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芍药的诗句古诗

有关芍药的诗句古诗,第1张

有关芍药的诗句如下:

1、芍药打团红,萱草成窝绿。帘卷疏风燕子归,依旧卢仝屋。

译文:

红色的芍药聚成团,绿色的萱草长成一窝一窝的。帘子卷着细风,燕子也从外面归来,我住的还是卢仝那样的破屋子。

赏析:

本诗用破屋子和芍药作对比,用芍药的美来衬托屋子的破,一方面爱慕它的美另一方面又觉得屋子配不上芍药,芍药长的那么好可是自己依然还是一事无成的失败感。

2、今日阶前红芍药,几花欲老几花新。

译文:

今天台阶前的红色芍药,有多少花将要衰老,多少花是刚刚才开的呢?

赏析:

这首诗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有感于芍药花而作,寄给一名僧人的诗。这首诗的意思是人与人之间常常相互争执、嫉妒、斤斤计较,想要胜过别人,这些其实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到最后大家都是一样,一切终归于无。

不如看开一些,不要执著,让心境淡泊平和,安然无虑地度过一生。美好春季,烟雨与花竟为一体,不分你我,烟雨化为花,风吹过,落英纷纷又如烟雨,季季相伴,不离不弃,爱情与人生又何尝不是烟雨。

3、芍药花开出旧栏,春衫掩泪再来看。

译文:

芍药花开在旧栏杆上,春天穿上新衣服再来看却泪流满面。它表达了人们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感。

赏析:

这首诗句描绘了一个人在回忆过去美好时光的同时,也感叹着时间的无情流逝和未来的不确定性。芍药花是一种寓意高贵、娇艳而短暂的花卉,它开在旧栏杆上,让人们想起了过去的时光,而春衫掩泪则表达了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感。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蕳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吁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诗经·国风·郑风·溱洧》

  这首诗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抄下余冠英先生所译的文字:

  溱水长,洧水长, 溱水洧水哗哗淌。小伙子,大姑娘,人人手里兰花香。 妹说:“去瞧热闹怎么样” 哥说:“已经去一趟。” “再去一趟也不妨。洧水边上,地方宽敞人儿喜洋洋”。 女伴男来男伴女,你说我笑心花放,送你一把芍药最芬芳。

  原来这首诗描写的是三月上已之辰,郑国溱洧两河之畔,男女杂集,春游欢会的情景,有人说古人用芍药中的“药”(此字我们这里方言还念yue)字代表相约,所以芍药也成为男女间定情的象征,诗中的男子将一朵鲜媚的芍药送到女子手中,爱情之花也在彼此心中绽放。

  这情景,这诗句,打动着千古以来的痴男怨女。《红楼梦》中的林妹妹,第四十回行牙牌令时表现很有点“失态”,一会说《牡丹亭》里的“良辰美景奈何天”,一会说《西厢记》中的“纱窗也没有红娘报”,最后又来了句“仙杖香挑芍药花”,这芍药花,正象征的蓬蓬勃勃的爱情。

  所以宋人张镃在诗中赞道:“自古风流芍药花”。

  姜夔有一首词,说的是扬州的芍药:

  侧犯·咏芍药

  恨春易去。甚春却向扬州住。微雨。正茧栗梢头弄诗句。

  红桥二十四,总是行云处。无语。渐半脱宫衣笑相顾。

  金壶细叶,千朵围歌舞。谁念我、鬓成丝,来此共尊俎。

  后日西园,绿阴无数。寂寞刘郎,自修花谱。

  北宋时扬州芍药就极为繁盛,苏轼有诗:“扬州近日红千叶,自是风流时世妆”。当时每年扬州举办芍药万花会,官吏搜聚绝品十余万株观赏欢宴,一时热闹非凡,扬州芍药就此名闻天下。后来苏轼见太过扰民,曾一度废止了这种行为,但只禁得一时,扬州芍药还是“佳种年深亦多变”,品种和数量越来越多。

