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赘婿》而火爆全网的宋轶,名气大涨的背后却有着曲折的人生。
明明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却叫宋铁,虽然是句玩笑,但是她的人生可不是那么铁。
1989年,宋轶出生,或许是受家庭环境的影响,致使她的性格从出生那天注定孤僻。
但是人的性格总会因为某些事情,一瞬间而改变。
有一次,她看到了孙燕姿的演唱会,自言自语到,她好漂亮啊。
但是母亲却听到了,却“打击”了一下她,说道:“你的性格不适合做这些事。”
但是让母亲没有想到的是,当初的这一句话竟然是个笑话,14岁的宋轶,演了第一部戏。
14岁的宋轶在湖北的龙泉中学上学,何可可导演正在筹拍一部**,而**的取景地点就是宋轶所在的中学。
宋轶当时正在下课时间散步,而何可可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宋轶,何可可一眼相中了她,赶忙跑过去问宋轶愿不愿意演一名女学生的角色。
可是宋轶看到这一幕,性格孤僻的她,却以为何可可是个骗子,撒丫子就跑,何可可当然不会放弃一个好苗子,于是找到了校长来说通了宋轶。
就这样,宋轶参演了他的**,但是通过这部**,宋轶明白了做演员的给她带来的震惊,让她对做演员充满了无尽的向往。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做个演员,一定要考个影视学院。
但是这个想法让让她的父母很不理解,她的父母认为做演员很难,很没出息,更何况宋轶的性格如此内向。
但是父母的反对抵抗不住性格孤僻的宋轶。
于是,在学校里,积极参加各种文艺活动。跟着文艺老师学习各种才艺。
终于,在2006年,宋轶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考进了中央戏剧学院。
大二学期,李少红相中了宋轶,邀请她出演《红楼梦》中的“香菱”。
为了珍惜这个机会,宋轶下狠心训练了两个多月。她早起晨跑、上形体、表演,只是为了能让自己更贴合这个角色。
但是中戏的规定是大一大二不准外出拍戏,否则劝退,到嘴的鸭子飞了,宋轶很是失望。
或许是宋轶香菱有缘,《红楼梦》剧组因为种种原因耽搁了一年,直到宋轶大三,才准备开始拍摄,而导演又十分相中宋轶,就再次邀请宋轶。于是宋轶名正言顺地进了剧组。
可惜,宋轶在整个剧组演员之中的长相并不突出,只能说是冰山一角,宋轶并没有因为红楼梦而爆红。
到后来,《毛岸英》准备开拍,剧组找了好多演员来试镜女主角刘思齐,宋轶也在其中,但是刘思齐本人更是一眼相中了宋轶。
因为她觉得宋轶的性格、长相可爱特别像当时见到毛岸英的样子。
等这部戏上映之后,刘思齐本人又大大赞赏了宋轶,刘思齐对宋轶说:“演得很好,我看看几次就哭几次!”
也是因为这部剧,全国观众也开始认识了宋轶,并对她夸奖,更多的是对她演技的认可。
她在中戏的班主任更是欣赏她,他觉得宋轶毕业后应该去人民艺术学院深造,于是他走了很多关系为她申请了“特批补考”的,而宋轶也是经过足足三次面试,才被人艺录取,而那一年,人艺只录取了两人,宋轶就是其中一人。
进入人艺后,宋轶精湛的演技征服了很多老师,她拿到了女一号,出演了《我们的荆轲》的女主角。
但是一部话剧根本不足以让一个人出名,让一个人火爆,要想火,终究还得看影视。
不久,《伪装者》的上映。
2015年《伪装者》上映,收视率异常的高,女二曼丽就是由宋轶饰演。
因为精湛的演技,观众甚至已经搞不清,谁是宋轶,哪个是曼丽!
宋轶被观众戏称为“最美女特工”的,宋轶红了,于是,“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叫宋铁”这个梗也火了,但是宋轶作为一个姑娘根本不在意,她知道这不是嘲讽,而是一种互动,她不在内向孤僻,她变得落落大方起来。
可是,宋轶因为特工而火,很多抗日片剧组来找她出演女特工,但是宋轶全都拒绝,因为她明白,一个演员如果被安上固定的标签,那么她的演艺生涯也就相当于结束。
为了突破自己“特工”的枷锁,宋轶拍了很多种角色,不同的题材,但是无一例外,她都没能突破,直到今年年初上映的《赘婿》让她成功突破了这道枷锁。
宋轶的成功不是偶然,更不是运气,而是她的不断尝试,不断地拿青春尝试!
