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给李健写什么诗

余秀华给李健写什么诗,第1张

《我喜欢你,李健》、《远方的你》、《我们何以爱这荒唐的人世》、《我要拄着拐杖去和你相爱》

余秀华,

1976年生于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诗人。

余秀华因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脑瘫,使其行动不便,说起话来口齿不清。高中毕业后,余秀华赋闲在家;2009年,余秀华正式开始写诗;

2014年11月,《诗刊》发表其诗作

;2015年1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

同年2月,湖南文艺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摇摇晃晃的人间》。

2015年1月28日,余秀华当选湖北省钟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2016年5月15日,余秀华的第三本诗集《我们爱过又忘记》在北京单向空间首发。

2018年6月,出版散文集《无端欢喜》。

余秀华活得热烈直接,她想要的,都在她的努力下实现了。虽然是个又丑又残疾的农村老女人,在将近50的年纪却收获了真正的爱情,嫁给了30岁的年轻男人。

不管什么目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资源互换也好,你得有值得别人垂涎的资源,那么不管是梦一场也好,至少,在大多数女人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余秀华都实现了。

有多少健全的人,尚且活在苟且中,跟不爱的人一辈子,活在浑浑噩噩中,整日柴米油盐,只为能活着。而余秀华,不仅在逆境中活着,更是活出了自己的高度。

一个男人,如果爱你,不管你是谁的老婆,他都爱你

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你,即使你是他的老婆,即使跟他生了孩子,他也不爱你

余秀华成了诗人,余秀华拿十五万跟前夫离婚,余秀华跟偶像李健表白,余秀华写了“我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就是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诗句,有多少人想过却不敢做不敢说,不敢行动,那个走路一摇一晃,说话吐字不清,嘴脸歪斜的女人却做到了。这就是在痛苦中开出的花朵,最坚韧,最耐看,最持久。

请相信,世界为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窗外的风景更能让人浮想联翩,无限美好。

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让余秀华火了。不是因为这个标题哗众取宠,是因为这首诗写得情真意切。

余秀华从不避讳自己喜欢李健这件事。把他写进自己的诗,写进自己的思绪。也因为如此,被一些人看成是一个笑话。

试问哪个少女不曾怀春?哪个妹子心中还没有个自己的偶像,不过是余秀华的青春懵懂来得迟了一点。不过她也没有像少女们一样去疯狂追星,没有像少女们一样把偶像照片放大挂在家里。不过是把自己的情绪写进了诗句。所以,还是成年人的表达方式。而这种表达方式,虽然被无限放大,但到底还是人畜无害的。

还记得《简爱》中的那句经典对白么?“你以为我会无足轻重的留在这里吗?你以为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吗?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象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以 社会 生活和习俗的准则和你说话,而是我的心灵同你的心灵讲话。”

余秀华写给李健的诗,说到底不过是心灵同心灵的讲话。

喜欢一个人是情不自禁的事情,喜欢一个人可能没有道理。也不需要有道理。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偶像,而成年人所谓偶像,其实也只不过是个精神寄托而已。

说回余秀华,不论她因为什么而饱受争议,仍然要说她是个诗人。而且名副其实。虽然她也写过很多不足以为诗的句子,但更多的时候她文字里呈现出的深刻,也是很多专业作家、诗人所不能企及的。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像其他网络诗人一样,红极一时,转瞬而逝的原因。

因为,好的作品自己会说话。

说到女权这个话题的话,相信很多人都会想起在微博上面大胆示爱李健的女诗人余秀华,其实我觉得在当今这个社会,我们还在不停的说起女权这个话题,想要要一个和男人一样公正的待遇,但是我觉得女权确实是对我们女性的一个歧视,怎么不见有人天天嘴上挂着男权呢,因为在当今这个社会,男女永远都无法平等,所以我们才一直要求女权,然而对我们女性深深的歧视,从古到今一直都没有消失。

女诗人余秀华在我眼里她是大胆而又奔放的,她是活出了自我的一个强大女性,她从出生的时候因为缺氧而造成了她有点脑瘫,让她有些行动不便,并且说话有些不清楚,在2014年的时候,她靠着自己创作的《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在网络上大火,她的诗大胆又直接。

