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半的地铁》李健的巧思

《十点半的地铁》李健的巧思,第1张

李健的这首歌用“巧妙”的“巧”字来形容,是再好不过了。整首歌都透出李健这个极具情怀和底蕴的理科男的巧思。而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我有机会采访到了这首歌的原作者刘锦泽,这段采访也使我对这首歌的“巧劲”有了更深层层次的感悟。

在这穿插一句表白:我最敬佩一种人——有情怀、有才华、有文化、有智慧,我认为李健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同意就点赞!

言归正传。逐条分析。

一、编曲、配器上的“巧”

歌曲开头,用了Gymnopaedia 1,我超爱的一首曲子。这是对李健有着特殊意义的曲子,放在这里,肯定是有一些私心,可以算作是他对那段年轻岁月的缅怀吧。这首曲子旋律舒缓柔美,也是一首极佳的氛围音乐,用在这也是恰到好处。然而,这原本是一首钢琴曲,李健为什么改用弦乐来演绎呢?而且,间奏部分已经用到了这首曲子,为什么开头也要来一遍呢?

以一段弦乐作为开头,而不是竖琴吉他直接进入歌曲,这就是编曲的一个高明之处。这首歌的原作编曲比较“平”,是一首平铺直叙、渐入佳境型的歌曲,这也和原作是出现在《中国好歌曲》的缘故有关,这个节目的诉求就使它不会有太华丽的编曲。在《歌手》这样一个竞争激烈的比赛场合下,想通过歌声将听众慢慢带入情绪显然是不够的,它毕竟不像《中国好歌曲》,要打动的只是四个专业的评委,《歌手》要打动的是一大群观众,而且大都是是非专业的“素人”,他们更讲究的不是从专业角度冷静地分析歌曲,他们听的更多是一种“情绪”、“情感”。平平淡淡地唱完,情绪不到,相对于后面那些卯足了劲等着发力的歌手来说,就没有记忆点。 而以弦乐开头,在这样的场合能够“短、平、快”地直接将听者从开头就拉进一种情绪当中,而在这种情绪下再开始娓娓道来,就能够让听者更容易被歌曲所感染。

而竖琴吉他的使用,就更不用说了,最能够直观地让你感受到,它的音色没有吉他那么“生硬”,有没有竖琴那么高冷。柔和温润,很适合搭配这首歌曲,和李健的音色。

间奏中,再次演奏了那段Gymnopaedia 1,把整首歌推向了一个高潮。这里没有再用小提琴,而是换做口风琴。风琴音色的“悠远感”,使它成为了一种能带给人回忆感的乐器,很多用以营造怀旧风格的音乐里,都会不约而同地运用用到风琴, 这里用到口风琴再次演绎前奏中的那段旋律,很容易把听者拉回到自己往昔的回忆中, 过往云烟,随琴声飘散,不知不觉已潸然泪下。

二、选材的“巧”

提到选材和创作,必然离不开这首歌的原作,因为选材和创作原本从原作阶段就已经开始了。

原作者刘锦泽是我曾经采访过的唱作人,采访的过程中,我丝毫没有感到这个圈子里的浮躁或虚荣,相反的,我感受到他是一个谦和、质朴、内敛、有思想的音乐人。这和他的生活经历不无关系,他经历过十几年的漂泊生活,生活给了他太多的磨砺,造就了他如今的性格和生活感悟。而他把生活带给他的性格和感悟也投射到了自己的创作中去,他的选材和他的个性一样,他选择了地铁,这个接地气的、朴素的、生活化的意象。在采访中,他说道:

在大城市里,几乎所有奋斗在最底层的上班族每天都会去挤地铁,地铁里汇聚了形形色色的人们,可以算是一种最常见的交通工具了。

“地铁”可以说是一个漂泊打拼的人的象征,每个曾经经历过它的人,都会对它既有亲切感,又有厌恶感。很多人都会说,看到地铁,想起了过去的时光,有各种各样说不尽的故事,例如我,我在北京上班的时候,每天挤一号线,有时能被挤倒双脚离地,哭笑不得,那时苦涩的经历,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一段笑谈。类似这样的经历,即便是没有地铁的城市,公交车也能产生类似的感受。

