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电视连续剧《爱上女主播》的分集介绍,不要综合简述。

韩国电视连续剧《爱上女主播》的分集介绍,不要综合简述。,第1张

  又名《夏娃的诱惑》《爱上女主播》

  片长:20 集

  主演:张东健(饰尹享哲)

  蔡 琳(饰甄善美)

  韩载硕(饰金佑振)

  金素妍(饰徐迎美)

  第一集:

  听说了父亲去世的消息,许迎美(金晓燕饰)匆匆赶到医院。常喝醉酒施加暴行的父亲令甚至流不出一滴眼泪。“现在只有迎面而来了”这种想法更令她兴奋。在她六岁的时候对她说“过五天就回来”的母亲到姥姥家之后就至今未归。她可怜的样子令贵成十分内疚。

  第二集:

  贵成把迎美安排在振宇工作室的事情偶然让宋女士发现了。宋女士无法理解贵成的单纯,怎么会把一个女孩安排在正长大成人的儿子房间。善美也被父亲的举动吓了一跳,善良的她虽然没有责怪父亲,但心中不安,感到迎美不是这么简单的人。

  振宇把善美拜托先达大哥在电视台找的工作先给了看起来可怜无依的迎美,这令善美非常难过。看起来好象拥有一切的善美让迎美非常嫉妒,她凭借自己美貌和心计,迅速获得住贵成、钟宇和振宇等人的好感,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都被迎美抢过去的善美非常伤心,但又无法表达出来。

  珠燕成为韩国MBS电视台晚间9点新闻档的当红新闻主播,她和享哲是好朋友,而且一直暗恋着享哲,可是享哲知道先达大哥喜欢她,只是当珠燕是好朋友。他对珠燕说,他不希望象父亲那样生活。

  第三集:

  孤身一人来到伦敦的善美因为语言障碍,遇到了不少麻烦。虽然来到遥远的伦敦,但她不时的牵挂着振宇。一天,心神恍惚的善美走在路上,被奔驰而来的一辆车子撞到了。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也因此认识了车的主人——享哲。

  在汉城的迎美占有了因善美离去而留下的空位,过上了以前无法想象的美好生活,大家都对她很好,惟有宋女士知道迎美不是个好女人。但迎美内心的种种矛盾振宇看的很清楚,她劝迎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伤痕……振宇的真诚更令她心疼……,但她又无法放弃自己要获得一切的野心。

  贵成为迎美父亲的出事拿到保险金后,为迎美租了一间房子。振宇和迎美更加方便的相处,振宇和迎美关系的急速发展。善美收到振宇和迎美一起写来的信,看到他们一起幸福合影的相片,善美心疼,忍不住把信揉成一团,这情景刚好让享哲看到。

  第四集:

  为了迎美,振宇把自己一直在做的家教工作也让给了迎美。迎美到酒吧工作的事让振宇和他妈妈知道了,振宇的母亲非常生气,她一直都不喜欢迎美,见到迎美妖艳的打扮后,更加生气,她责令振宇不要再去找迎美。并找到迎美狠狠的骂了她一顿。宋女士不屑的话,让迎美更加深了要获得一切的野心。她发誓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对看不起自己的人给予报复。

  对振宇深切的爱使善美感到疲惫。她在心中一遍遍痛苦地问振宇说:为什么不知我心,为什么只把我当妹妹看待,你可知道我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享哲看到和自己一样伤痕累累,但心地善良、生活积极的善美,对她产生了好感,善美也把他当成依,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友情。善美把自己和迎美、振宇哥的事都告诉享哲,而享哲又经常在善美伤心、失落的时候及时的安慰她。

  转眼间,善美要回国了。临走前,享哲对她说:要坦然的面对迎美,把自己的心意告诉自己心爱的人,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看着善美离开的享哲,心中竟有丝丝不舍。

  善美回国后,真的对振宇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很希望振宇告诉她,他对迎美的关心和照顾只是出于对她的同情。但是,振宇却很清楚的告诉善美,他对她的感情不是同情,而是真的爱,希望她不要再因为他而受伤害了。振宇的话,令善美的希望破灭。

  第五集:

  系里面得到一次当学校广播站主持人的机会,并说明,得奖的人可以获得学校的奖学金。迎美和善美都参加了竞赛,经过努力,他们都通过了初试,在决赛中,迎美由于太在意胜利、没有顾及听众的感受,反而输给了处处为大家着想、可爱善良的善美。

  善美主持节目的中途,迎美故意告诉她她父亲病重在医院的消息,令善美中途离场,赶去医院,而迎美却趁这个机会,代替善美当上了主持。获知消息后匆匆赶回来的善美只看到退场的人潮和祝贺迎美的朋友。善美气愤的质问迎美为什么要这样害自己,但迎美却矢口否认。善美说出事情真相,但是父亲和大哥都不相信她,令善美非常伤心。

  迎美约振宇一起过生日,但宋阿姨不准振宇见迎美。久候不到的迎美来到店里找振宇,被宋阿姨戳穿她上次为获得主持机会而说谎的事,阿姨说:我一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生长在黑暗角落里的杂草,外表很好看,但很毒辣。听了这话,迎美马上卸去乖巧的外貌,阴狠的盯着宋女士说:对,我很毒辣,可惜你那宝贝儿子已经被我深深迷住了。

  第六集:

