,却不敢有见你的念头,但还是间或在各种媒体上看到你越来越红的消息,你也不那么忌讳出现在电视娱乐节目里了。而看见你现在这种样子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们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回不去了。
——考虑到我个人的审美、能力和价值观,我只能为一部分听众和我自己歌唱,作一个“小众”歌手更适合我。
——刚开始听到台下有人喊“我爱你”的时候,心里特别难受,我甚至觉得他们还没有理解我的歌,我从来都不希望全国人民认识我,音乐只是我的一种表达方式,我觉得我走红是一个错。
[朴树是那种不分年龄的人都会欢迎的歌手,孩子们喜欢他日剧般的形象,年轻人们喜欢他活在自己世界般的任性,有位4O岁的歌迷干脆喜欢到说不出原因,只是自愿收集他的所有音乐。](某网站评论)
无论你怎么说,你都逃不开你的宿命,你以为你能只为了什么去歌唱吗?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只有单纯的“小众”进入你的视线,你已无法再骗自己,你红了!你是偶像了!你是大众情人了!你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尖叫声把你吞没,哪里就有各种不同的记者问你相同的问题,哪里就有闪光灯让你的眼睛流血。你可以视而不见,你可以继续面无表情,但你再也唱不出《火车开往冬天》,再也唱不出〈那些花儿〉,再也唱不出〈别,千万别〉,再也唱不出〈妈妈,我恶心〉,再也唱不出〈召唤〉了,再也唱不出了,再也唱不出了……
——我从来没有有意识地去做一个偶像歌手,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并且尽量把它做好,我永远都不会成为卖脸卖笑的歌手。
——你知道,每个歌手都有自己的演唱风格,别人喜欢这么唱,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可我就愿意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地唱,这样唱歌我才舒服。本来假唱就够丢人了,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我的想法其实挺简单的,我觉得在这个行业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快乐和安慰。只不过我要谋生,给我提供环境让我做音乐,等我做好专辑之后,我要鼓足勇气冲进这个圈子。只是谋生而已。
〔终于,真正的歌手在离开上一次感动三年后的这个秋天拿出了新作《冲出你的窗口》。在歌中他唱着“你是自由的,自由飞舞的,你可知远方,等待你去想象……快从你的窗口冲出,就用你头也不回的速度”,它似乎可以看到一个人们熟悉却又有些新鲜的朴树,他神采飞扬了许多。《冲出你的窗口》这首歌也是微软WindowsXp中文版主题歌,英文版主题歌是麦当娜最新专辑《光芒万丈》中的主打歌曲《光芒万丈》。〕(某报纸新闻)
我又在电视里看到了你——这一次是在某颁奖礼上,你的头发长出来了,被你精心地用化学制品弄得可笑的站在头上,你甚至连帽子都不要了,穿一身时尚的装束,戴着鲜艳的围巾,毫不畏惧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大众,唱着你的新歌——一首符合市场经济符合WTO精神符合人民良好愿望的时代励志之作,已没了一丝当年忧伤和看穿事物的力量。你已学会了绕场一周的演唱方式,并配合相应的有亲和力及朝气的动作。你的表情是那么生动,生动得我无法找到你的眼睛。你唱过的歌、说过的话像骨灰一样粉碎,只能藏在盒子里成为过去的凭吊。这一刻也使还在头发下面的我粉碎了,我的花儿榭了,云儿飘走了。北京的天空只是你的天空,不是我的,那上面没有一朵云。
——三年过去了,没有人不会变化。心态复杂很多,经历段痛苦的时期,长时间写不出新歌。没心就没音乐。我现在能够找到心了。