因此, 地铁,可以说是一个最容易引起共鸣,最适合讲述漂泊故事的地方 。

所以说, 刘锦泽的“地铁”选材,很“巧”,而正是它的“巧”,导致它能击中李健这样也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漂泊经历的人 ,使他能够领会到这份“巧劲所在”,会选用这首歌来作为自己的比赛作品。这也可以算作是冥冥注定的缘分吧。

而这首歌的创作也具有巧思。“地铁”是一个平易近人的意象,所以不太适合用恢弘大气的表达方式,因此,这首歌用的是平铺直叙、娓娓道来的表现方式, 就好像一首小品诗,好像一个老朋友在静静地向你讲述一段经历 。在采访中,我了解到,这首歌是先有于歌的词,再由刘锦泽谱的曲,因此,旋律上配合着歌词, 使人感到这首歌就像平常人在说话一样,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就好像好朋友在谈心,很平静,但平静中,又带着波澜。

而李健在创作上改编依然是带着巧劲的。作为一首比赛歌曲,“平淡讲述”肯定不够力,因此, 他把歌曲从一段“讲述”变成了一次走心的“演讲” 。刚开始,和原曲一样,淡淡地描述着地铁里的所见所闻,然后逐层进行情感的推进和意义的升华,渐渐从画面的描绘的“实”转移到了情感抒发的和对生活感叹的“虚”,这种情绪的堆砌和意义的升华,随着演唱和配乐的叠加不断上升。到了高潮部分,“余下的路还有好长——”,提高并拉长尾音后骤然而止,留下一段空白,就好像在动情倾诉过后的一声叹息,一段沉思,余味无穷。

三、歌词上的“巧”

这首歌的原歌词本身就很“巧”。 试问什么样的文字最能打动人?具象的细节最能打动人。 纵观古今中外的诗歌散文,往往都是那些具象的、细微的事物最能触动人心,什么一颗朱砂痣啊,一抹蚊子血啊,什么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啊,因为它们能够使受众产生画面感、产生联想和共鸣,有感同身受的感觉,从而领悟到其中的寓意。

而这首歌的主歌部分, 没有用抽象的、宏观的方式来叙述车厢里“疲惫的人们”,而是将视角落到了一个个具体的“人”身上,每一段描写,都是一幅很具象的“白描”,一个个疲惫的形象跃然于脑海中。 这些出现的人物形象都很常见,胖姑娘、阿姨、大叔……常常就出现在我们身边,甚至就是你本人,亲切而真实,而通过他们所要表达的情感,自然就很容易让人领会,也很容易联想到自己的经历,回想起往昔的时光,勾起人们的会心一笑。

而在歌词上,李健做了一些改动。

第一个是把

替换成了

“温柔”换成了“温热”,把三个“轻轻地”换成了“终于”、“轻轻地”、“静静地”,实在是很巧妙。“温热”体现出了白天忙碌焦灼的生活状态,在夜晚还未消散尽的“余温”,仿佛隐约还能感受到白日里车厢里躁动拥挤的人群。“终于”立刻就使人感受到了熬了一天之后,如释重负的感觉。而“轻轻地”、“静静地”,从动作和声音的两个角度,一同烘托出了此刻车厢里的寂静和沉默,画面感瞬间又升高了一个level。

第二段,李健又加上了一段主歌:

如果说原作主要在表达人们在忙碌了一天后,卸下包袱的疲惫,那在李健加上这段歌词后,这首歌所要表达的含义就更加丰富了。因为在这里,李健所要描绘的就不仅仅是“疲惫”,而是一个车厢里的“人间百态”;是所有在外奔波劳碌的人们,除了“疲惫”之外,更深层的生存状态,比如“没什么可依偎的阿姨”旳孤老无依,比如“流泪的妹妹”的为情所伤——他们肩负的不仅仅是疲惫,更多的是来自生活中的种种酸甜苦辣。这段歌词将整首歌的境界抬到了一个更高的高度,也显露出了李健深刻的“人文关怀”。