宋轶红了,但是她的感情生活也被曝光,看了她的感情史,让人明白,事业爱情并不能双丰收。
宋轶曾经大学同学爆料,宋轶在大学应该是校花级别的存在,导致很多男生喜欢她,但是宋轶一直以学业为重,从不恋爱。
直到毕业后,她的爱情迎来第一春,但是这段感情成了她永不愈合的伤疤。
她的男友是个渣男,除了脚踏两只船之外,她的男友还喜欢挖墙脚,很多女生都没能逃过他的魔爪。
直到宋轶发现男友的不对劲,男友的事情才败露,可是宋轶对这个男人付出了太多太多,导致宋轶整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导致宋轶根本没有安全感,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直到第二个男人出现,但是宋轶没有安全感,整天黏在一起,尽管是各自回家后,男友只要不接电话,宋轶就会怀疑对方,于是宋轶就疯狂打电话,甚至宋轶打过100多次电话,直到男友接电话。
但是这种感情,让她的男友无法结束,仅仅恋爱一年就草草分手。
从此以后,宋轶再没官宣过恋爱,但是绯闻男友不少!
2012年,宋轶在CBA全明星篮球赛场上被拍到和一位男性行为十分暧昧,简直就是甜蜜小情侣的存在,但是宋轶出来辟谣说只是朋友。
2014年,宋轶和彭宇传出绯闻,那个时候的彭宇自己的社交号上,发布了很多宋轶的视频。
而宋轶当时能参演《栀子花开》和《伪装者》都和这个彭宇有关系,因为,《栀子花开》是彭宇策划,百年影业的董事长也是彭宇。
而他俩更是在平台上互动,只是这种关系很短暂,年底就停止了,有传闻说宋轶的父亲不同意他俩在一起。
之后,《伪装者》的成功,又让宋轶和胡歌穿出绯闻,因为在电视剧里两人的组合,也让观众们在现实中也希望他俩可以恋爱。
但是,两人并没有擦出爱情故事。
一年后,《夏梦狂诗曲》上映,男主朱一龙和女主宋轶再次穿出绯闻,他俩在机场手牵手一起走出机场,十分暧昧。
但是,这段手牵手的视频,只是《夏梦狂诗曲》里的一个片段,绯闻不攻自破。
在《我就是演员》中,宋轶第一场就被淘汰,但是她被吴秀波选中而复活。
于是,吴秀波和宋轶的氛围铺天盖地。
但是这次,宋轶选择硬刚,发文:
最近这几年,宋轶一直活在绯闻之中,一直没有心上人,但是宋轶在2019年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但是她不敢表白,就匿名送了一瓶红酒和一只红酒杯,而宋轶自己留下了另一只红酒杯。
一直被传绯闻的宋轶,或许真的没能遇到能给她足够安全感的人吧。
好家伙,这不是明目张胆地表白吗,怎么还不敢表白呢?这种含蓄的方法,恐怕只有宋轶这种小公主,才能做出来吧。
从小就孤僻的宋轶,能为了自己的梦想变得落落大方,如果性格都能被改变,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呢?