——我曾经为很多东西感动过。对消极的东西比如孤独、死亡等,随着我慢慢长大成熟,也深有体会,觉得原来许多好的东西都是假的,我想我是太沉醉其中了,但时光能改变一切。
也许……你没有错,只是我错了,你是在往更健康的方向走,而我还固执地留在原地,那时,我记得我给了你一封信,一封写满了关于听你那些歌时的心情碎片的信,一颗我躲在头发下面的心。每个人都觉得了解你、觉得你是自己的,虽然我知道你不会是任何一个人的,而且还有很多悲伤的调调要跟你说,要让你看到还有一个人跟你一样冰冷,但一切都已经晚了,我淹没在她们之中,我知道在你生命里我已消失,在你眼里我和一切别的你不了解的和不了解你的人一样,和尖叫的她们没有任何分别。
然而我和你的故事并没有完,它至少一直持续到了2002年,持续到了我看见那电视节目之前的一秒。
那一秒以后,你已不是有深黑色受伤小动物般的眼睛的你了,我也不是痴痴得看着你心里充满冰凉感动的我了。我们都渐渐地进入“大众”,你在台上唱无力的歌,我也可以在台下麻木地听,只要我们不想得太多,我们的过去将成为秘密之花。
这一年我上大一,和你当年一样,在父母的欣慰的眼光中上了一所大学,看着父母眼角的皱纹只有继续“苟且地活着”,像“隔壁老张”那样“活得像条狗”,而且我没有你那样的才华可以把书本一丢拿起吉他,我只有窝在宿舍摇摇晃晃的铁床上蒙着头、遮住脸,睡着了就做关于花儿和云的梦,醒了就偷偷地哭。直到今天,时间让我学会了混日子,就像它让你学会了变化一样。我也要感谢电视上的那个我不认识的你——让我有了对着电脑乱敲一阵的契机,让我想起了和你的故事,其实那只是我的故事——我忧郁的年少,而你,只是背景。
——我性格太糟糕了,真的。不坚强,不乐观。其实我有挺冷酷的一面,平时是随和,但一遇上情绪波动时,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需要固执、勇敢、聪明。
——我曾经是个“反成年主义者”,觉得所有成熟的人,所有能够融入社会的人都是不好的,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人应该透彻的了解生活。为此,他要进入这个社会秩序,但当他的思维和心灵应从这个社会秩序中逃避回来,那时候他才是最坚强的。
也许……你是对的,要活下去就必须成长,转眼间你就是快“三十而立”的人了,怎么能还整天做小孩子的梦?所以,你要改变,要成长,要把原来的脆弱和悲观丢得一干二净,你要做个真正的“New Boy”,从那时起你就在用这些歌来劝自己〈New Boy〉、〈我去2000年〉、〈活着〉、〈别,千万别〉,但你在说明世俗的同时,还偷偷地唱了那关键的一两句:“快来吧 奔腾电脑 让它们代替我来思考……”“这么活着 又算什么呢 让我搞不懂……”“你去手忙脚乱吧 你去钩心斗角吧……可又让我怎么能不做那些梦”而现在,世界就真的如你新歌里唱的,所有人都变成“自由飞舞的”了吗?只是你把自己骗得太成功了吧?你真的忘了当年那个拥有“那些花儿”、总在“旅途”中玩味生命中的寒冷与孤独的你了吗?即使你忘了,我也不会忘,还有很多一直听你的歌的“小众”不会忘。只怕现在的你,已是属于“大众”的了。
一个人的性格是天生的,而就是你的“脆弱”和“悲观”吸引了我们这些在生命的旅途中陷入迷宫的孩子们,让我们有了共同的知己,美丽的花儿和云,让我们不在孤身一人时感到孤单——因为至少有人在为我们唱歌(一厢情愿的想法?)。即使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发泄而唱,你对世界的残酷描写中也总有爱和自由的温暖,这是看穿本质后的关怀,是让我们之所以觉得贴心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留住那些珍贵的东西——你的脆弱其实是事物的敏感,你的悲观是难得的悲天悯人,你可以变得聪明和坚强,只希望那不要是世故和麻木。在2002年的这一天,我眼中的你已从地狱的天使化为了人间一张真正内心面无表情的脸。你心中的“荒草家园”正在被你自己付之一炬,成为永远不可能“春风吹又生”的死灰。我很怀疑,你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心”吗?
