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叫阿拉的是哪里人

把我叫阿拉的是哪里人,第1张

你好,是上海人。

  1933年上海青浦人郁慕侠所写的《上海鳞爪》一书中有《宁波人口中之阿字》这么一篇短文:

  宁波人即“阿拉”,“阿拉”即宁波人。这“阿拉”两个字已可代表宁波人。故宁波人叫起人来,都以“阿”字上前,如“阿哥”、“阿弟”、“阿妹”、“阿大”、“阿二”、“阿三”……都熟极而流,脱口而出。“阿拉”长、“阿拉”短、“阿拉舍希”尤为宁波人的口头禅,只消听见某人谈话中夹入“阿拉”两字,就可以知道他是的的括括、十足地道的宁波人。

  可见,“阿拉”原为宁波方言的第一人称代词。直至20世纪30年代,上海的第一人称还不是“阿拉”,在上海街头说“阿拉”者还是地道的宁波移民。上海本地居民的第一人称代词是“吾”(我)和“吾伲”(我们,可以直接说“伲”)。1931年9月,瞿秋白分别用普通话和上海话仿照民间小调写下“乱来腔”《东洋人出兵》,其中上海话版就有这么两句:“不过难为仔我伲小百姓,真叫做,拿伲四万万人做人情。”

  方言的变化是个渐变的过程,10年之后,上海话又有了很大的改变。20世纪40年代,语言文字学家倪海曙曾用上海方言写过一篇小说《三轮车》,勤劳本分的三轮车夫为了能让乘客赶上看**,卖命地踏着车子,他说:“踏慢仔影戏要开格呀,此地踏到戈登路起码二十五分钟,慢弗得,阿拉呒啥关系格,踏惯哉,快点弗在乎。”显然,这一时期“阿拉”已经成为上海方言的第一人称代词了。

  解放之后,随着移民浪潮的结束,近代意义上的上海话渐渐定型。“阿拉是上海人!”这时“阿拉”已完全取代了“吾伲”成为上海人的象征。当然,“吾伲”也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在上海郊县“吾伲”仍然是本地人的自称,只不过在那些有着优越感的市区人眼中“吾伲”已成了“乡下人”的代名词。

  上海话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它不断地吸收着各地方言甚至外来语中词汇。上海话在变化,上海居民的构成也在不断地变化,所以就有了“上海人”与“本地人”的区别。“吾伲”是本地人,“阿拉”是上海人!

阿拉在上海话里的意思是:我们和我的。示例:阿拉一道去白相,意思是我们一起去玩;阿拉姆妈,意思是我的妈妈。

除了阿拉,上海吴语常见的自称方式还有我,音“ngu”。在民国时期上海有很多江北移民,由于受到自身母语江北话的影响,他们的上海话将“ngu”发成“wuu”。

扩展资料:

阿拉来源于吴语宁波方言。以宁波方言为例,宁波方言在表示多个人时常用“拉”作为结尾。清末及民国时期,大批宁波人进入上海,对上海方言造成了较大的影响。

明清之际,上海只是东南沿海一处中等规模的县城,那时的上海话与苏州话非常相近。1842年上海开埠,随着大量外来人口的涌入,上海渐渐地成了华洋共居、五方杂处的移民城市。

“无宁不成市”,在上海的移民群体中尤以宁波人为最多,至清朝末年,旅居上海的宁波人已达40万,约占当时上海居民总数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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