人生就像帆船,只要你能有拉住风帆的信念,船自会朝你想要去的地方激流勇进。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出生于偏远山区的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里,排行老二,那时候的小孩基本上是顺应了天生天养的规律,自打我会走路后基本上是和小伙伴们或者是长辈一起在村里跑来跳去度过童年的时光。
小时候村里有集体的晒谷场是我经常去的地儿,因为在我家隔壁的缘故,没事的时候总是跑到晒谷场和小伙伴们玩游戏,不过晒谷场给我最深刻的记忆是每每到了稻谷收割的日子,我的耳朵里总是塞满了谷子,黄昏母亲放工回家后的首要工作是逮住我,抠完耳朵里的稻谷,每次抠完稻谷,我的小屁股总会留下母亲的巴掌的恩赐,总会留下我稚嫩的誓言。虽说每晚给母亲留下“不会再塞稻谷"的誓言,但是小孩的玩性总会让我不断重复这一难以忘怀的动作,至今我还想不通为什么当时经常重复这一无知而危险的行为。这也是记事起第一件在脑海中有印象的事。
我在农村的童年时光是我人生经历的一笔财富,记忆中我的父亲比较重视子女的教育,我在五岁将满六岁就送到村里的学校读书,那时候的农村小学基本上是完小,整个学校虽然教学条件比较简陋,但是老师们个个都是严厉的,农村的小孩子课外的生活的也比较丰富,因此我们经常在下午的课堂上迟到,那是我们村的小学老师基本上是外地的,那时候的校长和教导都是文昌的,校长姓云,教导姓林,他们的子女那时还和我们是同学呢,还有我的一些老师来自其他乡镇,本地基本上没有老师,印象中一年级时的数学老师因为不会写下“2"这个数字的我经常受到拧耳朵的待遇。不过还有个别同学挨罚的程度比我还严重。记得那时我的一位伙伴经常受年龄大点同学的唆使,他老爱在下午的时候先是到家乡的小河游泳,然后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背着军绿书包一路小跑到学校,然后大大方方的喊着当时迟到时小孩常哼的顺口溜,变着法儿捉弄老师,老师下不来台,最终的结果就是老师拿着教鞭追着他满校园的跑啊,被逮住是受几大鞭子的,想想那时候学校基本每天都会有所谓的体罚现象啊,不过那时要是没有老师的体罚,我想农村的小孩子就学不了多少的知识了,当时的体罚可以说是老师管教学生的法宝。而这位同学逮不着的下场也不是很好过,傍晚的时候他家长自然也会拿着扫把之类的神器在等候着他呢。校园之外的生活那就更加丰富了,一下课,全村的小孩骑上自家的牛群,哼着没人明白的小调把牛群感到山坡上,小河里,田野里,或者是灌木丛中,任由牛儿吃草,我们这些小主人可以起游泳,采摘野果,玩游戏,打野战等等,可以说那时候去放牛的”节目“很多很多。偶尔还会在农时收获的季节去偷田地里的瓜果。弄得主人家看到后追着大伙满地儿跑。有时候这种事情还会激起大人的矛盾。不过小孩的稚气总会被大部分人原谅的。只要破坏不过分就行。
我们村是个集体农场,地处丘陵地带,距离县城太远,附近的西流农场的连队就成了我们的邻居,也是我们常去玩耍的地方,因为那是的农场经常种植一些新颖的农产品,所以我们这些成群结队的放牛娃也会趁着丰收的季节去偷些玉米,毛薯之类的粮食充饥,自然的这些农产品的主人就视我们这些小孩为破坏粮食的敌人,我们也经常受到他们的追击,记得有一次一小孩被逮住后他嗯在水里吃了几口河水,幸亏这小孩机灵在水里挣扎了一下就趁机游走了。想想那时候老是去偷人家的东西也不是很光彩的事啊。不过那时候的小孩真的有点无知。
印象之中的孩童时代真的可以说经历丰富,真实无暇,那时候的中国的人口,正以膨胀型迅速增长,每家每户都有着五六个小孩,甚至个别家庭的人口达十个小孩,因此小孩的玩伴是可选择的,不过在我印象中的农村小孩都是成群结队一起玩耍,有的游戏去晚了还真就没位置了,到了那时候没有机会加入游戏队伍的小孩可真的有点失落了。不过那时候的游戏可以说应有尽有,一天当中每个时辰都会有特定的游戏,一年的任何季节也会有符合气温变迁的游戏,这些游戏体现了当时生活环境下生活的中国小孩子的创造力——当时的野菠萝叶子可以在我们的手中折叠成不同的车型;当时的几节单车链条可以经过变成一把具有杀伤力的小手枪;一个香糊盒子或许就是我们进行“蜡嘛”(方言)游戏的工具,一片树叶更可以变成一种乐器;一块木片还可以经过精雕细琢变成一把木枪;要是有张废旧报纸那更成了我们小孩梦寐以求的奢侈品,我们会小心翼翼的用这张报纸用饭粒作为香糊,然后糊出一只纸风筝,看看哪位同伴再出一两毛钱买上一条胶丝绑带,然后把这条胶丝拆成风筝线,到空旷的晒谷场或者宽阔的地里一起分享着放飞风筝的快乐这些游戏可以说是留给七零后最美好的回忆,也是七零后激发创造力的源泉啊,看看现如今的小孩的玩具,到手基本是现成的工具,只要有钱,应有尽有。