  迎美为了报复宋女士,真的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勾引振宇。事后,她对振宇说:以后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坏女人,你都不要离开我。宋女士知道振宇跟迎美发生关系后,表现得非常激烈。母亲气势汹汹的样子跟迎美可怜兮兮的样子相比,只会令振宇更不能了解母亲、而更同情迎美。

  由于父亲病倒,享哲终于回到汉城。却发现金常务等人正趁父亲病倒的机会,企图擅夺MBS的经营权。先达等朋友劝享哲不要因为憎恨父亲而任由其母亲的事业落到别人手上。迎美见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宋女士接受她,于是在善美面前假装可怜,说什么我可能会跟振宇分手等话,企图让善良的善美当她的调解人。

  尹享哲终于决定入主MBS的董事会,成为最年轻的执行董事。同时,善美和迎美也同时以优异的考入了MBS当主持人。

  第七集:

  不满足只在考试中合格当选的迎美想当更好、更受人赞赏的著名主持人。为了达到目的,她要求振宇把婚期延迟,并在电视台里见到面也要装作不认识。这令振宇非常不能接受。宋女士知道后,去找迎美商量,本来一心为了他们,甘愿照顾他们孩子的宋女士反而被迎美语中带刺的讽刺一番,令宋女士非常生气。

  享哲带伤心的善美到游乐园玩,令善美的心情转好。善美还不知道享哲就是自己工作的电视台的理事,还以为他在家等工作,还好心的想要帮他介绍工作。善美问享哲,为什么这么空闲也不交个女朋友。享哲说,目前还没有对哪个女孩有很特别的感觉。善美开玩笑的问:那我呢?享哲没有回答,但陷入了深思中。

  第八集:

  享哲以上司的身份约见振宇,并在交谈中暗示振宇要好好选择身边的人,不要太快的陷入某种爱情中。享哲跟振宇回公司的时候,刚好碰到迎美,迎美对这个年轻英俊的理事非常感兴趣。令振宇看在眼里,感到很不是滋味。迎美知道,现在她还需要振宇的支持,于是又使用温柔计把振宇的心死死的绑在自己身上。

  公司决定让大家准备一次以“看世界”为题的早间节目,来评定大家这段时间实习的成绩。迎美听说这次审核,公司的理事们都会到场,觉得这是自己成功的好机会,非常积极的去准备。而善美也因为要赢过迎美,并给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辛苦付出一个交代而非常努力。但是,她的访问对象,都因为怕自己曝光而拒绝她的访问,令善美非常担心。但她没有因此而泄气。凭着一股不服输的耐性,终于感动了对方,顺利的完成了采访任务。

  第九集:

  经过迎美的故意渲染,大家流传起善美和享哲的诽闻。善美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同事们对自己能当上早间节目主持人的事表示怀疑,是因为尹理事才当上主持人的话。善美正想上前解释,但一旁暗暗窥探的迎美突然先她一步为善美“辩解”,但她的话表面上好象是为善美辩解,实际上却更加确定了善美跟享哲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令善美哭笑不得。

  善美节目播出的第一天,有人把花送到办公室给善美。善美以为是享哲送的,气冲冲的冲到享哲办公室。这时,善美收到父亲打来的电话,才知道错怪了享哲。善美对享哲说,给她一段时间考虑。心情不好的享哲约振宇喝酒,跟他倾吐自己陷入爱情的事。回家后,迎美告诉振宇,享哲喜欢的人就是善美,振宇感到非常惊讶。

  第十集:

  知道享哲没有开车回家的迎美突然出现在正在狼狈拦截计程车的享哲面前。在公司前,迎美故意勾引享哲,却被刚好经过的振宇看到,振宇当面责问迎美,迎美不答离去。珠喜要担任文庆集团二十周年纪念晚会的司仪,带着迎美去选衣服。她看中一件,却被告之享哲已经订了,珠喜以为享哲要送她,但实际上,享哲是送给善美的。

  善美穿着享哲送的衣服来到庆典会场,享哲把善美介绍给父亲:这位是我要娶的女孩。令在场的人非常讶异。享哲安排善美坐在自己身边,跟各位高层人物同座一席,这令迎美非常嫉妒。在洗手间,迎美心有不忿的告诉善美,自己的目标是当文兴集团的主妇,为了这一目标,她会不惜牺牲振宇哥。

  第十一集:

  善美在众人面前对享哲冷言冷语,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令享哲非常尴尬。振宇去见裴仁洙,知道迎美跟他以前的关系。回到家后,振宇质问迎美,迎美开始否认,后再次向振宇提出分手。振宇气愤的大叫:即使要分手,也不应该由她说。

  第十二集:

  为了帮助善美重获信心,享哲特意制作了一盒录影带给善美看。享哲创办“夏娃的早晨”节目,首播非常成功。第一期就创造了惊人的收视率。享哲和大家一起庆祝。庆功宴结束时享哲拿出自己为了让善美恢复活力而辛苦制作的录像带交给善美。那录象带记录了善美当播音员以来每一步的成长足迹。享哲良苦的用心和真挚的话语令善美感动不已。

  第十三集:

