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彩画 = oil painting 水彩画 = water color painting 粉彩画 = pastal painting 木颜色画 = Normally
we don't use it on the painting
but some people use color pencils for sketches
1) 油画 (油彩画) (canvas) 2) 水彩画 water colour 3) 粉彩画 pastel painting 4) 木颜色画 colour pencil painting
国当代著名国画大师潘天寿曾说过:“中国人从事中画,如一意摹拟古人,无丝毫推陈出新,足以光宗耀祖者,是一笨子孙。中国人从事西画,如一意摹拟西人,无点滴之自己特点为民族增光彩者,是一洋奴隶……”,又说:“有至大,至刚,至中,至正之气,蕴蓄于胸,为学必尽其极,为事必得其全,旁及艺事,不求工而自能登峰造极。”
张宪在其艺术生涯中,以创新开拓之精神引领其创作思路,当发现中国画的泼墨和大写意与西方油画抽象派的浓墨重彩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张宪惊喜异常,一种灵感从天而至。于是,在七年的时间里,他奔走于欧洲的大地,在西方艺术长廊细心学习、吸纳、钻研,从外国画家朋友手里买来专门研制的油彩颜料,反复试验,终于摸索出了融中国画写意泼墨、西洋油画的色彩抽象,以及混合多种特别材质和特殊蜡彩绘画技法于一体的中国油彩画,创立了新绘画的一种形式,引起国内外同行画友广泛的关注和翘企。
这些画作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色彩浓烈,虚实相宜,构图大胆,却又寓意深远。可以看出张宪在做这些画时,投入了很深的感情,加上他将自己对中国传统佛道理念的领悟融入其中,使其画作显得空灵、广博,蕴含了生命、自然、和谐与向上的力量,往往使人驻足于前,不忍挪步。更为精妙的是,不同的人从其画中都能找到触动自己灵魂的内涵,所以他的画作不仅为国内书画爱好者喜爱、收藏,也为欧美观众、商贾名流,乃至普通民众所追捧。
以上是豆瓣网友对《画梦录》的点评,也是对《墓》的解读,“ 画梦录,散文集,独语体,实验性。黄昏,哀歌,雨前,梦后,荒楼,离弦……收缩的时间,封闭的空间,虚实相生,似幻似真,芥子须弥,千年一瞬。人与人之间有一道门,门外人虚妄的追寻,门内人无望的等候,慌忙孤寂,俶然又终,所谓的诉说不过是自说,所谓的言语不过是独语…… ”独语是《画梦录》的独特风格,这点和鲁迅的散文诗《野草》有些相似。虽然都有孤独,彷徨之意,但前者是“纸上的烟云”,唯美的窒息感,后者是“绝望的抗战”,喷薄的绝望感。
《墓》的作者,何其芳,作为汉园三诗人之一,不仅以现代诗着称,他的美文散文集《画梦录》也称美一时,相比于五四初期的作品,他们的笔法更加凝练,哲思更加细腻。何其芳的《画梦录》更宛如一个个梦境吸引着读者去探寻,这里,与其说他是一名作家,不如说他是一位雕塑家,画家或音乐家。这里的《墓》是静穆的,甚至散发着天堂的气息,叫人迷恋,陶醉。本文拟从语言特色的角度分析此文。
叠加的意象美是《墓》的特色之一。“初秋的薄暮”,“柏树作天幕”,“黄昏如晚汐”,文章就这样在一层层的雾浪中打开,一个个意象好像初春的嫩芽从土里冒出,为这“梦”的画家随手拈来,放进画里。然而文章也不乏色彩美,“常绿的柏树”,“黄金的稻穗”,“白色的碑石”,这是一副由远及近的油彩画,颜色即分明,又互相渲染晕色,作家的笔与画家的画笔相调和,既有了画面感,又有了灵气。而这如梦的景的尽头是一块墓碑,暮里的女孩叫:铃铃。这响“铃”在静谧里,不像是“于无声处见惊雷”,更像是作者刻意画出个灵活的生命,来冲淡“梦”的虚无感。她有“黑的眼睛,黑的头发,和浅油黑的肤色”, 她的手透着生命的红。这一缕“黑”又好像中国山水画里的一滴浓墨,蕴含着深意,滴进广阔的梦境。