可以说七十年出生的我们是快乐而健康的一代,那时候刚刚经历苦难的中国在1978年就进入了改革开放的时期,我们刚好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年代,同时我们也历经了社会主义大锅饭的一点点洗礼,七零后的生活既历经了大锅饭后期的困难时期,也正好赶上了改革开放所带来的幸福生活。
不知不觉,伴随着改革开放的号角的吹响,我在农村小学的日子也即将结束,二年级第一学期结束后,我的语文科成绩终于排上了班里的第二名,我也收获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张奖状和一本软皮的小笔记本。我的心里那个高兴啊,我把他贴在我家客厅的墙壁上,父母为我高兴,邻居们偶尔到家里坐坐还要夸夸俩句,那一段时间是我沾沾自喜的日子,好景不长,春节过后我们还是按部就班的回到学校开始了第二学期的功课,不过从此并没有以荣誉为起点继续努力,而是无忧无虑的进行着农家小孩们不变的 生活节奏,该放牛时还放牛,该玩耍时还是照完不误,这一学期一结束,我的成绩一落千丈,从第二名的八十几分变成了六十几分,走出了获得名次的行列,数学还是老样子,过不了四十分大关。
1984年的秋天,倔强的父亲把姐姐送到波莲中学的第二年把也送到了县一小去上学。我父亲这一生从小失去父亲,我爷爷在他十几岁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因病去世,我父亲没上完初中就辍学回家了,但是在我的印象中父亲酷爱书法,也喜欢读书,平时要是有废旧报纸,父亲总会捡起拿来看看,当时很多家庭基本以排行取名时,父亲特地用保家卫国给我兄弟仨儿取得名字。闲暇时间他总会拿些木炭来练书法,那时父亲练习写的字总带有社会主好,伟大领袖毛泽东等等之类的爱国言语,或许是受到影响,在后来我的上学之路我也时常练练书法。至今我我家春节的对联父亲一般都是亲自书写,时不时还会用上自己的 对联来写的,这一生父亲为了送我们几个兄弟去更好的 学校上学,基本上他毕生所赚的钱都投资在我们几个小孩的教育费用上了。
进入县一小之前是要通过入学考试的,那时我的入学考试语文数学两科总分都没达到80分,数学更是丑死人,才20分,不过那时候我的姑父是学校领导才特殊把我塞进了班里,但是我还得从二年级开始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玩性未改的我进入县城小学后面对新环境的诱惑更加调皮,在不到一学期的时间里,我已经对县城的任何角落相当的熟悉,不过唯一改变的是我的课外时间我会在晚上的时候利用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做作业或者练习,虽然看上去我是个调皮的小孩,不过由于我坚持每天做的练习是我在农村所没有的,一学期结束后,我在期末考试中语文就考了98分,也得了个全年级第二名,不过我的数学还是不怎样,回到家后我把奖状贴在家里客厅上还是获得家人和邻居的赞赏,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当时还健在的奶奶给唯一的两块钱一学期都没花完,最后回到家后还把余下的四毛钱给了奶奶,奶奶还激动的摸着我的头使劲的说真是个老实的孩子。不过那一学期后我就对校门外拿些小贩卖的玲珑满目的零食更感兴趣了,那时每天我都会吃上一两毛钱的零食,特别是当时带有甜味的零食和冰棍。现在依然还记得当时我的师母用琼山方言吆喝的“冰淇、冰淇,一毛两根,不甜不要钱”广告语呢,那时候刚从农村到县城听到最好听的海南话就是这句了,后来一看到用保温瓶卖冰棍的小贩我们就随口吆喝这句耳熟能详的广告语。
