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蠢材,我弟是天才》

《我是蠢材,我弟是天才》,第1张

 Part A

  我叫徐学。

  对,就是那个学习的学。

  很显然我家里那对顽固不化的父母,妄想着他们家儿子能出人头地,最好还能考个北大清华,以后公费保送剑桥哈佛啥的玩玩。

  但很可惜,我就是那块传说中烂泥扶不上墙的料。

  幼儿园进小学,拼音我足足学到三年级才会;九九乘法表直到小学毕业都会背成八九六十三;上了初高中更是一路红灯到底,没几门科目能看的,连条活路都不给绿灯留。

  我家那条汪汪的祖宗估计都比我聪明,真的。

  所以,别说扶墙了,我徐学还在等待考古学家几千年后大发慈悲,把我从地幔解救出来呢。

  有些多嘴的同学也会偶尔嘲笑下我,正常,人之常情嘛。

  我要遇到个没看片的男生也会在心理默默嘲笑一下。

  不过他们在发现,我真的是笨得一塌糊涂,但很会做人也很会干实事之后,从小到大倒是收获了了一批狐朋狗友。

  我家二老估计也是失望至极,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我一年级就开始间歇性挂科的情况下,他们终于狠下心来进行夫妻间和谐谈判运动。

  于是一年后就有了我弟。

  他名字可就好听多了,叫徐谦。估计父母也是怕又跟名字倒着长吧,小心翼翼的了。

  这回可算是让二老笑开了花。

  因为这小孩,是个天才

  我一度怀疑他把我所有智商都偷走了。

  尚且不论他小时候靠着动画片字幕识完几千字,我他妈一个高中生,在奋笔疾书与立体几何搏斗的时候,这刚上初中的小孩居然走了过来。

  他说哥,辅助线应该加在cd而不是cb上。

  妈的。

  我当时高三,真恨不得把那一坨我看也看不懂挂满红叉叉的试卷五三,哐当哐当砸他身上。

  问题是这是你亲弟弟。

  问题是人家还有点儿脸红,大眼睛闪着水光,怪可爱的。

  睫毛还挺长啊,这小子。

  我猛的一个激灵,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把徐谦吓着了。

  行吧,老子不舍得打。

  而且这小孩真的特别粘人,尤其粘我。我到哪儿他就跟个小跟屁虫似的,我写作业他想坐我腿上,我看电视他要坐我边上,有段时间我不陪他睡觉还失眠。

  他还挺喜欢亲人额头的,每次都要特地过来亲我一下。这种习惯一直持续到他上初中才有点减缓的趋势。

  我妈老是说,谦儿,别亲你哥啦,到时候跟他一样成个蠢材,那我跟你爸可以早点儿安排火化场啦。

  我笑着说,妈,你那套封建迷信早就不管用了,老子可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徐谦倒是挺认真地说,我哥是天才,我才是蠢材。

  当时我好像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这小孩太可爱了。

  人就是矛盾的结合体啊,徐学。

  这小孩有一点挺奇怪的。

  徐谦不爱别人给他洗澡,也不喜欢别人给他穿衣服。他大夏天都会穿着长袖长裤,就算出汗也不愿意换掉。

  我妈劝了他好几次,见他眼泪汪汪的,也就不管他了。

  反正,天才儿童总是有点怪癖的,我想。

  人爱因斯坦还讨厌袜子呢,我家弟弟怎么不能讨厌肢体接触了。

  这叫个性。酷。

  ……

  后来咱家出了点事儿。

  就在我高三的时候——徐谦大概刚上初中的样子。我家二老出了车祸,早早撒手人寰,唯一的遗产就是这套不足一百平米的市六环破公寓。

  别说监护人了,我连个七舅八姑都找不到,来吊唁的都没多少人,大多是公司的同事和街坊邻居吧。

  那天我觉得徐谦特别吓人。

  他明明才是个小孩子,照理说,按照他那种软软糯糯的性格,不被吓哭也至少得流一两滴眼泪吧。

  结果他就跪在灵堂前,别人怎么劝他都不掉一滴眼泪。

  徐谦当时看了我一眼,我实在没什么文化,找不出形容词来形容那种震撼的感觉。

  打个比方,就好像是有人逼着你炒早就炒了几千遍的番茄炒蛋一样。

  很冷淡,也很让人心寒。

  我被吓到了,就拍拍他的肩,说谦儿你没事吧,大不了哥不上学了,反正也念不出来,以后啊保准你过一样的好日子,好不好啊。

  他忽然就哭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嚎啕大哭。

  路过的阿姨看到,都忍不住啧啧道,这么水灵的小娃娃,真可怜啊。

  他像是寻求安慰一样,亲了亲我的额头。

  只有我一个人突然觉得,自己弟弟好像不是什么正常人。

  后来确实佐证了我的想法。

  徐谦确实顺顺利利地进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读着高二,一路下来,只有一次因为涂错答题卡而得了年级第三,其他时候稳居第一,他那名牌挂在第一的位置上,都快落灰了。