  振宇去找迎美,却发现迎美已经把屋子的锁换了。他去责问迎美,迎美竟然说:“家里的钥匙不能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拿着”,并对振宇说,自己从来没有爱过他,以前说的只是为了要报复他母亲的不友善对待。振宇听了,一个人跑去喝酒买醉。另一方面,迎美虽然真心爱振宇,但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她不惜放弃爱情,伤害振宇的心,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享哲在工作上遇到阻碍,去找善美,感叹的说:如果能回到以前在伦敦时候快乐的日子就好了。善美邀请享哲跟自己一起庆祝生日,享哲非常高兴。回家的时候,享哲遇到善美的父亲,于是拉着善美跑到贵成面前介绍自己,贵成对享哲感到很满意。享哲为了送礼物给善美伤透了脑筋,突然他听到善美在节目中提到有以为急需帮助的白血病患者,于是,他决定把这个作为大礼送给善美。善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享哲,享哲诈作不知,没有点明。

  宋女士见振宇晚晚喝醉回家,以为他跟迎美吵架了,于是去找迎美,希望他们能尽快结婚,还把祖传的宝贵戒指送给迎美,希望她能做自己的儿媳妇。望着老泪纵横的宋女士,迎美心中有点惭愧,但为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她不得不放弃振宇。迎美把振宇带到她经常去的医院,并告诉振宇她以前说的曾经怀孕流产的事是骗他的。在医生中得到印证的振宇伤心得整夜无法合眼。

  第十四集:

  善美和振宇一起外出录制访问节目,振宇告诉善美,他和迎美分手了,因为她遇到了比他更好的可以帮助她的男人。善美非常愕然,伤心的说:你抛弃我,应该过得比我幸福才对啊。可是现在大哥连我也没有了。为了帮助振宇,善美要求享哲调派迎美和振宇一起出外景,希望他们能因此破镜重圆。迎美知道后,不领情,反而以为是善美有意整她。她去找享哲,表白自己的“心意”,而且很肯定的告诉享哲,自己不会因为这样而跟振宇复合的。

  在英国,迎美绝情的告诉振宇,她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她只要那些对她有价值的男人,如果以后她遇到比尹享哲更好的男人,她也一样会丢弃尹理事。并对振宇说:我希望你消失掉,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于是,振宇真的带着他的摄像机不见了。

  第十五集:

  迎美再次向享哲“表白”,并以辞职为要挟,但遭到享哲明确的拒绝。享哲告诉迎美,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希望迎美以播音员为满足。珠喜听说迎美从享哲的房间出来,后来又见到迎美对享哲的事非常关心,开始对迎美有所顾忌。被珠喜训了一顿的迎美也决定不再依珠喜,两人关系变得非常冷淡。

  善美从珠喜处知道上次享哲想约她去看他母亲的坟,深感抱歉的她马上赶到享哲的住处,可惜享哲跟迎美去了吃饭。善美正在等待的时候,接到振宇跟人打架被送到警察局的消息,连忙赶过去,跟刚好回来的享哲擦肩而过。

  第十六集:

  宋女士看到儿子为了迎美自甘堕落的样子非常担心,为了拯救儿子,她虽然明知善美有了享哲,但还是忍不住要求善美不要离开振宇。善良的善美没办法拒绝,只好告诉享哲,她无法放弃振宇哥。享哲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等你的。

  珠喜将要出国留学,她向上面提议由善美接替她九点新闻节目主持人的位置。迎美知道后,企图再次扮可怜获得珠喜的原谅,可惜早以看透她真面目的珠喜不再相信她的花言巧语。珠喜把一篇重要的文稿给善美看,正好被迎美偷偷听到,于是她再次借机把机上的文稿删除,还故意告诉珠喜,以为珠喜会因此而跟善美翻脸,谁知道精明的珠喜却一下子发现了错误,知道是迎美故意搞的鬼,狠狠的骂了她一顿。

  振宇听说珠喜出车祸、迎美差点就当上九点新闻主播的事情,觉得事有跷蹊,立刻去看当天停车场的监视录象,果然发现是迎美做的手脚。迎美也突然发现录象带的事,于是她连忙到录象室去找,却被告知振宇已经把录象带拿走的事。

  第十七集:

  迎美又企图利用振宇对他的爱得到那盘录象带,可惜这次振宇再没有被欺骗,但是出于对迎美不能忘怀的爱,他告诉迎美,录象带他不会给迎美,但他也不会别人看。他希望这样可以挟制迎美不再做出这样的事情。

  善美从报上看到享哲订婚的消息,非常伤心。在会议开始前,享哲想跟善美解释,可惜被大家破坏了。享哲的对头金部长知道享哲跟善美的关系,特意把善美拉拢到自己的一边,享哲冷淡的态度,令善美更下定决心要离开。

  第十八集:

  享哲为了善美的发展劝她接受舅舅一方的邀请,但却被善美以为是不想见到自己而编出来的借口。善美回到家,父亲告诉她那天享哲在她床前守了一整夜,善美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享哲了。第二天她到享哲家,却看见来找享哲谈公事的迎美和享哲一起。

  出狱后的裴仁洙又找迎美的麻烦,把她以前的事暗告到电视台,令迎美非常害怕,丧失理智的迎美找振宇,请求振宇帮她除掉裴仁洙。善良的振宇对她说:放弃吧,就让她公开吧,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早已被野心吞噬良心的迎美反而恶狠狠的说:来求你,只是不想把鲜血沾在自己的手上而已。既然这样,现在你对我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得不到振宇帮助的迎美把裴仁洙勒索自己的话录了下来,然后报警,差点又被抓了起来。

