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妮亮相电影《漫长的告白》首映礼,她在此片中饰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倪妮亮相电影《漫长的告白》首映礼,她在此片中饰演了一个什么角色?,第1张

2012年8月10日,爱情故事片《漫长的告白》举办首映礼,女主角倪妮也惊喜亮相。在剧中她饰演的是名叫阿川的女主角。童年时期的暗恋永远是那么天真,剧中的倪妮一改往日形象,塑造了一个懵懂、青春、稚嫩而又安静的角色。

《漫长的告白》讲述的是阿川和立冬之间隐藏的爱恋,少年时期的立冬在认识阿川,内心便涌现出不一样的情愫,但因为胆小一直不敢表白,只想跟随在阿春的身后默默的陪伴;但突然有一天他再也找不到阿川,这也成为他的心结,即使在成年之后遇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阿川在他的心底依旧保留着最初那份悸动。为了让自己彻底解开心结,他跑去柳川想要碰碰运气,看能否遇到阿川。没想到命运终究会善待深爱之人,他俩再次相遇,立冬知晓了当年阿川不告而别的原因,而他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深情爱恋也再也控制不住。

该部作品在2022年8月12日正式在影院上线,作为一部爱情片,《漫长的告白》并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相反在剧中导演将所有含蓄的深情都通过细枝末节展现出来。青春时期的心动,即使成年之后依旧未知向往,这才开启了浪漫的告白之旅。在男女主角的演绎之下,相信也能让观众们感触颇深,回想起来青春之时我们都曾拥有的那段至诚至美的暗恋。

20年之后那个我们曾经相爱之人,如果有机会再次相遇之时,我们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呢?他们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吗?爱一个人究竟能维持多久呢?如果你也和笔者一样有着如此多的疑问,不妨一起走进影院去细细品味这部《漫长的告白》,去体验那种微妙的久别重逢。

这是第六天了。

老苏一觉醒来,一个大懒腰竖过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虽然在这里名声不太好,但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自己是大鸟人一个——老光棍,一个人吃饱全家都饱的人在哪还不是活。这饭来张口的日子倒也挺不错的,一天到晚最大的事就是到看守所院内遛遛弯或是学习什么的。不像在外面,饭要自己弄,水要自己担,锅要自己刷,钱要自己挣什么都得靠自己。

今年四十有一的老苏,沭阳人那话是老乌龟的年龄。也就是说,作为男人过了这个岁数,再找不到媳妇,这辈子就算完了。想起来也怪自己,二十来岁时也有几个姑娘和自己有那么点意思,是自己挑肥拣瘦的,不拿当回事。后来,母亲突然得了食道癌,两次手续,两次化疗,治疗七、八年,病未治好,2002年倒把五十多岁的母亲给治没了。父亲过世得早,接着娘又去了,什么事就得自己扛。母亲治病落下的饥荒,直到最近两年才还清,哪有闲钱找媳妇啊?

没有女人跟着过日子,但却不是没有跟女人来往过。老苏是四十多岁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在男女的事情上,他有一个老对子,也就是相好的。这个人叫阿春,是邻庄上的一个留守妇女。这阿春,有几分姿色,白白净净的,一米六五的个头,走起路来像示威一般,胸部的两只气球上下抖动,招惹着男人。加之阿春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半载才回家一两趟,三十几岁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她又怎能闲得住有点故事纯属正常。

不过,阿春在这事上,只喜欢和老光棍来往。一来是老光棍需要,迫切才有激情;二是老光棍大多有点积蓄,不会过分讨价还价;三是老光棍的嘴相对紧些,不乱讲,庄邻四舍中风言风语少,自己才不失面子。这阿春不知为什么,只要男人一沾她的边,立马就像掉了魂似的。看来,在男女情爱上,阿春一定有一套实本事。不过话又说回来,阿春的心不黑,每次只要五十块钱。姿色不错,手艺上乘,为人心善,人缘也说得过去,生意自然很好。

六天前,老苏从沭阳打工结帐回家,手里有了钱,他自然又想到了阿春。和阿春亲热过一阵子后,老苏用自行车将阿春往家里送,刚出庄头就被另一位老光棍冯二秃子看见了。冯二秃子睁着猫眼望着老苏车后座上的阿春,馋得口水都快掉下了。

二秃子四十岁,个头不高,未见过什么大世面。由于小时候家境贫寒,秋季过后往往是吃上顿不下顿,为了充饥,二秃子把能吃与不能吃的东西都朝肚子里填,内脏结毒多,加之那时农村医疗条件又不好,就害了秃疮。疮好后,落得满头是疤,最后疤疤喳喳的头上只剩下几根毛。有一个令人恶心的脑袋,女人们望都不敢望,他自然成了光棍。

是夜,二秃子在床上,翻身打滚地睡不着,半夜时分,突然起床,直奔老苏家。

“ 咚咚”听见砸门声,老苏吓了一跳。

“谁啊?”