最后,在“余下的路好长……风吹在我脸上”的地方达到全曲高潮,又紧接着用

收尾,把原作结尾的“胖胖的姑娘靠着我睡……”的那段删掉了。这个处理就好像文学里常说的“结尾留白”一样,在用

这样的歌词倾诉过后,又用

这样的歌词无奈地感叹了城市的冷漠和距离感之后,他又把画面拉回了地铁车厢里。但他没有再把眼光投向靠在身边的这个胖姑娘,而是通过地铁的“风”,把画面转向了整个地铁车厢,这可以算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留白,让听众通过这个画面,产生更多自己的联想和和感想。

而这种感想,李健想表达的一定不是“疲惫”这么简单,而是更多地想表达一些积极地意味。他把对风的形容词,从“温热”又换回了原作里的“温柔”,还用了两遍重复的“轻轻地吹”来强调风的轻柔,说明他最终想带给人们的依然是一种美好的憧憬,即便生活有多么的不尽人意,但仍然会有对你温柔以待的地方。

以上就是我对李健在《歌手》中演唱的《十点半的地铁》的评价。总结起来,李健真是一个一直都很会用“巧劲”的人。他不会像其他某些歌手那么外露,拼命炫技,嘶吼、高音、转音,他总是用一些巧妙的编曲、巧妙的表达、巧妙的唱法打动听众,就好像一幅印象派的油画一样,干净、舒服、讨巧。也因此,他即便拿不到第一名,但他的歌曲总是会具有话题性,足以让很多人感动,让很多人记住。

李健所写的《贝加尔湖畔》,也许并不是什么爱情歌曲。

贝加尔湖南面原是中国领土,李白的家乡,苏武牧羊之地,清朝尼布楚条约割让沙俄,新中国建国后苏联列宁本承诺要还中国,后来忽悠中国撕毁协议,正式从中国抢走。

2004年10月,中国和俄罗斯就领土问题签订了最后边界协议。正式放弃了中国对贝加尔湖畔及海参葳等原中国领土的主张。

李健是出生于哈尔滨的清华才子,对以上情况一定熟知。

7年后,李健到俄罗斯旅游,被美景感动,写下此曲。

“在我的怀里,在你的眼里”,歌曲中的贝加尔湖畔,原来在中国的怀里,在俄国的眼里虎视眈眈。

“那里春风沉醉 那里绿草如茵”,但是签订了割让协议,“那变换的脚步 让我们难牵手”,那些为了领土奋战的士兵,“有多少你我”,“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

在歌曲结尾,李健表达了希望领土回归的愿望,“多想某一天”,“往事又重现”,边界之争重启,贝加尔湖畔重回祖国怀抱。

她反叛的是整个社会对于女性、农村人、残疾人所规定的“行为框架”。她身上的粗粝、野性、对于欲望的坦然追求,让大众看到了一个“按着自己心愿活着”的强大女性。

在一个网络喷子横行霸道的年代,多少人希望能够拥有一本互联网“反杠精指南”。如果可以的话,多少人希望能够再拜一位“反杠精大师”。

如果这位大师有人选的话,那诗人余秀华一定在提名列表之内。

就在最近,余秀华获封“键盘侠克星”、“战斗系女诗人”称号,亲自为大家示范了如何用高超的语言技巧“吊打”自己找上门来寻衅滋事的网友。

其实,余秀华“能打”很多年了。

作为一个出身农村的残疾女诗人,余秀华的出名便挑起了公众的神经。五年前,余秀华以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在互联网一夜成名,随后,这首标题惊世骇俗的诗歌给她招来了潮水般的谩骂。

睡你”一词将女性在两性关系中的位置从被动变为主动——如此罕见的女性欲望的直接流露,让习惯了女性“纯情”、“矜持”的网友难以接受。很多人因此用 “粗俗”“低贱”来形容余秀华的诗歌,甚至将她的文风命名为“荡妇体”。

余秀华潇洒回应:“有人说我的诗是荡妇体,我就是荡妇怎么着吧?”