  心中怨恨的他决定到迎美的报道现场对迎美进行报复。裴仁洙躲在人群中拿出小刀向迎美接近。迎美看到,脸色都变了。而正在帮迎美拍摄的振宇在摄影机中看到迎美惊慌的表情,抬头一看,正好看到裴仁洙。于是他连忙上前拦住裴仁洙。惊慌的迎美一边看着向自己扑过来的裴仁洙,一边向后退,这时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眼看着迎美就要被撞,振宇连忙放开裴仁洙,飞身冲过去,一手推开迎美,而自己却躲避不及,被大卡车撞飞了出去……

  第十九集:

  大家对迎美非但没有参加为她而死的振宇的丧礼,还可以在节目上谈笑风生觉得非常难以理解。这时大家才知道,迎美是一个为了野心可以牺牲一切的可怕的女人。善美知道振宇出事后,表现得非常坚强,但她的坚强让享哲看了心酸。表面上,迎美对大家的议论和蔑视视若无睹、表现得非常冷漠。但实际上,振宇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她甚至对自己的野心感到羞愧,是想要为振宇报仇的强烈复仇心让她一直支撑到现在。

  第二天,享哲收到迎美的辞职书,他和善美一起来到迎美的家,却发现她已经离去,只留下一件叠好的衣服和以前善美送给她的项链。海边,希望用清澈的河水洗净自己污垢的迎美正平静的一步步的走向河心。

  第二十集:

  由于迎美的离开,善美一直没有心情再做新闻,于是,九点新闻的位置让她们同期的另外一位同学代替了。善美笑对一切。珠喜终于被先达的诚意感动,接受了他的求婚,并把英国特派专员的机会让给善美。善美犹豫要不要接受。享哲打算向善美求婚。在珠喜的结婚典礼上,善美接到了珠喜抛过来的绣球,享哲望着善美开心的笑了。

  善美最后一天的直播节目,突然善美从新闻报道中看到迎美的身影。大家都非常吃惊。善美和享哲立刻驱车赶到那个小镇。在小镇的孤儿院中,他们看到了迎美,可惜她已经丧失了记忆。原来迎美跳河自尽没有死,被人救起来了,但是她只记得自己6岁以前的事了。善美把她的事告诉迎美自己,当说到振宇哥的时候,迎美突然从钱包中拿出一张振宇的相片问:这是不是就是振宇哥?然后又问: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善美以为迎美恢复记忆了,谁知道迎美说:那是她看到相片时的感觉,而且,她很爱相片里的人。善美哭着搂住迎美。

  回家的时候,善美对享哲说:明天不要到机场送她了,因为她怕自己无法面对享哲。享哲看了善美很久,终于答应。善美下车慢慢的走向家的方向,享哲经过一番心里挣扎,终于大声喊住善美。享哲走过去,从袋子里掏出戒指,慢慢的戴到善美手上,并说:“嫁给我好吗?不要走。”善美望着享哲,幸福的点头。两人在马路上接吻。(大结局)

第1集。

《幸福还会来敲门》是由鄢钷执导,聂远、吴谨言领衔主演,钱泳辰、毛俊杰、郭家铭、李呈媛主演的都市情感剧。

该剧讲述了医生黄自立在经历爱情与事业双重打击后,因意外成为民警方言的帮扶对象,在方言的帮助下重拾信心走出低谷,再次追求幸福的故事。

该剧于2020年8月12日在江苏卫视、浙江卫视播出,并在爱奇艺、腾讯视频、优酷视频同步播出。

剧情简介

黄自立在经历人生事业、爱情的双重打击后跌入谷底,他走过悲伤迷茫,也曾浑浑噩噩,甚至成为派出所的“常客”。

但最终能在艰难逆境中拼搏向上,在人性的抉择中迸发光彩,无怨无悔的带着前妻留下的一老一小走过人生风雨,蜕变为一个敢于担当的成熟男人,并收获了浓浓的亲情和爱情,最终赢得了美好的人生。

1

白露失眠了,她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睡。

南风的毅然决然的离开,让她措手不及,扑了个空。白露不知道南风为什么要离开,离开她这个县医院的外科医生。

白露想着给南风一个惊喜,没有打电话告诉南风,要去他那里。中午十二点,白露自信满满的来到南风的宿舍(龙城县里一小区的出租房)。从走出县医院的那一刻起,白露就想着南风会做什么好吃的,她在心里美美的想着,总算找着一个会做菜的男朋友——“这个南风,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做菜。”

白露敲了几下房门,沉沉关着的防盗门如同一块巨大的磬石,纹丝不动。白露从包里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南风,南风的手机关机。白露满心的愉悦一下子被击落,她冰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防盗门。在转身下楼时,一个中年男人从另一间出租房里探出头来,说:“那个彝族小伙,昨天下午就般走了。”

“你知道他搬哪儿了?”白露急切地问,她不相信南风会搬走。

“不知道,砰!”中年男人还没说完话,“砰”的一声就将白露拒之门外。“是什么人,怕我吃你一样,”白露在心里谩骂着,突然一个场景就在她眼前闪现出来。早上,一个病人问她:“医生,烧伤科在哪儿?”她连眼都没抬一下,随口说道:“哪边,三楼。”那病人同样冰冷、失望的看了她一眼,就像她此刻被冷冷的拒之门外一样。其实她完全可以告诉那个病人,往左走,紧挨着住院部的那一栋三楼。

