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所说的!
有一招可以用!
暗示!
找个机会一起吃个饭!
然后 你就说起这么一个故事!
当然是不知道名字的某一个人被拒绝过,然后
暗恋多年,很爱很爱她一直!
你问她,如果你是哪个女的你会接受吗?
就这么简单,你自然会知道结果!
这样不可能,连朋友也没得做!
其实在青春岁月当中,几乎每一个人身边都有一个陪着自己经历漫长岁月的人。那种似朋友而又超过朋友的感情,始终未能跨过男女之间的界限。如果有一个你认识了很多年的男生突然对你表白,但是你又不喜欢他,你会怎么去选择拒绝他呢?
之所以我们会慎重地来对待这个问题,是因为如果拒绝方式不当,这么多年的友情肯定会就此结束。如果选择一个恰当的方式拒绝,既保证了这份友情,也不用违心的接受他人。我想大概可以用以下两种方法:
1、直接选择拒绝。可能大家会认为直接拒绝他人会伤透他的心,但实际上直接的拒绝,可以从一定程度上阻断他的想法。既然自己不喜欢他,那么就不应该拖着别人。从本质上来讲,这是对他有好处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只要两人能够在沟通上达到一致,也不会影响今后的相处方式。有时候把两人关系说清楚,反而还更好相处。
2、可以对他说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只不过这份感情还在萌芽当中。一旦说出自己心有所属,识趣的人就会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如果不能从内心上真正的接受一个人,就算开始了感情也不会有好的结果。善于权衡利弊的人明白了你已经心有所属,那么肯定也会明白这就是一种委婉的拒绝。相信通过你的委婉拒绝,今后他一定会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
即使两人是认识多年的朋友,在感情上一定要说清楚,千万不要给对方造成一种暧昧的感觉。如果觉得两人不可能,那么就一定要选择明确拒绝,两人在感情上也要划清界限。只有这样做才不会伤害他人,才不会给自己带来烦恼。
1
这人依旧很腹黑。
这是周茶重新遇见沈牧书的第一感觉。
冰凉的酒精棉被毫不留情地贴在伤口处,周茶吃痛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了一下。
“轻点,痛啊。”
坐在周茶身旁的沈牧书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也知道痛?”
周茶明了沈牧书现在正在闹别扭,闭上嘴不再吭声。
周茶和沈牧书是高中同学,上学期间哥俩关系十分铁,不过因为某件事,毕业后二人就再也没联系过。
七年后也就是今天,周茶在一家医院对面的便利店想买点夜宵,正巧撞见了结完账的沈牧书。
离别后的重逢总是尴尬的,周茶站在便利店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扯起嘴角,朝他挥挥手,“好,好久不见啊。”
沈牧书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低眸礼貌性地点点头,迈步从她的左侧慢慢走出便利店。
周茶见他走到自己旁边,慌张地偏过头,试图用散落的头发遮住她的表情和脸上的……伤。
“周茶。”
沈牧书在离她两步远的位置停下,他转身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耸起的肩,声音依旧好听而冷漠,“你受伤了?”
被点到名字的周茶原地挣扎了一会儿,转身扬起笑脸,“一点小伤而已。”
由于是夜晚,即使借着便利店的灯光周茶看不到沈牧书微蹙起的眉头以及担忧的眼神,而沈牧书也没搭话,一种诡异的沉默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周茶搓着衣角,指着身后正营业的便利店,“我买点吃的,你回家吧。”
沈牧书依旧站在原地,半晌才说了个好。
得到回应的周茶立正,向后转,迈着大步走进便利店最远的角落,丝毫不敢回头看。
周茶在便利店里足足待了十多分钟,才小心地从角落里探出头,见外面似乎没有沈牧书的身影后,才长舒一口气,拿了个面包去收银处结账。
夜晚夏日的风很是凉爽,周茶拆开包装咬了一口面包,站在便利店门口忍不住望向刚刚沈牧书站的位置。
真是,七年没见,都没好好看看沈牧书现在什么样子了。
“沈牧书,你留胡子了吗?”周茶坐在便利店外的台阶上抬头看着星星喃喃道:“有没有腹肌?这些年你还打架吗?”