因此,从出道之初,谩骂、批评就夹杂在赞美和掌声中,山崩地裂地涌向她的生活。

但余秀华始终没有接受互联网世界的规训。她仍旧不加遮掩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爱恨,对于网络里那些伸向她的骚扰,她也拒绝“忍气吞声”,并一一还击。

在由“美丽”、“不老”的女性形象主导的互联网,“残疾诗人”余秀华用她丰富的情绪、尖锐的文字诠释着另类的、生动的女性形象。网络内外,余秀华都是叛逆的“真朋克”。

战斗系女诗人:“只骂畜生不骂人”

互联网上,公众人物没有情绪。

当网络霸凌成为家常便饭,当一言一行被无限放大,公众人物要么就得接受“克己复礼”“谨小慎微”的行为准则,要么只能默默关闭评论区,缩回自己的“地盘”内,做到“眼不见,心为静”。

今年4月,诗人北岛因为网络暴力关闭了评论区

“不与喷子论长短”似乎已经成为了公众人物的互联网生存准则,对于恶臭的人身攻击,只能不断升级自己的情绪管理技能,强行修炼出超然物外的“豁达”。

但翻开余秀华的微博,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情绪丰富多变的普通人,敢怒敢言、敢爱敢恨。对于网友的抨击和谩骂,余秀华飙起粗口来火力全开,绝不打磕。

她拿出女诗人高超的文字功底和异常敏锐的洞察力,在与键盘侠一次次的战火交锋中,将“骂人”这门艺术推陈出新,招招击中“敌人”的要害。

首先,余秀华亮出了自己的“骂人”原则——只骂缺少人性的人。她目标明确:“对流氓不用讲素质,流氓就是用打的”、“只骂畜生不骂人”。

她的回怼总是充满创新,且一针见血:“出生几十年胎位不正”,“你既然关心我前夫,有种嫁给他。”

对于那些蛮横嚣张的人身攻击,余秀华深知理性对话无效,于是不吝惜使用粗话、脏字回击,气势磅礴。

一些网络喷子针对她的生理缺陷不依不饶,攻击她是“残废”,而余秀华也精准地瞄准对方软肋。

对于这些“以键盘为武器、以网络为面具”的喷子,余秀华善于使用“精神分析”手法,将对方不堪的潜意识层层撕开,让言语背后的卑劣心理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

对于插向她的“利刃”,她只会用更尖锐的言语回击。

女性公众人物往往会被“优雅”、“得体”、“端庄”的偶像包袱所累,避免在公共领域使用任何不雅词汇,以免遭到非议。但是余秀华面对不优雅、不得体甚至是恶毒的评论,会用同样的方式回应,酣畅淋漓——喷子都不得体,凭什么叫我得体?

近几年内,因为不堪网络暴力而陷入抑郁、自杀的公众人物不计其数,例如,崔雪莉、具荷拉、三浦春马等等。大众要求公众人物没有情绪,或是只能展现积极情绪。

但余秀华作为感官蓬勃、情绪丰富的诗人,她显然拒绝在互联网上阉割自己的情绪。面对键盘侠的网络暴力,愤怒,便是她诸多情绪中的一种。

有人批评余秀华,说她骂人有损诗人形象。批评者认为诗歌是阳春白雪,低俗的粗口打破了诗人本该拥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脱形象。但实际上,“高雅”从来都不是诗歌的生命,情绪、感受才是。诗歌在本质上是属于情感的艺术。

因此,写诗和骂人一样,都是身体内情绪、直觉的爆发,是生命情感的流淌。有评论说她“有一种爆裂开来的灿烂”。

余秀华的愤怒既是生命的一道出口,也是面对诋毁和侮辱时的自我保护。

十六年前,周杰伦在歌里大唱“我的地盘听我的”;今天,余秀华为我们实时演绎了“我的微博听我的”。

大胆示爱的余秀华,到底激怒了谁?