这种风格当时也是引发了不少网友的热议,在2016年的时候,导演范俭则是为余秀华拍摄了她的纪录片,而这部纪录片也获得了评委会大奖,余秀华的风格也为她招来了很多的黑粉,但是她也毫不示弱的公开的回怼这些黑粉,可以说是活出了我们大部分女人都想要活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个女人而歧视她呢,有很多男士也写过很多放荡而大胆的诗啊,为什么不见有人去深挖他们呢,而她在网络上表白自己的偶像李健的行为,也是受到了很多黑粉们的攻击,但是同样表白李健的人又不止她一个,为什么网友们要对她的行为如此的苛责呢。

说到女权这个话题的话,余秀华一直都认为这个词语正好是反映了这个社会对女性深深的歧视,事实如此,如果真的达到了,两性都是平等的时候,谁还会去讲女权这个话题呢。

她反叛的是整个社会对于女性、农村人、残疾人所规定的“行为框架”。她身上的粗粝、野性、对于欲望的坦然追求,让大众看到了一个“按着自己心愿活着”的强大女性。

在一个网络喷子横行霸道的年代,多少人希望能够拥有一本互联网“反杠精指南”。如果可以的话,多少人希望能够再拜一位“反杠精大师”。

如果这位大师有人选的话,那诗人余秀华一定在提名列表之内。

就在最近,余秀华获封“键盘侠克星”、“战斗系女诗人”称号,亲自为大家示范了如何用高超的语言技巧“吊打”自己找上门来寻衅滋事的网友。

其实,余秀华“能打”很多年了。

作为一个出身农村的残疾女诗人,余秀华的出名便挑起了公众的神经。五年前,余秀华以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在互联网一夜成名,随后,这首标题惊世骇俗的诗歌给她招来了潮水般的谩骂。

睡你”一词将女性在两性关系中的位置从被动变为主动——如此罕见的女性欲望的直接流露,让习惯了女性“纯情”、“矜持”的网友难以接受。很多人因此用 “粗俗”“低贱”来形容余秀华的诗歌,甚至将她的文风命名为“荡妇体”。

余秀华潇洒回应:“有人说我的诗是荡妇体,我就是荡妇怎么着吧?”

因此,从出道之初,谩骂、批评就夹杂在赞美和掌声中,山崩地裂地涌向她的生活。

但余秀华始终没有接受互联网世界的规训。她仍旧不加遮掩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爱恨,对于网络里那些伸向她的骚扰,她也拒绝“忍气吞声”,并一一还击。

在由“美丽”、“不老”的女性形象主导的互联网,“残疾诗人”余秀华用她丰富的情绪、尖锐的文字诠释着另类的、生动的女性形象。网络内外,余秀华都是叛逆的“真朋克”。

战斗系女诗人:“只骂畜生不骂人”

互联网上,公众人物没有情绪。

当网络霸凌成为家常便饭,当一言一行被无限放大,公众人物要么就得接受“克己复礼”“谨小慎微”的行为准则,要么只能默默关闭评论区,缩回自己的“地盘”内,做到“眼不见,心为静”。

今年4月,诗人北岛因为网络暴力关闭了评论区

“不与喷子论长短”似乎已经成为了公众人物的互联网生存准则,对于恶臭的人身攻击,只能不断升级自己的情绪管理技能,强行修炼出超然物外的“豁达”。

但翻开余秀华的微博,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情绪丰富多变的普通人,敢怒敢言、敢爱敢恨。对于网友的抨击和谩骂,余秀华飙起粗口来火力全开,绝不打磕。

她拿出女诗人高超的文字功底和异常敏锐的洞察力,在与键盘侠一次次的战火交锋中,将“骂人”这门艺术推陈出新,招招击中“敌人”的要害。

首先,余秀华亮出了自己的“骂人”原则——只骂缺少人性的人。她目标明确:“对流氓不用讲素质,流氓就是用打的”、“只骂畜生不骂人”。

她的回怼总是充满创新,且一针见血:“出生几十年胎位不正”,“你既然关心我前夫,有种嫁给他。”

对于那些蛮横嚣张的人身攻击,余秀华深知理性对话无效,于是不吝惜使用粗话、脏字回击,气势磅礴。

一些网络喷子针对她的生理缺陷不依不饶,攻击她是“残废”,而余秀华也精准地瞄准对方软肋。

对于这些“以键盘为武器、以网络为面具”的喷子,余秀华善于使用“精神分析”手法,将对方不堪的潜意识层层撕开,让言语背后的卑劣心理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

对于插向她的“利刃”,她只会用更尖锐的言语回击。

女性公众人物往往会被“优雅”、“得体”、“端庄”的偶像包袱所累,避免在公共领域使用任何不雅词汇,以免遭到非议。但是余秀华面对不优雅、不得体甚至是恶毒的评论,会用同样的方式回应,酣畅淋漓——喷子都不得体,凭什么叫我得体?