不过我得到的 奖状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气,由于我的贪玩,小学五年级毕业后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我的成绩距离临中初中部还差50几分,我无奈地回到家乡再也不想上学了,但是父亲暑假结束后还是把我送到县城复读,复读的那一年我意识到只有读书才有出路,同时那一年我也结交了一位学习伙伴,这位姓秦的同学经常和我讨论数学问题,特别是当时的应用题和几何题,我俩有空还会去新华书店看看书,买些学习资料来看看,同时我俩也是书法爱好者,那时我还特意买了冯宝佳的硬笔字帖来临幕,复读的那一年里,我借着住在学校的优势,每天晚上会学到很晚才睡觉,甚至偶尔还会开开夜车,第一学期结束后我的成绩有了明显的提高,不过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到校门外的公厕方便的路上被当时的一地痞拉住搜身进行勒索,之前晚上去晚修的时候经常在小巷里被这些小流氓搜身,没钱带在身上的时候经常是挨上几巴掌或者是被拽上几脚是常有的事,不过这一次看到这人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很害怕,特别是当时看到他那凶样我挣脱了,我快步跑回住处,也没给谁说,期末考试一结束就兢兢战战的回家乡了,直到第二学期和父亲去学校报到又碰到这厮,我当时一看到这厮下意识的拔腿就跑,最后我父亲追上我了解事情后非拉这我去找这厮拼命呢。当时的我哭喊着再也不在县城上学了,幸亏我三表哥出来找到这厮说和后安抚了我恐惧的心情才罢了。不过由于当时住在学习里,我这一学期基本上在教室和住处间穿行。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毕业考试结束后我终于如愿考入临高中学的初中部。
不过总是住在大姑家让我始终感到很内疚,大姑一家可以说我这一生的第二父母,姑父当时是学校的领导,但是当时他们一家人口就有八口人,他们这个家里吃饭的人口却不止这么多,当时农村去上学的和他们有点关系的好多学生都住在他们家里,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当时的“田七”牌牙膏一周就要用完一支,而且基本上就早上刷牙而已,还有当时所用的 香皂基本上不超过十天,一顿饭需要四五斤米才能满足,前年去看望大姑的时候大姑还特地杀了一只鸡给我吃,她还特地提到以前艰苦的日子,让我好一阵感动。那时一吃饭,我吃饭的速度比较快,只需要三五分钟就可以,由于吃得快,基本上桌上的菜我都能吃的到。
1989年9月1日,我正式开始了中学生涯,我满怀憧憬进入了县里的最高学府,由于在县城呆了几年,我很快适应初中的学习和生活,当时我们的教室就在一瓦房里,班里77人,当时班里的同学除了小学的一些同学外,还有来自全县各地的同学,由于受到表哥的照顾,他的一位同学留级和我同班,我上下课都和这位来自广东陆川的同学出入,他父亲是个皮肤病医生,他家有祖传的草药可以治疗好几种的皮肤病,不过这位广东同学很好斗,仗着他老爸认识当时县城的地头蛇,没过两个周他就已经和班上的 两位同学打架,打不过就叫上校外的地痞一起欺负班里的同学,后来看我不怎么好玩,我俩之间也逐渐疏远。那时班里的同学基本都是正取生的缘故,很多同学进入学校以后都非常的努力。我也不例外,有了小学毕业考的这一经历,我更加珍惜这个机会,第二周的英语听力测试,我就考了个98分,和当时的一位女生并列第一名,我们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陈老师还特地点名表扬了我俩,现在想想赏识教育对未成年的小孩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当时班主任陈老师可能刚参加工作不久,我们这些小孩和她好像也差不多,她很会协调班里的工作,也很会解决学生之间的矛盾,记得一位姓柯的班干部和一姓王的胖同学不知何原因干上了,陈老师像个法官调解好后,还叫他俩握手言和呢。或许是小孩子的好奇心比较强,上了初中我对三大球更感兴趣,下午一下课我们带着篮球到对面的篮球场打球,那时很多同学都是光着脚丫就打球,我也不例外,因此每个下午结束脚上基本都会带伤,不过伤情不严重的话第二天依然打球。