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制造“拽姐”宋智雅？

岁末年初，一位名叫宋智雅的韩国网红，凭借在恋爱综艺《单身即地狱》中的“清醒言论”火爆全网。而随着热度越来越高，有网友扒出宋智雅疑似穿假货，1月17号，宋智雅在ins上承认《单身即地狱》中所穿的部分衣物确实为假货，并发出了手写道歉信。一边在节目内外营造富家千金人设，一边又对“创作权和著作权的无知”道歉，“恋综天菜”宋智雅还没来得及发表更多“撩男语录”，就要面临人设崩塌的危险。

《鱿鱼 游戏 》之后，这档由Netflix操刀的韩国本土化恋爱综艺节目《单身即地狱》再一次引起收视狂潮。而这次的流量密码除了Netflix购买的高概念节目形式，就是成功打造了可爱又性感的“拽姐”宋智雅。

节目初始的五位男嘉宾，有三位都在第一天晚上将她视为心仪对象，一句“欧巴”让男嘉宾立刻嘴角上扬。九天八晚的录制时间，她三次组队成功，获得乘坐直升飞机从“地狱岛”前往“天堂岛”享受总统套房的待遇，在不能重复选择的规则下，成为成功次数最多的嘉宾。

素人群像节目容易使观众陷入“分不清脸”的观看体验，所以恋综节目的解说普遍以女一、男一、绿茶姐、健身哥等标签命名，而宋智雅则成了为数不多的在解说中也能拥有“名字”的嘉宾。

在她的洒脱下，一开始获得好感的姜素妍成了“反面教材”，有异性缘的申芝燕第一晚投票一票未得，拽姐宋智雅在节目中游刃有余地大杀四方。在节目外，美妆博主研究她的妆容， 时尚 博主复刻她的穿搭，更多 情感 大师搜集她的语录汇总成“撩男攻略”，新一代“拽姐”冉冉升起。

一场资本与时代的阳谋迅速上场。宋智雅停更八个月的微博账号，在第一期节目播出五天后宣布回归。随后12月28日，宋智雅在B站账号更新了一期Vlog。29日，宋智雅入驻小红书，不到24小时圈粉60万。1月13日，入驻抖音，迄今为止发布了一条视频，粉丝量达到1548万。短短一个月内，仅在国内的社交平台上，宋智雅累计涨粉五百多万。更有媒体爆出，宋智雅小红书的一条广告报价60万，品牌代言费上涨到200万—250万之间。

争议和追捧相伴而来，剧本、营销、雌竞……除了营销与反营销的激烈对抗，围绕在宋智雅身上的话题也从节目本身宿命般地上升到两性关系的探讨。 这样一位深谙营销门道、野心勃勃的“大网红家”恰好踩中了如今东亚文化圈稀缺的女性价值，虽然不值得一比一效仿，但背后的逻辑值得深思。

假设这种追捧是营销，那么资本和市场已经把拽姐人设当成了新一轮的流量密码；假设这场狂欢中真的存在大量“自来水”，说明的问题只多不少：不少人认可了这种雌竞环境中的优胜劣汰。

归根结底，当我们在讨论宋智雅的独立自由时，真的跳出了男性凝视了吗？

男性凝视的讨论在影视创作中由来已久，并且通常伴随着“物化女性”“父权 社会 ”等对立明显的语境。在这种环境中诞生的宋智雅似乎打破了固化思维，她似乎拥有独立审美，撩一撩头发坦荡说出“这里没有我喜欢的类型”，并且这种拽姐形象还不是个例，在近期的国产影视剧中也是有迹可循的。

国产影视剧《小敏家》中秦海璐饰演的李萍，事业有成的中年富婆，关心女儿成长，八卦前夫恋情，在丈夫背叛、公司破产的双重打击下，选择带着丈夫的私生子重新再来，这个多少会被骂“圣母心泛滥”的举动，在秦海璐的演绎下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观众的谅解，也塑造了一个复杂多面的“拽姐”，或者说“拽妈”。

同样更符合“拽姐”定义的还有《爱很美味》中王菊扮演的夏梦，帮闺蜜在离婚现场怼小三，在专业领域吐槽剧本老套，遇到喜欢的男孩表白询问“现在亲你会不会……”时直接说“不会，亲！”，还会在剧中自黑“现在连女团都开始演戏了”。这部30+都市女性群像戏，工作、恋爱、生活什么都没耽误，在豆瓣开出了84的高分。