在返回的路上,白露又打了几遍南风的手机,南风的手机如同一个永远叫不醒来的病人。白露匆匆走进一家面馆,叫了一碗手拉面。在第三天下了中班后,白露又到南风的出租房敲门,仍然没有人为她开门。看着熟悉的门口,白露绝望的离开。

晚上,白露一会儿觉得自己是睡在火炕上,全身湿热;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睡在冰地上,全身冰冷。一袭月光铺洒在大地,一弯细月,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修女。静夜之下,县城里那些高高矮矮的房子,就像一群等待着就诊的病人,充满着焦躁,不安和痛苦。

白露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自己怎么就过到今天的这个样份。用她自己的话说,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这个下场。白露呆呆的看着屋顶,躺在令她不堪回首的床上。此时的白露感到身上像贴封了很多道咒符,这一道道咒符,就像一双双男人的手掌,在她身上施暴,让她感到恶心和难受。

白露呆痴的望着屋顶,雪白的屋顶像一张白纸呈现在她面前。白露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眼泪顺着眼帘下趟,在她脸颊上冲出两道岁月的河床。在这条河里,白露一次次的在里面挣扎,又一次次的在里面沉沦。

认识南风是在一个深秋的晚上,白露和一女同事到一处彝族村寨做客。吃过晚饭后,好客的彝族人在一块空阔的场地上燃起一堆篝火,然后所有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小手拉着手,围着篝火形成一个圆,在跳彝族左脚舞。南风能把一只笛子吹得出神入化,欢快的笛声仿佛一根无形的丝线拉动着每一个在场的人。从来不跳彝族左脚舞的白露居然能在南风的笛声下,像一只欢快的小鹿,瞳孔里闪着一抹火苗。那一晚,每个跳舞的人,拉着的手散了,散开后又拉上,几个回合后,白露的手就和南风的手牵在了一起。直到散场,南风没有再吹笛子,他俩的手一直牵着。

南风牵着白露来到离篝火场地不远处的一片松树林里。松树林里,南风的小伙伴们已在那里整下烧烤。真是秋风送爽,一轮明月水溶溶的铺开;山风凉凉的落地。来自烧烤的香味,四处飘溢,就像一杯甘甜的美酒,此情此景,让每一颗跳动的心陶醉忘返。当南风他们想起该回家的时候,他们已经醉倒在松树下的草坪上。整个松树林里,还有几处火光在微弱的亮着。白露有些微醺,她醉眼朦胧地看着南风,越看越觉得南风很美。

一个月后,当南风来到县城找白露的时候,白露就把南风带到她的单位宿舍。此后,南风就在县城一家地产公司做销售员。

2

南风,像季风一样的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南风消失的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白露和闺蜜老彭到一家手机店买了一台手机,她们逛了几条街,白露才挑选了一款中意的手机。手机买回家,白露发现手机话筒的声音小,于是,白露约着闺蜜老彭一起到手机店要求退款。手机店老板不同意,闺蜜老彭走出手机店,打了一个电话。片刻过后,手机店门口停下来四辆摩托,六个男人坐在摩托车上,斜叼着烟,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手机店卷帘门上的招牌,神态不可一世。手机店老板见状,连忙退钱给白露。白露和闺蜜老彭随后坐上六个男人的摩托车,一溜烟消失在大街上。那一晚,白露认识了诨名叫火猴子的一个地痞混混。

白露决定吃上两片安眠药,好让自己能睡个好觉,药是下班时她从药房拿的。白露去药房拿药时,闺蜜老彭示意她晚上出去玩,白露婉言推辞。闺蜜老彭春心荡漾,矜矜持持地说:“下了班去小亮湾山庄吃饭。”一看闺蜜老彭这个症状,白露就猜到几分,肯定又是老彭的男人出差去了,这个县电信公司的经理,闺蜜老彭的男人,白露见过几次,一个大肚翩翩的男人,油光水滑的头发往后梳着。

“他今晚不值班么?”

“不值。”

“你们去玩得了,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天天晚上失眠,啊!痛苦死了。”

“嘿嘿!缺少……,在情火中永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么,遍地都是。”

“哦!我投降了,不敢找了,一个火猴子,差点就把我的老命送掉。”

“呵呵!火猴子,这个混混,我听说前几天晚上,在烧烤摊上吃酒,又打人了,被他打的人现在还睡在医院里呢。上前两个月,他纠结了几个地皮混混,他要让菜贩子抬高市价,他们好从中抽利,后来菜贩子不干,就打起来。”

“走吗!你不去,我们两个不好玩。”闺蜜老彭再次央求。

“不去了,等下次你家老倌出差再去,你们两个人去才烂漫呢!再说我明天休息,要回乡下一趟,”白露俏皮地笑着,缩身退出药房,闺蜜老彭朝她用手指狠狠的指了一下,做了一个鬼脸。白露说的“他”是闺蜜老彭的情夫,在县医院开救护车,名叫张贵华,因为其舅舅在县医院当领导,被招进县医院开救护车。老彭和白露经常戏称张贵华为小时狗,言下之意,守一天,只工作一两个小时。后来张贵华嫌难听,老彭索性把小时狗改成小石狗,取彪悍之意,意思一说明,张贵华很是受用,为有此诨名,张贵华很是得意。后来小石狗就在县医院叫开了,再后来,就连外界的很多人都知道在县医院开救护车的司机叫小石狗。