“我!”

听懂声音,老苏急忙开门。钻进老苏臊轰轰的被窝,二秃子喜皮笑脸地朝老苏直打哈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泥泥啦啦像什么啊?”老苏很着急。

“苏大哥,我,我”二秃子满脑子搜索着,想用最好的词语来讨好老苏。

“你看你这熊样,平时你窍皮话蛮多的,今天怎么了?你那口水快把我被子给弄湿了。”老苏笑着对二秃子说。

“我,我我是想和阿春”老苏打断二秃子的话,说:“我知道了,你是想开开洋荤,对不对?”二秃子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想人,不知人家想不想你呢?”老苏说。

“反正她是卖的,我又是不给她钱。”二秃子嘴里小声咕哝道。

“一百一次你舍得?”

一听老苏开的价并不高,二身子忙从身上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从中调出一张旧些的递给老苏道:“舍得,舍得,我舍得,不就两钱吗,我有”

看二秃子火烧火燎的样子,老苏不紧不慢地穿起了衣服。然后,下床拿起手机,走到了家院里。他是和阿春通电话的。不大一会,老苏返身进门,笑嘻嘻地朝二秃说道:“算你小子桃花运还不错,她同意了。”

“不过,我可未说你是个秃子。为了你的事能成,我特意安排你俩在晚上办那个事。明天天黑我就骑车把阿春接来,我跟你说,明天天亮你就得上街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对了,你得买顶帽子,把你那秃驴头给遮着点。另外,你屋里的灯泡换成15瓦的,对你来说,光亮还是模糊点好”老苏不停向二秃子布置着。二秃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只是点头。最后二秃子说:“苏大哥,事成之后我一定请你喝酒,到街上最好的酒店,买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最好的烟”就好像老苏要跟他说媳妇似的,二秃子一句又一句地感谢着。

第二天,太阳还未出,二秃子就带着钱,哼着《我们的事业充满阳光》的调,到了贤官镇。三块钱洗了澡,四块钱买了一袋雪花膏,六块钱买了一顶鸭咀嘴帽,还买一条毛巾

中午,二秃子破天荒地去井台打水将房子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洒了洒,之后又认认真真清扫了一遍。将盐潮卤纳的被子也抱到外面晒了晒,从箱底里找出珍藏多年的中山装穿在身上,还慎重其事地洗了脸,涂上刚买的雪花膏。

二秃子认为各式停当之后,望望天,看看表,两点才多五分。“天怎么还不黑呢?”他自言自语道。今天的天特别的长,太难熬了。他出门转悠着,无意间又到了老苏的门前。发现老苏还在不紧不慢地洗着衣裳,看在眼里,二秃子着急死了。

“苏大哥,我帮你洗吧。”二秃子说着就上了手。

“不会耽搁你好事的,我,我今晚一定叫你玩个够。”老苏说。

天边的晚霞还未完全退去时,老苏就在二秃子目光一次次的催促下,骑着自行车上了路。目送老苏消失在灰暗的黄昏下,二秃子没有移动脚,站在路头上,关切地等待着

四十多分钟后,借着月光,二秃子远远就望见了老苏和阿春。见了面,没寒喧,阿春就尾随着二秃子,去了二秃子的家。门一开,阿春人还完全进门,二秃子就像疯了似的向阿春伸来了手。“啪”的一声,二秃子的手还未靠着阿春,就被阿春用手掌迎上狠命地掴了一下。二秃子顿时老实了许多,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这阿春是个调教老光棍的高手,首次和二秃子来往,她当然要说点什么。她抬手牵扯着二秃子来到床前,借着窗户和门射来的月光,阿春用手温柔地摸着二秃子的脸,暗示二秃子先坐下。待二秃子顺从坐到床沿上,阿春开口道:“冯二哥,我俩走到一起干这事,也是一种缘分,但我又不能因这点缘分而不活人,对吧?做事之前我得向你约法三章,你如果能依我,就成。否则,你有你的钱,我回我的家。”二秃子忙点头,说“中,中,中,我,我听你的”阿春说:“第一,和我干这事,只有老苏和你、我心里有数,如果再有第四人知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第二,以后你想我时,必须电话先约我,待我同意后,用自行车到我指定地点去接我;第三,跟我好以后,我保证在这事上叫你满意,但你必须从今以后不得与别的女人来往。”