近几年内,因为不堪网络暴力而陷入抑郁、自杀的公众人物不计其数,例如,崔雪莉、具荷拉、三浦春马等等。大众要求公众人物没有情绪,或是只能展现积极情绪。

但余秀华作为感官蓬勃、情绪丰富的诗人,她显然拒绝在互联网上阉割自己的情绪。面对键盘侠的网络暴力,愤怒,便是她诸多情绪中的一种。

有人批评余秀华,说她骂人有损诗人形象。批评者认为诗歌是阳春白雪,低俗的粗口打破了诗人本该拥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脱形象。但实际上,“高雅”从来都不是诗歌的生命,情绪、感受才是。诗歌在本质上是属于情感的艺术。

因此,写诗和骂人一样,都是身体内情绪、直觉的爆发,是生命情感的流淌。有评论说她“有一种爆裂开来的灿烂”。

余秀华的愤怒既是生命的一道出口,也是面对诋毁和侮辱时的自我保护。

十六年前,周杰伦在歌里大唱“我的地盘听我的”;今天,余秀华为我们实时演绎了“我的微博听我的”。

大胆示爱的余秀华,到底激怒了谁?

余秀华的诗歌总是关乎爱情和欲望。情欲,是她诠释生命力的途径。她在采访中说:“我宁愿像一个多情的花痴。”

余秀华有着大把大把的欲望。在微博上,在博客里,她常年抒发自己无处搁浅的情欲。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虚无,只有爱,被爱过的人,在我们的心里留下一点点痕迹。”/视频截屏

她迷恋李健已经人尽皆知,写给李健的情诗足以出成一个系列。比起具体的人,“李健”在余秀华的诗中更像是一个理想爱人的符号——担任着她诉说爱情的对象。正如在微博上,她时而交错使用“董健”作为她的倾诉对象,她迷恋的“他”到底是谁,已经无关紧要。

但在很多人的潜意识里,“主动言说爱情”这一行为似乎只能和美女有关。对于一位“残疾农村妇女”的情欲,公众的态度可以苛刻到不近人情——“脑瘫”、“丑陋”成为网友羞辱“余秀华示爱”的关键原因。

他们对“余秀华爱李健”这件事大肆嘲讽,认为“相貌平平的农村妇女”余秀华配不上李健,还指责余秀华公开发表情诗是在“打扰李健”。

然而在饭圈,称自己的偶像为“老公”“老婆”早已是一种常态。在粉丝心里,偶像往往扮演着“恋爱对象”的虚拟角色,因此很多“女友粉”都会极尽全力地反对偶像谈恋爱。

对比之下,从未给李健发过私信、甚至很少艾特对方的余秀华,倒是十分“体谅”自己的偶像。

一直以来,公共人物鲜少会对外直接表达自己的情欲。人们默认情欲属于私领域,不适宜在公共空间内表达。但这一准则往往对男性更加宽容,例如作家李敖,就无所谓“碰触情欲禁忌”,他公开地表达对女人的迷恋,且无需担心这会成为他事业上的“污点”。

相比之下,女性对于欲望常常是躲闪的、态度不明的。所以余秀华在表达情欲时的单刀直入让很多人感到有悖常理。

残疾”则是余秀华另一重受人非议的枷锁。

在一篇研究残疾人性权利的报告中,作者指出,“性与残疾看似相去甚远,人们常常认为残疾人不会像正常人那样具有性需求,也根本没有行使性功能的能力。某种程度上,‘无性’甚至成为压抑残疾人欲望,规范残疾人行为以满足社会角色期待的道德边框”。