在这如画的景色里,铃铃和身边的一花一木,一虫一蚁,都是朋友,好像作者曾说的“寂寞的小孩子常有美丽的想象。”铃铃会让小花和星星给她讲故事,她的好奇心和对于外界事物的朦胧渴盼让她时而生活在想象里,好像沈从文笔下的翠翠,纯真,朴质又对爱情有着弄不明白的想象。干着纺织,采麻,养蚕等农事的铃铃开始消瘦,可是少女的娇羞和农村质朴的民风让铃铃至死都未说出她的期待,正如翠翠至终都未表达她对二老的喜欢。无疑,这给文章蒙上一层淡淡的感伤和散不去的疑云。
修辞手法的运用是《墓》的第二个特色。如果说意境营造是《墓》的开始,那么拟人和比喻则加固了梦境,也为后文铃铃与雪麟的人“鬼”恋创造了可能性,好像灰姑娘的公主梦需要借助魔法,把南瓜变作马车,青蛙变作车夫,最后才能成全了王子与公主的佳话,但铃铃只是一个乡下姑娘,不是童话里的人物,她的故事只能在梦境里实现。
“她用死了的蜻蜒宴请过的小蚁”,她的足被小草吻过,她把蚕儿养得肥大,一切的一切都是人与自然互相馈赠,和睦相处的人情美的画面。于是在她生的时候,花木虫鱼是铃铃的朋友,在她消瘦时,他们关怀着她,在她死后,他们仍旧陪伴着她,帮助她完成期盼的心愿,他们成了铃铃未了的心愿,作为第二个铃铃而存在。但也正因为他们的存在,才将铃铃从人事的一边划拨到自然里,铃铃是自然的孩子,更是寂寞的,作者没有说铃铃孤独的原因,也许因为她是大山里的孩子,也许因为她的性格特征,就像徐许《鸟语》里的女孩一样洁净,美好而空灵,无论如何,铃铃像她的名字一样,像一组悬挂在高枝上的风铃,孤独地响着,渴望着她的爱情。
圆梦的独语手法是《墓》的又一个语言特色。“雪麟从外面的世界带回来的就只一些梦”,铃铃的盼望终于来到,即使她已离去,雪麟带回的梦恰好填补了铃铃小姑娘家的好奇心,雪麟向她说了“江南与河水一样平的堤岸,北国四季都是风吹着沙土。”而铃铃的墓向他呈现了“一瓶未开封的新酿。”包括铃铃自己,土生土长的乡下孩子,于雪麟来说都是甘甜的佳酿,只是逝者已去,难免有些惋惜。然而作者却用独语的手法让铃铃复活了,于是一切梦话皆变作情话,一草一木像红娘一样,解读着铃铃的内心,为这对互相吸引的恋人搭桥。他们从互道喜欢,到互相聊以慰藉,再到倾诉浓烈的爱意,一边赞美着家乡,一边赞美着彼此,人情美与人性美交相辉映,包裹着爱情与乡情。
即使是独语,也透着两人的性格特征,他们的问与答里,有着自然的声音,含蓄而简洁,轻声地,好像谁都怕戳破梦境,回到现实。他们也讲到“小女人鱼”,谈到这段童话般凄美的爱情故事,好像在诉说着别人,又更像在祭奠他们自己终将化为泡沫的爱情。但终于雪麟含蓄地说出了他的爱,人因景生情,情因景更加浓烈,最后在“穿白衫的有你的身材;穿绿衫的有你的头发;穿红杏衫的有你的眼睛。”的表白中,由一个吻结束了独语,也圆满了未完的爱情故事,让全文发着幸福的光,满足的光和天堂的光。
如果说墓是静穆的,死亡的象征,那何其芳的《墓》则是唯美的,充满着希望。作者用发现美的眼睛构图,憧憬美好的思维描摹,最后完成了这篇徜徉在爱情里的梦的散文。虚虚实实之间,空白之间,更是扩大了文章的张力,让人读来意犹未尽。
附:
①《墓》选自何其芳《画梦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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