我们的故事,就此结束了吗?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是这样吧?我下意识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形成了一道屏风,所以我们都无法看清彼此。
——也许未来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惰性、贪欲随时会瓦解我的勇气。
我们的故事
大致如此 大致如此吧
老只是一个人的相貌,并不代表他的心灵,更不代表他的歌声,朴树美丽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永远都不会老,喜欢他的人会永远记住那首忧郁但是动人心弦的《白桦林》,还有给人温暖的《那些花儿》,忠实的歌迷喜欢朴树的心不会随着时间改变。
每个时代的青年,都有过各自的青春偶像。前辈们听着前苏联的歌曲长大,30岁上下的人伴着罗大佑、苏芮的歌做成长和爱情的梦。而“70年代后”出生的“新新人类”心目中,或许朴树、后街男孩就是他们的偶像。
“朴树现象”也许能和你共同回味一次飞扬的青春,因为音乐的真实能触动心灵深处的感动,不管你是哪代人。
带着这个想法,记者采访了部分朴树的“追星族”,你会发现,尽管他们只是高中生,但他们“追星”,绝非主流社会想的那样简单,而是很“有自己的一套”,伴随着成长的烦恼和欢欣。
☆高二女生李逍(17岁):
喜欢朴树,理由太多太多了!他是个特别真实的人!他的歌都是自己写的,全是反映现实生活,内容真实。现在很多歌星身上全是商业味,但他不,他是怎样就怎样。很多歌手演出,花好多钱又买衣服又化浓妆,然后张牙舞爪的。但朴树不是,依然是那张本色的脸。
很多人觉得朴树这人特“个色”(北京话“很难相处”),我觉得他只对陌生的或不喜欢的人这样。有回他上搜狐网与歌迷聊天,有人说“我觉得你特丑。”要搁别的歌手,肯定不回答这问题,朴树却说,“我觉得还可以。”还有一次他上电台做节目,唱了《旅途》,有点跑调,刚唱完,他来了句“跑调了”。很坦然,还有点幽默。
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他,是在去年初,那会儿他还没名气,只见一个长发男的走上台,一身黑,不说话,也不看大家,自顾自地唱。特别酷,那歌很好听,叫《NEW BOY》。我心里一个劲儿想,这是谁呀?
第一次看朴树的现场演出是去年在首体的迎澳门回归晚会,那天是9月11日,原本我是冲着莫文蔚、郑伊健去的,但朴树一出来,我就不行了!那天我跟初中时代的好友一块去,她迷得比我还疯。我俩使劲尖叫!一场下来嗓子都哑了,我觉得我快歇斯底里了。
那次看“万众豪情搜狐夜”,他带着那副“防毒面具”(那时朴树出水痘,满脸包、发着高烧从医院直接到演唱现场,脸上戴着一副奇怪的口罩)一出来,我就傻了,嘴都合不上了,就听他说“对不起大家,我只能这样,我出水痘了”。我除了尖叫,什么都说不出。
朴树的磁带、CD我全买了,凡是有关朴树的报道我全收集。我上朴树的网页,下载有关他的一切东西。
我原来喜欢过一阵子欧美流行音乐,现在迷韩国音乐。国内的明星没在意过——直到朴树出现。
我想和朴树说:保持现有的风格,千万别受环境影响,还有,别被公司的包装牵着鼻子走。
(那天深夜,听说我第二天要采访朴树,电话那边的李逍急得直跳脚:“我也去!可要上课……”第二天,她打电话来:“我请假了,一定要见朴树。”朴树3点钟到,李逍1点半就到首体守着。临走前,李紧盯着朴树扔在桌上的中南海烟,趁没人注意,轻轻抽走一根,还不甘心,“再拿一根”。捏着两根烟,跟捧着宝贝似的,美滋滋走了。)
☆高二男生王梓(16岁):
他绝不是早上刷牙时提醒自个儿“今天我要扮酷”的人。如果非要归类,“真、纯”,是我对他的感觉。他的歌和他的人很有点革命精神。
这类创作型歌手需要的不是盲目崇拜,而是希望你能被他的音乐打动,理解他的感受,这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曾经有过一段时期,我对自己挺没信心,然后疯狂听朴树,很认真地想了,得按自己的目标生活。我有我的成长经历,得有我的个性。这样想了以后,我挺感激朴树的。因为他就像催化剂,让我点燃了自信。
如果我碰到朴树,我会问:“我觉得你现在活得不太快乐,不太纯粹了。东跑西颠忙演出,那么你创作的时间,你感受生活的时间从何而来?