“胡子昨天刚刮。”沈牧书走到周茶的面前,低头看着她,“有腹肌,不打架。”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茶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沈牧书清俊的脸,“你你你,你没走?”
沈牧书点点头,看了一眼便利店旁没有灯光照着的一小块地方,“我一直站在那里等你。”
周茶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刚刚的自言自语,有些懊恼般地拍拍自己的嘴,却忘了脸上的伤,刚刚下手丝毫没有轻重,她捂着右脸倒吸了一口气。
“走吧。”沈牧书朝她伸出手,“带你去医院。”
“不用,这点伤过两天就消了。”
他的语气似有似无地带点戏谑,“周茶,要我抱你去吗?”
“走吧哥。”
没错,她周茶就是这么没有原则。
2
彼时,沈牧书收起了酒精等清理伤口的用具,细细地端详周茶肿起的右脸,“你这脸怎么弄的?”
“英雄救美了。”周茶偏过脸不让他再看,环顾四周转移话题,“没想到啊沈牧书,你竟然学医了。”
“嗯。”他淡淡地附和了一声,没想着再问她的伤,随后站起身子,“我去护士那给你拿冰袋,你先把脸贴窗户上,那个跟冰袋有的一拼。”
说完便走出了办公室。
人生其实很奇妙,在低谷时总会给你带来一丝希望。
沈牧书站在办公室外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生怕这是一场梦,生怕这个梦一醒,她又消失不见。
但腿上的痛感证明周茶回来了,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自然却不平凡。
沈牧书从护士站要来了冰袋,握着门把手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入眼的便是费劲地把脸贴在窗户上的周茶。
他低头笑了笑,抬手敲敲门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瞬间直起身子害羞地左右乱转的样子。
他敛起笑容顺手带上门,拉了一张凳子到自己的椅子旁边,拍拍它,示意她坐下,“冰袋拿回来了。”
正尴尬地乱逛的周茶点点头,向领导视察般地背着手转悠到沈牧书身边坐下。
沈牧书一手扣住周茶的后颈,一手将冰袋轻轻贴到她脸上,明明是占有欲极强的一个动作,却因为他的面无表情显得有点公事公办的态度。
周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她抬眼打量着面前的人。
眉似远山,杏眼桃腮,双目犹如一泓清水,比七年前少了学生的稚嫩,多了男人的成熟。
她很没出息地红了脸,如果心情可以用物像来代替,她感觉现在自己就置身在桃花林中,心动不已。
察觉到周茶微妙变化的沈牧书侧眸发现她正望着自己出神,心下一动,很是腹黑地离她更近了点,语气里带着戏谑,“周茶,你脸红了。”
闻言,周茶回过神来,看向沈牧书带着笑意的眼睛,冷不防地被自己刚刚的想象吓了一跳,直接从凳子上滑落到地板,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像只受惊的松鼠,无措地望着他。
看着她那瞪得圆圆的眼睛,沈牧书笑着把她拎回凳子上坐好,将手里的冰袋塞到她的手里,转身面对办公桌,“你先自己敷一会,我收拾下病例。”
周茶点点头,重新把冰袋敷在右脸上,拉着凳子换了个位置坐,确保沈牧书的余光不会看见她,这才把视线重新聚集在他的身上。
沈牧书有些近视,但他只有学习工作的时候才戴上眼镜,依旧是黑色圆框,斯文成熟的样子丝毫想象不到高中的时候他其实是个打架能手。
3
沈牧书这个名字在南华高中可谓是无人不知。
高中三年学习拔尖的是他,打架斗殴的也是他。
周茶作为一个学习成绩在中下游徘徊的学生是最羡慕沈牧书的,每节课下课都抱着课本,打着向学霸请教问题的由头往沈牧书那边跑。
“大神,你是怎么做到打架学习两不误的?”