  而我在一个饭局里,被同事调侃说,徐学呀,你弟是不是有两个脑子,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你的呀。

  我笑着说放屁,我脑子放他那里,他能这么聪明吗。

  对方则说,哎,不是,我是说你原本的脑子给了你弟,现在你是没脑……

  据说那天我差点跟我同事打起来,幸好酒精让我忘记了一切丢人的事。

  嗯,因为成绩实在没眼看,一到18,我就在家附近的小餐馆里当了个小厨子,这样也能保证我弟的学费生活费不断。

  别说,我觉得我做饭还是挺好吃的,至少徐谦每次都跟鬼子进村似的席卷一空,绝对不留一粒饭粒。

  他有次生日,我给他做了一桌他爱吃的东西,还去楼下买了个十几块的小蛋糕块,从自己小饭店里顺了一支客人剩下的彩色蜡烛点上。

  我说,谦儿,十八啦,许个愿吗?

  他没有听我的话,而是忽然眯着眼睛,凑到我身边,有点儿迷迷糊糊地说,哥,你怎么这么好。

  我笑了,合着您老人家这么多年,第一次发觉你哥好啊?

  他的眼睛有点好看。

  我咽了口口水,一瞬间,配着家里暗黄的灯光,还有喷香的家常菜,我忽然有点想亲亲他。

  他嘴唇好红。

  不过这种想法立刻就灰飞烟灭了。

  我揉揉他的头,说你哥会的东西多着呢,小傻子。

  他不知怎的,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似的,立了起来,啄了啄我的唇。

  徐谦完成了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后,居然说了句,哦。

  哦。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脸有点烫,说,小兔崽子,想调侃你哥从来没谈过恋爱,还是从来没接过吻啊。

  他沉默了一下。

  好像有点舒服。

  我这样刻意放在心上的话,好像有点儿不太好吧。这就显得我过度在意这种小孩子的行径……

  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得寸进尺地再亲了一下,这次我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舌尖探了进来,狠狠地和我唇齿交缠。

  我被他吻得头皮发麻,甚至有点腿软地倒在了沙发上,末了还因为缺氧而有点头晕。

  我操,这他妈什么情况?

  尚且不论亲弟弟为什么要突然吻他哥。

  就这技术,可不是单纯看片能学来的。

  这他妈至少实战几百次了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些什么,只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然后你会听见我对他酸道,徐谦,看不出来啊,四好少年骗了多少纯良少女,嗯?

  因为我的喉咙有点哑。

  于是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像是正室凄凄惨惨吃醋。

  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也没有。

  灯光下,我好像这时才注意到,他比我高了,比我成熟了。徐谦这个小朋友大概也真的长大成人了。

  他挑了挑眉,居然一点也不害臊地凑到我耳边说,自家人可不算骗。

  我火了,这是在挑衅我还是怎么着,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他的头扣住,强吻了上去。

  哦,最后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

  因为我作为24岁大龄单身男青年,还从来没接过吻呢。

  ……

  我们的关系有一点微妙的变化,但好像不是常规恋爱的套路。

  徐谦偶尔会像那天一样吻我,深情地扣着我的头,把我按在床上、家里的门板上甚至浴室的瓷砖上,得寸进尺地抚摸我的腰际与皮肤,但没有更大的进展。

  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吻我的额头。

  我有次真不行了,哪个男人能憋这么久的,这样下去不憋出病来。就干脆不要脸地说,谦儿,你只亲不干,是哪里不行吗。

  我好后悔,我忘记这小子是个行动派了。我甚至一度觉得他就是在等这句话。

  然后,我成功地被他上了。

  这事说出去有点丢脸。

  但我弟技术真的很好。

  真的。

  他会温柔地替你扩张,而且仿佛清楚你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似的,一寸一寸地推进,快感远大于第一次进入的痛苦。