再往前推，《司藤》里智商和武力值都在线的司藤，不谈恋爱能活得风生水起，谈了恋爱也没有人设崩塌；《突如其来的假期里》不按常理出牌的榴莲，将母亲的骨灰暂放在花盆里当养料；越来越多的非典型女性人物出现，影评自媒体切片计划对近几年的女性形象曾这样总结道：“一种人性的复杂，一种对女人身上不同 社会 属性的呈现，才是一个好的女性角色所应该具备的。”

从这一点出发，反观宋智雅身上的矛盾感便不难理解。 相比而言，宋智雅受争议的点就在于女性的高光时刻出现在一档恋爱综艺里，也就是这场追捧的吊诡之处：女性价值的体现仍然没有逃离两性关系的设定。 这或许是“拽姐”形象最容易建立的战场，却不是有意义的参考答案。

来自男性的欲望凝视也并非完全全然是贬义，港片中夺人心魄的美大多出自男性导演之手，《花样年华》中张曼玉32套旗袍的曼妙之美、《赌圣2》中邱淑贞烈焰红唇的浓烈之美、《胭脂扣》中梅艳芳孤冷清绝的绮丽之美……在王家卫、王晶、关锦鹏等一众导演的镜头下，成就了港片的黄金时代。

但现在我们需要更加丰富的女性模板，“拽姐形象”也需要更广阔的定义空间。**《兔子暴力》中，万茜饰演的曲婷，年轻时是不良少女，生下女儿后远走他乡，在阴郁的色调里穿着**连衣裙风姿绰约，她拥有在为人母之外纯粹的女性之美，虽然故事讲得支离破碎，但并不妨碍意义的表达，更何况影片故事取材于真实案件。

**《爱情神话》的最后，围绕一个男人产生联系的三个女人，新欢、前妻、闺蜜，在失去好友后的恍惚与惋惜中，窝在沙发里看那场牵绊好友一生的讲述古罗马时代的荒诞**。当凡尔赛的片头曲《Outro》响起时，恢弘壮大的背景音乐闯入了一地鸡毛的现实生活，没人关心晦涩难懂的剧情，三个女人在分享一支从屈臣氏购买的护手霜。谁又能说这不是拽姐当道最好的注脚。

由林心如主演并担任制作人的台剧《华灯初上》也交上了不错的答卷，或许悬疑色彩弱化了竞争的氛围，从第一季的找死者到第二季的找凶手，《华灯初上》没有苦心孤诣的恶女形象和千人一面的冗长叙事，却刻画了千姿百态的“美女”。在最易产生绮丽情色的酒吧场景里，抽丝剥茧地暴露了少数女性群体的生存现状。从“女性制作者充分介入文化产品的生产过程”的角度来看，《华灯初上》无疑是成功的。

像宋智雅那样在两性关系中表现得游刃有余，至多只是拽姐人设的一面而已，有探讨意义的拽姐形象在国内影视剧 历史 上并不稀缺。

刘晓庆主演的国内早期电视剧《武则天》、江姗主演的第一部国产偶像剧《过把瘾》等经典女主都走出了探讨女性 社会 属性的第一步。三十年 时尚 轮回，如今的拽姐形象还在长相、妆容、身体语言等外在条件上兜兜转转，画皮不画骨的创作比比皆是，经典如《甄嬛传》也得用上挑的眼线强调王者归来的事实。

尽管如此，这些大女主形象还是带来了某种程度上的枷锁松绑，在想象力朝着丰富和匮乏两个极端无限延伸时，如今的大女主剧本陷入越来越深的固定套路：必须有缠绵悱恻的恋情主线、打怪升级的副本衬托，从章子怡的《上阳赋》到周冬雨的《千古玦尘》，三金影后的魅力在国产电视剧里也得用三个男人同时爱她才能得以表现。反而不刻意强调“大女主”形象的《山海情》，有了真正的“大女主”意味。

拿着“大女主”剧本的宋智雅，在节目中表演了一整季拿捏男人的技巧，Vlog小课堂里讲的还是“什么样的女生最讨男人喜欢”，跟风的一众潮人执着两性关系的明火又探讨了什么呢？八字眉和上挑眼线的搭配？还是宋智雅偶然提及的同款宣纸饺子？延续这一思路，“智雅风”刮到影视剧创作上，带来的或许是影视审美的退化。

我们当然警惕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僵化，讨论女性价值从来没有将情绪意义拒之门外，我们追求的女性独立，也不是战战兢兢地绕开每一个男性喜好彰显姿态，诗人余秀华说，“女性主义怎么了？女性主义难道就不能让我为了一个男人而哭泣了吗？”