正在写数学卷子的沈牧书稍稍抬眼,“我不玩游戏。”
“那如果不玩成绩还不好呢?”周·厚脸皮网瘾少女·茶抱着一丝侥幸。
沈牧书写完答案放下笔,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地说:“因为笨。”
“……”
那之后,周茶从早到晚便一直跟着沈牧书,他倒也没嫌烦,默许了有个小丫头跟在自己的身后大神长,大神短地叫。
但沈牧书并不是没事找事型的人,说他打架斗殴其实也就是学校里的那几个混混滋事,他自保还手罢了。
舆论总比事实传得广传得快,沈牧书懒得跟所有人解释一遍,也觉得这件事换来了周茶的崇拜也不赖。
高中三年有了沈牧书指导学习,周茶的成绩也冲到了中上游,高考相对于她自己来说,考得也还算理想。
高考结束那天很晴朗,沈牧书坐在树荫下,递给周茶一瓶可乐,“你打算考哪里?”
“南京吧,我想吃那里的盐水鸭。”周茶扭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咂咂嘴,“你呢?”
“你去哪我就去哪。”
闻言,周茶愣住,她默默将瓶盖扭回去,放在她和沈牧书的中间,“什么意思?”
沈牧书抿唇,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张了张嘴,“周茶,我喜欢你。”
脑袋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一般,周茶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向沈牧书,正巧撞上了他的视线。
周茶忽地想起一句话:眼睛会告诉你,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看你眼中的他,而是看他眼中的你。
沈牧书的眼里则清楚地印着她的身影。
周茶慌乱地移开视线,努力压制狂跳不已的心脏,尽力让自己显得冷漠,“沈牧书,你别去南京了。”
她拒绝得很委婉,说话声音也很轻,就像是淡淡地叙述一件事一样。
沈牧书没料到周茶会这么回答自己,自嘲地笑笑,半晌才点点头,“好。”他烦躁地抓了两下头发,长舒一口气后起身,“那我走了。”
“那个,”周茶低头盯着鞋面小声说道,“别联系了。”
“好。”
等沈牧书彻底离开了周茶的视线,她才将头埋在臂弯里,心里的抽疼怎么也抹不掉。
其实周茶有个秘密。
沈牧书曾问过她,为什么夏天还要穿长袖,当时她并没有告诉他实话,其实是因为她父亲家暴。
周茶的父亲周辉是典型的“古代人”,脑子里全是封建的思想,因为她是女孩,周茶和母亲每天都要忍受周辉的打骂。
在周茶四年级的时候周母再也忍受不了,扔下她走了。
周辉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因为周母走了更是变本加厉,平时没少把气撒在周茶的身上,她的胳膊上全是淤青,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被家暴,拼了命地护住任何能露出来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要保留最后一点自尊。
她喜欢沈牧书,但因为父母失败的婚姻以及父亲的家暴,她从心底抗拒婚姻,抗拒恋爱,没有勇气接受他的喜欢。
高考成绩出来后,周茶在周辉的逼迫下没去南京,没吃到盐水鸭,她报了个本地的大学,毕业后当了名小学老师,工资也都被周辉吞去,每天她半夜才回家,一大早就出门,为的就是躲开周辉。
但有时周茶即使很晚回家周辉还没休息,就像今天一样又添了新伤。
周茶看着认真办公的沈牧书不自觉地弯起嘴角,真好,还能重新遇见你。
“周茶。”
“啊?”
“可以不用敷冰袋了。”沈牧书放下笔抬头,递给她两张白纸和一支笔,“一张是我的号码和住址,另一张把你的手机号码和住址写在上面,我今晚值夜班送不了你,给你叫辆车。”
周茶点了点头,将冰袋拿了下来,起身走到他面前接过白纸和笔,一张揣进兜里,在另一张上面只写下了一串数字,“不用叫车,我自己可以回去。”
沈牧书看着那串数字沉默了一会儿,抓抓头发,扯起嘴角,“好。冰袋给我吧,我送去护士站,就不送你到门口了。”
他拿着已经化得差不多的冰袋,先一步拉开办公室的门,握着门把手在门口等着周茶。
周茶走到他旁边站定,紧张地搓衣角,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到家给我发信息好不好?”沈牧书开口。
“好。”
4
周茶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机里那串电话号码发呆,一旁的同事杨柳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凑过去,“怎么不拨出去啊周老师?”