余秀华的诗歌总是关乎爱情和欲望。情欲,是她诠释生命力的途径。她在采访中说:“我宁愿像一个多情的花痴。”

余秀华有着大把大把的欲望。在微博上,在博客里,她常年抒发自己无处搁浅的情欲。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虚无,只有爱,被爱过的人,在我们的心里留下一点点痕迹。”/视频截屏

她迷恋李健已经人尽皆知,写给李健的情诗足以出成一个系列。比起具体的人,“李健”在余秀华的诗中更像是一个理想爱人的符号——担任着她诉说爱情的对象。正如在微博上,她时而交错使用“董健”作为她的倾诉对象,她迷恋的“他”到底是谁,已经无关紧要。

但在很多人的潜意识里,“主动言说爱情”这一行为似乎只能和美女有关。对于一位“残疾农村妇女”的情欲,公众的态度可以苛刻到不近人情——“脑瘫”、“丑陋”成为网友羞辱“余秀华示爱”的关键原因。

他们对“余秀华爱李健”这件事大肆嘲讽,认为“相貌平平的农村妇女”余秀华配不上李健,还指责余秀华公开发表情诗是在“打扰李健”。

然而在饭圈,称自己的偶像为“老公”“老婆”早已是一种常态。在粉丝心里,偶像往往扮演着“恋爱对象”的虚拟角色,因此很多“女友粉”都会极尽全力地反对偶像谈恋爱。

对比之下,从未给李健发过私信、甚至很少艾特对方的余秀华,倒是十分“体谅”自己的偶像。

一直以来,公共人物鲜少会对外直接表达自己的情欲。人们默认情欲属于私领域,不适宜在公共空间内表达。但这一准则往往对男性更加宽容,例如作家李敖,就无所谓“碰触情欲禁忌”,他公开地表达对女人的迷恋,且无需担心这会成为他事业上的“污点”。

相比之下,女性对于欲望常常是躲闪的、态度不明的。所以余秀华在表达情欲时的单刀直入让很多人感到有悖常理。

残疾”则是余秀华另一重受人非议的枷锁。

在一篇研究残疾人性权利的报告中,作者指出,“性与残疾看似相去甚远,人们常常认为残疾人不会像正常人那样具有性需求,也根本没有行使性功能的能力。某种程度上,‘无性’甚至成为压抑残疾人欲望,规范残疾人行为以满足社会角色期待的道德边框”。

因此,一个自由表达“爱与性”的残疾女性,会更加让人觉得难以接受。那些神经被挑动、激怒的人们,只好用“道德的边框”去审判余秀华的言行。

在一篇名为《人间有黄诗,风景千万生》的散文里,余秀华揭露出那些批评他写“黄诗”的伪君子,一语中的——“他们一天一个女人,觉得无所谓,但是不会写到诗歌里,因为他们觉得诗歌是纯洁的”,“所有纯洁的东西是把肮脏埋在了下面,是没有真相,自欺欺人”。

而旺盛的情欲正是一个人主体性和生命力的体现。

香港性学教授何式凝说,“身体的情欲,是激发生命力一个十分重要的渠道。”但现实是,“贞洁”这个古老的声音仍旧盘旋在女性生命的上空。一旦女性成为欲望的主体、直言她的爱欲,她便极有可能面临一系列来自整个社会的羞辱。

在微博上,有人抨击余秀华“卖弄风情”、“不自重”、“出语污浊不堪”,甚至用“荡妇体”来形容她的文字。

余秀华潇洒回应:“有人说我的诗是荡妇体,我就是荡妇怎么着吧?”