因此,一个自由表达“爱与性”的残疾女性,会更加让人觉得难以接受。那些神经被挑动、激怒的人们,只好用“道德的边框”去审判余秀华的言行。

在一篇名为《人间有黄诗,风景千万生》的散文里,余秀华揭露出那些批评他写“黄诗”的伪君子,一语中的——“他们一天一个女人,觉得无所谓,但是不会写到诗歌里,因为他们觉得诗歌是纯洁的”,“所有纯洁的东西是把肮脏埋在了下面,是没有真相,自欺欺人”。

而旺盛的情欲正是一个人主体性和生命力的体现。

香港性学教授何式凝说,“身体的情欲,是激发生命力一个十分重要的渠道。”但现实是,“贞洁”这个古老的声音仍旧盘旋在女性生命的上空。一旦女性成为欲望的主体、直言她的爱欲,她便极有可能面临一系列来自整个社会的羞辱。

在微博上,有人抨击余秀华“卖弄风情”、“不自重”、“出语污浊不堪”,甚至用“荡妇体”来形容她的文字。

余秀华潇洒回应:“有人说我的诗是荡妇体,我就是荡妇怎么着吧?”

生猛的标题,赤裸直白的用词,以及那些约定俗成的、需要被遮掩起来的欲望暗流被她毫无畏惧地展现出来。

她在诗中写,“走吧,我们去后山大干一场,把一个春天的花朵都羞掉”,坦诚,激烈,欲望仿佛要漫山遍野地燃烧,生命原始的冲动从字句里倾泻而出。

真朋克余秀华:“我是解放我自己”

因倒产缺氧,余秀华一出生便患上了脑瘫,这导致她面部肌肉异于常人,嘴角歪斜,说话不清,走路时摇摇晃晃,时常摔跤。

在农村,“残疾”往往会让一个人失去选择,于是,包办婚姻成了余秀华父母安排给她的唯一“出路”。

余秀华所嫁之人,与她没有任何精神上的交集和共鸣,在她与丈夫结婚的二十年里,她不曾体验过爱情。对于情感世界极为丰富的人来说,这无异于生命中最大的酷刑。

所以,对爱情的渴望成了她诗歌创作中无法绕开的母题。

除了借文学、诗歌逃离苦楚的现实,余秀华对命运最大的反叛来自于她漫长的离婚之路。

在城市女性苦苦等待结婚对象的年龄,余秀华终日企盼的是婚姻的终结。

余秀华的离婚之路艰难漫长,身边没有一个人支持她的离婚提议,包括唯一可以倚靠的父母。她以一己之力所抗衡的,是弥漫整个农村社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婚姻观念。

2015年,余秀华39岁,结婚二十年后,她终于获得了和丈夫谈判离婚的能力——成名后的她,攒够了给丈夫的分手费。

在纪录片《摇摇晃晃的人间》中,余秀华在拿到离婚证的一瞬间,她抚摸着离婚证的红色封皮,高兴地说:“只要给他钱,什么都好搞。我就把钱都给他了,解决了!

随后,她在诗中她写道:“36岁,我平安落地,至少一段时间里,我不再是走钢丝的人。”

离婚之后,余秀华的情欲可以更加自由地飞翔,她可以更为理直气壮地去睡心上人。

对于余秀华,逃离婚姻的牢笼,就花费了半生的时间。也许正因为这样,后来的诋毁和谩骂,都无法从她的生命中夺去什么。相反,在口水中,余秀华越发获得了“slay全场”的自信和霸气。

她说,“在唾沫中我会继续保持我的欲望和贞洁”。

年过40岁的余秀华,她的力量和魅力并非来自于美貌、财富、伴侣或是家庭。比起大屏幕上“年轻永驻”的乘风破浪的姐姐们,余秀华所具有的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心灵和精神层面的“反叛”。

她反叛的是整个社会对于女性、农村人、残疾人所规定的“行为框架”,她身体力行地反抗着社会对于个体生命的裁制。

在一个强调女性言行需要“得体”的时代,余秀华身上的粗粝、野性、对于欲望的坦然追求让大众看到了一个“按着自己心愿活着”的强大女性。

朋克在骨不在皮。正如她在一次演讲中所说:“我是解放我自己。”

在这个意义上,比起“烟熏妆、小皮裙”的朋克们,无论在互联网内外,余秀华都是叛逆的“真朋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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