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27年8月,在大革命失败的危急关头,瞿秋白主持召开了中共中央紧急会议,即八七会议,确立了土地革命和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总方针,为挽救党和革命作出重要贡献。会后,他担任中共中央临时政治局委员、常委、主席,主持党中央工作。
2,1934年2月,瞿秋白到达中央革命根据地瑞金,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委会委员、人民教育委员会委员、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教育部部长等职。中央红军长征后,他留在南方坚持游击战争,任中共苏区中央分局宣传部部长。
3,1935年2月在福建长汀县被国民党军逮捕。敌人得知他的身份后,采取各种手段利诱劝降,都被他凛然拒绝。6月18日,他坦然走向刑场,沿途唱着《国际歌》、《红军歌》,呼“中国***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等口号。
扩展资料
瞿秋白情感生活:
1,与王剑虹
1923年与王剑虹相识、相爱,不到半年即结合。由于两人都有志于革命,并且都热爱文学,有着诗人的气质和才华,他们婚后的生活充满了诗歌的浪漫和词赋的情趣。结婚7个月后,王剑虹就因患肺结核而去世,瞿秋白曾在给丁玲的信中表白说“自己的心也随剑虹而去。
2,与杨之华
第二任妻子杨之华,是瞿独伊的母亲,1900年出生于浙江萧山,是家道中落的绅士门第**,曾就读于浙江女子师范学校。20岁时和浙江有名的开明士绅沈玄庐的儿子沈剑龙相爱成婚。1922年杨之华只身到上海参加妇女运动,认识了向警予、王剑虹等人,并于1923年底被上海大学社会学系录取。
人民网- 瞿秋白(人民英模)
-瞿秋白
瞿秋白一生有两次爱情。第一个爱人王剑虹,是著名作家丁玲在上海大学的挚友,是一位聪慧的时代女性。1923年两人相 瞿秋白一家识、相爱,不到半年即结合。由于两人都有志于革命,并且都热爱文学,有着诗人的气质和才华,他们婚后的生活充满了诗歌的浪漫和词赋的情趣。遗憾的是,结婚仅7个月,王剑虹就因患肺结核而去世。瞿秋白曾在给丁玲的信中表白说“自己的心也随剑虹而去”。
瞿独伊的母亲杨之华,1900年出生于浙江萧山,是家道中落的绅士门第**,当地出名的美人,曾就读于浙江女子师范学校。20岁时,她和浙江有名的开明士绅沈玄庐的儿子沈剑龙相爱成婚。沈剑龙喜欢诗词、音乐,但他和朋友一起到上海后,经不起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的生活引诱,堕落了。此时,杨之华已生下一女,便是“独伊”,意即只生你一个,可见杨之华心中的怨愤。1922年杨之华只身跑到上海,参加妇女运动,认识了向警予、王剑虹等人,并于1923年底被上海大学社会学系录取。
瞿秋白当时是社会学系的系主任,他风度翩翩、知识渊博,在师生中声望很高。杨之华第一次听瞿秋白的课,就对他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
杨之华学习努力,又是社会活动的积极分子,瞿秋白与她渐渐熟悉起来。瞿秋白还做了她的入党介绍人。然而,当杨之华感觉到两人互有好感时,内心充满矛盾。她选择回避,跑回了萧山母亲家。面对人生的重大抉择,瞿秋白也苦苦地思索:既然沈剑龙已经背叛了杨之华,为什么我不能去爱?既然我真心地爱她,为什么不敢表示!于是趁放暑假的机会,瞿秋白大胆来到了萧山杨家。
当时沈剑龙也在杨家。不曾想,沈剑龙竟然和瞿秋白一见如故,对瞿秋白的人品与才华十分尊敬、仰慕。面对复杂的感情问题,他们三人开始了一场奇特的“谈判”:先在杨家谈了两天,然后沈剑龙把瞿秋白、杨之华接到他家去谈,各自推心置腹,互诉衷肠,又谈了两天。最后,瞿秋白又把沈剑龙和杨之华接到常州,再谈。当时瞿家早已破落,家徒四壁,连把椅子都没有,三个人就坐在一条破棉絮上谈心。谈判结果是在上海《民国日报》上同时刊登三条启事:一是沈剑龙与杨之华离婚启事,二是瞿秋白与杨之华结婚启事,三是瞿秋白与沈剑龙结为好友启事。
1924年11月7日,“十月革命”纪念日这一天,瞿、杨在上海举行了结婚仪式,沈剑龙亲临祝贺。从此,瞿秋白和沈剑龙也成了好友,经常书信来往,写诗唱和。更有意思的是,沈剑龙送给瞿秋白一张六寸照片——沈剑龙剃光了头,身穿袈裟,手棒一束鲜花,照片上写着“鲜花献佛”四个字,意即他不配杨之华,他把她献给瞿秋白。