白露吃下两片药后,很快就模模糊糊进入昏睡状态。睡梦中的白露,梦见和闺蜜老彭还有医院里的两个姐妹,四人在一家名为蓝桥的餐厅吃饭。她们四人频频举杯,吃得很是欢畅。这时,有三名警察进来,出示证件,要带走她们,四人惊愕,想问个所以然。其中一个警察说,我们接到火猴子的举报,说你们在这儿吸食毒品。

在一间光线暗淡的审讯室里,一名审讯白露的男警察严厉地说:“我们知道你是一名医生,你当初为什么要学医?为了救死扶伤、治病救人?还是为了有个体面稳当的工作?你学医的初心本意是什么?作为一名医生,你怎么能吸食毒品呢?难道你不知道毒品的危害有多大吗?”,面对威严的审讯,白露唯唯诺诺说。

“我没吸食毒品,真的。”

“那为什么有人举报了你们。”

“那个叫火猴子的人,一个月前是我男朋友,他是个地痞混混,我不想跟他再交往,所以他怀恨在心,举报我吸食毒品,我真的没吸。”

“现在,把你这些年的情况老实交代清楚,说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的。”

面对警察的审讯,白露懊恼,气愤,怀恨,她感到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冤屈,她对火猴子的厌恨恨到了骨髓。但她又能怎么样,坐在审讯室里,她只能像个等待就诊的病人,面对医生还要一脸的讨好,一脸的谦恭。

“我叫白露,女,汉族,出身农家,今年30岁。从小学到初中,再从初中直至大学,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从小到大,一直就父母眼中的宠儿,老师眼中的娇子。大学毕业,我被分配到一个偏远的乡镇卫生院工作,好在离家不远。第一年,乡上没给我正规编制,工资只能拿百分之六十。第二年,才勉强给我一个正规编制,工资可以拿到一千多元。第三年,在别人的撮合之下,我与一个大我十岁的男人结婚,婚后生有一女孩。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可在我的骨髓里似乎天生就有一股不甘寂寞的血液。在那个偏僻贫瘠的乡镇,我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和一个女同事的男人,我们卫生院的领导好上了,一好就四年之久。我那个在县城里工作的男人居然没发现什么端倪,倒是我的女同事发现了。她含屈隐忍了。这期间,我没有觉得对不起任何人,包括我的丈夫,还有我的那个女同事。相反每次偷情过后,我都有一种胜利的喜悦。那段时间,我过得昏天黑地,经常和镇上的一些男人在一起吃酒,有时还上上网,搞搞网恋。我没有觉得我在蹉跎岁月,我觉得日子就应该这样过,这样的日子才有滋味。有一段特定的时间,我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倒是我那个情夫爆发了,他忍无可忍,把我暴打了一顿,他感到羞辱,挫败,他不允许我再和其它男人有瓜葛。可他的女人又不和他离婚。我依然我行我素,我需要男人的甜言密语。最后,他对我失望了,最终回到了他女人的身边。为了维护他的家庭,他找关系把我调到县医院。我终于离开那个贫瘠的乡镇。不久,我又和一个叫南风的彝族青年好上了,我毅然决然的跟了他,别无所求。我丈夫发现我俩的事后,我提出了离婚。我丈夫悲痛欲绝,痛苦的煎熬过后,他选择隐忍和宽容。对于丈夫的此举,我熟视无睹,相反把他的隐忍,看做他的无能,他越是对我容忍,我越是看不起他。有时,我真希望他能打我一顿,可他没有。那个叫南风的彝族青年和我分手后,我又和火猴子好上,只因为他骂了我一句话,我又和他分手。2007年三八节,我们单位几个女同事在一起集餐,刚吃完饭,他打来电话,让我到他那儿。我说今晚我们几个女同事要到歌厅里唱歌。他说你找死,主公什么时候叫你过来,你就什么时候给主公乖乖的过来,这样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我。”

“你可以走了,请你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一名医生,就凭你刚才交代的这些事实,即便你没有吸食毒品,我们同样可以对你进行正义的审讯。可想而知,你是怎样治病救人的,真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会是一名医生。本来你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是什么让你自甘堕落,是什么让你的羞耻之心蒙蔽,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我们已经把你挂上号了。你的这些劣迹,我们随时都可以对你传唤和审讯……”

白露松了一口气,她不敢抬头看审讯她的警察,她小心翼翼的退出审讯室,她的这种的举止,又让她想到她的病人,平时,她的病人就是这样唯唯诺诺地离开她的诊断室。

白露混混沌沌来到一座小山坡上,看着眼前的小山坡,白露激动的流出了眼泪,她看到了回家的路。看到回家的路,她想自己安全了,没有人再审讯她。白露走着走着,看到父亲赶着一群牛羊翻越过村口的山坳。白露奔跑着奔向父亲,扑向父亲的怀里。白露的父亲呲着牙笑,说又下了两头小牛。白露哭着说:“爹啊!我对不起你,我这些年的书白读了,我学了再多的知识,却是个自甘堕落的人,这些年,为了我,你养了多少头牛啊。”