生猛的标题,赤裸直白的用词,以及那些约定俗成的、需要被遮掩起来的欲望暗流被她毫无畏惧地展现出来。

她在诗中写,“走吧,我们去后山大干一场,把一个春天的花朵都羞掉”,坦诚,激烈,欲望仿佛要漫山遍野地燃烧,生命原始的冲动从字句里倾泻而出。

真朋克余秀华:“我是解放我自己”

因倒产缺氧,余秀华一出生便患上了脑瘫,这导致她面部肌肉异于常人,嘴角歪斜,说话不清,走路时摇摇晃晃,时常摔跤。

在农村,“残疾”往往会让一个人失去选择,于是,包办婚姻成了余秀华父母安排给她的唯一“出路”。

余秀华所嫁之人,与她没有任何精神上的交集和共鸣,在她与丈夫结婚的二十年里,她不曾体验过爱情。对于情感世界极为丰富的人来说,这无异于生命中最大的酷刑。

所以,对爱情的渴望成了她诗歌创作中无法绕开的母题。

除了借文学、诗歌逃离苦楚的现实,余秀华对命运最大的反叛来自于她漫长的离婚之路。

在城市女性苦苦等待结婚对象的年龄,余秀华终日企盼的是婚姻的终结。

余秀华的离婚之路艰难漫长,身边没有一个人支持她的离婚提议,包括唯一可以倚靠的父母。她以一己之力所抗衡的,是弥漫整个农村社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婚姻观念。

2015年,余秀华39岁,结婚二十年后,她终于获得了和丈夫谈判离婚的能力——成名后的她,攒够了给丈夫的分手费。

在纪录片《摇摇晃晃的人间》中,余秀华在拿到离婚证的一瞬间,她抚摸着离婚证的红色封皮,高兴地说:“只要给他钱,什么都好搞。我就把钱都给他了,解决了!

随后,她在诗中她写道:“36岁,我平安落地,至少一段时间里,我不再是走钢丝的人。”

离婚之后,余秀华的情欲可以更加自由地飞翔,她可以更为理直气壮地去睡心上人。

对于余秀华,逃离婚姻的牢笼,就花费了半生的时间。也许正因为这样,后来的诋毁和谩骂,都无法从她的生命中夺去什么。相反,在口水中,余秀华越发获得了“slay全场”的自信和霸气。

她说,“在唾沫中我会继续保持我的欲望和贞洁”。

年过40岁的余秀华,她的力量和魅力并非来自于美貌、财富、伴侣或是家庭。比起大屏幕上“年轻永驻”的乘风破浪的姐姐们,余秀华所具有的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心灵和精神层面的“反叛”。

她反叛的是整个社会对于女性、农村人、残疾人所规定的“行为框架”,她身体力行地反抗着社会对于个体生命的裁制。

在一个强调女性言行需要“得体”的时代,余秀华身上的粗粝、野性、对于欲望的坦然追求让大众看到了一个“按着自己心愿活着”的强大女性。

朋克在骨不在皮。正如她在一次演讲中所说:“我是解放我自己。”

在这个意义上,比起“烟熏妆、小皮裙”的朋克们,无论在互联网内外,余秀华都是叛逆的“真朋克”。

“她的内心,没有高墙、铜锁和狗,甚至连一道篱笆都没有,你可以轻易地走进去。”

初次看见余秀华的照片,相信很多人觉得她不像个诗人。外表先不做评判,光她说出来的话就让人觉得震惊。她是享誉全国的知名诗人,可她却丝毫不在乎外界的眼光。敢说敢做,努力挣脱世间的束缚,做一个自由人。

怒怼键盘侠

许久不见的余秀华登上了热搜“余秀华—键盘侠克星”。在娱乐圈,有不少明星都遭受过键盘侠的网络暴力,余秀华也不例外。可和大多数只会温柔澄清或者在镜头前痛哭的明星不同,余秀华就事论事直接开怼。

众所周知,余秀华喜欢李健。因为这场单方面的爱情,她写了不少关于李健的情诗,语言露骨直白,自然也引起了李健粉丝的不满。他们集中火力斥责余秀华“不要脸”,“作为女人不矜持”,可余秀华直言“我就是怎么了?