“中,中,中..”二秃子连声应允着。

是夜,阿春拿出了自己的全部招数,弄得二秃子神魂巅倒。阿春让二秃子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味道。阿春发现二秃子还是个地道的老处男,心里当然挺满意。只是事后开灯发现二秃子是个秃驴,心里才有些不爽。但她转而又一想,不是秃子,能有这么行吗?不是秃子,能有一个处男之身留给自己受用吗?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天快亮了。阿春催促二秃子起身用自行车送自己回家,一路上戏闹不在话下。临近家门时,阿春快速下了车,刚向前迈了两步又突然地回过来,在二秃子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并小声说,“感谢你那五十块钱。”之后阿春飞一般地进了家门。

“感谢我的五十块钱?”二秃子一头地雾水,心想:“这,这,这咋成五十了?”

“咚咚”老苏家的门快要给二秃子砸烂了。老苏刚打开门,二秃子上去就是一巴掌。接着,他俩就五十、一百的指骂着,很快又缠在了一起。还在梦乡里的四邻都被吵了起来,见是两个老光棍互相撕扯,谁也不愿上前劝架,好事者拔打了110。不一会来了一辆警车。在二秃子的强烈要求下,警察把两个人带回了派出所。

两人在派出所当着民警,说出了老苏帮二秃子找女人的事,老苏从中赚了二秃子五拾块钱。笔录做过,两个老光棍都签了字。但两人都未说出阿春的名字,因为他们和阿春都有约定,是阿春看得起他们,都认为不能做对不起阿春的事。

民警笑眯眯地从身上拿出了两把手铐,将他俩分别地铐了起来。民警对他俩说:“你俩一个嫖娼,一个是拉皮条。告诉你们,根据相关规定,你俩的事是这样处理的,一人罚款1500元,如果谁先说出那个卖*女的名字和下落,就少交500块钱,赶紧告诉家里想钱吧!”说着就拿出手机叫他们向家里打电话。二秃子惊诧地对着民警说:“你,你你怎能这样啊?我是来找你讲理的,我是告他的,怎么把我也扣了”二秃子这一说惹得在场的人都要笑破了肚皮。

两人都没有说出阿春来。二秃子因为手里有两钱,罚款交了之后就出来了。而老苏没钱,报公安局批准,以介绍卖*罪,被拘留了七天。

时间过得真快。第七天的早晨,看守所管理管员隔着门对老苏喊道:老苏,打电话给家里,来把你这几天的饭帐给结了,就可以回去了。老苏没吱声,继续在那里躺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所长亲自来对老苏说:“你已经到期了,快叫家里来人,把手续办了,顺便把饭钱付了,回去!”

“什,什么?还要饭钱,我哪来的钱啊?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不走了!到外面谁做饭给我吃?”

老苏的话让所长气不打一处来,对旁边的民警说:“他要愿意就让他在这里蹲着,好吃好喝地供着他,我看他能熬多久?”

一天过后,老苏没动静,照常遛风,照常学习。

两天过后,老苏还是没动静。

第三天,突然来了两个小民警。一个拿着老苏的被子,向外撂。另一个拖着老苏就向门外拉。看看守所动硬的,老苏忙喊:“哎,哎,哎我的饭账还未结呢!”

“不要了,你快滚吧!从来都有未见过你这样泼皮无赖!”小民警大声说。

老苏以商议的口气对两小民警说:“那你们也得让我把洗涮用具拿着吧?”未等小民警同意,老苏就挣脱了他的手。跑回留置室,老苏一边拿着洗涮用品,一边对同室的狱友说:“我睡的这个地方请你们不要乱动,得给我留着,我在这住习惯了,过两天我还得来。”引得狱友们哈哈笑了起来。

监狱门外的空气虽比里面好许多,但老苏却并不开心。因为从现在开始,又要自己苦钱,自己弄饭,自己洗衣服了……

“老苏!”“老苏哥!”

正犹豫间,老苏突然听到有人喊他,抬头见是二秃子和阿春,他先是打了一个咯愣,但转而一想,又笑了:“给日妈的,一定是看守所做了手脚,见我老苏不愿出来,叫二秃子来接,二秃子又叫上了阿春”

“你,你们”老苏的话还未说出口,二秃子和阿春就到了他的跟前。行李被接下之后,老苏望着阿春那制止的眼神,将话又咽了回去。

三个人走进离看守所不远的春在楼饭店,坐下要了几个菜,席间阿春酒高了之后,她人趴在桌上,一手拉着一个老光棍,开心地大哭了起来。

从此三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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