“书白读了,牛……”白露的父亲憨厚的笑着说,笑着笑着就消失了,最后连山坡上的牛羊也跟着消失,只剩下一条通向村子的路。

白露继续往前走,很快她就回到家里。才推开家门,她就看见母亲在恸哭。白露上前搀扶住母亲,问:“怎么哭了?爹爹呢?”白露的娘哭嚎着说,被警察抓走了。有一个叫火猴子的人带着两个警察来,说是你爹偷了人家的牛。警察二话不说,拉着你爹就走,那个火猴子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能诬告你爹偷人家的牛呢。白露哭着说:“妈啊!都是我不好,没听你的劝告,引火烧身,害人害己。做为一个女人,我没有做到一个女人该有的本分,我破坏了好多人的家庭,我让那些家庭妻离子散,让那些女人痛不欲生。我知道那些女人恨我恨到骨头里,她们越是恨我,我就越舒心畅意。我原本可以过幸福美满的日子,都是怪我不守本分。你们辛辛苦苦,节衣缩食,为了能让我读书。我考起大学那年,你和我爹,为了凑够我的学费,你们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那段时间,你们遭受了好多人的白眼,很多亲戚都在躲着你俩,像躲瘟疫一样。本想着我大学毕业,可以给你们过上好日子。结果,工作以后,我一个月一千多的工资还不够我用,有时候,你们还要倒贴补我。

“过好日子,牛!……”白露的娘说着,渐渐在白露面前模糊,最后消失。

睡梦里,白露伤心欲绝,她一直在梦里哭到天亮。醒过来的白露,一身疲软,她用手摸摸枕头,枕头湿了一半。所有的梦境,白露还记得,白露在心里回味了一遍,她翻了个身,所有的梦似乎忘了一半。闺蜜老彭打来电话。电话里,老彭开口便说:“吓死宝宝了,昨天晚上,警察来查房,还单独问小石狗我叫什么名字,几岁,家在哪里。小石狗说了,然后他们又核查我的身份证。嘿嘿!有惊无险。”

“咋会这个时候来查房,又没听说要开什么大会,搞什么重要活动。”

“昨天晚上,我还梦见警察呢,我梦见我们几个在蓝桥餐厅吃饭,来了三个警察把我们抓走,说是火猴子举报我们吸毒。”

“吸毒?啊!好恶心,好恐怖,吸毒的人肌体免疫力会遭破坏,全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老彭以厌恶的口吻,俏皮地说。

“我今天要回乡下看看我姑娘,你要不要跟我去乡下玩?”白露问。

“不去了,小石狗我俩要去天池山庄泡温泉,要不我们一起去?”

“你们真会玩,我不去了。”

“人生苦短啊,趁现在还能玩,玩一次就少一次啰,等到那天爬烟囱,一股青烟飞上天,什么也没有,再来后悔就迟了。我就是要趁着自己还年轻,疯狂的挥霍自己的欲望。这年头,什么都是假的,我有点后悔了,早些年前,我就应该像现在这样疯狂的玩,”老彭说笑着。

老彭的话,勾起了白露的梦来。白露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疼痛。老彭的话,在白露听来,是对自己无形的讽刺和羞辱,因为自己在伤痕累累,深恶痛疾自己曾经的那段让人唾弃的岁月,想重新来过时,偏偏老彭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老彭说的这席话,十年前,就出自自己的口。十年前,谁敢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狂话来,而像老彭一类的人,都还在畅谈着她们的理想啊、人生啊、道德啊,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死后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只有她白露敢明目张胆,目空一切,为所欲为。白露想说,出来混,终归是要还回去的,任何东西都有一个度,任何人都逾越不过,包括今天的挥霍。白露没有说,她不能说,说了不是等于打自己的嘴巴子。

3

白露挨近村子时,她特意跑到村子口的山坡上看了看,她想看看父亲在不在山坡上放牛,她认为自己的梦做得太逼真了。白露爬上山坡,没有看见父亲,山坡上,一些坟冢引起了她的注意。呈现在白露面前的所有坟冢,只有一块块光秃秃的墓碑,准确地说,只是一块石头。墓碑上没有墓志铭,无名无姓。由此,白露又联想到过世的爷爷奶奶的坟墓,同样无名无姓。她们村子从来都不在清明时节给过世的亲人扫墓、献花,从不烧纸钱祭拜先祖,家家户户都不设供堂,过年不贴门神门联,婚丧嫁娶,从来没有喜联和挽联。总之,在村里很难看到一个字。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村子啊?”白露在心里发问。“怪不得村里天天有人打架,一句话,稍不对头就干上;怪不得村里的人讲话都很粗鲁,在村里越是讲话粗鲁的人,在村里越是有威望。村里十五六岁的女娃,多数都当上了妈,二十岁还不当妈的女娃,在村里就会遭人口舌。村里的男娃,整天骑着摩托车在村里横冲直闯,每年都有人摔伤或是掼死。一个没有文化传承,没有文化熏染的村子是多么的可怕。”

白露怀揣着这样的思绪,走进村子,她第一次感到村里人的眼神有些冷漠和呆滞,这让她想起了一部鬼片里的场景。白露想着,加快了步伐,朝家走去。

白露推开院门,看到女儿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写作业。白露悄悄的走近女儿。“嗨!”的一声叫起来。“妈妈!你回来啦!”白露的女儿欢快的叫起来,扑向白露。白露弯下腰,抱起女儿,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想妈妈没?”“想啦!”白露怀里的女儿欢快稚嫩地说。“真乖!”白露甜美的笑开。“妈妈!今天老师表扬我啦,我的作文得了一百分。”“哦!小乖!拿来给妈妈瞧瞧,”白露高兴地说。