也许从一开始“大女主”或者“拽姐”的意义就不纯粹。在“大女主”的语境下，女性价值的讨论权看似回归到了女性本身，实则是在主流风向里进行了名为“独立自由”的包装后被精准投放了。北大教授戴锦华更是直言： 所谓“大女主”只是一场复刻男性逻辑的幻梦。

黄蜀芹在谈到《人·鬼·情》的创作时说，女性**就像是在一个习惯了坐南朝北的建筑里开了东西向的窗。《人·鬼·情》是黄蜀芹1987年出品的剧情片。二十多年过去，当代影视剧探讨的主题发生变化了吗？

华中师范大学教授、影评人毛尖在采访中提到：“回头看国产影视，一些 社会 主义时期并不特别强调女性主义的**反而特别了不起，比如《李双双》《女理发师》《万紫千红总是春》，尽管女性问题仍然在家庭和男女关系之间展开，但绝不会在小情小爱上盘旋。每个女性角色都既是自己的主人公，也是别人的弹幕，她们彼此隐喻、彼此加持。每个人都没有特别强调个性，她们有令人愉悦的群体风格和形式。相比之下，我们今天的一些女性影视作品，实在有些美学倒退。”

从左至右：《李双双》《女理发师》《万紫千红总是春》

另外需要警惕的是，宋智雅们不是没有人设翻车的风险。在真正有作品、有实力的大咖面前，靠身材、容貌、氛围感等营销出来拽姐们剩下的只有华丽的表象。

拽姐风的次生效应无处不在，收割女性情绪价值的镰刀已经悄然举起。纯欲、甜酷包括拽姐人设频出的背后，是市场挖掘了更多女性独特的闪光点，也是资本找到的另一种消费主义输出渠道。

与其说这是女性意识的深度觉醒，不如说是找到了耽改被叫停之后影视综艺新一轮的财富密码。

比起宋智雅，另一个颇受国内影评人喜爱的韩国女演员金敏喜显然更加丰富立体。韩国的舆论环境中，她多次与合作过的男演员恋爱，全民嘲弄男神“恋丑”；她高调宣布与已婚导演热恋，即使柏林影后加身也被追着骂。我们不主张有道德瑕疵的感情观，但我们需要有弹性的讨论空间。无论是宋智雅还是金敏喜，无论是韩流还是国潮，需要共同抵制的是以此做文章的人或群体。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在影视剧市场上同样适用。观影人群中女性地位提高是扭转市场导向的因素之一。作为一个消费者，女性话语权在整个流行文化工业当中有着明显提升，所以有越来越多的流行文化产品迎合这种趋势被创造出来，大女主、耽美、甜宠剧都在这个框架内。但这种由消费能力所支撑，为了消费目的而生产的东西，又能在多大程度上反映女性现实？

打着第一部聚焦独居女性安全问题的翻拍**《门锁》，更像是贩卖女性独居恐惧，女主在面对未知危险不反抗、不报警的一系列操作被网友冠以“降智行为”，试图从**中共情的女性观众，眼睁睁看着后半段朝着越来越不现实的方向发展。包贝尔执导的《阳光姐妹淘》，一出为身患绝症的好友寻回青春回忆的剧情片，在“抄作业”式的翻拍中，没有“girls help girls”的感动，只有烂俗的撒狗血套路。

打破这种以女性**为名且由来已久的偏见，甚至比跳出男性凝视更加重要。戴锦华教授认为，**行业在形成过程中成为了一个极端男权的产业，从产业结构、商业构造、劳动力结构意义上来说，成为一种结构意义上的父权产业。（这种结构）一直在松动，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向好的因素之一就是世界范围内，文化产业中，女性工作者的全方位介入。

这与毛尖教授“真正的、来日方长”的女性主义不谋而合：女性创作者获得掌镜权，中年女演员获得银幕份额。这是与“大女主爽剧”的饱和式供给完全不同的逻辑，也是更值得期待的未来。

影视剧里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女性形象？文娱市场最通透的工作者或许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但总有些“形而上”的东西可以一点点想象，就像毛尖教授在演讲中所说： “我们的国产剧有自己的山、自己的海、自己的 情感 政策和自己的宽阔弹性，就够了。”

　　我有一个学姐对我特别好，相信很多人在大学的时候也会遇到这么好的一个漂亮姐姐，在开学的第一天她就作为接待员帮我把行李搬回了宿舍，并给我介绍学校的环境和教学楼的位置。因为感激我留下了她的****，但后来却都是她请我吃饭，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天经常请吃饭的漂亮姐姐竟然对我表白了，原来她早就喜欢上我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份感情。