当然键盘侠的威力不止于此,他们反文辱骂余秀华,一堆不堪入目的话直逼对方眼前。他们以为会让余秀华就此罢休,可现实反而令人意外。面对一波波涌来的脏话,余秀华也不顾及自己名人的身份,在社交平台上直言不讳的回复着,把人性的恶揭露无疑。

只要你敢骂,她就敢还击。键盘侠攻击其他明星的恶劣手段在余秀华这里丝毫没有效果,所谓的“道德绑架”也约束不了她。无论何时,追求身体、精神自由,余秀华从未妥协过,就算对自己的丈夫也是如此。

噩梦般的婚姻

余秀华出生时,因缺氧造成脑瘫,至今依旧还是行动不便,说话口齿不清晰。这样一个大众眼中的“残疾人”,内心却充满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从小到大,她被同学们嘲笑了太多次,可从未停止过学习。

小学、初中、高中,父亲背着她上下学,让她有机会透过书本看到外边的世界。可再多的努力还是弥补不了天生的缺陷,高中毕业后19岁的她就赋闲在家。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村人,家里也就只有这一个孩子,所以他们一直担心女儿以后怎么办?

直到父母见到尹世平,突然心底有了计划。在母亲的张罗下,余秀华被迫嫁给了这个大自己12岁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也成了他们家的上门女婿。那时,余秀华从来不懂婚姻的真谛是什么,却因为这个男人,她恨透了婚姻。

作为上门女婿,尹世平自然也要帮着家里干活。种地收拾家,他看起来十分勤快,父母也觉得女儿嫁对了人。可对于余秀华来说,这一场婚姻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久久醒不过来。她想要的未来生活,一定不是现在这样。

一直以来,余秀华的腿脚就不利索,经常会摔跤。可那个男人在看到自己摔倒后,并不会过来扶她一把,冷漠地站在旁边看着她的窘态。他和朋友们曾经当着余秀华的面,一起嘲笑她说话不利索,整个人就像个笑话一般,哪有女人样。

即便嘴上不留情,可勤劳的尹世平还是很得父母欢心。婚后几年,他们有了自己的儿子,一家三口看起来挺幸福的。然而余秀华却日日想着逃离这场婚姻,即便他们有孩子,父母也不同意。可两人思想境界的不对等,成了她最大的伤痛。

15万买来的自由

秋收时节过了后,闲赋在家的尹世平想着外出打工赚钱,于是便独自一人去了外地。余秀华却觉得,这样对他们二人都好“他老看我在电脑前写诗就不顺眼,我看他在那儿也不顺眼”。可逢年过节必然回家,二人一见面就吵架,母亲都劝不住。

那时为了能够自力更生,让父母看到她靠自己也能活,她学着天桥上的乞丐行乞。拿着一个破碗去了街上,可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怎么也跪不下去,只能力作打算。其实那时她也写诗,只是没有人赏识罢了。

这样一场畸形的婚姻,莫名其妙的持续了20年。2015年,余秀华的诗火了。那一首《穿过大半天个中国去睡你》,至今还有不少人喜欢。不仅是因为俗气的话,更多的是写出了大多数敢想却不敢言的心声。

这一年,成就了余秀华的非凡大业。她终于可以告诉父母,靠自己也能赚很多钱。成名过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尹世平提离婚,可对方不愿意。最后,余秀华把自己写诗赚的15万都给了尹世平,二人才和和美美的离婚了。

可这时母亲已经是癌症晚期了,看着二人离婚十分心痛,想不通女儿为什么要毁了好好一个家。在记者采访时,母亲告诉众人“她现在出名赚钱了,但我并不佩服她。一个人如果家庭和睦,一家人好好的,那我才佩服”。

可终究二人还是走向了那样的结局,尹世平带着钱走了,他们的儿子去上大学常年不在家。第二年,母亲也因为癌症去世了,余秀华身边还有谁能照顾她呢?或许如她所想的那般,真的自由了。

爱情还会来吗?