由于我对球类运动的悟性不错,后来偶尔也打打排球球,当时的临中组了有叫“梦游”和“黑马”两个足球队,好多学生都向往足球梦,因此有一段时间我们也踢踢足球。当时的临中旁边有几个鱼塘,鱼塘上有简易的厕所,那时去方便的时候也会买上两支红梅香烟边解手,边抽烟,据说这是最高的享受,因为很多同学认为解手的时候抽烟有助于解闷,排解忧愁。所以我那时也有这奢好。空闲时我们还会和家境较好的同学一起听听当时的流行音乐,每回听到动情时,几个疯癫的青少年还会大声嘶吼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粤语歌曲,当时中学生都听流行的粤语歌曲,特别是beyond乐队的歌曲,由于当时很多同学心里都有自己暗恋的对象,所以好多同学都学着唱《真的爱你》、黎明的《今夜你会不会来》、《对不起,我爱你》和张学友的《每天爱你多一些》等这些情歌。不过张学友的这首歌会说临高方言的人听了很别扭,甚至有人说这首歌比较下流,所以好多中学生不怎么唱这首歌,只是喜欢听听罢了。记得初二的时候,班里有俩同学,一位叫做王森,一位叫做王飞,这俩宝贝偶尔会在晚修时间在我们教室后面桥头村的一水塘旁边尽情的为同学们献唱,至今我还记得他俩用临高方言改编的《洪湖水浪打浪》。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八十几号学生来自全县各地,因此班里也出现不同群体,那时我们班里有校田径运动队的一群,也有喜爱篮球的一群人,也有刻苦钻研的一撮人,我是属于那时傻里吧唧的那种,可以和农村来的学生打成一片,也能和球队的凑在一起,还可以和家在县城的贵族同学一起玩,因为那时候我有个表哥认识附近的地头蛇,有他罩着,班里的同学知道这一情况的都会让我三分,就有一次,我正在班里做练习,我后面一姓李的同学用吃完的泡泡糖偷偷贴在我的头发上我都没发觉,不过班里有一同学偷偷告诉我表哥,我表哥带人把这同学打了一顿,最后其他同学说我表哥带人打同学我才跑去救下他,最终的结果就是这同学当着他和他朋友的面向我道歉。初一、初二的那段时光我过得得心应手,日子感觉也挺滋润的。虽是农村出身,我人缘还是可以的,当时班里有位姓王的学习委员自己住,有时候周末我会到他住的地儿玩玩,我这同学的伙食太好,我在的时候偶尔也会蹭蹭饭,至今我对他做的冬瓜炖排骨记忆犹新。初中的同学情谊是纯真无暇的,那时候的周末,有一小撮的男同学和女同学比较喜欢聚餐,周末或节假日的时候,他们总会去单独居住的同学家里小聚,那时最流行的应该是临高本地人喜欢的韭菜饼了,这食品是临高县的特色产品,记得又一次我去县三小后面一村庄的同学家里小聚,成员就是班里的十几位男女同学,我们自己买来原料,自己动手,一起分享美味的韭菜饼,也就是从那短时间开始,我心里也有了爱慕的女生,不过那时候只会暗恋,表白的心愿是万万不敢啊,至今为人父都没对同学们提起这些糗事。不过我们班里有俩人听说在初二的时候就开始秘密发展他们的恋情,指导中考结束后才被同学们发现,不过这俩有情人也成了夫妻。
那时候到了晚上好多的学生在教室里晚自修,有些同学甚至学到十一二点才回宿舍,我也不能落后啊,于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我学习的好时光。那时的生活条件差,我开着灯学习太晚又怕影响到和同一张床的表哥,有时候冬天的夜里学到脚丫都冻麻了,上床睡着后白天起床时脚都捂热。不过上了初二后我没晚做的练习题一般都要到凌晨零点以后才睡觉。也就在初中的这段时间,我也学会了做菜煮饭的自理技能。
后来我们在每一学期开学初的时候班里都会增加几位同学,到了初三我们班里的同学已经塞的满满的,达到八十几人,我们的班主任也换成了姓何的老师,后来何老师升任某一中学的校长后因病离世,班里的同学后来也偶尔去看望他的妻儿。