  而且我第一次发现徐谦这小子真的挺撩的。

  他时不时咬咬你耳垂,轻声细语地道,哥,我真的很爱你。

  虽然他在那种时候真的很迷人,但我总是不习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叫哥。

  挺羞耻的。

  不过他其实更常叫的是我的名字。一声声徐学就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有点痒痒。

  唉,我挺废物的。

  所以我就想,一辈子被他上也值了吧。

  但是,他技术很好,依旧和他吻技很好一样,都是世界未解之谜。

  ……

  我弟果然是个天才,在高三如此大的学习压力下,依旧乐此不疲地一边上学一边上他哥,并且稳如泰山地保持着第一的水平。

  他什么都会玩,我觉得我们家里能待人的地方,他都按着我来了一次。

  呃……不过有一点挺奇怪的。

  他老是不肯开灯。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害羞,但他咬着我的耳朵,说叫徐学,叫我老公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这小孩根本不要脸。

  算了,他不爱开灯,就不爱开灯吧。

  这种幸福的时光只持续了没多久。

  直到我因为癌症而去世的时候,我都觉得,这辈子能遇上他这样好的爱人,真的很值。

  只不过我走的太早了,他才刚大学毕业呀。

  我捧着他的脸亲着,尽管我的知觉已经逐渐剥离我这个人,但我还是开玩笑说,我下辈子也想当你哥啊,小谦。

  他的眼睛一瞬间变得透亮起来,好像忽然灵光一现般,生一般的希望从他的眼中闪过。

  徐谦的声音依旧在颤抖。

  他说,哥,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说。

  我心里纳闷呢,老子表白一次多不容易,说什么“每次”啊,这小子……

  然而人生死有命,我还没反驳他几句,就彻底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

  我听见他最后叫了我的名字,吻了我的额头,说,可多少次我都无所谓,只要你想。

  然后他打开了我身边的窗,三四月的春风暖洋洋的。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我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地坐了起来,对他说,徐谦,我好像还从来没有对你表白过吧。

  我弟弟愣住了,哽咽着说,对啊,徐学你个傻逼。

  我笑着说,好吧,那我真的很爱你。

  真的,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一如你爱我。

  他停下了动作。

  我在他的怀里停止了呼吸。

  好像很幸福啊,这辈子。谢谢你,徐谦。

  因为我深知是个蠢材,而我弟是个天才。

  Part B

  我叫徐谦,谦虚的谦。

  我今年……

  我几岁了?

  我是个天才吗?不是。

  我一直都是个平庸至极的人,我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不过,我哥可是个天才。他次次考试稳居年级第一,干啥都行,人又长得帅。

  但我,可以让时间倒流。

  爽吗?爽啊。

  你做错的题目可以倒回去,一道一道地改过来;你说错的话可以收回来,一句一句地换着讲。

  我做什么都会是完美的。

  不过,时间倒流是有代价的,正如天底下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

  打个比方,我想倒流一个小时,就得拔自己一根头发;想倒流一天,就得在自己手臂上割条口子;一个月就得弄残一条腿,一年就得瘫痪一次……

  只是,所有的伤口都会留在自己身上,这点挺麻烦的。

  我这一生做对了很多事——几乎都是修改了无数遍的成果吧。

  但我心里明白,我爱错了一个人。

  他是我哥。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所以我根本无法找到让我心动的那个点,而去修改这个错误。

  也许是不想让父母失望,也许是想让我哥多夸我一下,我也一次次地拿了第一,做了他们心里最好最优秀的孩子。

  但我发现,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比如我父母的死。

  我的左侧手臂上留下了七道深浅不一的划痕,道道刻骨铭心。我试过,试过阻止他们乘车出行,但他们最后还是死于煤气泄漏;我试过阻止他们用煤气而和我一起出去玩,但他们双双葬于倒塌的建筑物里。

  所以最后我跪在灵堂前的时候,已经彻底麻木了。

  可我还有我哥啊,我得活下去。

  我真的特别喜欢他。

  他笑的时候,会出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眼睛里好像有星星似的,整个人都在发光。

  但我不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表白方式。

  我说,哥,我喜欢你。

  他被我吓到了。

  哦,这不行,我拔了三四根头发,重来了一遍。

  然后我说了一堆情话,结果仍旧一样。

  我觉得那天我的头都快秃了,才找到最好的告白方式。

  唉,谁能想得到我哥居然是行动派,吻他一下就能彻底俘虏他的心呢?