被吓了一跳的周茶下意识地点了下手机,见已经拨出去的电话立刻点了挂断,她低头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不合适。”
杨柳一副很懂的样子,拍拍她的肩,“我懂,心里面不敢说出的小爱恋。”
“不是……”
“嘘,别害羞。”杨柳把食指竖在嘴前,抱着教科书冲她挑了个眉,“上课去了。”
周茶无奈地点点头,看了眼电脑旁边贴着的课程表,之后并没有她的课,她起身打算去操场上晒会儿太阳。
操场上几个班的孩子正在上体育课,周茶正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看。
“周茶。”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茶猛地一震,嘴角边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她慢慢回头看去,周辉正叼着一根眼,抱胸隔着栏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跟我回家。”周辉似是知道她不会答应自己,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想让所有人看见的话。”
周茶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解开手机的锁屏,点开通话,“我去让体育老师帮忙请个假。”
没等周辉回答,她便起身,一边拨通最上面的电话号码,一边尽量放慢脚步往体育老师那边走去。
“周茶?”
周茶走到一半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传来的是沈牧书好听的声音。
周茶愣了一下,草草应了一声,请求沈牧书既不要说话也不要挂电话。
她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因为即使周辉多生气,他也答应过周茶不去学校找她,而如今他违背承诺来了,就说明有事要发生。
体育老师见她走到自己身边,礼貌地点点头。
“许老师,我有点急事,帮忙跟主任请个假,谢谢。”
“周茶!”周辉见她慢慢吞吞地,生怕她跟别人说点什么,在校外大声地喊她的名字。
她跟体育老师点点头,转身走向校门口。
“我们去哪?”
“同顺旅馆。”
周茶蹙眉,很正常地询问,“南华高中旁边的那个?”
“嗯。”周辉随手扔掉抽完的烟,在脚下碾了碾,指着她的鼻子,“别给老子问那么多。”
同顺旅馆离周茶工作的学校不是特别远,大概走了十分钟就到了。
周茶站在门口,看向旅店里面,**的灯光忽明忽暗,在前台收钱的男人也是蓬头垢面毫无精神。
周辉走了两步发现她没跟上自己,转头冲她嚷道,“跟紧老子!”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你干什么了?”
“操!”周辉气冲冲地走了回去,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老子说的话你听不懂?跟我走!”
说罢他便粗鲁地拉起周茶的手腕,拽着她往里走。
周辉把她拽到一楼的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满屋子的烟味充斥了周茶的整个鼻腔,她咳了两声,警惕地看着周辉和坐在屋子中间的男人。
“嘿嘿,哥,这是我的女儿周茶。”周辉一改在外对周茶的粗鲁,对着那个男人不停地鞠躬。
“你女儿倒是长得水灵。”男人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走过来禁锢住周茶的双手,对着她冲周辉扬了扬下巴,“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周茶瞪着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出男人的禁锢。
“他强了我的女儿还不起钱,就用你来抵债。”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周茶的心上,她原以为周辉虽因为重男轻女打她,但他仍把她当女儿看,现在想想真他妈是她抱着圣母心,妄想着周辉还能对自己抱着父女情。
“我替他还钱,你放了我。”
男人递给周辉一个眼神,后者害怕地夹着尾巴就出了屋子,他才重新看向周茶,“原本我是这么想的,但见了你后我改变主意了。”
似乎觉得和她废话太多,他把她扔到一旁的小床上,随后便贴了上来。
“沈牧书!沈牧书!”周茶害怕地挥着拳头,脚也开始乱踢,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沈牧书能快点到,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
男人笑了,压住她乱蹬的脚,“你的相好?”
周茶吓怕了,一直喊着沈牧书的名字,直到房间的门“嘭”的一声砸到了墙。(小说名:《家有大人物:我还是很喜欢你》,作者:林木萧。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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