　学姐长的很漂亮，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她，而且人也温柔说话的声音很亲切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学姐的时候确实被她吸引到了，毕竟好看的女孩谁都会喜欢。但当时我也只是对她有好感而已，毕竟她帮我带路还帮忙拿行李，让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少走了很多弯路，但我从未想过要和她在一起，或许是因为我一直都没有自信吧，她跟我告白的时候我都不太敢相信。

　学姐的家庭条件很好，每次我想感谢她请她出来吃饭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的把账结了，这就导致我欠她的越来越多，最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还给她。那天我提前订好了饭店，并且选了套餐付了钱就约学姐出来了，这次的餐厅十分浪漫，人不多也很安静，学姐一来到这里似乎就在期待着什么，在吃饭的过程中总是问我有什么事情跟她说吗，但我确实没有什么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吃完饭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学姐突然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接着学姐就跟我告白了，并且表示她一直都在期待我把这句话说出口。在她告白之后我没有马上答应，我考虑了整整一晚，最终决定接受她的告白，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女朋友。

一直以为秦海璐属于女强人的类型，但看了《妻子的浪漫旅行5》第一期，才发现，秦海璐竟然是这般模样！

节目中，老公王新军直言， 秦海璐是一个基本上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在家里全程撒娇，家务活都由他承担，秦海璐听闻，笑着点头承认，脸上洋溢着幸福和羞涩。

或许你可能不知道，秦海璐的日常生活，完全颠覆你的想象，王新军叫秦海璐“赖宝宝”。

每天早晨会提前起床做早饭，还得给秦海璐打开她最爱的“霸道总裁”小说，叫她起床。当秦海璐不想起时，王新军又会很体贴地拿到床头来吃。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秦海璐的这一实操撒狗粮，简直就是最好的榜样。

话说，她和王新军两个人已经结婚7年零1个月了，没想到相处起来还是像小年轻一样，如此幸福的小两口，何人不羡慕？

1978年出生的秦海璐，今年已经43岁了。少年时学习京剧，后来考入中央戏剧学院学习表演，曾经被称为那一届中戏“最丑”的学生。

但她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在演技上精心磨炼，获得了多个大奖的提名，并且获得了飞天奖最佳女演员、金马奖最佳女主角等多项大奖。

事业上，她是“女强人”，也是“拽姐”，但只有王新军知道，生活里，她是一个需要被宠爱的小女人。

可即便是这样容易满足的女人，在当年，也遭遇过花心男人的无情抛弃。

2003年，刚刚25岁的秦海璐在一次活动中，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李厚霖。李厚霖是有名的富商，对秦海璐一见钟情，随后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1973年出生的李厚霖，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26岁不到，就成为了知名的珠宝大亨，因此，财富对于李厚霖来说，那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事业蒸蒸日上，感情却一直空缺，于是李厚霖把目标锁定在女明星身上，一方面可以寻得良人，另一方面对自己的生意也颇有帮助。

在遇到秦海璐之前，李厚霖真的就和一个姑娘谈了一场恋爱，她就是女星周艳泓。

当时，周艳泓算得上是乐坛的一枝独秀，唱了不少经典歌曲，如《又见茉莉花》，《茶山姑娘》等。

那一年，李厚霖寻找机会认识了周艳泓，随后展开猛烈追求，没想到在各种诱惑之下，周艳泓“沦陷”了。

都说恋爱的女人是没脑子的，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她，不仅仅向外宣布恋情，还尽力地帮扶李厚霖的珠宝生意。

然而，不到三年，李厚霖就厌倦了，宣告了分手。

当时，说的是性格不合，其实不然，只不过是李厚霖找到了“下家”，这个人就是实力更强一点的秦海璐。

与李厚霖认识之前，秦海璐已经是香港**金像奖的影后，这对于李厚霖来说，吸引力更大。

原本正当红的她，本来应该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可是面对李厚霖的柔情浪漫，秦海璐也深陷其中。

两人交往半年后，李厚霖便对秦海璐求婚了，送了她50颗彩钻，表示50岁金婚。面对突如其来的求婚，秦海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然而姐姐的一句话，终于点醒了她。

毕竟人心隔肚皮，婚姻不是儿戏，相处时间短，怎知他人心？于是，秦海璐觉得两人相处时间太短，拒绝了李厚霖。

事后证明，秦海璐是正确的。

2004年7月，秦海璐在一次拍摄结束后，赶回北京的路上，她突然收到了来自李厚霖的短信，但并不是关心她的，而是要跟她分手。

还沉浸在爱情中的秦海璐百般挽留，但是还是被李厚霖无情抛弃，对此秦海璐十分不解，到底是为什么呢？

直到几天后，通过新闻她才知道，李厚霖和李湘在一起了，并且即将结婚。可笑的是，他们才相恋33天。

后来，秦海璐在参加《金星秀》时，曾谈及这段感情，表示当时自己非常伤心，自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哭了很久。