母亲走后,她接连发表了几本诗集,可大多还是关于爱情的。她的前半生,活在母亲所谓的好日子中,痛苦不堪。虽然没有见过想象中的爱情,可余秀华从未停下期待爱情。就算自己满身狼藉,也会有王子骑着白马千里迢迢,只为自己而来。

2016年,她获得了“农民文学奖”,她的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也成了中国销量最大的诗集,荣获了10万元的奖金。在书本之外,她也走上了舞台,《鲁豫有说》《朗读者》《锵锵三人行》等中,她对观众大谈特谈自己的人生观。

原本照这样的生活下去,余秀华赚够自己的养老钱还是绰绰有余的。可自从发表了自己的个人专辑《且在人间》后,就再也不见余秀华继续文学创作了。在记者访问她时,她说道“这一世,如果我还写作,可能会获得许多奖项,但是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要去和一个人在一起,这才是有意义的”。

余秀华已经44岁了,可她还是没等来想象中的那份爱情。她在网上大肆宣扬喜欢李健,被不少粉丝辱骂,却只是为了能说出自己的爱情,“表白给李健,也不是给李健的,是给我爱的那个人,我不敢提他的名字,万一他受影响了怎么办?但李健不一样,她是公众人物,谁都可以表白,我也可以”。

只是那个隔着网络的心爱之人,终究还是躲不过现实的无奈。对方厌恶她的残疾,余秀华也厌恶,可生而为人,她想要把人生过得精彩非凡。就算是这辈子因为残疾有不少遗憾,可这一生,依旧还要好好过。

结语

多少人因为残疾自暴自弃,甚至还有人因为长相,身高怨天尤人,可谁又想过试着努力看看呢?俗话说“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必定还会留下一扇窗”,屈服于悲惨命运的你,可曾试过像余秀华这般挣脱悲惨的枷锁,自己掌握人生的主动权。成功,不是说说而已,行动才是关键。

很多人爱李健,爱他唱起歌来深情款款,爱他不俗的品味,老干部的作风,爱他一流的审美,无敌的高情商。其实李健那么受欢迎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源于骨子里的高级幽默。在之前播出的《中国好声音》里,段子手李健再次上线,获粉无数。一个集幽默、才华、学霸、帅气于一身的男子,他的爱情更像是贝加尔湖一般,清澈又神秘。

李健和孟小蓓的像诗一样的爱情

没有爱情是很普通的,但对于人来说不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今天,我要给大家讲一讲李健和他妻子的故事。这绝对是不朽的爱。

1984年夏天,李健认识妻子孟小蓓时,李健只有10岁,孟小贝才5岁。谁也想不到两人会走到一起,有时候缘分是那么美好。7年后,李健17岁,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可能大部分人都不太了解,“清华哥哥”李健每张专辑中都有一首“致小贝壳”的歌曲,小贝壳就是他10岁相识,参加朋友婚礼再次相逢,此后相知相守共度漫漫人生旅程的太太孟小蓓!

李健称自己清华大学社会学博士的妻子为“小贝壳”, 小贝壳就叫他“先生”。李健最爱小贝壳的诗情画意,也从不吝惜对妻子表白,“好的婚姻让人如虎添翼,就像此刻我是一只飞虎。”

他还曾为小贝壳写过一首歌《小鸟睡在我身旁》,宠爱与疼溺之心跃然而现,工科男的文艺浪漫是如此打动人心,令人为之动情。

两个人的颜值都是十分的登对。而且李健的妻子也是位学霸,两个人都是毕业于清华大学并且在小时候就认识了。这是妥妥的青梅竹马,一路相伴,从校服到婚纱真的是十分浪漫的故事了。

李健

李健相信很多人都了解,他很早就开始创作音乐了,曾经与卢庚戌组成“水木年华”组合,后来还获得内地最佳创作歌手奖。后来参加的《我是歌手》、《中国好声音》等热门节目,更是让他知名度迅速提升。

李健一直被人称为“音乐诗人”,但诗人总是会让人不理解,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显然李健温暖且诉说感极强的声音不适合这个人设。相比诗人我觉得他更像一位忧郁的街头歌手。忧郁的气质源自性格。街头歌手般融于生活,却高于生活。这里说的街头歌手不是那一把吉他随便唱歌,还要卖自己专辑的,是来自流浪国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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