快要中考的时候,填报志愿时由于没有家长监督,我的志愿是一位同学帮忙报的,因为那时住在大姑家已经有8年了,我很想出来单独生活,因此应这同学的建议我就报了中等师范学校,但是没想到我这同学认为英语可以就把英语专业报了第一志愿,后来在中考的时候我认为物理和化学没考好,在考完试结束后我把家里的一块有四分左右的水田挖成一鱼塘,揭榜那天我没敢上学校查分,还是我姐帮我查的分呢,后来说上线了,但是还得参加面试,听到后我头都大了,之前集体活动我一般不会再台上露面的,不过面试的时候我还是以面试分第二名,总分第五名进入了录取行列,当时家里的亲戚看我学习还行,还劝我上高中,不过我住在大姑家里八年了,已经铁定了心思要去别的地儿走走了。那时候家里出了个所谓的才人,别提多高兴,父亲总算没白费自己的贡献,那时农村很重视这事,村里在我小学考试县重点中学还特意奖励100元,这次考上中师父亲特意做了一桌好菜犒劳村里的头头们,不过这一次村里又给我奖励300元,同时规定,以后考上县重点以上的初中奖励100元,中专奖励300元,大学奖励600元。中考结束的这个暑假,我就像个新郎官似的,今天去大伯家吃一顿,明天去大姨家吃一顿,享受了很多丰盛的食品。我也成了当时村里位数不多的才人之一。
1992年秋,我踏上中师之路,来到文昌师范学校,刚到校的这几天,由于这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的 地方读书,那几天难免有点寂寞和孤独,实在想家的时我就到教室里坐着发呆,等到和老师见面时才知道班里就七位男生,剩下的都是女生,谁叫我这同学报了英语呢,我本来就有点腼腆,阴差阳错,班主任看上了我,叫我拿着个扫把组织全班打扫卫生,后来就口头任命我当了这个班的头,这一干就干三年,别的班长都扬眉吐气的,我这班长干的干巴巴的,没一点点激情,不过我和班里的同学关系还算可以的,最亏的一点是我不会说海南话,班里的好多女生都有讲不完的海南话,我只能边听边学,后来班里又来个男生学了几个月的英语就走了,第二年又有位留级的男同学和我们同班,组成了女生眼中的“八宝”。
我们班主任当时没结婚,他又一身的功夫,我们很想跟也学搏击,不过有时候感觉他很严肃,所以后来也没再提这要求,不过后来才发现他很热心,有一次我们去高隆湾野炊,在在海滩上,他一脚叫撂倒我和班里的体育委员。他要求要学搏击跑步必须每次跑五公里,谁受得了。
在中师的这段时间里我从一位腼腆的那孩子逐渐的成长,或许是女生多的原因,到了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男生就可以在周末或者节假日的时候到女生宿舍窜窜门,聊聊天,打打牌,当时很流行的拖拉机成就很多的情侣,中师的时光比较清闲,学习也比较轻松,平时按部就班的走着每一天的生活,周末或者节假日和老乡或者同学们拉拉家常,打打牌之类的休闲娱乐活动打发日子,闲暇之余还会暗恋某某女生,不过那时我也没向那位美女同学表白过,但心里有倾慕的对象总会有的,只是在晚上熄灯后和宿友们聊聊美女同学的故事罢了。
在中师的时光,我最大的收获是学会和别人友好相处,同时也学会了排球和篮球,平时下午一下课我们男生就拿着个排球打到晚修时间才去点名,然后才提着水桶到班里的女生宿舍洗澡,那可是英语专业的男生享有的特权。那时候真的很缺水,一到晚上唯一的水井就会干枯了,那时候班级间的比赛我们八位男生就得上场,所以经过多次的磨练和平时的努力,我的球技在三年的中师时光大有长进,这也为后来工作以后的发展奠定基础。
中师的最后一年,快要上学的时候,有一天听说有位女同学到我家约我一起去上学,听说好一阵感动,当即和她联系好,定下时间我们就如约一起去上学,从老家一路坐着车,我就像个保镖一样,和俩女同学一起转车,一路上,我都抢着去买票,但是彼此都很客气,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和她之间彼此就有了所谓的男女之情,但在学校里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一直到毕业,我俩都牵过手,不过那时心里就有个寄托罢了。
中师最后的这个学期,班里的同学已打成一片,跟兄弟姐妹没什么两样,我们晚上因为没水,我们几位宝贝直接到女生宿舍里洗澡,那时看看女同胞们有哪些好的洗发水,我们也会蹭蹭他们的洗发水,我记得那时洗头都要两次,用得最多的是飘柔牌和潘婷牌。香皂自然要用自己的。反正那时候女孩子们也乐意我们去吧,因为洗完澡,我们还得找借口在宿舍里聊聊天,吹吹牛。或许是我们这个班比较保守,直到毕业班里同学间没有一对发展成情侣,看别的班有些一年级就发展为情侣了。
转眼间,我们分到到文昌的迈号镇中学实习,文昌这名字取得好,除了文昌中学闻名遐迩外,我们去的那所学校也是个好学校,校风好,学风浓厚。