  不过我想,无论哪种表白方法,他最后都会接受我,只是时间长短问题罢了。

  ……

  不知是不是命运故意折磨人,他身体忽然变得不太好了。

  他咳嗽的时候,能咳出血来,还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没事啊,别看你哥笑话。

  潜伏期太长了,长到我无法阻止。

  为什么。

  为什么我爱的东西要一样样地被夺走。

  最后一天,他亲了我的额头,说,我下辈子还想当你哥啊,徐谦。

  我忽然灵光一现。

  在护士对我说节哀之后,我回了家,拿了把水果刀,冲着自己的喉管割去。

  割喉太痛了,我想,下次绝对不选这种方法。

  果然,死去的结果就是重生。

  我再一次长大,再一次亲吻着他,再一次拥抱他,再一次和他做爱。我监督他每一个生活习惯,监督他不准吃垃圾食品记得天天锻炼。

  可他最后还是死了。

  他为了救一个穿马路的小女孩,被轮胎轧了。

  两下。

  我在现场。

  他明明已经不可能活着了,却还是拼尽全力对我说,徐谦,下辈子我还想当你哥。

  重蹈覆辙。

  他下辈子还想当我哥。

  我不信什么转世轮回,因为,我自己就可以办到。我不知道我重来了多少次,可只要他开口,我一定会用最惨烈的方式,逼着自己去死。

  尽管每一次重生的时候,都会对他的大脑有点损害。

  他不再是天才了,他成了普通人,但这无所谓。

  他不再是普通人了,他成了蠢材,但这无所谓。

  重来啊,我只想要再见到他。

  我好像已经麻木了,却始终能从恋爱中尝到带着痛苦的欢愉。

  这一次,他平静地躺在病床上,依旧对我说,他下辈子还想当我哥。

  我说,好啊。

  这句话像是一种诅咒,又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希望。

  我打开了窗,已经不带希望地打算迎接下一个世界,崭新的,有徐学在的世界。

  他不会生病,我父母还在,我们的年岁还多着,还是青葱的少年。

  我还可以跟他来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以为所欲为地发泄自己。

  可他忽然坐了起来,说,我好像还从来没对你表白过吧。

  我想,是的。

  于是我哽咽着说,对啊,徐学你个傻逼。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吧,那我真的很爱你。

  真的,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一如你爱我。

  我活了六七十年,他从来没有说过爱我。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而已。

  我忽然看清了我自己。

  无限的时间倒流已经彻底把我的本心摧毁了。

  我要的是什么呢。

  我只想要徐学这个人。

  但他从来都是被强迫留在我的时间里,不是吗。

  于是我打开窗户。

  天真的好美。

  我笑了,我跳了下去,然后我清楚地感受到肉体支离破碎的痛苦,钻心的痛。

  但我没有感受到时间倒流的神奇感觉。

  身边人的尖叫响了起来,医生的慌乱、别人的惊恐……我想,原来一个人死的时候,是这样的吗。

  这很好,日子很慢。

  他终于不会被强迫留在我的时间里了。

  我不知道所谓的下辈子到底会不会来,我只知道,如果有下辈子,希望我们可以再见。

  因为我真的很爱徐学。

  我哥是天才,我才是蠢材。

        文 / 郁 右

                                    ——文章出自表白墙

华东理工大学突然在网络上爆火,一时间由一副耳机引起的讨论愈发激烈。事情的起因就是女生因男生占了自己在食堂的座位,拿走了男生的耳机,一开始只承认拿了充电器,后来迫于各方压力,承认拿了耳机,但是耳机被洗坏了,女生同意赔偿。我们该如何看待这个事件呢?

首先,这件事情是女生的责任。都是大学生了,居然还偷别人的东西,行为令人发指,校内处分根本就难以弥补她所犯下的过错。华东理工大学在此之前已经发生过好几次偷窃事件,偷东西的男生都被开除了,但是偷耳机的女生却仅仅是校内处分而已,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华东理工大学处理学生纠纷的公正性。

然后,就这件事发表一下自己的态度。大学生已经是成年人了,行为举止也不能像是三岁小孩一样随心所欲,很可能随意的小举动,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本身偷拿别人手机便是属于违法行为,而不是“你弱你有理”,学生也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最后,就学校的态度发表自己的观点。学校不存在包庇这一说法,保研在10月份就已经结束了,“耳机事件”是发生在保研的两个月,而且该事件一直是二人通过表白墙各抒己见,并没有上报到学校层面。表白墙作为一个用来吐槽和失物招领的学生运营的校园平台,不能代表学校的态度,所以整件事情的前期学校并没有插手,不存在有些人口中的偏袒谁。

寄语:学生辛苦读书十余年,为的就是能够成为栋梁之材,学生也应清楚地知晓学习的真正含义,学习不是为了他人或家长而学,而是为了成为更加闪闪发光的自己,最后也希望大学生能够充实度过大学生活!

大学生活丰富多彩,学生所遇到的事情也多种多样,而除了重视学习之外,学生也需重视思想素质与行为规范,若是自身的行为举止对他人造成了困扰,那结果也不会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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