但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李厚霖和李湘结婚仅一年，公司就出现问题，濒临破产，没想到李湘选择与他离婚。印证了那句俗话：大难临头各自飞。

后来，李厚霖痛斥李湘： “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都比她好”。

不得不说，没有和这样的花心男人结婚，秦海璐应该感到庆幸。

结束这段恋情后，秦海璐把身心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在事业上取得了一番成就。

然而后来公司的老板刘岩，对秦海璐产生了爱慕之情，刘岩是春秋鸿文化投资公司的老板，资产雄厚。他对秦海璐展开了追求，把公司很多的资源都给了秦海璐。

其实两人早在2000年就已经相识，当秦海璐与李厚霖分手之后，刘岩成了她最大的依靠，是老板，亦是朋友，更是知音。

谈及这段感情，秦海璐曾说： “直到后来，我们两个身边都没有了另一半，才走到了一起”。

2010年时，与刘岩相恋5年的秦海璐，在某节目中被逼问结婚的事，秦海璐当时脸上洋溢着幸福，默认好事将近。

借着话剧《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故事，秦海璐透漏说：“他知道我是他的白玫瑰，但是他也知道我是很多人的红玫瑰。所以他很小气，最担心我不化妆就出门，因为我不化妆就见的人都是关系非常好的熟人。”

本以为，秦海璐这次真的找到了“真命天子”，可以一直到老，可最终还是出现了幺蛾子， 后来刘岩越了轨，秦海璐便与他分了手。

秦海璐先后被戴了两次“绿帽子”，内心十分痛苦，对于爱情也有些望而却步。

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巧妙，2011年，秦海璐在拍摄《独立纵队》时，认识了大自己7岁的王新军。两人在拍摄期间互生情绪，有了好感。

当时王新军鼓起勇气先表白，但饱受情伤的秦海璐，害怕再次受伤害，果断选择了拒绝。

除此之外，王新军是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尽管离婚已经几年，但秦海璐心里还是有些许小坎。

后来，为了不让秦海璐和大众误会，王新军把离婚的消息公之于众，这才让她彻底放心。

2014年，秦海璐与王新军宣告结婚， 婚后两人感情一直很好，没多久就怀上了孩子。

然而，这个孩子来得很不巧， 怀孕期间，秦海璐去产检，医生却告诉她，宝宝有先天性的巨婴症。

秦海璐当时直接哭了，年近40的她，怀个孩子本身就不容易，没想到还出了问题，然而王新军却说：“生，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养着。”

后来，孩子出生了， 除了体重有些大之外，没有太大的毛病，经过细心照料，孩子已经恢复了正常。

最值得一提的是，婚后，王新军把秦海璐宠成了公主，不仅在拍戏时时刻挂念妻子，还给妻子介绍资源。

后来干脆减少拍戏，开始主内，承包了家里的家务，还每天给秦海璐按摩脚杯缓解疲劳。

这一点，在《妻子的浪漫旅行5》中就充分能看出来，王新军干家务的熟练动作，绝对是日积月累下来的，不得不说，秦海璐确实找到了好的伴侣，也拥有了一个好的婚姻。

都说女人遇到真正宠她的人，就会变成小女孩，秦海璐在王新军面前，就是一个小女孩。

王新军说秦海璐“什么都不会”，每次都要叫他帮忙，说这些的时候他不仅没有不耐烦，而且一直流露出非常宠溺的神情。

两人在采访时，王新军说“秦海璐拿手菜特别多，就是没吃过”，秦海璐在一旁害羞地笑。当然这是开玩笑，秦海璐在家的时候还是经常做饭的。

谈及两人第一次见面，王新军说秦海璐很高冷，秦海璐说其实是恐惧，因为觉得王新军长相太凶，不敢跟他一起拍戏。

如今最爱“霸道总裁文”的秦海璐，找到了自己的“霸道总裁”，过得非常幸福。

节目中，秦海璐问王新军：“霸总是真的看不见别的女人吗？”

王新军说：“是看不见的，怎么了”，秦海璐问他能看见谁，王新军想都没想回到道：“你”。

小说里面的情节就这么在现实中上演了。

写在最后，让各位吃上一波狗粮，不多，就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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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周冰冰 责编丨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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