朴树和早期的罗大佑相似,就是“年轻的情绪”。也许,当朴树三四十岁时,就不会像今天情绪激昂了,这与年龄有关。别以为我们不懂传统,罗大佑、姜育恒、苏芮,经历了这么多年,今天听来依然特别能打动人。其实,好的音乐永远流行。
☆高中生蔡琳(17岁):
很多你想说又说不清的,朴树替你唱出来。他看待生活的眼光奇特,音乐却质朴,让你一听,得,这就是朴树。
他让你感觉亲切,像喝一杯茶,开始有些涩,但经得住慢慢地品,而不是乱七八糟的饮料。他的打扮像是走在大街上就能碰着的那些人,他给我是“既不完美又完美”的感觉。朴树是一种概念,是一个符号,无法说清。
“中国歌曲排行榜”我听了两遍录音,那天,朴树一上来,底下就开始叫。他只站在那儿,简单地告诉大家我要唱什么,介绍他的手风琴师,然后就投入地唱《白桦林》,唱《那些花儿》前说“我想把这首歌献给我的女朋友。”底下叫唤声更大,气氛更热烈。唱完了他就一声“谢谢偌�保�丶虻ィ�幌癖鸬母枋忠桓鼍⒌乩堤ǎ�芪蘖摹!拔揖驼饷聪刖驼饷闯�保�蚁M�邮魇贾兆鲎约海��蠹艺故咀钫娴钠邮鳌/P>
☆高二女生王嘉(18岁):
刚开始听他的歌觉得挺非主流的,很别扭。直到第一次看他现场唱,当即觉得他特个性,慢慢就开始注意他了。以前我喜欢张信哲、后街男孩,但现在完全被朴树冲淡了。
同学都知道我喜欢朴树,前两天几个男生拿着一张报纸念,我一听,是写朴树的,想要,他们不给,闹着闹着,就把报上朴树的照片给弄破了。我急得差点哭。
听说朴树有时会去丰联广场,我放学后专门去转了几次,但总落空。其实每次都很矛盾,想去,又总怕失望。
如果朴树外形改变了,也没关系。但人一定不能变俗。我真的希望他保持自我。还有,他笑起来很好看,希望他多些笑容。
我是朴树
★我想,必须坚强,必须按自己的想法生活,就是说让个性再强烈些,让它指导你去适应、忍受那些令人痛苦的东西。我很庆幸,就是我思想至今还是很干净,坏的东西还没侵蚀我,还不能左右我。
★我在音乐中找到一个世界,它从形式到情感都是美好的,我被它深深打动。但我没有那么大的才华,只能努力向它靠近,在我对音乐还算敏锐的时候,我要将之发挥到极致。当我没有感觉了,不会用音乐表达了,我选择其他。
★我曾有过手机,但不久就关了。因为“安静”很重要。你不想和外界交流,就不交流,没人找得着你,挺好。
★钱多少是够呢?100万和1000万,能有多大区别,我就不明白。有的人有很多钱,但依然不快乐。人应该有清醒的价值观:你得到什么才能最快乐。这比什么都重要。
★90年代初内地校园民谣与我的体验格格不入。在我看来,它们是在不恰当的时候为内地流行音乐偿了一债,而这债,早在80年代就该还上。在我的表达中,从旋律到题材,从来没有校园情结。
★罗大佑的思维是标准的80年代。一度我的思维也总停留在那个时候。我是传统的人,很长时间里,排斥很多看不懂的东西,厌恶它们。但世界越来越是年轻人的世界,时代发展的好处就是让人有越来越多的选择,你可以让思维停留在不同的年代,但另外要了解新的东西,变革往往都由非正常的东西引导来的。
朴树其人:
99年度乐坛新人,流行文化不多的亮点之一。演艺圈离经叛道的另类,被传媒称为年轻一族“青春代言人”。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少男少女的惊声尖叫和蜂拥而上。
代表作:
《NEW BOY》、《白桦林》、《那些花儿》、《旅途》。
做派:
出身知识分子家庭,大学辍学。只唱自己写的歌,表演从无动作。远离陌生人,为人低调,说话直来直去。
打扮:
一头“大草帽”般参差不齐的长发,一张黝黑且长痘的脸,一双常常被刘海挡住的眼睛,一个泛旧的军用书包,一袭黑皮衣,配洗白的蓝仔裤,红色的纽巴伦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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