有一次刻图章,瞿秋白对杨之华说:“我一定要把‘秋白之华’、‘秋之白华’和‘白华之秋’刻成3枚图章,以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你无我,永不分离。”瞿独伊说:“为了纪念他们的结合,父亲在一枚金别针上亲自刻上‘赠我生命的伴侣’7个字,送给母亲。这一爱情信物,后来伴随母亲度过了几十年风风雨雨。”
曾有人问杨之华,为何瞿秋白牺牲后不再婚,她这样回答:“再没有人比秋白对我更好了。”1955年,经过20年的努力寻找,杨之华终于在福建长汀找到了瞿秋白的骸骨,并运回北京,隆重地安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周恩来总理亲笔题写了“瞿秋白之墓”的碑铭。杨之华的心得到了安慰。她怀念、铭记着瞿秋白,直到自己生命终了。
片中,劝降的人讲得诚恳,被劝降的人说得坚定。大家都在表达内心的想法,有着起码的相互尊重。瞿秋白在最激愤时候也只是顿了顿酒杯,这是多么符合他个人修养的细节啊。儒雅的他一定不会破口大骂,也不会掀翻桌子拂袖而去,他只是轻轻地告诉诸位,自己绝不会接受释放条件。声微义重,以小见大,这才是瞿秋白文人的真实反应。
舍生取义,瞿秋白做到了。但是,他所彰显的精神,并非是共产主义者所独有,而是不分民族、信仰、文化的人类所共有的意念与执着。内森黑尔那句“I only regret that I have but one life to lose for my country”曾经感动了世界。而在中国,它被称作士大夫气节。我们记得颜真卿,记得文天祥,记得方孝孺,我们却忘了被冠以革命标签的瞿秋白,他们本是一类人。不,不止瞿秋白,还有许多仁人志士,他们不是出身穷苦的工人农民,他们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知识,有抱负,本可以著书只为稻粱谋求个安稳富贵,但是他们不能无视饥寒下的啼号,他们活得不自私,活得不平庸,他们革命,是为了别人也能活得和自己一样好。在生死关头,他们的信仰各有不同,却无一例外,都凭着这股气节而舍弃了生命。若是说瞿秋白软弱,那末他的死则已然驳斥了一切流言蜚语。就义之时,秋白笑言“此地甚好”。于是,导演就让他走向真快乐的长汀草长莺飞,让它美不胜收,让它配得上瞿秋白的高贵儒雅。就义的场面不去他处,拍摄于常州溧阳,南山竹海一地青翠,湖水微澜。当窦骁笑坐在花间,我的脑海里浮现的是书本上秋白的脸庞:像,太像了。当年瞿秋白就义的之时,也一定是如此勇敢地微笑。在那么多的影视作品中,瞿秋白总是个配角。这一次,窦骁浑身透露着淡然与谦和,弥漫着不骄不躁和彬彬有礼,充斥着智慧与才华。他不再是山楂树下青涩纯朴的老三,而是活生生的知识分子瞿秋白,他让我隔着时空看到这位江南才子俊秀青年的真容。我瞬间明白为何杨之华为如此爱慕自己的老师,她爱他的优雅,爱他的学识,爱他的温柔,爱他的浪漫,爱他的坚持与执着。 瞿秋白与杨之华,不是在窑洞里开着交谊舞会相识的革命领导与革命学生,不是组织强行安排的城市女兵与大老粗军官,他们是浪漫的,有情趣的,他们对爱情的追求,与我们没有任何分别。我们看了太多的《激情燃烧的岁月》表现的革命夫妻,那是经由争吵冷战儿女牵绊岁月浇铸的亲情,不是秋之白华那纯粹的爱情,他们之间无须放弃原则,也没有忍辱负重,有的尽是相互的欣赏与吸引,十年相濡以沫,举案齐眉。
相比窦骁的清癯与温雅,董洁那一身浓浓的女人味也让人感到十分地温馨。董洁总是适合饰演贤妻良母的绝色,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吧?不大红大紫,不炒作绯闻,但总是安安静静地拍戏,就像戏里的杨之华,认真地上课,默默地操劳,外表柔弱而骨子里坚强。她和秋白应该都是很真的人,不善做作,不懂虚伪。瞿秋白能够说出内心的话,杨之华可以追求自己的爱情。哦,对了,还有沈剑龙,也是很真的人。镜头中,杨之华从屋外走到屋内,瞿秋白凝望着她,沈剑龙转身面壁,一首诗“借花献佛”般泰然案几之上。三个人默默地完成着使命的交接与爱的转移。从此,革命路上多了一对伉俪,人间多了一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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