  然而到了南宋,金兵南下洗劫扬州(1161年)后,城破人亡,芍药也无复往日之景。姜夔重过扬州时就写下了我们熟知的“二十四桥仍在”、“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的著名词句。

  然而,写芍药时,还是不得不提起扬州二字,正像写牡丹离不开洛阳一样,南宋大奸臣贾似道有诗:

  又是扬州芍药时,花应笑我赋归迟。

  满堂留得春如画,对酒何妨鬓似丝。

  玉立黄尘那可到,锦围红蜡最相宜。

  买山若就当移种,此际谁能杖履随。

  贾似道人坏诗不坏,这首写芍药的诗倒也不错。要说古时做皇帝也不容易,奸臣也不是个个都是大白脸上写着“奸臣”二字,单看这诗,怎么能想到他是奸臣庸臣

  元末诗人杨允孚《咏芍药》里这样写道:

  时雨初肥芍药苗,脆肥香压酒肠消。

  扬州帘卷东风里,曾惜名花第一娇。

  清代塞尔赫有七绝《白芍药》一诗:

  珠帘入夜卷琼钩,谢女怀香倚玉楼。

  风暖月明娇欲堕,依稀残梦在扬州。

  到了明清,扬州芍药规模虽不如宋代,但却培育出极为罕见的黑芍药,此品种花朵色深紫近黑。明末清初的扬州,园林极盛,各园中也都广泛种植芍药。

  芍药有养血敛阴,柔肝缓中,止痛收汗等功用,对于一些女性特有的疾病更是有显着功效,故有“女科之花”的称谓。

  好为花王作花相

  芍药,和牡丹的形貌非常相近,但牡丹是木本,花大枝粗,有雍容华贵的气象,而芍药是草木,显得娇小柔弱,所以古人评花时以牡丹为第一,芍药第二,谓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如宋朝陆佃就在《崥雅》一书中写道:“今群芳中牡丹品评第一,芍药第二,故世谓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

  宋邵雍有诗:“要与牡丹为近侍,铅华不待学梅妆”,方回也说:“可止中郎虎贲似,正堪花相相花王”。所谓“中郎虎贲”,是这样一个典故,说东汉时的蔡邕(蔡文姬的父亲),曾做左中郎将,有一个勇士与蔡中郎长相特别相似。所以后来形容两人面貌相似,就用“中郎虎贲”。这里是说芍药和牡丹的“容貌”相似。

  杨万里有诗:

  红红白白定谁先袅袅婷婷各自妍。

  最是依栏娇分外,却缘经雨意醒然。

  晚春早夏浑无伴,暖艳暗香正可怜。

  好为花王作花相,不应只遣侍甘泉。

  关于芍药为“花相”一说,还有以下的来历:北宋著名科学家沈括,在他的《梦溪笔谈·补笔谈》中记载了“四相簪花”的故事:

  韩琦于庆历五年(1054年)上任扬州太守时,其府署后园中芍药一干分四歧,歧各一花。每朵花瓣上下红色,中间围一圈金**花蕊,是一种叫“金带围”的新品种,韩琦十分高兴,又邀了三人,同来观赏。这三人为大理寺评事通判王珪、大理寺评事佥判王安石、大理寺丞陈升之,酒至中筵,剪四花,四人各簪一朵。过了三十年,四人都先后当了宰相。因芍药中“金带围”品种与宰相的金色腰带相似,从此,芍药便成了“花相”的代表。

  每个朝代的审美标准不大一样,在盛唐,人们喜欢体态丰腴的美人,所以富贵雍容的花王牡丹更为得宠,刘禹锡在《赏牡丹》一诗中就这样写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静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里就贬芍药而重牡丹。

  但是渐渐地到了唐代后期,人们对于芍药也越来越喜欢了,晚唐诗人王贞白有诗道:“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而唐宋八大家中韩愈、柳宗元这两位唐代人物都不约而同地喜欢芍药,柳宗元有诗《戏题阶前芍药》:

  凡卉与时谢,妍华丽兹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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