我们的语文老师和班主任带队,我们被分成几个小组分到各班里,同时要协助班主任管理班级。初来乍到,我们都很兴奋和紧张,因为即将走上讲台授课,也憧憬着未来为人之师的美好梦想。所以每位同学都一负责认真的态度做好上讲台前的每一细节工作,同时同组间的同学也会认真的制定和讨论好上课环节的安排。原来有一部分同学在公众面前是说不出话的,但是要走上讲台,面对的是几十号学生,还要讲课,所以实习的准备阶段对每位同学都有这非凡的意义,我记得我的第一堂课就被班主任批的落花流水,糗死人,那节课我结束后还有8分钟才到下课的结束时间。不过同组的几位女同胞们也跟我差不多。结束了第一节课,所有同学的第二节课就是同组间互相帮助了,没有了班主任的监督,我们倒是觉得轻松点,也是从第二节课开始,自认为开始找到老师的感觉,上课的质量也逐步提高,那时的我们基本在十八九岁左右,和当时的学生年龄也就相差几岁,自然的我们在实习的那段时间也和学生们打成一片,胆儿大点的学生还会三五成群的在课余时间来到宿舍和我们拉家常,问问学习上的问题等等。
实习期间,我们的语文老师带队,这老师是个好老师,听说抗日战争时期,他还救过一日本人,后来日本人回日本后没再回来,那时的语文老师已快退休,他上课时对于文昌人来讲普通话讲得不错,不过忘情时刻还会拐到海南话来说,不过他的书法顶呱呱。这老师姓陈,是个烟鬼,每天要抽两包以上,他夹烟的手是淡黄的,这是抽烟留下的痕迹。那时我这个班长似乎就成了他儿子,每天早上起床后我要跑去看看老陈起了没,然后再用调皮的海南话叫他到镇上的茶店吃早餐。老陈很疼爱学生,那段时间我们几个男生一般都会和他一起去吃饭,早餐他的习惯就是一杯奶茶,这是文昌特色的饮品,然后再点上一根油条,加上一碟的炼奶,边喝着美味的奶茶,边用油条沾着牛奶吃完,喝上一杯香醇的奶茶就是老陈的早餐,吃完早餐,老陈就操着地道的海南话叫上服务员结账,那时候我们的早餐基本上都是老陈结账的,因为他一去就不会给我们出钱的,接下来的动作就是掏出烟来发给我们这几位男生也享受享受,就听说了“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的这名句,还有一点就是老陈的抽的都是好烟,我偶尔也会抽上一根,因为我喜欢和老陈一起分享这一时光。但是我们这老陈午餐和晚餐就有特色了,他的每一餐都得喝上一杯奶茶,但是他从不吃米饭,他会在每餐吃点点心填充肚子,然 后再从他口袋里掏出几种维生素搭配吃下就算是午餐和晚餐了。
实习中期班里一女同学邀请我和她去会会她的一个笔友,我乐意应约和她坐着当时的“三脚猫”来到附近的一个军营。大老远她笔友一路小跑来接待我们,领着我们聊了会儿天,然后端上一脸盆的面条招待我们,我平生第一次吃到超辣的面条,吃得满身大汗,同时也吃的满身热气,吃完面条再聊聊天我俩就回校了,返程的路是我俩从军营走二个公里的乡村小道才到路口坐车回校的,在走出来的时候这可爱的女同胞的领口的纽扣都开了一个她还不知道,我提醒后她才扣好,想想当时真是单纯啊,况且又吃了这么辣的面条,浑身阳气啊,又是孤男寡女的,要是当时顺手一帮忙可能就会越轨了。再后来回到学校后,心里总是痒痒的,幸亏那段时间集中精力准备实习的事,假如这女同学再来个邀请可能就要出事了。真的很怀念这些经历,后来偶尔的聚会就没这感觉了,毕竟都有了家庭,都有了自己的儿女。
那年的农历五月的初四下午我们就结束实习工作回到学校,那天一回到学校我马上一路转车回到家,但是到海口后没班车了,结果凌晨的时候被几个大陆仔追的差点摔死,最后惊吓过度直到海口人民公园附近巡逻的海口警备区的士兵来追我都没觉察,最后他们下命令我再跑就朝我开枪,我才瘫在地上,手里举起学生送的一台灯等着他们过来收拾我,结果这群兵以圆形包围了我,然后没等我解释一兵哥哥上来就是一脚拽在我腰上,幸亏他们的领导制止,要不然我会被修理好惨的。等我把实情说了后,他们带我坐上两辆TAXY回去找了一下没找着,这兵的领导把安排在附近的龙泉酒店,酒店的保安铺上两排的椅子当床让我休息到次日的五点我就坐车回到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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