“给!嘿嘿!”白露的女儿从书包里找出一本作业本递给了白露。白露翻开书本,找到那篇满分的作文。“我有一个好妈妈”的一篇作文跃然白露眼前。白露心里紧了一下——“这是多么熟悉的一道作文题啊,现在读来,却是这样醒目,让人不适。”白露似乎有点不想再往下看,潜意识里,她在躲着女儿探寻的目光。白露的女儿正仰着脸看着她,在期待着她的表扬,白露只得假装着看作文。

“我有一个好妈妈,叫白露,今年三十岁,她是一个白衣天使。听我的外婆说,我的妈妈从小就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在她和我一样大的时候,还多次被评为学校里的三好学生。我的妈妈现在是一名医生,她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她经常把病人领回家来,给他们做饭。我为我有这样的好妈妈而骄傲……”作文读到这儿,白露心里如存五味,她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个嘴巴子,她曾经欺骗了包括女儿在内的所有人——曾经她把火猴子领回家里来过夜,女儿问她是哪里来的人,怎么会来我们家。她欺骗女儿说是她的一个病人,在医院没人照顾,所以只得领到家里来。

白露把作文本递给女儿,不知要和女儿说些什么。但她又不能不和女儿说点话。白露思索了一下,说:“好好的写字,我不要求你考一百分,但是你得把字写好,写字跟做人一样,一笔一画的写,不要像我,从小就没把字写好。”看着葡萄架下认真写作业的女儿,白露弯下腰来,朝着女儿说:“妈妈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去不去?”

“什么东西呀?”白露的女儿闪着雪花一样的眼睛问。

“一个土堆堆,一块光秃秃的石碑,”白露轻描淡写地说。

“不知道,”白露的女儿摇摇头,笑着说。

“如果是石碑上写着人的名字呢?”白露充满爱意的问女儿。

“啊!妈妈,你太夸张了吧,你是要带我去看坟啊,我不敢去,”白露的女儿故作惊吓的样子说。

太阳西下,白露和女儿走出了村子。村子四周的山光秃秃的,山上到处是干枯的茅草,随便一点火星子就可将其点燃。白露指着近处的一处山坡说:“我有你大的时候,经常到那儿背柴。”

“可山上一棵树都没有啊!妈妈,”白露的女儿摇头,表示不相信。

“这个村子太穷了,很早以前不知是从那儿搬来的人,都是些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的人,他们拒绝读书,看不起读书人。他们不知道建设自己的村子,而且都很自私。有些人,为了好放自家的牛羊,故意放火烧山,好让山上长出草来。这些山烧去烧来,山上就彻底没有树了,”白露说。

“你咋知道的呀?”白露的女儿问。

“喏!你看那些土堆堆,简单到连一块像样点的墓碑都没有,还有村里的房子,盖得东倒西歪,七零八落。看来我得把你接走,不能再让你在这儿读书。”

“为什么呀,妈妈?”

“我也不知道,妈妈必须得把你带走,我小时候学习也跟你一样的好,但妈妈长大后,却走了好多弯路,错路,现在后悔已来不及。”

“妈妈!外公说他要先烧一片山,然后再种上核桃树就不会有人管啦,”白露的女儿说。

“瞎说,不能乱讲,警察知道后,会把你外公抓起来的,”白露急忙阻断女儿的话。

“妈妈!你看,火烟……”

顺着女儿的指向,白露看到一处山湾上,浓烟滚滚,迷漫整个山野,山上的野草瞬间化为灰烬。那些没有墓碑,没有墓志铭的土坟,就像烧焦的馒头,很是刺眼。白露拉着女儿急速往回走,走进村口时,他看见村口站着一些男人和女人在饶有兴致的观看山火,他们像在观看一场精彩的演出,很是欢快和兴奋。

白露在人群中搜索了一遍,没有看到她的父亲。白露拉着女儿急忙往家走,路上,她气愤地对女儿说:“我们明早就回城里,不要再呆在这个鬼地方,这些人都是些什么鬼人,大火都烧到家门口了,还有兴致在这里张巴咧嘴的看火。”

白露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里,老彭急切地说:“白露!我们两个这下完了,火猴子今天下午被警察抓起来了,前几天在烧烤摊被他打的那个人,今天转入了重症监护室。火猴子这回要玩完了。这个火猴子,他会不会狗急跳墙,把我两个有的事,没的事都供出来?”挂了老彭的电话,白露感到步履沉重,再迈不开腿来,她的思绪又回到那个被审讯的梦里。“我们已经把你挂上号了,你的这些劣迹,我们随时都可以对你进行传唤和审讯……”那名警察的话语,像一把刀插进她的心脏。此刻,她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吸食过毒品,或者说吸食过什么样的毒品。白露感到心里一阵难受,她蹲下身想呕吐,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在她身后,隐隐传来杂乱的叫喊:“火烧房子啰,火烧房子啰。快来救火……”

一些人叫嚣着逃离了村子,白露心里又一阵翻腾,终于,她吐出了一块块状的东西,血肉模糊,像一个婴儿的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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